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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你在深夜里微笑?-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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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等你大学毕业在考虑这个事吧!你现在最要紧的事是上大学。”我还保持着清醒的头脑。
    “我知道。到时候,我们一起到上海去。你那个司法考试,可一定要坚持啊!好吗?”她睁着大大的眼睛。,诚恳地看着我。我第一次觉得,里面没有狡黠的成分。
    “好的。今年一定过关。”我信誓旦旦地说。当然,我这也不全是吹牛,我觉得自己有八成的把握。
    “好啊,大律师!”她又捏了一下我的鼻子。
    我趁机抓住她的手,在脸上摩娑起来。她没有抗议,还主动用另外一只手摸我的右脸,边摸边说:“咳,你这张脸还是那么嫩!”
    晕!我又不是太监,要那么嫩干什么?
    “你真会挖苦我啊!男人的脸皮要厚,要粗糙,懂吗?”
    “不是啊,你看汤姆?克鲁斯,皮肤不就很好吗?”
    “好好好,我不和你争了。你妈妈知道通知书来了吗?”
    “知道啊,还说让我自由活动几天。她给我爸爸打了电话,我爸爸高兴坏了,他先还准备让我复读呢——他死也不相信她女儿能考上一类大学。”
    “因为他对自己没有信心——他不相信自己的种有这样好啊!”我开玩笑说。
    “不许你这样侮辱我爸爸!”说完,她把我压在沙发上,掐我的脖子。她现在比以前更残忍了。
    “我掐死你,掐死你。”她一边掐,一边看着我笑。其实一点劲也没有使,和挠痒痒差不多。
    但她掐我的时候,乳房就暴露在我鼻子上。机不可失,我偷偷摸了一下。她一颤,随即就伏在我身上撒娇:“你真坏,又欺负我。”
    “我没有欺负你啊,我这是正当防卫。”我狡辩道。
    “哪有这样正当防卫的?呜呜呜,你就是欺负我!”她边说边在身上晃动,乳房紧贴着我的脸。我就偷偷亲了一口,当然是隔着T 恤。
    “啊啊啊,你太过分了。我要你赔礼道歉,赔礼道歉!”
    “怎么赔礼道歉啊?”
    “解开衣服亲它。”
    哈哈,我相信没有那个男人不喜欢这样的道歉方式的。
    我把颤抖的手伸了进去,却没有勇气解开乳罩的搭扣。,只是隔着乳罩轻轻抚摸着。
    “解开啊!你真是胆小鬼!”她怨恨地说。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是我说的又怎么样?难道你不喜欢吗?”
    “喜欢喜欢。”我兴高采烈地说,就解开了她背后的搭扣。
    她掀起T 恤,让我欣赏她的乳房,那当然是世上最美的几何体了。这是我和她的秘密,所以我就不详写了,希望各位朋友理解。
    “你亲它呀!”她低声说道。
    我犹豫了片刻,就将自己贪婪的唇贴了上去。她也同时发出了生命的惊呼。
    我得承认,这是二十多年来,我得唇所接触的最美丽最柔和最神秘的物体,它将在若干年后喂养新的生命,但此刻却让一个人成年男人飘飘欲仙!
    我也明显感到她同时进入了一种未曾经历的梦幻时刻,在忘情地呻吟着,如深山里的泉水,缓缓地流过铺满细沙的小河床,温柔却充满原始的生命张力。
    然而,她的胆子比我想象的要大,或者说,她比我想象的更加不欺骗自己的欲望——我把我的手引向她那神秘的地方。我的手被她的手牵引着,缓缓地越过她的腰,滑过平坦的小腹,滑向那遥远的而又近在咫尺的神秘所在。
    我犹豫起来,不是因为我是君子,而是源于我的胆怯。
    但她的手像一辆正在加大油门的汽车,牵着我的手不屈不挠地向那里进发进发
    终于,我的手到了那美丽的地方,那里已经泛滥成灾。
    我看了她一眼,面若桃花,唇若春潮。她向我幸福地笑着。
    我知道,这是一种人性的原始幸福,决不是淫荡!
    “你想好了没有?”我轻轻地问。
    她无力地点了点头。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你怎么这样罗嗦?”她突然生气了,“你是想把责任全部推给我,又想和我欢乐,是吗?我愿承担所有的责任!”
    我抱起她,像个男子汉,走向卧室。
    “你放心好了,我是在安全期里。”她在我臂弯里轻轻地说。
    原来她什么都懂啊!自学成才,真不简单!
    我把她轻轻放在空旷了两年的床上。把勾住我的脖子,对着我的耳朵说:“你要保证,永远永远只爱我一个人!”
    “我不会保证,但是我会那样去做,因为没有人比你对我更好。”
    她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闭上眼睛说:“今天我是第一次,你就辛苦一点吧!”
    我颤抖着褪掉她的衣服,让她的身体展现在我的眼前。我得承认,上帝是最最最伟大的,他创造出了这么惊世绝伦的生命。
    “你怕吗?有点痛。”我对着她的耳朵说。
    “不怕。”她坚强地说。
    尽管我非常激动,但我还是尽量让自己平和一些,让前戏的时间长一些,这样可以减轻她的痛楚。
    当我在二十分钟后慢慢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她长长地叫了一声:“啊——”
    我吓得立即停了下来。
    她睁开眼:“进去啊!”
    “我怕你受不了。”
    “没有关系,书上说了,第一次都这样的。”她咬着牙说。
    我有些想笑,看来她为了这第一次,还在理论上作了充分的准工作呢。
    “那我就进去了。”
    她点了点头。
    我一用力,进入了世界最消魂的地方。她也发出了一个剧烈的颤抖,像海啸那样惊天动地。
    
    过了好久,我才从她的身体里出来,她艰难地抬起头,问我:“有血吗?”
    “有啊,好多。”
    她欣慰地笑了。
    哎哟,她也在乎这个。
    我们并排躺下,她幽幽地说:“我那里好痛。”
    我轻轻地揉着那里。
    “好舒服。”她笑了。
    随即,她又翻过身,搂住我:“你一辈子不会变心吧?你如果变心,我就杀了你!‘”哪里用得着你动手?“我说,”如果我变了心,我就跳进长江淹死算了,还劳你辛苦!“
    “可恶!我才舍不得呢!”她又没头没脑地亲起来。
    第二十七节还乡读小学二年级时,我和三胖在学校的厕所里撒尿时,喜欢做一种技术含量较高的游戏——往墙上的小窟窿里射尿,看谁射得准。那时农村的校舍都是土砖砌的,厕所更不例外。而一种土蜜蜂又喜欢在土墙上钻眼安家,所以墙上密密麻麻都是窟窿,像被歪把子机枪扫过一样。我们还真又一挺歪把子,那就是三胖的**,因为每次比赛总是我赢他输。
    有一天上午,课间时我们又在厕所里比赛,照例我是胜利者。尽管他憋了两节课,流量非常大,但他不能把握方向,所以又射偏了,而且溅了一裤子尿水。我一边准确地向窟窿里开火,一边悠闲地吹着口哨。他在一边愁眉苦脸地看着我。
    忽然,我听见隔壁女厕所里传来熟悉的说话声——是红霞,我们共同的偶像!
    我深谙贬低情敌就是抬高自己的最好办法的道理,于是我很快地撒完尿,系上裤子,突然大喊道:“哎呀,三胖,你长了一根歪**!”
    三胖的脸立刻变成了酱紫色,挥拳就要揍我。他长了一根歪**的秘密,居然让红霞知道了,这种屈辱只有司马迁受宫刑时的痛苦可与之相提并论啊!
    我只好狼狈逃窜,绕着学校的土操场跑了十多圈。后来,我们都跑不动了,经过友好磋商,我们达成协议,我在操场上连喊三声:“三胖没有长一根歪**!”
    我当然认真地履行了这个协议。我们便又成了好朋友。
    二十年后,我终于明白,三胖是否长了一根歪**,完全是一个伪问题,且不说哪位老兄敢声称自己长了一根和筷子一样直的**,单是三胖的两个壮得像小牛犊一样的小子,就证明了三胖的**绝对是一挺有战斗力的机枪。当然,我们不能进一步中伤三胖,说那两个小子不是他的,这个问题,三胖那个四川来的媳妇最有发言权,可惜这个女人已经投奔开采石场的福建老板了,我也不好意思去确认。如果那位读者有兴趣的话,可以掏腰包给三胖的两个儿子做亲子鉴定。
    其实三胖并不想娶这个四川妹子,大家都知道,三胖心仪的是红霞。可惜红霞18岁那年,嫁给了开理发店的王细牛的大小子,到镇上发展去了。这一年,我考取了大学,自动退出了竞争,所以三胖没有娶上红霞,和我没有半点关系。红霞嫁到镇上以后,也学会了理发,现在是搞美容美发那一套;至于是否有更出格的事,我的看法是没有,因为镇上的人根本消费不起。
    不管怎么说,在某一方面,三胖仍然是一个胜利者——我过年回家,路过他家门口的时候,他正蹲在门口晒太阳,他的两个小子扯他的耳朵玩。他的表情是相当受用的。我正要安慰他,说大丈夫何患无妻,女人跑了,可以再找一个嘛!他却先站起来,安慰我了:“怎么,媳妇真的跑了?跟了一个阔佬?”
    我一面被他的先天下之忧而忧的精神所感动,一面想,到底是穿开裆裤一起长大的,什么事都替别人着想。为了不辜负他的好意,我装出沉痛的样子,点了点头。
    “怎么搞的吗?大学都考上了,连一个女人都看不住!”他像一个长者,严肃地批评我。
    我只好惭愧地笑笑,飞也似地逃进了自家的院子。
    不过今年暑假回家,我总算明白了什么叫做扬眉吐气,因为我身后跟着如花似玉的朝烟。
    我们在镇上的车站下了车,沿着窄窄的街道往前走,很快就到了“红霞”美发店“,其时红霞正与几个穿背心鞈拖鞋的妇女在打麻将。她们围坐在红霞家的遮阳棚下,斗得正欢。红霞两眼盯着牌,样子很专注。我正思考着要不要跟她打招呼,却见她猛一推牌:”七对!和了!“
    其他几个女人只得骂骂咧咧地洗牌。
    红霞大概是想与人分享成功得喜悦,得意地回头看街道,自然,一下子就看见了我。我也看见了她,并且感觉到她的表情在百分之一秒时间里由得意变成了惊愕,大概是因为看见了一个学生模样的女孩子拉着我的手。她似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所以使劲地眨了几下,她那眼角的皱纹也跟着张开又合拢了好几次。我感到有些悲哀,就因为那些皱纹。
    “是无雨啊!”她终于张开了口。
    自然,这牌是打不成了。
    牌友们也饶有兴趣地看着我们。那些涵养较低的,看看我,又看看朝烟;看看朝烟,又看看我。像要研究出什么一样。
    我们的朝烟也是见过世面的人,毫不怯场,用眼睛将她们一一点射了。
    点射完毕,她又得胜似地向我一笑。我向她竖了竖大拇指。
    “进去坐会儿,坐会儿。”红霞热情地说。接着就进屋收拾去了。
    为了不使她因为我们看见屋内的脏乱而难堪,我和朝烟在外面站了一会儿。
    “她是什么人?”朝烟小声地问。
    “小芳。”我神秘地说。
    “什么小芳?”
    “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长得好看又善良”我轻轻唱道。
    “恶心!”她咬牙切齿道。
    正在这时,红霞从屋里出来了,对牌友们说:“账记着,今天上午不打了。”
    “这两个是哪里的客人啊?”一个女人终于控制不住好奇心,问道。
    红霞看了朝烟一眼,笑道:“这男的是我小时候的相好;不过,你们都看见了,他现在又带回来了一个更小的。”
    牌友们大笑起来,就满意地散了。
    朝烟脸色通红,挣着要走。我不动声色地紧紧拧着她,又对红霞喝道:“你这放的是什么P ?眼红了是不是?”
    “开玩笑,开玩笑。小姐莫生气。”红霞忙道歉。
    朝烟听了“小姐”两个字,更生气了,低声对我说:“她才是小姐呢!”
    我忙微笑着点头:“对对对。”
    红霞莫名其妙地看着我们。我们就胜利地笑了。
    接着我们在红霞的带领下,穿过满是镜子的大厅,到了二楼。楼上的装饰和城里也差不多,无非是包门,铺木地板什么的。客厅里陈列着电视机沙发茶几什么的。这说明她的物质时候还是比较丰富的。
    红霞给我们切来了西瓜,我们狼吞虎咽起来。
    “今天中午就不回去了,在我这里吃午饭;等下午天凉了,我叫辆三轮车送你们回乡下。”红霞挽留道。
    “有什么好吃的呢?”我放下一块比皮鞋底还要大的西瓜皮,抹了抹嘴,问道。
    “你们等着。”红霞神秘地说,然后下楼了。
    “这女人搞什么鬼名堂?”朝烟咽了一大口西瓜,伸了伸脖子,问道。
    “鬼才知道。等等看。”我说。
    接着我们就听见急促的上楼声和“呱呱”的青蛙叫声。
    “中午请你们吃这个!”红霞提着一网兜青蛙,在我们面前晃了一晃。青蛙们瞪着无辜的眼睛,怨恨地看着我们。有点则拼命地叫着,颇有点“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的意思。
    “我要吃,我要吃!”朝烟边跺脚边拍手,仿佛一下子忘记了两人之间的仇恨。
    红霞又得意地笑起来,眼角得皱纹又舒收了若干回,道:“城里娃,没吃过这,是吧?咳!昨天左眼皮跳,就知道有贵客来。今天一大早,王大牛来卖青蛙,真俏哇,大家都抢起来。王大牛常在这里剃头,老交情,给留了两斤。你们坐会儿,我去杀青蛙。”说完,又“咚咚咚”地下楼了。
    我脑子里马上显现出小时候看见的红霞她那独眼龙的老子杀青蛙的情景:左手按住青蛙,右手将菜刀高高举起。一刀下去,青蛙就尸首分离,砧板上又多了一摊鲜血。那离开躯体的青蛙脑袋上的眼睛,还愤怒地睁着,仿佛死不瞑目。
    我一下子没有了胃口,拉了朝烟的手要走。
    “我要吃青蛙。”她不走。
    “这青蛙不能吃,都是农田里抓来的。,身上有残留的农药。”
    “你骗我。是不是和这小芳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怕我知道了啊?”
    多疑,是女人的天性!
    “胡说!人家的孩子都上小学3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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