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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你在深夜里微笑?-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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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抚着她的头说:“除了你,我还会看上谁呢?”
    “石榴青!别说你,就是我也看上了她,如果我是男人的话。”
    我哭笑不得,只好说:“咱们怎么老是说别人,还是去吃饭吧!”
    我们终于选中了一家小火锅店,就蹩了进去。
    我们刚坐定,那个胖胖的老板娘就过来了。我最讨厌别人用奇怪的眼光大量我和朝烟。在别人看来,我这个瘦瘦的男人带着一个明显比我年轻的女孩是不正常的,好像只有大款和大官带年轻的女孩子才正常似的。
    还好,这个老板娘什么都没有看见,只用同她的身体一样热情的声音说:“两位吃什么火锅?”
    “狗肉,有吗?”朝烟抢着说。
    “有哇,来一份?”
    “对对,狗肉大补,就吃狗肉火锅!”朝烟大大咧咧地说。
    老板娘可能心想,这个女孩子看起来不想小姐呀,是刚出来的吧?
    “好吧,就吃狗肉火锅,还有别的什么?”我努力是自己镇静一些。
    “鱼杂炒泡菜,油炸臭豆腐,要不要?”
    “要要要。”朝烟生怕上了当似的。
    老板娘走了。朝烟笑着说:“我要把你吃穷,吃得你不让我回来。嘻嘻嘻。”
    “你不回来,我再到D 大去找你。我就说我是你叔叔,可以吧?”我说后面几个字的时候,有一丝丝伤感。
    “怎么这么没有底气?就说是我老公啊!”她假装生气了。
    “可以到你们寝室睡一晚上吗?”我开玩笑地说。
    “可以呀,只要你敢。”她又显出了调皮的样子,装着用纯洁的眼睛看着我。唉,我当年就是被这眼睛吸引住的。
    “而且,”她接着说,“我还会准备好两个TT。 ”
    “孩子,”我装出悲天悯人的样子说,“你离堕落已经不远了。”
    “是吗?愈堕落愈快乐!嘻嘻嘻!”她放肆地笑了,“你等一下,我出去一下。”说完就走了。
    这时,老板娘端着火锅过来了,内行地说:“这是师院找来的学生吧?”
    “你怎么知道?”我装着很有兴趣的样子说。
    “咳,我们这里多着泥!”老板娘将火锅放在酒精炉上,在围裙上揩了揩手,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唰地点燃了固体酒精,炉心冒出了蓝色火焰。
    “这些学生干什么呢?”我装出好奇的样子。
    “你说做什么?你还不知道吗?”老板娘笑嘻嘻地走了。
    我担心起来。我知道找烟不会走到这一步,但如果她的身边也有这样的人,对她的负面影响总是有的吧!
    正担心着,她蹑手蹑脚地进来了,从后面捂住了我的眼睛。
    我抚摸着着两只柔滑又有弹性的手,道:“干什么去了?”
    “闭上眼睛。”她走到自己的坐位边说。
    我闭上了眼睛。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轻轻放在我面前:“请看。”
    我张开眼一看,差点儿晕了过去,原来她买了一瓶二两装的劲酒!
    “嘻嘻,怎么样?”她坏坏地看着我笑。
    我哭笑不得:“你是从哪里知道这些的?”
    “你到底喜欢不喜欢?”她追问道。
    “喜欢倒是喜欢,但是我不喝白酒,你是知道的。”
    “没有关系,我陪你喝。”她大大方方地说。
    天哪,她在D 大是怎么生活的呀?我在心里对自己说道。
    第二天上午11点,两人才睁开眼睛。
    摸摸被窝里彼此赤裸的身体,两人同时叹道:“真累!”
    我轻轻捏着她的乳头,说:“我觉得,我们完全可以去做壮阳药的广告。”
    她的一句话更让我差点儿从床上蹦下来:“我觉得,我可以去当妓女。”
    呜呼,这是人话吗?
    “你怎么这样想?”我气得稍稍用力捏了一下她的乳头。
    “痛啊,你这个蠢货!快给我舔舔。”
    我趁机伸出舌头,舔了起来。还没有舔三下,她就“咯咯咯”地笑了起来:“痒,痒死了。”边说边伸手抓我赤裸的下身。我忙按住她的手,哀求道:“让它休息一下吧,再弄,我就要死了。”
    “我也不能再来了,”她轻轻说,“我只想看看,它怎么样了。”接着,她用手托着我的××,像哄宠物那样:“宝贝,你昨晚辛苦了。”
    “你知道就好。—我们昨晚战斗了几个小时呀?”我嬉皮笑脸地问。
    朝烟打了我一下:“讨厌!”
    不过她心里应该佩服我,昨天下午接连进行了3 次,晚上从火锅店回来后,又应她的邀请,“磋商”了不下四个小时,连她自己都疲惫至极。
    我翻了一下身,感到浑身的骨头都被抽走了,只剩下一身肉。
    “唉,我要死了,起不来。”我夸张地说。
    “是吗?都怪我,”朝烟假惺惺地检讨,“怪我太贪了,不过,我是被迫这样做的啊!”
    “谁逼了你呀?我愤愤地问。
    “她呀!”她盯着他。
    “到底是谁?”我百思不得其解。
    “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她似笑非笑。
    “是真的不知道啊!你不要吊胃口好不好?”我又躺了下去。
    “石榴青哪!”她哈哈哈笑起来。
    “你别糟蹋人家行不行?”我真的生气了,“怎么老是把人家拿出来呀?”
    “瞧,心疼了,是不是?我不把你弄成软蛋,没有力气对付她,我哪里有心思去上学?”她翻过身来,掐住我的脖子,“你再护着她,我就掐死你!”她边说还边加大了力度。
    我忙拨开她的手,使自己不至于窒息而亡。
    她却“呜呜”地哭起来,准确地说,应该是嚎,因为她是假哭,没有泪水。边哭边从捂着眼睛的手指缝里觑他。
    我闭上眼睛假寐,不理她,心里却想,石榴青恐怕没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和现任教师上床。不过我又被自己这个卑鄙的想法骇呆了,怎么能躺在这个甘愿以生命相托的女孩身边,想另外一个女孩呢?即使没有肮脏的念头,也不应该呀!算了,休息吧。
    谁知过了一会儿,我明显感到那声音潮湿起来,有很多的泪水成分。我吓了一跳,忙坐起来,抱住她:“怎么了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呀?”
    “不要碰我!”她假装要挣脱,当然仅是假装而已。
    其实我也大概知道她发脾气的原因——又要分开两个星期了,她得找理由发泄一下。
    “不要这样,过两个星期又回来嘛!”我边说边揩她的泪水。冷不防,她抓住我的手,咬了一口。我惨叫一声:“唉——呀!你想吃也咬等烤熟了哇!”
    “我就喜欢生吃!”她又破涕为笑了,抓过我的手舔起来,并发出一种很夸张的声音。
    这令我想起小时候家里母猪吃食的声音,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又笑什么?”她抬头看着他,泪痕依旧。
    打死我我也不敢说实话,只好说:“你哭的样子好可爱。”
    “讨厌!”
    “你怎么喜欢一个讨厌的人哪?”我笑道。
    “我就喜欢你!你说我们昨晚谁更厉害?”她扯到这件事上了。
    “当然是你厉害了,你厉害。”我忙陪笑。
    “唉,我也太不自信了,难道我还怕那个石榴青吗?为了喂饱你,不对她有野心,我快把命豁出去了,这是何苦呢?”她自言自语。
    我苦笑道:“你就别胡思乱想了,像我们这样的师生,这B 市一中恐怕找不出第二对了;即使教师有这个色心,学生也不敢哪!”
    “你是说你对石榴青有色心?”她眼露凶光。
    我知道那句话没有说好,只得耐着性子说:“你怎么老是提她?你对她这么有兴趣,就去问问她,看我对她有什么表示没有?”
    她一把抱住我,把头埋在我怀里,还往里钻,边钻边说:“你又欺负我,你又欺负我。”
    我轻轻拍拍她:“你睡吧,我去做饭。”
    我替她掩好被子,走进厨房开始做饭了。
    厨房里吃的东西很多,每次到了双数星期五的中午,我都要到超市进行一次大规模的采购,为朝烟的回来做准备。主要购买奶类、肉类、水果、零食等等,这些除了供她在家两天的需求之外,还要供她带一部分到学校去吃。其实菜昨天就准备好了的:土鸡汤,兴发羊肉串,切成丝的瘦肉,洗干净了的蔬菜和黑木耳。
    我洗了一碗米,按下电饭煲的按钮,又将羊肉串放进微波炉烤起来,就开始炒菜了。
    这时,有两条柔软的手臂绕过我的腰,将我缠住了。我知道,朝烟起来了。
    朝烟将脸贴在我的背上,不停地摩娑着。我也回过手去,摸了摸她的脸,说:“宝贝,还等一会儿,就可以吃饭了。”
    她却舔我的脖子,说:“我吃鸭脖子,呜呜呜。”痒得我扭了起来:“不要不要,菜糊了,菜糊了。”
    “菜糊了,也不要紧哪,只要是你做的,我就喜欢!”她甜甜美美地说,“而且,我要吃一辈子你做的饭。”
    我也不管菜糊不糊了,扔下锅铲,转身紧紧地抱住她,狂吻起来,锅里也发出劈劈啪啪的声音,阵阵浓烈的烧焦味扑面而来,但两人却抱得更紧。
    开始吃饭了。
    和往常一样,两人相对而坐,她把脚搁在我的脚背上,还打着节拍。
    她是一个节奏感很强的人,吃饭也是有节奏的,还边吃边哼,口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这表明她吃得很愉快;如果她默不作声地往口里填饭菜,就表明她的心情不好。所以,我希望她把脚放在他的脚背上,边吃边哼。
    虽然她还有六个月就满二十岁,但在我看来,她是个孩子,所以就处处宠着她,如,这时候,她的一碗饭吃完了,我赶快起身去添,因为她的鞋子脱了啊。其实她穿的是拖鞋,只要把脚往鞋里一塞就行了,但她仍让我给她添饭,慢了还不行,因为她的脚没有地方放啊,悬在空中多难受,所以我还得小跑步地干完这一切,以最快得速度将他的大脚放在餐桌下,伺候她的纤纤玉足。
    不过,知者千虑,必有一失——我这回又给她舔了一大碗饭,所以就受到了应有得惩罚,脚背被她用力搓了几下。
    “你想把我撑死啊,添这么多!”她噘着嘴巴埋怨道。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陪笑道。
    “不是故意的,就是有意的,想让我长胖。元无雨,你居心何在?”
    “老天在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这样吧,你吃不完的,我吃!”
    “抱!”她伸手道。这表明她需要我用行为来安抚她那严重受伤的心灵。
    我就弯腰替她摆好拖鞋,然后走过去,伸开双臂,紧紧地抱住她。
    从这个时候开始,两人已经进入了别离的状态。正如柳永在《雨霖铃》中描写的那样:“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虽然只是短短的两个星期,但古人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两个星期就是四十多年哪,对于我们来说,太漫长了。
    过了一会然,我提议道:“吃饭吧,都凉了!”
    两人又回到坐位。
    吃一顿饭,就有这么复杂的程序。
    吃完了,该她洗碗,这是两人之中约定俗成的,虽然她有时也想偷懒,但我总是严格执法,除了她那次说自己来了例假。
    但她的确不是贤妻良母型的女性,至少目前还不是:她洗碗就是洗碗,餐桌也不抹,灶台也不清理,甚至连炒锅也不洗。我提醒她,她就狡辩:“我的任务只是洗碗哪!”
    我就教她,这样做,那样洗,她不学,自作聪明地说“我才不学呢,学会了,以后就会把我当佣人!”
    我哭笑不得:“你总得学会生存吧!”
    “我在学校活得好好的呀!”她得意地说。
    我只得叹气:“唉,以后怎么和你过日子?”
    她捏着我的鼻子:“你有信心我会嫁给你?”
    “不是早就嫁了吗?”我嬉皮笑脸道。
    “可恶。”她别过脸去,不理我。
    我又抱着他,哄她,把她扶到沙发上坐定,自己开始给她收拾行李。所谓行李,主要就是食品,因为她有换洗的衣服放在这里(两人都喜欢称为家里),所以来往也用不着带衣服了,只是她每次返校,要带大包大包的食品。
    “烦死了,每次都带这么多!”她在沙发上嘟哝道。
    “我送你到车站,你下了长途汽车就上公汽,又用不着你提,烦什么?”我边往包里装苹果,边说道。
    “我说烦,就是烦!”她的意思是,离开我很烦。
    我知道她的意思,离开之前,她的心情不好,是不讲道理的,就埋头做自己的事。
    整理好了,我又叮嘱:“天越来越冷了,要多穿衣服。”
    “知道。”
    “你们那该死的隧道还没有修好,回南区要快点,不要耽误了校车。”
    “知道。”
    “还有,要讲究个人卫生,毛巾和被褥要经常晒一晒。”
    “知道。你像我爸爸,烦不烦?”
    “你爸爸有我这么细心吗?”我笑道。
    “唉,”她又扑到他怀里,“我真不知道自己是把你当男朋友,还是当爸爸。”
    我吓了一跳:“你可不能这样说,这样说,我就有犯罪感!”
    “说着玩的哪,你也只比我大九岁呀!”她安慰我。
    我们下了出租车,进了候车室。
    “你等着,我去买票。”我对她说。
    “我也要去。”她像尾巴一样跟在身后。
    我怕别人看见,才让她别跟着自己;她就是希望别人看见他们,所以死死地跟在我身后。我只得随她了。
    买了票,就该上车了,因为B 市到武汉的车,一刻钟一班,买票就可以上车。
    我正要送她到车上,她却拉着我走到一个人少的角落,抱住我,踮起脚,狠狠地吻起来。说实话,我没有一点儿心思享受这甜蜜的吻,因为我是教师呀,这小城了,认识我的人太多了,如果有学生在这里发现了我和自己的前学生在拥吻,该是多么有价值的新闻哪!
    所以我一边应付朝烟,一边贼一般四下里瞄。
    朝烟感觉出了我在应付,推开了我:“你是不是又看见了什么美女啊?”
    我苦笑道:“哪里,我怕别人看见了哇!”
    “怕个毛,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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