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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在女儿国:木须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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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何意?”楚思暮微微皱了下眉头。
“还望将军屈就一看。”何一水笑的一脸褶子,那里面可是她精心准备的礼物,就不怕楚思暮不喜欢。
楚思暮尚要推辞,怎待何一水千求万求的,只得命令大军停下扎营休整,方带着阮清等人来至帐前,尚未入帐,就闻一阵浓香扑面而来,阮清心下暗笑,“莫不是那些?”果然一进帐中,只见两个如花似玉的美貌男子,此时正端坐在一桌酒席前,见了众人进帐,立刻火一般扑了上来,一人拉住楚思暮的一支胳膊,撒着娇的望席上拉,脸上那训练有素的笑容,让人一眼就看穿了身份,而一干州官包括楚思暮的几个副将脸上都是一副了然的样子,谁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阮清心里啧啧,这个何一水,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两个标致的小倌儿来伺候楚思暮,用的心机可不少啊。
“将军,请上坐。”何一水亲自拿起酒杯给楚思暮斟酒。
阮清看着楚思暮一脸僵硬的坐在席中,肚子里都要笑开了花,难道,这上将军还是吃素的吗?
“这位是阮丞相的二小姐吧?失敬失敬,下官前岁押送贡品进京之时曾去拜望阮丞相,当时大人身体微恙,未曾得见,深以为憾,不知大人最近身体安好?”何一水一次给楚思暮和其它副将们斟完了酒,端着酒壶来到了阮清的身侧,一脸谄笑的说。
“家母身体还好,多谢大人惦念。”阮清面上客气,心里却骂她,谁生病能一生两年,这个人的嘴还不是一般的臭啊。
待一桌人的酒杯都满上,何一水方开始敬酒,“久闻上将军的大名,今日初次得见,果然非同凡想啊,下官敬上将军一杯。”说完自己先干了杯中的酒。
楚思暮说了声,“不敢。”也干了。
何一水又端起酒杯“下官预祝上将军此仗大胜敌军,长我国威风。”又干了。
“借大人吉言,胜也是皇上的福泽。”楚思暮也干了一杯。
结果,何一水一连劝了三杯酒,才算作罢,放下酒杯,还不忘冲那两个小倌和手下官员使个眼色,于是,除了那两个美人开始象牛皮糖似的粘上了楚思暮,撒娇作痴的引她喝酒外,那一群州官们也轮番上阵劝酒。
而这边,何一水又开始向楚思暮的几位副将敬酒,那酒辞真是说的天花乱坠,妙语如珠。只一会儿,便热络的与她们称姐道妹起来。
阮清冷眼看去,心里直道何一水真是官场上的老手,怪不得十多年来,左右逢源,这下看来她对上面拍马的功力真不是一般的强。
酒至半酣,楚思暮有些不堪这堆人的袭扰,借口出恭暂时离了席,过了一会儿,阮清见她半晌未归,看其它众人喝的热闹,也悄悄离开帐子。
“怎么?堂堂如月国的上将军居然还怕这个?”阮清没走出多远,就看见楚思暮一个人站在草地上出神。
“将军怎么不喝了?难道这顿酒不对胃口吗?”阮清笑道。
“那你呢?为什么也不喝了?这不是正对你的胃口么?”难得的,楚思暮看了一眼阮清说了这句话。
“我?在京中,赴的这样的局多了,今儿,也没什么稀奇的。”阮清不以为意。何况主角儿还不是自己。
“是么?那么你都常去哪些地方喝酒啊?”楚思暮问。
“百花楼,醉春风,好味斋。。。。”看着楚思暮一脸的茫然,阮清忍不住说道“难道上将军从没有去过这些地方吗?”
楚思暮面无表情的说“怎么,没去过那些地方有什么奇怪的?”
阮清呆了一下“敢问将军可曾娶夫啊?”
楚思暮的脸微红了一下,“没有,怎么了。”
“原来,你真是吃素的啊。”阮清不经大脑的脱口而出,看着楚思暮一下变黑的脸,心说“完了,说错话了。”
只一瞬,楚思暮便恢复了原来冷冷的样子,“回去吧,出来那么久,倒显得我们不懂礼数。”说完自顾自的大踏步而去,留下阮清为自己的造次感到懊恼不已。
这场酒直喝到半夜时分方才结束,酒散时,楚思暮坚决拒绝了何一水要那两个美人给侍寝的好意,让何一水奇怪之余隐隐有些失落,不过她的脑子倒也反应的快,“既然,上将军坚辞,那人下官就带回去了,如有什么得罪之处,还望将军莫怪。”
第九章
这场酒阮清也喝多了,回帐之时,只觉得头重脚轻,自己是怎么睡下的,丝毫不知,只知道最后有人给自己洗了脸。
“水——”凌晨时分,阮清从宿醉中醒来,口干舌燥,头疼脑涨,她四下张望,“小玉儿 ?”一个人影从角落里走来,也不吭声,静静的把手上的茶杯送到她的嘴边,“咕嘟咕嘟”阮清如牛饮般将水一气儿喝光,这才觉得心里好受些。
“云深?”阮清这才看清,在身旁服侍自己的人是谁。她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我昨天喝多了,真是麻烦你。”
“啊,没什么。”红红的炭火照应下,云深的脸微微有些发热。
“你?”阮清看着他因为害羞而低垂的眼帘,长长的睫毛轻轻的抖动着,不禁心里一动,脑子一热,伸手就将他扯进了怀里。
“啊?”云深低低的轻呼了一声,却没有丝毫反抗。
“你是专门来蛊惑我的吗?”阮清用手抚开他额上的碎发,对着怀里那张娇艳的红唇,深深吻了下去。
“小姐。。 小姐 ”云深激动的浑身颤抖,这是他从未奢望过的吻,那么甜蜜,那么醉人。
“萧儿?”阮清神思一阵恍惚,仿佛怀里抱着的是自己日夜思念的人。在喊出这个名字的同时,突然感到怀里一僵,那个人半天没有一丝反映。
阮清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亲的到底是谁,“啊?对不起…”她有些不知所措的送开紧紧环住他的手。
云深轻轻站起身,脸上一片灰败“小姐,你喝多了,还是好好休息吧。我不打扰你了。”
阮清看着那个寂寥的身影几步走出帐子,心里万般懊悔,知道自己伤了他。
天明,阮清在小玉儿的唠叨里,不紧不慢的换着衣服,“小姐,丞相大人怎么交代你的,到了外面,要少喝酒,你看你,昨天喝那么多。身体怎么受得了,要是有什么头疼脑热的,我可怎么向大人交代?”
“呵呵,下不违例,下不违例。”阮清嘻笑着,看着小玉儿气的板起的小脸儿,她连忙说“小玉儿,你放心,你主子我肯定比任何人都爱惜自己的小命,我心里有数。”
小玉儿尚要罗嗦,只见云深端着一盆水步入帐内,“小姐,水正好。”他低低的说。
“哦,我知道了,交给小玉儿吧。”阮清没让他侍侯着洗脸,是因为心里说不出的惭愧,谁让自己冒犯了他呢?
“是。”云深把盆递到有些奇怪的小玉儿手中,小玉儿一双眼睛骨碌碌转了一下,心下了然,这两个人肯定有什么猫腻。
阮清收拾洁净,来到楚思暮的大帐,发现她早就端坐在书案前看公文了,心里暗暗佩服。
静静的站了一会儿,阮清无事可做,便想拨腿开溜。
“你有没有发现仓州城有什么不对劲儿啊?”蓦地,阮清听到楚思暮问她。
“有什么不对劲?我怎么没觉得?”阮清有些奇怪。
“你有没有看到我们周围可有来往的百姓?”楚思暮抬起头,眼睛盯着阮清。
“这个倒没有注意,不过,好象真的没有。”阮清略一想,从昨天下午到此,还真没见过一个百姓模样的人从营前走过呢,大营离城门也不远,可并没有见到进城出城的人。
“那你注意到我们行进仓州时,这一路上的田地没有?”楚思暮又问。
“田地怎么了?”阮清更觉奇怪。
“为什么地里没有庄稼呢?”
“哦。”阮清呆了一下,“是啊,是有些奇怪,按说,十二月份的冬麦早就应该长出很高才是,虽说仓州离京城偏西北,那冬麦要长的可能矮些,可不应该一棵都没有啊。”阮清也说出了自己的疑虑。
楚思暮赞赏的看了她一眼,“所以你不觉得奇怪么?”
“是有些奇怪。”阮清抬头看她,“你打算怎么做?”
楚思暮脸色凝重,“按说,我们此去青阳,事关重大,行军途中,是不应该过问地方上的事的,可,这件事太过蹊跷,所以,我想让你进城去看一看,别是被什么人做了什么手脚,想对我军不利。”
“我?”阮清仔细想了一下,“你信我吗?”
楚思暮嘴角轻轻上扬,“我有说过不信你的话吗?”她看着阮清,“切记,到了城里,一切都要小心行事,要知道,纵然是我,也不能越权太多的干涉州府的事情。”
阮清冲她翻了个白眼,”知道了,我化了装再去,真有什么事也不会说是你上将军的手下。”
楚思暮有些好笑的看着她,待她临出帐时,温柔的说了声,“万事小心。”
出了大帐,阮清兴致高涨的回自己的帐里换衣服,小玉儿听说阮清要进城,立刻嚷嚷着一起去。
两个人化成了老百姓的模样,悄悄摸近了城门。
“什么人?”阮清和小玉儿刚接近城门就被门口的守卫发现了。那守城的女兵看见阮清和小玉儿两人,脸上立时变了颜色。只见她打了个呼哨,从大门里又跑出十来个散勇来,“快,把她们押起来。”为首的矮个女人恶狠狠的说。
阮清一时还不想被她们发现自己会武功的事,而且心里直觉的蹊跷,于是也不十分挣扎,任她们把自己绑住。倒是小玉儿嘴里骂骂咧咧的。“你们她娘的,绑我们干什么,我们又没有犯法。”那为首的女人恶狠狠的说“绑的就是你们这般刁民。给我押到大牢里去。”
一群人押着阮清和小玉儿向仓州大牢走去,一路上,只见城里静悄悄的,沿街所有的店铺都紧闭着门,街道上更是一个行人也没有,阮清心里更加奇怪,要说仓州也是如月国数的着的边疆大城之一,号称十万居民,可为何这里静的如此诡异呢?
待阮清她们来到仓州府大牢更是吃惊万分,只见里面是人满为患,所有监室里都住了成倍的人,她们或躺或坐一个个神情呆滞。
“进去。”一双大手解开绑着她们的绳索,用力一推,阮清和小玉儿被塞进一个人还算尚少的隔监里。
“你么不会轻点啊,老娘自己会走。”小玉儿愤怒的骂开了。
“小玉儿”阮清喝住她,“你觉不觉得有些奇怪?”阮清意有所指的四下看了一眼,这里的人个个面如菜色,衣杉褴褛。
“是有些奇怪,何一水抓那么多的人进来做什么?”小玉儿挠挠头,随手抓住旁边的人,问道“你们怎么进来的,因何事被抓进来的。”只见那人一脸骇然,连连后退。
这时,一个半靠在门边的瘸退女人咧开了乌黑的嘴巴,说“二位想必不是仓州府人吧?所以不知我们这里的事情。”
阮清一见有门,连忙凑近这人,“是啊,大姐,我们是来投亲的,刚一进城就被抓了进来。不知仓州府出了何事啊?”
那人连连叹气,“这事说来话长了。”
原来,三年前,不知从什么地方来了一个云游的僧人,名念慈,投碟在了仓州城外二十里处的凤凰寺中,短短半年不到,寺里的老方丈就病死了,死前将方丈之位传给了这个念慈,这念慈当上方丈后所做的第一件事,居然要在凤凰寺后大兴土木,新建一座更大的寺院名曰新兴寺。她想让仓州城的百姓无偿的来建寺,可当时身为仓州府尹的姚尚冰不答应,于是这僧人就说了句预言:仓州府将有三年天灾,其中一年大旱,两年地枯。除非,仓州府的百姓自愿去建新兴寺,否则灾难不散。初时,人们都不肯信,可谁知从她说完这话之后,仓州一年内都没有下过一滴雨,自然颗粒无收,一时间仓州的百姓度日艰难,当次年,人们将州府发放的官种重新播种时,可怕的事又发生了,上千亩地一棵庄稼都没有长出来,连着两季都没有收成,播下的种子在地里全都腐烂了,没有一粒发芽的。这下,仓州府的百姓日子更加难过了,一时间,灾民遍野,恰在此时,不知谁又参了姚尚冰一本,说她藐视佛法得罪于天,引来这场天谴,被一纸贬到了北疆放羊,换了个府尹何一水,这何一水初上任就到凤凰山上亲拜了念慈方丈,回来后,便强逼人们去凤凰山做苦役,建新兴寺。除非谁家有钱可以买通官府,否则无人可以幸免。
“所以,这街上才没有人敢随意走动的吗?”阮清问她。
“哪里,平时也还是有人的,这不从三天前,官府得知西征的大军将从仓州路过,为怕我们生什么乱子,何一水下令禁严,五日内仓州城内不得随意走动,所有店铺不得营业。”那人说了许久的话,累的微微有些发喘。
“这么说来,你们都是没有听官府里的话,才被抓起来的喽?”阮清怒道。
“不是,我们是不堪念慈的虐待从凤凰山上逃下来被官府抓住的。”那人半晌开口。
听到这里,阮清的一双拳头早已攥的紧紧的,牙齿咬的“咯咯”响,“小玉儿,我看我们有必要去会会那位大罗神仙呢。”
“可是,我们现在在大牢里,如何出得去呢?”小玉儿一脸难色。
“哈哈,你忘了一句话了吗?有钱能使鬼推磨。”阮清冷笑道,然后附着小玉儿的耳朵如此这般的一阵嘀咕。
“来人哪,快来人啊,我姐姐晕倒了。”只见小玉儿一下扑在门栏上,冲着在大门的方向哭喊着,一旁的阮清冲她做了个你做的很好的表情,一骨碌躺在她脚下装晕。
“吵什么?吵什么?”听到动静后,过来了两个形容委顿的狱卒,其中一个眦着龅牙恶狠狠的骂着“不想活了你们,叫什么。”
“这位大人,我们是从外地来此地投亲的,并不是仓州人氏,你们抓错人了,何况我姐姐向来身体不好,这里又挤又潮,看我姐姐已然受不了晕到了,还望二位大人高抬贵手,放我们出去。”小玉儿声泪俱下的表演的还真象那么回事。
“你说抓错了就抓错了,你有什么证明你不是仓州府人啊?”另一人恶声恶气的说。
“大人,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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