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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雪芹重生-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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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承认,他是有些不喜欢宝玉那副白痴的样子,似乎随时随地都能被人骗走,可话说回来,真要一点也不喜欢,他还理他干什么?他一个王爷,天天政务压身,怎么会挤时间陪一个不喜欢的白痴看那些无聊的老庄?

    现在想想,酒囊饭袋不也挺好的吗?至少,他好哄啊!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惹你生气的。”贾宝玉还是老老实实道歉了,他一个劲地提醒自己,不要得罪水溶,不能把水溶变成贾府的敌人!

    水溶要是连贾宝玉心里打的这点小九九都不知道,干脆抹脖子自杀算了,他感到更加地挫败,自己什么时候已经卑鄙到这种地步了?好吧,退一万步来说,自己就算卑鄙,也没对他使过什么下九流的手段吧?

    哪怕就是他一走三年,自己不也老老实实等着吗?真要卑鄙,直接把他逼回来了!

    水溶低下头,轻轻吻了吻贾宝玉的额头,叹了口气,说道:“不用这样的,你不用违心向我道歉,其实你一定在想,你并没有做错什么,对吧?既然没有做错,也就不用道歉,我不喜欢你言不由衷,你放心,只要你不做诛连九族和满门抄斩的事,我不会迁怒贾府的。”

    那就是说,你不迁怒贾府,但也不会饶了我呗……

    果然,水溶眼神一寒,冰凉的手指伸向了他的脖子,噗地一声轻响,就撕开了脖口处的盘扣。曹老大心里一慌,心说不是吧,我不爱男人啊喂!

    可水溶接下来的一句话,却把他打入了无底深渊,水溶见他慌了,也有些纳闷:“怎么了?这种事你又不是没做过,怎么吓成这样?”

    不是没做过,也就是他们干过这档子事?开神马玩笑!曹老大暴走,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一把推开水溶,咕噜一下子翻下床来,护着胸口连连后退:“我什么时候跟你干过!”

    贾宝玉没这么白痴吧?三年前他才多大,怎么就真跟水溶滚上床了?

    水溶眉头一拧就把他扯到床上,三下五除五压制住他,说道:“你是没跟我干过,难道你没跟别人干过?秦钟不用我说了吧?琪官不用我说了吧?柳子墨呢?那还是蒋青的心上人呢!你下手的时候能不能给我好好挑一挑!”

    “我跟柳子墨是清白的!”曹老大挣扎,“我们是朋友,朋友!”

    “那秦钟也是你朋友吧?你不也上了他吗?”水溶懒得跟他扯,解开他的腰带扔到一旁,呼呼几下就把他扒得只剩下一身中衣了。

    曹老大拼死保卫自己的清白,挣扎得好像一个节贞烈妇,水溶扶额,“你什么时候把自己的腰带系这么紧了?”

    “爷的腰带什么时候都很紧!”曹老大有些口不择言了,“爷不喜欢男人啊!”

    上了秦钟和琪官的那个家伙不是我啊!我是作者,我是作者啊!曹爷内心泪如雨下,早知道就不写那么多断袖龙阳了啊喂!我不该写水溶跟贾宝玉玩暧昧!我错了,我不要替贾宝玉还这笔风流债啊喂!

    水溶额上青筋暴跳,他可是因为心疼贾宝玉年龄小才没动手的,现在可好,走了三年,竟然吼出了不喜欢男人的话,早知道三年前就结果了他!

    “你快住手啊!”曹老大发出一声尖叫,因为下边一阵凉风吹来,水溶直接扒了他的裤子,一巴掌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道手印。

    “浑蛋,住手!”曹老大继续尖叫……

    水溶把他脱了个精光,然后死死地压住这条还想翻身的咸鱼,咬着他的耳朵轻声说道:“别乱动了哦,否则你知道,男人火一上来可是没办法控制的……”

    曹老大浑身僵硬,他转过头,泪光闪闪地说了一句惊天地泣鬼神的话:“要不,咱们换换?”

    水溶咧嘴一笑,八颗标准的小白牙寒光闪闪:“宝玉,好胆量!”

 柳子墨的无奈和尊严(修文)

    和谐时期,全民食素,因为被举报,果断割肉!

    ————————————————————————

    “快滚出去!”贾宝玉回过头不甘心地低吼了一声,“混蛋!”

    水溶两眼一眯,然后掐住他的腰开始疯狂地进攻起来,贾宝玉从开始还能叫骂两声,到了最后也只剩下哭嚎和求饶了,等水溶满足的时候,他已经连求饶的力气都没了,只能紧紧地抓着床上的锦被狂喘气,然后一头栽倒在柔软的床上。

    “……混蛋!”他拼尽全身的力气,也就骂出了这么一句话。

    水溶微微一笑,把他细白的身子抱进怀里:“混蛋就混蛋吧,在只有咱们两个人的时候,随便你骂。”

    话刚说完,耳边就传来了细微均长的呼吸,低头一看,怀里的人已经睡过去了,可能是身体不太舒服,眉头紧紧地锁成一团。

    “唉,真不让人省心……”水溶无奈地低叹,抱上他去洗澡去了,等把两人都洗干净了以后,水溶对蒋青吩咐道:“去一趟荣国府,就说宝玉喝多了,本王要留他过夜,让他们不必挂心。”

    “遵命!”蒋青躬身退下,临走时看着水溶的眼神是相当哀怨,你倒是吃饱喝足了,我却连子墨的影子都没见着……

    “传话之后就不用回来了,我放你一天假。”水溶说道。

    蒋青欣喜若狂,道了一声谢之后,一路小跑着奔出去了,给贾府传过话之后,骑上快马直奔柳家小四合院,站在门外,心跳如雷,手放在门环上,就是没勇气拍下去。

    吱呀一声,门开了,柳子墨的身影映在他的眼前。

    “子墨!”蒋青的声音因为紧张有些打颤,三年不见,美人依旧,他好像一个不受岁月侵蚀的妖精,只是神情却越发冷漠,不易亲近。

    出乎意料之外,柳子墨并没有冷言相向,也没有把他赶走,而是反手关上了大门,一个人施施然地朝前走去,好像蒋青根本就是一个看不见的东西,或者是跟门前的老槐树一样,只是一个不会移动的死物,只要躲开他就好。

    蒋青的心蓦然一痛,你就连跟我说句话都嫌浪费口舌?我这么多年的执着,又算什么?就算是铁石心肠,我也该给你捂热了吧?

    愣愣地望着他的背影,然后快走两步追了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就那么走着,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没了去路,才停了下来。一条宁静的小河横在他们眼前,河面波光粼粼,在太阳照射下,洒下一片耀眼的金辉。

    “一切都是命,你认了吧……”柳子墨回过头,笑得两眼弯弯,恬淡的笑容里带着淡淡的忧伤,却让人有一种撕心裂肺的痛,“我的命,我早就认了,为什么你还这么执迷不悟?”

    “我找了你这么多年,你却只用认命就把我打发了?”蒋青感到无比愤怒,如果一切都是命,他这么多年的努力算什么?他不就是想让自己变得强大起来,然后去保护他么?

    “已经太迟了!”柳子墨轻走两步,站在他的面前,指着他的心脏说道:“当年我去你家求救,你家大门紧闭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我背着只有五岁子丹,把自己卖给庆喜班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我第一次被男人压在身下狎玩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虽然明知道不该恨,当年你也不过是个半大孩子……可我还是恨了,当年我有多爱你,现在就有多恨你!恨得铭心刻骨,痛彻心扉!”

    他说的很平静,平静的感觉不到一丁点恨意,可蒋青的心脏就像被人拿着刀狠狠地绞似的,疼得缩成一团,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滚滚而落……

    “如果你能在那个时候拉我一把,哪怕是收留我一夜,我也不会恨你恨到这个地步,可你呢?外面风雪交加,你连让我进门的勇气都没有……”

    “不是的!”蒋青连连摇头,“父亲怕被连累,不让我见你,甚至我被他锁在房里整整三天,当我被放出来的时候,你已经没了下落!”

    “所以我才认命啊!”柳子墨的笑容变得有些萧瑟,他深深地看了蒋青一眼,与他错身而过,“不是我不原谅你,而是老天爷把我往绝路上逼的时候,连一丁点机会都没给我留……”

    当年你没有力气救我,所以我们分散了,当你成了王府的长府官,有了力气救我的时候,我已经脏得连自己都不愿意要了……

    “我不在乎!”蒋青自然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他甚至能感受到柳子墨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切肤之痛,以及他在男人身下承欢的时候那种绝望和凄凉……

    “我在乎!”柳子墨的脸上依然带着淡淡的微笑,却显出一种别样的残酷,“堂堂侯府公子,一夜之间沦落成戏子,还被人当娈童一样玩弄,你觉得我会无所谓?”

 初见南安王

    一大早,北静王的书房里便暴发出一声惨叫,惊得候在门口的下人一个哆嗦差点把手里洗漱的水盆给摔出去。

    贾宝玉一醒过来,脑海中立马像走马灯似的回忆起昨天的种种,顿时恨得不行。

    想起这里的水溶,心中五味沉杂,他跟书里的水溶相差太多,就像一团黑雾,很神秘,处处充满了危险的气息,让人永远看不透似的,所以,他对水溶不打算太亲近,但也不想忤逆他,毕竟他亲自去贾府去请过他,所以才来王府给他请安,可没想到,一个安请下来,自己竟然躺到床上起不来了。

    愤怒瞬间冲破胸膛,他想都没想,提着拳头就朝水溶揍过去,水溶本来还在沉睡,但凶狠的拳风让他的身体做出了本能的反应,一脚就把贾宝玉踢下床去。

    待他反应过来以后已来不及了,贾宝玉捂着胸口爬在地上起不来了。

    “宝玉!”他急忙把贾宝玉扶起来,关切地问道:“你没伤着吧?用不用传太医给你看看?”

    回答他的仍然是贾宝玉的拳头,许是因为水溶抱着他腾不开手,许是因为水溶不想躲,这一拳打了个实实在在,水溶的嘴角立马青紫了一大片。

    “这么恨我?”水溶尝到血腥味,伸手擦一擦嘴角,果然流血了,“三年前咱们也成天耳鬓厮磨,你也不是未经人事,也该明白我的心才对!就算是我曾经说过很伤人的话,但我也向你赔罪了,你不也愿意原谅我吗?为什么现在会变得这么冷酷无情,这根本就不像你……”

    贾宝玉捂着胸口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蹲坐在地上的水溶,恨恨地质问道:“我有没有说过我早就不是以前的贾宝玉了?我有没有说过我不喜欢男人?你凭什么对我做这些?我来给你请安是诚心诚意想跟你和好,结果你却……”

    水溶不语,只是沉沉地盯着他。

    “昨天的事就当我替他还帐,从今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目桥,咱们两不相干!你要是敢对贾府动手,我变成鬼都不会饶了你!”

    水溶被他眼里那种鱼死网破的绝决给震住了,他一点都不怀疑,如果他真敢对贾府动手,贾宝玉就真敢冲上来跟他拼命。

    说完这些,一脚朝水溶踢过去,混蛋,这一脚是还你的!

    但终究是腰酸腿软,水溶就算不躲也受不了多大的伤害,反倒是他,因为用力过猛,被水溶踢伤的地方疼得像被人拿着锯子来回撕扯似的,脸上的血色退了个干净,直冒冷汗。

    水溶常年习武,自然知道自己一脚踢下去是什么份量,本来打算请太医给他看看,结果还没开口,贾宝玉就捂着胸口踉踉跄跄地离去了。

    嘭地一声,门被甩了个震天响,颤悠悠地晃个不停。

    “来人!”水溶忍着怒气喊一声,应声而进的是一群捧着洗漱用品的侍女,一个个屏气凝神,跪在地上大气儿都不敢出一口。

    “蒋青呢?”

    “回王爷,蒋大人昨晚离府,现在还没回来……”带头的侍女硬着头皮回话,只觉得水溶身上散发着隐隐怒火,比地狱里的修罗还要可怖。

    水溶这才想起来,他放了蒋青一天假,洗漱过后,写了一封请假折子递了上去,然后传来府里的太医给他治伤。

    看着他嘴角的於青,老太医的手控制不住地哆嗦,这人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对王爷动手?水溶面如止水,微眯着眼睛瞧着前方,哪怕是太医给他用白酒清洗破皮的嘴角,都没见他眨眨眼皮,要不是还有脉搏和呼吸,真以为他升天了呢。

    “不该说的事,就管好你们的嘴巴!”不管是为了他的面子,还是贾宝玉的小命,这件事也只能到此为止,殴打王爷,以下犯上,就算他不追究,那些为了表现自己不畏权势公平刚正的御史们也会拿出来大做文章。

    “是!”一屋子人哗啦啦跪了一地。

    挥退下人,重新躺床上休息去了,反正也告了假,不用上朝,睡个回笼觉也挺好,只是……他伸手摸了摸贾宝玉睡过的地方,还留着淡淡余温。

    到底是哪儿出错了呢?水溶百思不得其解,三年前他们亲腻得见了面就搂搂抱抱,那时候就算在一起了也是水到渠成,为什么他离开了三年,回来了就完全不一样了?

    或者是,他走的时候就不一样了?照理说,他走的时候就该亲自来王府跟自己说一声才对!难道那时候他就已经和自己离心了?

    一出王府大门,贾宝玉就呕上一口血来,更悲苦的是,贾府没派人来接他,王府也没派人送他——以前贾宝玉要在王府留宿的话,第二天王府肯定会派人把他送回去,所以贾府没有接人的习惯,可关健是,蒋青没在,能在王府留宿的肯定都是贵人,这种事从来都是蒋青亲自负责的。

    看着空荡荡的王府大门口,贾宝玉倍感凄凉,不是吧?真要走回去?北静王府离荣国府骑马也得小半个时辰,别说现在受了伤走不动,就是平时身体好的时候走回去也得走半天吧?

    正当他欲哭无泪的时候,一声开路金锣哐啷敲响,紧接着响起了亲王出行的礼乐,抬头一看,远处两人高举着肃静回避,引着一抬八抬大轿,缓缓而来。

    打首的队伍旌旗招展,南安王府四个大字格外显眼。

    北静王府早有人跑进去传信了,贾宝玉暗叹一声,只能扶着石狮子缓缓跪下,早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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