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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凋风云之受无止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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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这样,我仍然觉得无论走到哪里,总有非常咸湿的视线粘在我背后。
直到几天后,为了接待金国来的使者,部落里一下子忙碌开来。阿娘虽然是外来者,可也被指派了挤奶烧茶的任务。
早晨,阿娘扔给我一把破破烂烂的羊鞭,让我赶着家里仅有的两头瘦羊,去营地外不远的小山坡放羊。
躺在油绿的草地上,翘着二郎腿,咬着草杆,没有发情的狼,没有发狂的娘,穿越来的生活头一次让我觉着是那么惬意。
两只小羊温顺地啃着青草,估计一时它们也不会这么快吃饱,我可以抽空打个盹。
眯上眼,在柔和的春风吹拂下,倦意渐渐涌上。就睡一会儿,不然羊跑了,可要被阿娘打死了!模模糊糊地正想着,一双指尖带有薄薄茧子的手钻进我的胸口衣领里。衣衫下两粒茱萸被一阵大力捏得生疼,我猛一下醒了。
圆睁双目,眼前的人倒转了脸对着我,一双亮晶晶的眼眸凝视着我,裂开嘴一口亮闪闪的白牙,正朝我笑。
“拖雷?”我还没认出来,身体先认出来。等他转过身,揽着我的腰,与我并肩躺在草地上时,我也认出来了,不就是穿来那天,干得我要死的男子吗?
不同的是,在充足的光线下,他塞外男儿的面容显得更是英挺,似乎还夹杂着几分未脱的稚气。草原男儿向来早熟,我看他多半比我大不了多少,说他是男人,不如说他是个大男孩。
“阿靖,你这么看我干吗?难道是迷上我了?”刚说他胖,他就喘,贼忒兮兮的表情像足了某人。对了,拖雷应该是委琐大叔的四子吧,那就无怪了,真是什么种出什么瓜。
虽然心底对色狼父子腹诽了一百遍,但奈何附身的孩子是个老实娃,居然听了拖雷的混帐话脸红了。
他嗷一声叫,扑过来,没头没脑,亲过来,用口水洗了我满脸,堵着我的嘴,又舔又吸。紧贴着他,我已经惊恐地发现,他那凶器有抬头的倾向。
“拖雷,阿娘……阿娘叫我放羊……”努力挣扎地喊。
他扫兴地停下来,嗤之以鼻道:“切,两头快饿死的破羊,还放什么,回头我送你十头羊,保证每头都比你的肥!”
突然他眼珠一转,笑嘻嘻道:“阿靖,我们去天水镇玩吧!难得今天父汗不在,我们可以骑烈焰飞雪去。你不是一直很想骑骑看吗?”
烈焰飞雪,听名字多半是马,恩,来这几天经常看到部落的战士骑着马,威风地来去,说不羡慕,那是假的。
但老娘的棒子那也不是假的。虽然揍我时,让我有一点点有人管,有人在乎的莫名温暖,但我毕竟不是受虐狂,能不挨打就尽量别挨呗。
看我迟疑不说话,拖雷的脸一下阴沈起来,阳光少年退场,显出几分凶悍。
“阿靖不乖嘛!要么,我现在就做了你!”他恶意地用下身顶住我,手指一把捏住我的小弟,“要么,就跟我去天水镇!”
我投降,我投降还不行吗?
事实证明,狼终究是狼,你别指望你一头无时不刻不想着发情的色狼能说话算话。
烈焰飞雪的确是难得的神骏之物,可我不要边骑马边还要被人骑啊!
双腿叉开在马背上,裤子褪到膝盖,前面直茎被牢牢地握住,揉搓着,身后的蜜穴不住地收缩,吞纳着拖雷的凶器。
拖雷和他的委琐父亲果然是血脉相连,一样的爱发情,一样地坏心眼。
他故意时而纵马疾弛,时而又驭马缓行,时高时低的马背,助长了他凶器的嚣张气焰。
快到天水镇时,他才折腾够了。找了个小林子,下马休息一下。
到树阴底下,他大咧咧一站,也不把裤子系好,露着还沾着残留浊液的肉刃,朝我勾勾手指。
我拖着疲累的身子,无可奈何地替这个小霸王舔干净。他总算大发慈悲,允许我到小溪里洗洗。
时值阳春三月,但溪水仍凉的很,我从衣服下摆撕了一条布片,蘸水,努力擦去后穴的浊液。弯腰时,视线扫过一堆白忽忽的东西。
一时有些好奇,系上腰带,挽了裤脚,拎着鞋,趟过小溪到对岸瞧个仔细。
俗话说好奇心害死猫,还真是没说错。
那白忽忽的东西原来不只一堆,三堆,每堆三个,上下迭好,光看着就让人浑身冒寒气。
九个头盖骨,每个上面都清晰地留有五个手指洞,不用谁来告诉我,我就明白那是啥玩意。
猫着腰,小心地四处张望了一下,好象没看见两个黑影。上天保佑,希望那两个凶神恶剎不在。
往后一步一步退,心里有些后悔,刚才为了几分难言的羞耻,我故意往林子深处多跑了几步,现在倒好,拖雷也不知道还在不在。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后背猛然撞到一堵冰墙上,冰冷的寒气直透衣内。
惨白的似乎只剩下骨架的手搭在我肩膀上,有人靠在我的耳边,吃吃地笑,吐出的寒气几乎冻住我的耳垂。
“风哥,你看我抓到只小野兔呢!”
阴风双煞!难道我真的要做只出场三章就GAMEOVER的短命主角吗?我不要被九阴白骨爪抓破头啊!!!





















4执着做攻的阴风双煞(中)
也不知道是被点穴点得还是被寒气冻的,我浑身上下硬邦邦,连根手指也动不了。扛着我的那人,个子高高瘦瘦,除去面色青白,神情僵硬,动作宛如出土僵尸之外,尚可算是个长得不错的美男子,多半是阴风双煞中的铜尸陈玄风。
应该是练了残缺的九阴真经的关系,好好的一个美男子,硬是变得鬼气森森,一路飞掠时,都是脚尖稍稍点地,人就往前纵去,连膝盖都不带弯曲一点,把我颠得比做云霄飞车还难受。
看人家铁尸梅超风,一样练这功,凭什么他就可以练就一副水蛇腰,仿佛全身没骨头似的,从这棵树绕到那棵树,速度也不比陈玄风慢。偶尔还会蹿到铜尸身上,游上一圈,一双赤红的眼眸好奇地盯着我瞧。一张巴掌大的脸,虽也白,却显得晶莹粉嫩,看上去比陈玄风可爱多了。
不过他一开口,就把好好的可爱少年的形象破坏无疑,“风哥,这个小子很耐操的样子,希望不要中看不中用!”
陈玄风对此,仅报以一声冷哼。
眼见着小树林越来越远。拖雷啊,你到底有没有发现我被绑票了啊?
心中着急,可是一丝办法也想不出来。
大约奔了一柱香的工夫,双煞七转八转,进了一座隐蔽的山洞。
洞不大,五脏倒也齐全。最醒目的莫过去靠着内侧山壁搭起的一座土台。上面铺着厚厚的干草和柔软的兽皮,想必就是床了。
想到它的功用,我的心肝就颤啊颤。
铜尸一进洞就肩膀一耸,将我抛向床铺。我惊叫一声,出自本能抱头收身,抵抗紧随而来的撞击。床铺比我想象的还要柔软,我滚了几转,也不大疼,后知后觉发现身体居然能动了。
不过我没犯傻到下床逃命,就凭阴风双煞的功夫,我就是练上十年,也绝逃不出洞口。
靠墙,抱团,乖乖不动,一副认命的模样,倒把双煞看的啧啧称奇。
“今天感情逮到只小家兔,识趣的很嘛!小乖乖,你要是听话,哥哥呆会儿可以考虑考虑放你一条生路!嘻嘻!”梅超风贴上来,拉开我抱头的双手,伸出冰冷而又粘湿的舌头舔舔我的耳垂。
铜尸比他性急多了,上来就剥我的衣裤,急吼吼地掰开我的双腿。梅超风被他一挤,不悦地出爪就抓,呵斥道:“猴急什么!还没说好谁先上!”
陈玄风几可媲美僵尸的冰块脸,似乎青得发黑。我没看错的话,大概是生气了,与梅超风迥然不同的碧绿眼眸微眯,人却丝毫不让。
梅超风也不与他多说了,索性也挤过去,硬是抢在铜尸之前,手指探进我的后穴。
不过他好象忘了,他练的是九阴白骨爪,留有甚是吓人的长指甲,用来替人头盖骨刻洞很方便,用来扩张穴口就差远了。
指甲还没进去,就在穴口的嫩肉上上划了条血痕。我吃痛之下,一把恩住他的手腕,哀求道,“哥哥,疼哩!我自己来……”
双煞对望一眼,也许是我的一声哥哥叫得他们很是受用,居然一起放手,真的等起来。
后穴里还剩有拖雷的精液,我转身趴跪下,努力分开臀瓣,手指摸到微微翻开的穴口,先轻轻塞进一根,抽插几下,稍微松些,再塞第二根。歪头朝后看,我瞄到两人隐隐抬头的凶器。铁尸的相比其人,已经算是超尺寸了,没想到铜尸的更可怕,还没完全挺直,就已经快有婴儿小臂般粗细了。我艰难地咽下口水,为了小命着想,又把手指加到三根。
两人何曾见过如此诱人的情景,以往掳来的少年不是哭死哭活,涕泪齐下,就是寻死觅活,坚决不从。
像我这般听话,还能自动抬起屁股的,真是头一个。
我知道自己这具躯壳,论容貌,算不上倾国倾城,甚至可能连清秀也算不上,最多是看上去憨厚可亲,让人觉得是个实称娃。但胜在有副好身子,正值青春年少,是最招惹色狼和怪叔叔的年纪,骨架与粗壮的游牧少年相比,略为纤细,肌肉匀称,皮肤晒得蜜里调油,蜂腰猿背,圆润高翘的臀部,大腿与小腿比例恰到好处,特别是现在的趴跪姿势,从后背望去,呈一道优美的弧线,分外吸引人。换作是前世的我也一定会狼性大发,扑上去干个痛快。
果然,双煞不约而同扑上来,双龙争抢入洞。
“我先来!”梅超风五爪微曲,直逼陈玄风面门。
陈玄风冷哼一声,微往后一仰,右手肘朝梅超风胁下拐去。
一时间两人你来我往,竟是谁也奈何不了谁。
我趴得很累了,到底谁先来啊?虽然考虑到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我已经很大方很配合很自觉地伸头了,但刀迟迟不落,老让人心悬着,算是怎么回事啊!
“哥哥别打架了,一起来吧!”
我肚子里正嘀咕,突然洞里响起一句话。
三人同时一楞,双煞一红一绿两双眼睛直盯着我瞧。
刚才那句话是哪个天杀的说的!我刚刚准备跳起来大骂一顿这个出馊主意的缺德家伙,嘴里居然又把话说了一遍,“哥哥,打架不好,你们可以一起来啊!不用抢的!”
我倒,郭靖你这个傻蛋,说话能不能先经过我同意啊!两个一起上,你以为是过家家啊,这是要出人命的啊!
“不,我是说,那个……”我嘴角抽搐,尴尬地还想挽救局面,双煞才不给我机会。
梅超风抬起我的右脚,陈玄风抬起我的右脚,各自一拉,几成一字型。
两人此时倒变得很有默契,两条巨龙并与一处,直挤进来。






















5执着做攻的阴风双煞(下)
梅超风抬起我的右脚,陈玄风抬起我的左脚,各自一拉,几成一字型。
两人此时倒变得很有默契,两条巨龙并与一处,直挤进来。
“疼啊!”我惨叫一声,人不住乱抖,穴口反射性一收,想将两人推出去。
陈玄风眉头一皱,抓住我的腰往下拉,梅超风则毫不客气地将我蹦紧的翘臀劈里啪啦一阵乱拍,嘴里呵斥道:“放松!不然现在就撕了你!”
臀部火辣辣地刺痛,眼泪都迸出来了,可我心里跟明镜似的,再不放松,就等着头顶开洞了。
委屈地抽噎一下,深吸口气,缓缓将穴口放开,一截一截地将两人的凶器吞进去。
吞到一半,实在疼的吃不消,汗水淋漓,小声哭泣着,“哥哥,不行了……要坏了……阿靖要死了……”
梅超风似是嫌我吵,低下头,捞过我的下巴,擒住了我的双唇,将求饶的话语都堵回了喉咙里。陈玄风则侧过身,埋头吸吮起我胸前的樱果,一只手还探到我身下,揉捏起我的青芽。
渐渐人恍惚起来,紧绷的身子也软下来,鼻腔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呢哝。
就在此时,两人竟然同时发力,双双直插到底。
我脸色猛地惨白,刚抬头的青茎立刻软了下去,双腿绷得笔直,一双手在底下兽皮上徒然乱抓。
双煞却舒服地哼了一声,迫不及待地抽插起来。你进我出,你出我进,在火热的甬道里交错摩擦。
可怜我像三伏天里,被捅进两根冰棍,丝丝寒气直冲体内,又是冷又是痛。以前被委琐大叔和色狼拖雷做,虽然折腾够戗,但好歹还是射得很痛快,可被双煞做,那是一丁点欢愉的感觉也没有。
只觉着身体越做越冷,浑身的热量都源源不断地从身后的甬道内涌出,被两条翻腾的恶龙吸去。
眼中的神采暗淡,手脚无力地垂下,最后映入眼帘的,是梅超风那对火眸,异样地看着我,含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明明是昏过去的,到头来却是热醒的。嘴唇干裂,两腮通红,喉咙口几乎要往外冒烟了,每根骨头都叫嚣着,从里到外,无处不酸痛。不用说,肯定是发烧了。
抿抿唇瓣,铁锈味弥漫开,一个水字没吐出口,另一冰凉双唇已经贴上来,甜津津的水哺进口来,顿时浇灭了从喉管直到腹腔的的火团。
下意识地咬住对方不放,舌头探出去寻找水源,结果勾到了对方冰凉的软舌。恩,很舒服,想要更多。于是吮吸纠缠,像含着最美味的冰淇淋,舔弄不够。
对方似乎笑了,水蛇似的身体滑进被窝,好凉,我急不可耐地贴上去,八爪鱼似的抱紧他。
对方分开我的腿,用他凉凉的肉刃挤进我火烫的内穴。
身体回忆起昏迷前的惨景,僵直了一下,但很快发现,那入侵者并不像之前那般,喷吐出逼人的寒气,只是稍微有些凉,对于正发高热的我,温度适宜的很。
对方似乎觉着我的温度也很适宜于他,舒服地低叹一声,搂紧了我,缓慢地蠕动起来。
这还是第一次进行这么温和的交合,虽不激烈,却很体贴地照顾到了我的感受。
他轻轻变换姿势,小心地探测我的敏感点,还不忘无摸我的分身。
当我颤抖地射出白液时,他竟就此停止,退了出去。
我疑惑地睁开眼,想看看这个头一回只让我舒服,自己宁愿忍着不做到底的究竟是什么人。
梅超风那张显得有些雌雄莫辨的柔魅笑脸一下放大在我的眼前。
他见我醒了,竖起一指放在我嘴上,示意我不要吭声,又替我盖上滑落的毛毯。
这时我才听见洞外呼喝斥骂和兵器交击之声,显然是有什么人来找双煞寻仇。
铜尸照旧是惜字如金,只间中冷哼个一两声,倒是那仇家,唧唧喳喳,一声接一声,骂的很是起劲。
“铜尸!怎么不见你那相好的铁尸!快点叫他出来,爷爷好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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