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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情gl-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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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像那么庸俗的人么?”李子月调侃过后,正色道:“鼎爷,不瞒您说,我确实是有事相求。”

    周世鼎呷了口茶:“你说罢,只要不过分,不去别人地头落人口实,咋都行。”

    李子月咬掉嘴唇上一块掀起来的白皮:“倒也没啥。我在豫派十五年了,作为领队也有八年,累了,想出飞了。”

    闻言,周世鼎手里茶杯的盖子忽然掉了下来,周世鼎慌忙接住:

    “我说老四,我没听错吧?你要不干了?这是怎么说的,咋忽然就——”

    “也不能算忽然了。两年前我就想走了,但是一直也没走成,看见老王洗手不干的那个惨样,我也不敢了。所以才麻烦鼎爷啊给我指条白道走走。”

    周世鼎的神色很不自然,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他问了三遍,问李子月是不是真的要洗手不干,似乎不太愿意相信这个事实。李子月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当她听说周世鼎手下爬香的时候,脑子里便萌生了“洗手不干”这个念头,随后种种计谋,都是因为这个念头衍生出来的。

    李子月颇为坚持,周世鼎作为总瓢,那就是个土皇帝,作为皇帝,不能说话不算话,他舔舔嘴唇:

    “行……吧,这也不算破坏豫派规定。不过,我这刚好有一个墓,你盗完它,我就给你安排人进白道。不过工资你就别指望了,你没身份证。”

    周世鼎将李子月带到书房,抽出一个不薄不厚的木板,定睛打开一看,上面画着一张地图。

    “这是哪儿啊,我怎么不认识呢?”

    “这是松嫩平原,具体/位置在吉林省扶余县——现在叫扶余市了。这是你家乡啊,怎么会不认得?”

    李子月一拍脑门:“哦。多年没回去,我倒记不清了。这趟斗,是咱自己去,还是合差?”

    “合差。其实这趟是个委托,主要是要找一个东西,当然你顺手顺出来几件更好了。哈哈哈。”

    “敢问,合了哪位夫子的差?”

    周世鼎咬着下唇扬了扬眉毛:“这个吧……暂时不好说,反正不是咱们的人,你到那就知道了。不过不急,一年为限呢,先养好身体再说不迟。”

    李子月一听是合差,顿时觉得有点奇怪。本来,找东西的活,就不常有,找到的几率也不大,她入行十五年来,找东西的委托只有区区五个,而一共才找到过两次。况且,周世鼎竟然不让她知道合伙盗墓人是谁,这要是到时候遇上了,谈不妥分成,那还不得打起来?盗墓的危险性大是公认的的,但是最大的死因,并不是因为什么塌方和机关粽子,恰恰是因为内斗。机关,只要发现得早,最多弄死一两个,内斗,弄不好全军覆没。

    但是周世鼎既然这样说,想必也问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来。李子月只得揭过这个疑问,最后问道:

    “敢问鼎爷,要找的是个什么东西?”

    周世鼎摇摇头,从抽屉里抽出一封拆开过的信来,递给李子月:

    “上面只有文字描述,我不是内行人,看不太懂,你拿回去研究一下吧。”

    李子月捏着信,只得悻悻转身,周世鼎在吞吞吐吐:

    “对了,无论你出于什么目的,这次干的挺漂亮——那个……老四啊,其实我想说吧,这些坝头里,就你一个姑娘家……那个……你们三姨奶奶在五楼关着呢,你去和她说说,回来吧,别置气了。”

    李子月嗤笑了一声,心说这周世鼎五十多了,江湖一生,大刀手枪没拿住他,反倒叫个女人给拿住,这是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不过周世鼎也就算个土匪头子,算不得什么英雄,而三姨奶奶,自然也算不得什么美人——倒也可能是一物降一物。

    离了周世鼎,卢晓的伤便浮上了李子月的心头,她一溜小跑来到五楼,却一个人影也没有,只有三姨奶奶常住的卧室虚掩着门。三姨奶奶作为总瓢的女人,毕竟是有头有脸的,她不敢冒进,只好轻轻敲了敲门。

    门被拉开,李子月一抬头,见开门的竟然是柳卓,先是一喜,觉得卢晓在此无疑,继而又是一阵疑惑。柳卓这张脸阴沉的厉害,眼睛不断斜斜地瞟向一边,神色极为诡异,似乎在提醒她什么。她顺着柳卓的目光一看,差点没背过气去。

    只见卢晓胸口缠着绷带,赤/条/条地躺在床上,三姨奶奶拿着一瓶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不时地涂在手上,正在一下一下地为卢晓擦着身子。卢晓一脸纠结,和吃了癞蛤蟆似的,见李子月进屋,顿时投来求救的目光。

    李子月上前几步站住,张了张嘴,愣是一个字没说出来。三姨奶奶这是干啥呢?给卢晓做全身SPA?李子月不经常在总部呆着,但每次来,总是会被三姨奶奶或者手脚或者言语小小猥/亵一番。她知道三姨奶奶这人虽然聪明绝顶,但是行事有点乖张,漂亮的男人女人,她总是想着勾引勾引——不过倒也没做出什么特别过分的举动。可今天这……李子月顿时觉得眼睛有点发花,又不好直接和三姨奶奶起冲突,只得站在她背后咳了两声。

    三姨奶奶转过身来,满手亮晶晶,看见李子月略带愤怒的眼神,笑了笑:

    “没事,这女孩是你的吧,我看她身子骨太紧了,腿上又有瘀伤,帮她放松放松——不然容易受伤啊!”

    作者有话要说:头疼……36个小时没睡了,我想睡觉

 47四十六、第二个青铜簋

    李子月强压着怒气;挤出了一脸笑:“三姨奶奶您有劳了,我自己的手下;不好麻烦您来照顾;这让我怎么好意思?还有;鼎爷说让您别置气了,他知道错了,您可以回去了。”

    “我跟他置气?抬举了他。”三姨奶奶转身去洗了洗手:“他要是早听我的把王长林撸下来,会有今天这茬子事?实话告诉你吧;王长林早就对我有意思;我没搭理他。他可倒好;弄出这么一档子事来。周世鼎那老不死的还怪我,你说,我受得了这委屈么?”

    李子月嘴上说着“委屈三姨奶奶了”;心里暗暗骂娘,心说要不是你这到处招惹的模样,谁乐意看上你啊?

    不过三姨奶奶嘴上骂骂咧咧,手上动作却是要回去的意思。李子月松了口气,只见三姨奶奶拾掇拾掇,掸了掸衣服上的褶子,扭着屁股走到她身边,忽然停下了。她肩膀抵着李子月,缓缓地转过头来,手挡着嘴巴,凑到李子月耳边:

    “小月啊,说真心的,整个豫派,也就只有你我还看得上,也就只有你,我还能说上两句掏心窝子的话。”

    李子月闻言,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这个妖女气息轻轻细细的,吹在衣领里着实让人难受,什么意思,这是又来调戏她了?

    三姨奶奶见状并没有觉得诧异,只是轻轻拍了拍她肩膀,李子月转过头来望着她,只见三姨奶奶神色变得很端正,似是真有重要话说。李子月抿了抿嘴唇,小心翼翼地将耳朵贴上去,做好了忽然被她亲上来的准备。

    不过三姨奶奶并没有什么逾越之举,反而声音很郑重:“你听我说,脸上不要有表情。屋里你手底下两个姑娘里,有一个可不大对头,我刚才如果不看在这里,把她俩分开,恐怕有一个要出人命。话就说到这,你留心着点。”

    李子月不动声色,心里却扑通扑通直跳,忙转过身来,背向柳卓和卢晓,低低问:

    “哪一个不对劲?”

    “这个我不能说,也许是她俩暗地里结了什么仇,谁对谁错尚未可知,万一让你留意错了,岂不是我的过失?你两个都看着点吧。”

    李子月皱了皱眉头,三姨奶奶忽然又恢复了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大声说:

    “好啦好啦,会你的小情人儿去吧,我这个旧人,就只好落花随流水,找我的臭泥巴去啦,你们好好玩。别把屋子给我弄脏啦!”

    李子月干笑着将三姨奶奶送走,三姨奶奶花蝴蝶一般飞出了门,李子月轻轻带上房门,背靠在屋门上,紧紧皱着眉。

    “我也走了,你们俩好好休息。”柳卓忽然说道,李子月点了点头,看着柳卓一脸疲惫地走出去,并没有什么不妥。

    她心里犯嘀咕,三姨奶奶是极为敏锐的人,她说有问题,那没问题的可能性就不会超过百分之一,但她又不说是谁,为什么?真的是怕离间错了人么?还是说,她看见她李子月的本事大,害怕让自己真成了气候,故意来用反间计打散她的队伍?如果是后者,那她可怪厉害的,按自己现在的心情,她已经成功了一半。

    “子月……”卢晓颤抖着叫了一声:“我还光着呢,子月同学,你能不能先理理我?”

    李子月从冥思苦想中回过神来,用水帮卢晓好好擦拭清洗了一番,又帮她穿好了裤子。她皱着的眉头就没打开过,卢晓看得奇怪,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按向她的眉心:

    “什么事呀,这么不开心?”

    “呵,没事,我……”话没说完,她忽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汗珠大滴大滴地落下来,心慌得想吐出来,身上一阵冷一阵热,什么也想不起来。她毒瘾犯了。

    “哎,咝——”卢晓见状挣扎着要爬起来,结果因为肋骨断了,猛然一动又疼得躺了回去。

    李子月用力甩了甩头,擦了擦眼睛里的泪水,说了句你别动,一边向旁边电话摸过去,话筒啪一声掉在了地上,她重新捡起来,感觉那话筒重的像杠铃。她匆匆拨了几个号码,缩在角落里,强压着难受:

    “喂……吴哥,你那有没有……海洛因替代品?——我没哭,我哭个屁——别管了,你赶紧给我送过来,对,五楼……”

    也不知道对方听没听完,她啪地一声将话筒拍在话机上,回身连滚带爬向厕所跑,紧接着,卢晓就听见剧烈的呕吐声。她也不管什么肋骨不肋骨了,尽量小心地爬起来,扶着墙捂着胸口便向厕所走。

    李子月跪在马桶边上,披散着头发,身体软绵绵的,似乎一点力气也没有。卢晓想要将她掺起来,结果一用力胸口就像被刀扎,她都能感觉到两根骨头在错动。

    急匆匆的敲门声响了起来,李子月叹了口气,扶着马桶摇摇晃晃站起来,一照镜子,只见自己一脸的泪痕。匆匆洗了把脸,理了理头发,和卢晓说了句别出来,继而迈着沉重的步子打开了门。

    卢晓只好在厕所里偷看,只见一个陌生的男人站在门口,约莫四十岁,手里拎着一个小袋子,卢晓知道,这八成就是李子月口中所说的“吴哥”。那人看了她几秒,富有磁性的声音传来:

    “你怎么搞的,怎么沾上这玩意了?你看看你的脸,简直像十天没睡!”

    李子月咬着下唇抵抗着痛苦,在卢晓面前连滚带爬也就够丢人了,再怎么难受,她也不能在别人眼皮底下示弱!她宁愿被折磨死,也不能让其他人看见她这副丢人的样子!

    “药呢?”她简略地说,因为她实在说不出太多字。

    那人将小袋子递给她:“我不知道你到什么程度,不过我看你状况还挺好的。这是一个月的量,免费给你,你要是实在受不了了,就先顶一顶。”

    李子月将小包打开,里面都是一包一包的白面。

    “你……给我毒品?”李子月咬牙切齿。

    吴哥摊摊手:“我很想给你美沙酮啊,可是那是处方药,最近国家管制很严的,我们也弄不到——全国地下能买的美沙酮,都在陕西龙二那里把着呢。”

    “不要。”李子月虚弱地说,将小包扔回给吴哥。

    “虽然我不希望你吸毒——”吴哥正色道:“可是如果你真的沾上了,我这有的是好货,免费给你用一辈子也行的,你不用发愁。”

    “滚滚滚——”李子月用力推了吴哥一下,将他推出门去,吴哥一脸关切,还是将那个小包给扔了进来,于是门嘭的一声又锁上了。

    门刚关上,李子月便猛然坐了下去,蜷着腿,抱着头,呜呜地哭起来,似乎很有些沮丧——她从来没这么脆弱过。卢晓的绷带微微泛起了一丝红色,她并没注意到,默默地走到李子月身边,抚着她的头发,将她的头向胸口压。她不想让她一个人痛苦,要痛,就两个人一起吧,至少让她分担一点……

    这一刻她的确想得很天真。

    “我去叫柳卓来……”卢晓喃喃说。

    李子月奋力抬起手来摆了摆,示意她不要去,因为三姨奶奶的那句话,她现在觉得身边是那么危险,下意识地不想让柳卓看见她。床铺归了李子月,她在上面捂着胸口翻来覆去,足足挺了两个小时,一点好转都没有。卢晓曾经听说,如果忽然吸毒的人忽然断掉,那么难受的感觉可能要二十四小时才能完全消退,而往往是尚未等消退,新的一波就又袭来,让人痛不欲生,简直能将人逼疯。所以即使是最严厉的戒毒所,也会用一些药物暂时替代毒品,没有一个戒毒的人是硬挺过去的。

    卢晓看着手里那个小包,放也不是,扔也不是,坐在床边不知道怎样安抚李子月好,急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敲门声不合时宜地响起,打开门一看,原来是幺大柱过来送饭了。

    “刚才在食堂没见你们俩,估计你们还没吃,我就打包过来了,”他探头张望了一下:“月姐呢?”

    卢晓吸了吸鼻子,接过口袋:“谢谢你,子月累了,在睡觉。”

    幺大柱右眉一扬:“你们俩吵架了?你怎么好像哭了?”

    “没有,别瞎说。”

    “那好吧,不过我要提醒你,你胸前伤口裂开了,在冒血哦……”说罢,他转身走了。

    卢晓低下头,这才发现绷带已经红了,但是不动的话,并不觉得有多疼,估计是刚才柳卓小手术的麻醉剂还没过去,只是皮肉裂开。

    “吃点东西吧。”卢晓叹了一口气,翻出碗和盘子将饭菜倒出来。

    李子月挣扎了半天才坐起来,双手支着自己的脑袋,她觉得头有千斤万斤重。虽然她一点儿也不想吃东西,但她知道,必须吃,本来病就没好利索,最需要补充能量,现在又加上一个毒瘾,如果不吃东西,身体会急速衰弱下去,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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