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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身-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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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身(盗墓笔记同人)
作者:小谢清发
痛饮狂歌醉中真

  【前情提要】
  (摘自盗墓笔记原文)
  ……最严重的是闷油瓶,住院之后他已经恢复了意识,但是我们发现他什么都记不起来了,过渡的刺激让他的思维非常混乱,医生说要让他静养。本来他能记起来的不多,现在连我是谁他都不认识了,这种感觉实在让人崩溃,看着他的样子,我实在是不忍心再看下去。 
  ……两个星期后,闷油瓶出院,我去北京和他们碰头,顺便商量之后的事情。胖子混得相当不错,在琉璃厂也开了堂口。我们在他的新店里碰头,几个月不见,闷油瓶已经恢复了之前的气色,除了眉宇间对这个世界的陌生,其他倒是给我熟悉的感觉,这让我多少有点心宽。见到他的时候,他靠在窗口,也没有看我,眼神如镜,淡得比以前更甚,好比心思已经根本不存在于人世之间。我先说了点客套话,他毫无反应,就问胖子他的情况如何,医生是怎么说的。胖子摇头:“不就是那样,据说是回忆起一些片段来,医生说是受了强烈的刺激,得精神刺激才有可能好转,不然每天炖猪脑都没用。” 
  ……这就决定还是帮闷油瓶查吧,我们插手好过他到处乱跑。不过这事情我没法一个人干,我这边没事得要命,而且局势混乱,让闷油瓶跟着我到处跑肯定不行,他那种人我又制不住,万一他突然想起什么来,突然又溜了,我去哪儿撞墙都不知道,得拖胖子下水。和胖子商量一下,胖子也只好同意。于是就这么约定,我去托潘子办事,闷油瓶先和胖子住在一起,有眉目了,我们再一起商量后面的情况。 
  ———————————————————————————— 
  (以下进入脑补部分)
  
  事不宜迟,这事儿一拍板,我便打算连夜动身回杭州。胖子倒比我轻松些,反正暂时没他什么事,打个哈哈道:“小哥的事再上心也不差这一宿吧?咱伟大首都的夜生活比不上你们南方,大老远来一趟也得放松放松,桑个拿松个骨啥的,胖爷我请客,一条龙服务。” 
  我听他扯的没边了,也实在没什么心情,回道:“谢了,不好这一口。” 
  胖子挤挤眼睛:“哦哦,感情你丫对小妞没兴趣哇?要不给你找个鸭子,咱知道一般人姿色比不上小哥,凑合一下先……” 
  我赏了他一记脖拐,他才算是消停了。 
  最后是胖子做东,带上闷油瓶请我吃饭唱K,明早我再回杭州。老实说,我很怀疑闷油瓶对卡拉OK这种现代产物能不能接受,不过胖子言之凿凿的说,小哥这种病就得多去热闹的地方,有好处没坏处,要不天天闷在屋子里一声不吱,给饭就吃不给就干坐着,好人也闷成青年痴呆了。 
  我们仨都对吃没什么讲究,胖子开车带我们去了家新开的火锅店,开张第一个月打八折,酒水(其实就是燕京二锅头,豆浆酸梅汤之类)免费。红汤欢快的沸腾,满盘的羊肉扒拉进锅瞬间变色,令人食指大动。胖子吃喝得满脸亮晶晶的,筷子在锅和涮料碗之间灵活的飞舞。 
  锅底很香,肉很新鲜,我也确实饿了,但许是心里压抑的缘故,吃的很不舒坦,只好用酒往下送。 
  闷油瓶坐我对面,吃的不多,酒倒喝了不少,不知道这算不算借酒浇愁,假若他的愁还可以用酒化解的话。他不像我沾酒脸就红,不是喝酒上脸的类型,脸色愈喝愈白,眼睛黑沉沉的不见神采,望向我的时候就像望着空气。 
  我心里莫名一痛,一个曾经共同出生入死的伙伴如今成了这个样子,这种悲哀很难用什么语言表述。 
  胖子在百忙之中腾出手来,把一碟脑花往闷油瓶面前推了推:“小哥,来点这个,吃啥补啥。” 
  闷油瓶没什么反应,也不动筷子,胖子咂咂嘴。我给闷油瓶的空杯子里倒满了豆浆,看着胖子道:“你那会不是还说吃猪脑没用么?看来你也得吃点猪心,补补心眼。” 
  胖子做无视状,招手叫服务员加了第八盘羊肉。 
  火锅店的生意着实不错,我们八点多结完帐出门,门口等号的坐了一大排,外面还不少车在绕来绕去找车位。胖子也没少喝,开车有点悬,好在KTV离的不远,我们决定溜达着过去,也消消食。 
  胖子晃晃悠悠走在前面,我走中间,闷油瓶一声不响走在后头,像曾经的那些次下斗一样。 
  方才酒喝的猛了,啤酒白酒一掺有点上头,现在觉得整个人都晕乎乎的。想当年我大学的时候曾经在寝室聚餐中创下连尽八瓶啤酒六两蒙古口杯的记录,还能把失恋醉倒的下铺哥们拖回去,次日还能起床去考四级(虽然没过),现在喝的不过是那时候的一半就已经晕了,真是豪情只剩了一襟晚照。 
  胡思乱想间我只顾跟着胖子低头走,也没注意过马路看红绿灯的基本原则,等感觉到有风袭来已经来不及闪开。忽然后衣领被人一把扯住,踉跄退了两步,一辆狂飙的摩托几乎是擦着脸飞驰而过,还撂下一句国骂。 
  我回过头,抓着我衣领的不是别人,是闷油瓶。 
  天色尚未黑透,红灯尚未转绿,一辆又一辆行驶的车阻隔了前面胖子庞大的身影,一瞬间我以为我们身处的不是车水马龙的喧嚣大街,而是阴湿诡暗的墓道,斑马线上周遭西服齐整的白领,推着婴儿车的母亲,拄着拐杖的老头,背着画板的少年都不复存在,光沉影埋,万籁俱寂,只有我们两个人站在一起,他拽着我的衣领,我看着他的眼睛。 
  绿灯复又亮起,胖子在马路对面招手,闷油瓶松开了手,又恢复到对我几乎全然陌生的样子,表情甚至有些茫然。我反手牵住他的袖子,拉他过了马路,算是小小的回报一次吧。 
  
  胖子预先在KTV定了个小包,沙发暄软,我一沉下去就不想起来。胖子噼里啪啦点了一堆口水歌,还想叫几个姑娘过来陪唱陪聊,我实在是没那个精力,暂时作罢。 
  胖子虽然跑调跑的站在前门楼子都找不着北,但嚎起歌来还是有那么点味道。我从来都跟麦霸无缘,只能在他换气的时候插两句,高音上不去,低音下不来,权当借着半醉半醒发泄下心里的闷气吧。 
  闷油瓶有如一尊雕塑般靠在沙发的一边,听胖子和我鬼哭神嚎,不发一语。大屏幕上的光线在他脸上跳跃,半边脸沉在阴影里,忽明忽暗的光线勾勒出挺拔的鼻梁和流畅的唇线,一只眼睛在暗影里发亮,另一只眼睛在光亮里深不见底。这张脸见了这么多次,我作为一个男人都得承认确实是好看。 
  我还得承认,就算见了这么多次,我从来都不能确定的描述出他眼皮是单的还是双的,鼻子什么样,嘴巴什么样,毕竟在那些命都顾不上的时候谁不是一脸泥和血,再说那会就算是个大美女在你面前你也不会有心情品评的。 
  而现在,他好好的坐在我的旁边,没有死,没有残,留一个安静的侧影在我的视线。就算他现在神智未曾完全恢复,就算他记不起我,记不起胖子,记不起一切的前事,就算未来全不可知,还有很多东西困扰着他,至少他还好好的活着,这已经足够足够了。 
  想到这里,我居然有些鼻酸。 
  胖子正唱到“爱江山更爱美人”,能看出来他也喝高了,居然学起了贵妃醉酒的造型,半闭着眼睛横躺在沙发上吼“道不尽红尘痴恋,诉不完人间恩怨,世世代代都是缘”。他这么一歪,一个人能占半个沙发,我只好往闷油瓶那边挪了挪。 
  闷油瓶看着屏幕上的歌词,又好像什么都没在看。睫毛淡金色的影子丝丝缕缕投在瘦削的脸颊上,我想我一定是酒劲上来了,居然鬼使神差的凑过去说:“你眼睫毛怎么……这么长。” 
  我的声音被胖子发自肺腑的歌声完全盖住了,闷油瓶可能是没有听见。“东边我的美人哪西边黄河流”一遍遍重复,我的头一阵阵晕眩,眼皮来回打架,左手撑在自己和闷油瓶之间,努力保持平衡,免得一下倒在他身上。脑子里还得不断的提醒自己,唱歌唱歌,来了是消费的,别总想着睡觉。 
  人生短短几个秋,不醉不罢休,东边我的美人……靠,我在想什么?
  下一首歌正好我还会唱,我从胖子手里抢过麦,也没管前奏完了没有,扯开嗓子胡乱唱将起来:
  屋檐如悬崖 风铃如沧海 我等燕归来
  时间被安排演一场意外你悄然走开 
  故事在城外浓雾散不开 看不清对白
  你听不出来 风声不存在是我在感慨
  梦醒来是谁在窗台 把结局打开 
  那薄如蝉翼的未来经不起谁来拆
  我送你离开 天涯之外你是否还在
  琴声何来生死难猜用一生去等待
  …… 
  歌没有唱完我已经泄了劲,麦克风从手里掉到胖子的脚上,他切了歌,某首老歌的前奏响起,很熟悉但是叫不上名字。 
  应该是醉了吧,我突然觉得难得的轻松。 
  (不是我不够坚强,是现实太多坚硬)
  仿佛所有曾经遭遇过的鬼魂都向我扑来,我左臂终于吃不住身体的重量,一头向闷油瓶那边扎了过去,他并没有躲开,肩膀的骨头硬硬的硌人。 
  我想我应该是醉了。 
  (如果一个人的心,只能烧出一个名)
  闷油瓶右手圈住我的肩膀,左手扶住我似乎已经奇重无比的头,身子向后靠了靠,让我倚在他的胸口上。应该没什么不合适吧,我们仨下斗的那些日子里对方的什么没看过,兄弟嘛。对,这歌的名字叫“兄弟”。 
  我想我一定是醉了。 
  (一生啊,有什么可珍惜流浪人,没奢侈的爱情)
  隔着一层单薄的长袖帽衫,我听得见他的心跳,闻得到他身上微凉的香味,不同于我曾经认识的女生们用过的任何一种香水。这种味道让我前所未有的安心,又没来由的想流泪。为了记住这种让我安心的味道,我承认我甚至愿意忘却其他的所有。 
  不用想我已经醉了。 
  (有今生今生做兄弟没来世来世再想你)
  枕在他的手臂上,许多从来不敢想的念头依次浮起,如阿修罗拔取曼荼罗山为杵搅海,甘露和毒药在心间烧灼。命运何其残酷,我在他的记忆里已经如此轻易的被抹去了,也许哪一天,他也终会在我的生命里彻底的消失。 
  如果能够选择,传奇算什么,财富算什么,长生算什么,我宁愿他只是一个普通人,平凡的,平安的,活在这拥挤俗气的尘世。 
  然后我沉入了最黑的海底一般的睡眠。 
  (海上的歌飘过来飘过去黑暗里的回音)
  
作者有话要说:HJJ地址:http://bbs。jjwxc/showmsg。php?board=36&id=10907&msg=同人文库 
                  石火电光梦里身
  千万人中,我就渴望那么一眼/千万年中,我生来就为等着……我是那上京应考而不读书的书生/来洛阳是为求看你的倒影 
  
  “起来了!今天高数好像点名!”迷迷糊糊中有个人在很不客气的搡我。 
  我费力的睁开眼睛,先看到头顶贴着科比海报的上铺床板,枕边耷拉着的书包带子,脚边床上小桌上没有合上的笔记本电脑,然后看到站在床边奋力摇我的人的胖脸。 
  “这是……哪?”我脱口而出,那人吓了一跳:“老三,你没事吧?还能在哪,这不寝室吗?” 
  哦,这是我的寝室,我的床。我是N大地学部地理科学系的大一学生吴邪,摇我的是宿舍老大,搭着毛巾拿着刷牙缸进来的是宿舍老四,对面上铺正穿衣服的是老五,老二和老六已经去教室占座了。 
  我好像做过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有那么多不可思议的事,现在终于醒来了,你看,我都记得我是谁,我在哪里。到底梦里再无论多么真切的事情,醒来什么都记不清,抓不住。 
  正发着呆,老大一把把我揪了起来:“赶紧的,别睡了,都七点四十了!” 
  我总算想起来高数的紧迫性,上学期的一元微积分跟线性代数部分60分险过,还是仗着高中的底子,这学期多元函数微积分、无穷级数、常微分方程一堆东西,看着头就大,作业还巨多,抄都抄不过来。要是挂了不晓得老爹怎么收拾我呢。 
  我飞速穿上衣服蹬上鞋,抓起床头挂的毛巾冲进水房,本着“扫地扫角落,洗脸洗额头”的原则,沾水擦了把额头,顺便抹了一下眼眶。厕所是来不及上了,回来一看他们几个已经全跑了,我提起书包,踢上门,狂奔下楼。 
  一气冲进教室,还有三分钟打铃。高数是三个院系一起上的,二百人的阶梯教室黑压压坐了一片,已经看不清他们几个在哪了。基本被女生占据的第一排边上还有几个空座,我只好挤进去坐了下来。看看讲台上只摞着几本讲义,老师还没来,我推了推旁边靠走道坐着似乎在看天花板发呆的一个男生:“嘿,这节课讲到哪了?” 
  他转过头看看我:“习题课。” 
  我松了口气,从书包里拽出作业本,问他道:“同学,作业借我抄下。” 
  他有点诧异的看着我,难道我脸没擦干净?我赶紧揉了揉眼角。这男生看着面生,不过我也不怎么上课,二百来号人反正认不全。他个子挺高,相貌清爽,甚至用俊秀来形容都不为过,却不带半分女气。看他那迷糊样子,桌上连本书都没有,估计也没写,还是课间找老大他们几个抄吧。 
  铃声响起,教室静下来。我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个男生站起来走上讲台,拣一支粉笔折成两段,取其后者夹在右手极长的食指和中指之间,说:“陈老师出差了,这节课上习题课,大家把书翻到……” 
  天!原来他是助教?
  我记得上学期高数助教是个女研究生,相貌乏善可陈,习题课我一回都没去。敢情这学期换人了,难怪前三排基本全是女生,个个起劲的埋头记笔记。 
  这人说话不多,声音也不算大,写字倒是又快又好,黑板上一会儿就满满的排着公式和符号,貌似每步推导条分缕析很是清晰。我百无聊赖的听着天书,也没有笔记本这种高级配置,本想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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