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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氏家族全传-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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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鉴于此,国民党二届四中全会决定集中力量,限期完成北伐大业,以消灭奉、鲁军阀为目的,意欲肃清直、鲁、热、察、绥等省区内的军阀武装,彻底实现所谓的“全国统一。”
  为了进一步笼络新归麾下的诸侯,蒋介石又祭起了惯用的法宝结义。他委托部力子向冯玉祥表示想同冯“义结金兰”的意思,冯玉祥则答说:“只要对革命有利就行。”
  邵力子将冯玉祥的态度立即告诉了蒋介石,蒋介石十分高兴,急忙亲笔写了兰谱,送交冯玉祥,那帖子上写着的是:
  籍贯:浙江奉化武岭
  年岁:四十二,生于丁亥年九月十五日
  父讳:肇聪 母王氏
  安危共仗,甘苦同尝,海枯石烂,死生不渝。
  敬奉焕章如胞兄惠存。
  十七年二月十八日
  谱弟 蒋中正谨订
  冯玉祥亲笔写了兰谱送与蒋介石,兰谱写道:
  藉贯:安徽巢县竹柯村
  年岁:四十七,生于壬午年九月二十六日
  父讳 有茂 母谢氏
  敬奉介石如胞弟惠存
  十七年二月十八日
  谱兄 冯玉祥谨订
  两换了贴,相互拜了几拜,从此就算是“兄弟”手足了。蒋介石为了让冯、阎等在战场上多出力,遂将冯玉祥的西北军编为第二集团军,冯玉祥为总司令;将阎锡山的部队编为第三集团军,阎任总司令。
  1928年3月31日,蒋介石率部渡江北伐。4月7日,蒋介石发表《渡江北伐誓师通电》,声称:“党国存亡,主义成败。”
  4月中旬,北伐各路集团军发起总攻。在北伐部队的强大攻势下,孙传芳于6月3日宣布下野,所部归郑俊彦统率,向国民革命军投诚。6月8日,国民革命军占领北京。至此,第二次北伐在军事上告一段落。但是,索绕在蒋介石心头的,还有一块乌云,这就是山海关外的“胡子”出身的奉系军阀首领张作霖及其统治了几十年之久的东北地区。
  孔传芳下野后的第二天,张作霖也不敢留居北京了,他带领一批文官武将出关返回奉天。不料日本已决心除掉这个不肯继续为其效力的傀儡,预先在皇姑屯埋下炸药,将张作霖炸死在火车上。
  张作霖被炸死后,奉系核心内部一直隐瞒死讯。当时张学良正率部在邯郸与阎锡山交战,直到他秘密潜回沈阳,才正式宣布张作霖因伤势过重不治而亡,同时,张学良宣布担任东北三省保安司令。
  张作霖一死,日本当局和南京政府都派到东北进行活动。日本方面在鼓动张学良宣布独立,南京方面则积极争取张学良,和平解决东北问题。
  张学良面对日本政府的威逼利诱,表现了一个中国军的气节。在同日方代表的谈判中,张学良说:“我是中国,所以我的想法当然是以中国为本位;我之所以愿与国民政府妥协,是要完成中国统一,实行分治合作,以实现东三省一般民所渴望的事。”他拒绝了日本的条件,派邢士廉为代表,由海路赴北平,向蒋介石表示“愿输诚归降,并请商统一办法。”
  蒋介石闻报大喜,东北一定,统一大业就算完成了!可惜,事情远非他想的那样乐观。当北伐节节胜利、克复北京后,蒋介石就曾忧虑各派新军阀在北伐中坐大,主张“裁兵善后,”此议一出,冯玉祥、阎锡山等都想乘机扩大自己的地盘,因此,蒋介石很快就从张学良归降的喜悦中冷静下来,旋即昔日那些担心的隐患又扑心头。他一边踱步,一边小声自语:“张学良易帜的结果是喜还忧?甚至是喜忧参半?”
  在蒋介石未来的棋盘上,张学良这颗棋子可是举足轻重的。张学良若是真的臣服于他的麾下,这时于他的军事实力无疑是一个极大的扩充。一旦阎锡山和冯玉祥在华北兴兵,都不能不考虑东北军摔然出兵关;然而,张学良万一失败了呢?这后果又是明摆着的……如何保证张学良顺利完成易帜,这正是他急切要和谋士张群相商的。
  张群不负蒋介石所望,很快扫去了布在蒋介石心头的疑云,并提出了如下行之有效的计划:1.为了稳定张学良的易帜决心,以及易帜后臣服于蒋介石,南京国民党政府任命张学良为东北边防总司令在.蒋介石亲自派出高级代表携带青天白日满地红旗帜和总理遗嘱赴奉天,举行隆重的易帜典礼;3.为巩固张学良易帜后的政权,设法制造矛盾,帮助张学良消灭身边的亲日势力。
  蒋介石喜不自禁地微笑着,望着稳坐钓鱼台的张群,热情地说:“岳军兄,你看谁能担此任呢?”
  张群懂得蒋介石的话的意思,所以一改平素那直言相陈的性格,故作谦虚地说:“承办这样重大事件的选,你心中早就选定了,何必再征询我的意见呢!”
  “那好,我就说吧!”蒋介石有意沉吟了片刻,“我思之良久,承办这样重大事件的选,非岳军兄莫属!”
  “那我只好从命了!”张群欣然应允,但一想到此行责任重大,复又为难地说,“为了确保主席的宏图得以实现,我建议再增加两位德高望重的同志前往,遇事尚可临机协商处置。”
  “此话有理!”蒋介石微微地点了点头,“你看谁和你同行为好啊?”
  “方本仁和吴铁城。”
  “我看还可以增派一位元老李石曾,他和奉系的要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张群赞同地点了点头。
  一岳军兄广蒋介石格外深沉地说,“此行易帜不难,重要的是完成计划中的第三条:设法制造矛盾,帮助张学良消灭左右的亲日势力。
  正如蒋介石所估计的那样,张学良一如所诺,不顾日本的反对,排除了杨宇霆的干扰,一俟张群所率领的南京代表团抵达奉天以后,毅然决定于1928年12月29日易职。他双手接过青天白日旗,亲自率领东北的文武百官列队站在帅府门前,目视悬挂多年的红黄蓝白黑五色旗徐徐降下,又目送青天白日旗冉冉升起。为加强张学良的势力,张群私下会晤这位大权在握的少师,几经密商,决定任命张作相为东北边防军驻吉副司令,万福麟为东北边防军驻黑副司令。张学良在就任东北边防军司令长官的典礼上,首次穿上定做的中山装,率部走到孙中山先生的遗像前,举起紧握拳头的右手,在方本仁和刘光的监督下向总理遗像宣誓。在庄重的氛围中实现了东北与全国的统一。
  然而,令张群疑虑不安的是,他在日本士官学校的校友杨宇霆的脸上密布着一层浓云,没有一丝一毫喜庆的表示。当天晚上,张学良设宴庆祝易帜大典,杨宇霆又借口有事,偕同常荫槐中途退场。张群唯恐有变,连夜请何成浚、何千里等到自己的下榻处密商对策。
  何成浚先介绍说:杨宇霆坚持亲日的路线,曾数次阻止张学良易帜。据说在一次双方摊牌的会议中,杨宇霆耻高气扬地对张学良说:“你走你的中央路线,我走我的日本路线,两宝总有一宝押中,不是很好吗?张学良为之愕然,当即反问:“如果是你的那一宝押中了呢?”对此,杨宇霆瞠目不知所对。事后,他又对常荫槐等愤愤地说:“小六子这个阿斗羽毛未丰,就想冲天,我看他能飞到那里去?”
  何千里接着又介绍说:“杨宇霆为了发泄对张学良的将军的不满,决定于明年元月7日为其父庆祝70岁生日。他的法库同乡好友李友兰知道此举易遭嫉,于杨不利,主动地对杨说:“老太爷办寿,可以回法库去办,你如同意,由我主持一切。”杨坚决不允,并发出狂言:“我要大张旗鼓地办,请全国各路诸侯来沈阳为父作寿,让这个阿斗看看,是谁的声望高!”何千里说罢,与何成浚都取出了应邀为杨的父亲祝寿的大红请柬。
  何成浚又报告说:张学良愿意让杨宇霆当黑龙江省主席,以为疏远之计;但杨宇霆拒绝,只好改换了常荫槐。此二为加强自己力量,借设立“黑省山林警备队”之名,扩编数万部队。据说端纳细心查访,获悉杨宇霆向捷克订购了三万步枪。他将来往的电报,以及常荫槐自铁路收入中付款的凭据一并交给了张学良。
  张群听后一怔,觉得这条消息非同寻常,他暗自沉思了片刻,严肃地问:“对此,张学良作何反应?”
  “他当即找了杨宇霆,质问:咱们兵工厂不是有的是步枪吗?”何成浚知道。
  “杨宇霆又是怎样回答的呢?”张群追问。“他承认其事,并说没有家的好啊!”何成浚又答道。
  张群感到张学良和杨宇霆之间的矛盾已经无法调和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谁先下手谁就是胜利者,即“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为了推动和促使张学良早下决心除掉杨宇霆,他们又把突破口选在了杨宇霆正在准备为其父办七十大寿这件事上……。
  杨宇霆的公馆,位于小河沿附近的青云寺胡同。为了借助排排场场的祝寿活动来发泄其夺权的野心,杨宇霆沿街巷张灯结彩,锣鼓喧天,声乐齐鸣,真可谓是各路英雄好汉齐聚会,孙传芳、锗玉等前来祝寿送礼不足为奇,令注目的是,白崇禧的代表叶棋、唐生智的代表叶开台,以及前来庆典易帜的张群、李石曾、吴铁城、方本仁、何成浚、何千里等也携带重礼来凑热闹;至于辽宁、吉林、黑龙江、热河四省的文武百官几乎无一不到……这无疑又在张学良沉重而愤激的心上捅了一刀!
  1月7日上午,张学良起床后,在院内散步回到屋内刚刚用过早点,正准备更换礼服、准备彩礼,为杨宇霆的父亲祝寿去,他的副官谭海一步闯了进来,没头没脑地报告说:“总司令!您还要去为他祝寿!您如果再不发火,弟兄们就都造反了!”
  “怎么啦?发生了什么事情?天塌不下来,有话慢慢地说嘛。你们听到了什么?弟兄们有什么议论。”张学良不慌不忙地说。
  “您可真沉得住气!”接着谭海讲了杨公馆达官贵纷纷前来祝寿,真是贺客盈门,大元帅府无问津,以及听来的有关杨宇霆,常荫槐图谋不轨,大有取张学良而代之的风声说了一遍,最后,谭海又非常气愤地说:“家都把屠刀架在我们脖子上,可您总司令还说什么仇家是好,不会有异心的!”
  张学良听了后,一言没发,只是在屋子走来走去,看得出来他的脸色沉重,张学良的内心何尝不矛盾,心情何尝不激动痛苦!但真的要动手除掉心头之患即有异心的杨宇霆、常荫槐这些父执辈的老将,而且又是一起戎马多年的同事,决心也不是轻意那么好下的。况且还有一位善良的夫于风至扯后腿呢!作为一个政治家,他懂得这种事绝不能扩散,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大意,不能叫旁看出任何点滴破绽,假如一时不慎,万一传到杨宇霆和常荫槐这些的耳朵里,事情就会起变化。就会发生难以预料甚至不堪设想的后果。
  张学良沉思后极其严厉地说:“你这是无中生有胡说八道!再胡说我就关你的禁闭!你赶快传我的命令,如果再有议论此事者,杀无赦!”
  谭海听了完全惊呆了,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张学良向他走近一步,并又语意双关地说:“告诉弟兄们从现在起,你们都要只听从我一个的命令。要记牢,快些下去吧!”
  谭海若有所思地想了想,转身退了下去。过了一会,他又走进来报告说:“总司令!辅帅到了。”
  所谓辅帅,就是张学良的老把叔张作相。他对张作霖最忠心耿耿,对张学良也最尊敬,他毫无当官弄权的欲望,一心只想辅佐张学良承继大业,发扬光大,对得起死去的盟兄张作霖。但是,今天张学良有些疑惑,心想,老把叔今天理应到杨公馆去祝寿,为什么来这里看望我呢!难道他得到什么消息,或者有什么机密大事相告吗?张学良急忙换上礼服,和于凤至一起迎出门楼,他们夫妇一挽着张作相的一只胳膊,显得极为亲热地将张作相挽进了客厅。落座后,于凤至敬上香茗以后,张学良谦恭地说:
  “辅帅莅临,一定有大事指教侄儿。”
  “汉卿啊!”张作相呼嘘长叹了一声,旋即讲出他和常荫槐等一起去杨公馆拜寿,杨宇霆在闲谈之中直呼张学良的乳名小六子,并恶意中伤,称之为阿斗。更有甚者是其高谈东北前途,实堪忧虑。他再次愤慨地叹了口气:“司马昭之心哟路皆知!他的用意,还不清清楚楚吗?”
  东北的高级将领,无不知晓张学良重礼仪,彼此的称谓是很有说道的。
  张学良称夫于凤至为“老大姐”,于夫称他为“小爷”。他要求部属只称他不同时期的职务;而父执辈的重臣叫他汉卿,直呼他乳名“小六子”的只张作霖一个,其他谁也不敢。今天,杨宇霆不仅当众叫他“小六子”,而且还以“阿斗”视之,他怎能不顿生怒火呢!时代不愧是造就才的学校。半年多来,他已经由血气方刚的青年将军,自我陶冶成一位善于控制情感的政治家了。他清楚地知道,时下的主要矛盾,不是称谓这类的小事,而是有没有和杨宇霆呼应,甚至兴风作浪。他低沉地问:“常荫槐这些,当时又作何表现呢?”
  “他毫无顾忌地说:‘依我之见,咱们明天都捧杨宇霆吧!”’
  张作相扫了一眼张学良那震怒不已的表情,“我听后大惊,应付了几句,就驱车赶到你这儿来了。”
  张学良习惯地背剪起双手,眉宇紧整地凝视前方,许久没有说一句话。
  张作相毕竟是戎马半生的老军,他走到张学良的面前,低声说:害之心不可有,防之心不可无啊!”
  张学良深沉地点了点头。
  面对这严酷的现实,于凤至那颗善良的心犹如被捅了一刀,自知其痛,却没有解决的办法。这时,院外传来了春节前夕孩子们放鞭炮的响声,她想到了杨公馆祝寿的热闹的场面,犹豫不决地问:“小爷!我们还去杨府拜寿吗?”
  “要去!”张学良的脸上突然闪现出了冷漠的笑颜,“而且还要备一份厚礼!”
  张学良为探明虚实,偕夫于风至来到杨公馆拜寿。正如当事记述的那样:“小河沿车水马龙,盛况为沈阳向所未有。蒋介石、白崇禧、阎锡山以及广东、四川等地方实力派,都派有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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