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之春宫名家-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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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药师自然不知道原源都在打什么主意，只专心致志地准备吃食。他嘴上虽然不说，但心里其实对原源是有些愧疚的，他知道那日在崖顶自己的举动必然让他很伤心，原本他找到原源时，已经做好了被他责骂一顿的准备，得知他失忆，错愕之后，他还有些松了口气。这几日对原源这么好，除了因为他是伤患之外，也有些想补偿他的意思。
　　原源如果知道这就是黄药师的补偿方式，一定气得吐血，他想要的是更多啊更多~~
　　次日中午，原源吃饱喝足，由黄药师半扶着踏上了回家的路。
　　走了半天，原源终于崩溃，气喘吁吁地坐下不动了：“药师，我们难道就这么一路走回去吗？”这个称呼是原源借口自己不记得以前的事，并且以“情人之间就应该使用昵称”为由，硬是叫出了口。
　　“这里还是荒山野岭，前面不远便是驿站了，届时再买匹马代步吧。”黄药师站在他身边，面不改色。
　　原源摆摆手：“我、我走不动了，你让我休息会儿。”
　　“天色渐暗，夜晚恐怕会有狼群出没。”
　　原源无赖道：“有狼我也走不动了。”
　　黄药师无奈，在他身前蹲下：“上来吧。”
　　原源故作矜持道：“这怎么好意思……”
　　“快点。”
　　原源这才趴到了黄药师背上。路上少了原源这一条半的腿，黄药师的速度快了一倍，不多时两人就到了驿站，在此过了一夜。次日买了匹马，两人共乘一骑，又赶了半天路，这才终于到了原源在杭州买的宅子。
　　黄蓉就在这宅子中养伤，郭靖、洪七公等人则就近照顾。
　　原源打量了她一下，并没有什么明显的伤处，大概是受了内伤，正靠在床上一脸幸福地被郭靖喂药。
　　黄蓉见到自家老爹回来，立刻兴奋地下床扑过来：“爹爹，你可回来！担心死蓉儿了。”
　　“怎么这么莽撞，当心身子。”黄药师一把扶住她，将她带回床上。
　　黄蓉嘴一撅：“我身子早好啦，就是靖哥哥和七公不放心，非要我躺在床上。”
　　“胡闹，伤未好全自然还需静养，乖乖躺回去。”
　　黄药师脸一板，黄蓉就乖乖地躺回了床上，她看了看被晾在一边的原源，问道：“你没事吧？”
　　“啊？嗯，没事。”原源一副刚刚回神的样子。
　　黄蓉打量了他一下，狐疑道：“我怎么看你怪怪的？”
　　黄药师解释道：“他坠崖失忆，不记得你们了。”
　　黄蓉惊讶了一下，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郭靖连忙问道：“源弟，你当真不记得我们了？”
　　原源疑惑地问道：“你是我哥？”
　　黄蓉点点头：“看来是真的失忆了。”
　　几人又互相关怀了几句，黄药师就领着原源去了他自己的卧房，让新买的下人送了洗澡水和干净的衣服来。
　　原源在心里暗想，他才不过离开几天，怎么自己家就成了他们桃花岛的了……
　　不过，说到洗澡……原源就知道，自己的福利又来了。果然黄药师自己先脱了外套，然后将原源剥光，放进了浴桶里，一手拿起丝瓜络开始给他擦身。
　　原源在浴桶里翻了个身，这只浴桶是长形横向设计，塞两个人绝对没问题，于是他问道：“你也进来一起洗吧。”
　　黄药师的手顿了一下，说道：“不用。”
　　“反正你帮我也洗也会弄湿，干脆一起洗呗。我们不是情人关系吗，难道以前没有一起洗过澡？”原源睁大眼睛，尽量让自己显得很无辜且无知。
　　黄药师眼神一暗，不再说话，脱了衣服踏进浴桶里。原源心满意足地趴在桶檐上接受黄药师擦背，时不时做些小动作“不小心”撩拨到他，可是很久都没有听到“黄药师呼吸渐重”，反倒是他擦到自己腿根时，很没骨气地……硬了。
　　没事，反正自己现在扮演的是一个“处于热恋的失忆青年”，原源这样想着，干脆很自然地转过身，口中念道：“药师……”
　　黄药师立刻注意到他腿间的东西，想了想，最终还是靠了过去，轻抚他的身体，一边嘱咐道：“你身子未好全，暂时不宜行房事。”
　　“嗯，那你用手给我解决。”原源只有在这个时候才敢用命令的语气跟黄药师说话，不过他也不敢就让黄药师单方面服侍自己，于是他伸出没受伤的左手，握住了黄药师的那处，果然已经挺｜立起来。
　　不消多时，房内就响起了两人的低喘声，一个压抑，一个舒爽。
　　“嗯……药师，我要、要……射、啊……”原源一个激灵，解放出来，此时泡在温水中只觉得浑身舒爽，一个没注意，就睡着了。
　　——啊，果然失忆是个好物啊，怪不得那么多主角都喜欢用这招。


☆、又见秀才

　　休息了一晚，黄药师次日就起程去了桃花岛。如今家里一堆不同程度的伤患，市面上普通的药自然比不上黄药师亲自炼制的，而现成抓药炼制的话又要花一番功夫，所以他就去了桃花岛取药。
　　黄药师一走，原源就无所事事了，如今他正“失忆”，自然跟黄蓉他们都不熟，也不能去找他们聊天，就捧着他差下人去买的小黄｜书看得津津有味。
　　“冤大头！”门口突然传来黄蓉娇俏的声音。
　　原源心中一突，暗想总有一天要你叫老子一声爹！面上露出一副懵懂的样子：“你叫我？”
　　黄蓉噙着微笑走近原源，一声不吭地打量着他，直到把他盯得发毛了才慢条斯理地开口：“真不记得以前的事了？”
　　原源甚是无辜地点头。
　　黄蓉露出一副苦恼的样子，说道：“哎呀，这可怎么办好呢，你出事前从我这拿走了一本非常珍贵的武功秘籍，说好了看完就还我的，没想到你擅自将之誊抄了下来。”
　　原源眉头一跳，心想自己什么时候跟黄蓉借书了，遂露出狐疑的表情：“有这种事？你可别借着我失忆了就来诓我啊。”
　　黄蓉眼珠子一转：“怎么会？我说的可都是实话，证据还在你身上呢，不信你看看自己的胸口。”
　　原源拉开衣襟一看，才知道黄蓉这是故意来寻自己开心呢，这《九阴真经》本来就纹在他身上的，可是自己现在正“失忆”呢，当然不会记得这茬，真是有苦难言。
　　黄蓉立刻从原源的表情中看出了端倪，嘻嘻笑道：“行了冤大头，你就不要再装了，就你这拙劣的演技，我早就看穿了。你就是故意装失忆骗我爹爹对你好吧？”
　　原源心里“咯噔”一下，凑过去问她：“那你爹爹……”连小黄都看出来了，难道老黄还会不知道？这么说来，难道黄药师早就看穿他了，这么多天下来，就等着自己主动坦白，如果他在期限内不坦白，就会有什么可怕的惩罚等着他……
　　原源陷入可怕脑补之中……
　　黄蓉凑到他耳边，突然大声“喂”了一下，才把他的注意力拉回来：“你在想什么呢！依我看，爹爹他是真的相信你了，并没有怀疑。”
　　“咦？怎么会……”原源有些不相信。
　　黄蓉将手背在身后，故作高深道：“有句话叫做关心则乱……你懂吧？”
　　——咦？咦咦……
　　不知道为什么，原源突然好高兴，然而他突然回过神来，警惕地看着黄蓉：“你不会跟你爹爹拆穿我吧？”
　　“哼！”黄蓉嘴一撅，一副不高兴的样子，“我才不会呢！你把他骗得越惨越好！臭爹爹！”
　　“啊？他又怎么惹到你了？”原源真心觉得女孩的心思你别猜，太特么千变万化了。
　　黄蓉又一副贼笑兮兮的样子，说道：“咱们如今可是互利互惠啊，你看，你装失忆是为了什么？不就是怪爹爹当日在崖上舍了你来救我吗？”
　　原源脸上有些尴尬，局促道：“我不是……”
　　黄蓉摆摆手：“我知道我知道，这也是人之常情嘛。我们两个对爹爹来说都是十分重要的，在那个时候爹爹只能救一个人，这也是无奈的选择，相信爹爹心里也很难受。”
　　原源听完就=　=这样了，既然如此，那你又不高兴个什么啊。
　　黄蓉接着道：“我虽然理解，但爹爹将我交给七公之后就马上去找你了，我那时候还在重伤昏迷呢！不惩罚他一下怎么能让我消气！所以啦，我们现在互利互惠，你怪爹爹先来救我，我怪爹爹丢下我去找你，咱们就联手让爹爹吃些苦头吧。”
　　原源现在是深切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黄药师真是两头不讨好，原源心里虽然同情黄药师，但黄蓉这个提议，着实让他心痒，所以他挣扎都没挣扎，立刻答应了。
　　傍晚时分，郭靖扶着原源去了餐桌，几人正在用晚饭，忽然听到门外一阵喧哗，似乎是有人正在教训谁，嚷嚷着“死酒鬼”，“穷光蛋”，“打死他”什么的，郭靖正义感发作，立刻站起来说：“我出去看看。”
　　门外又吵闹了一阵，渐渐安静下去，不多时就见郭靖半扶半拖地弄了个人进来。那人满身脏污，披头散发，浑身还散发着一阵难闻的酒臭味。
　　原源暗想郭靖人也好过头了，打发了围殴人家的人也就算了，还把人带了回来，不会是准备养他吧？
　　黄蓉向来是无条件支持郭靖的，遂叫来下人把那家伙带去清理了。
　　许久之后，下人匆匆跑过来，说是刚才那位公子正吵闹不休，非要喝酒。洪七公听了哈哈大笑，说又是一个痴人，就揣着酒葫芦去看他了。
　　原源慢吞吞地吃完晚饭，这才一瘸一拐地去看那个被郭靖捡回来的人。对方正半个身子趴在床上，正大口吞咽着洪七公给他酒。
　　“诶？诶诶诶——！！”原源看着对方，正想大喊一声“秀才，怎么是你！”，就被黄蓉扑过来捂住了嘴，他这才想起来自己正在失忆中，连忙把下面的话吞了回去。
　　洪七公本来就是个老不休，见这两个后辈的举动已经猜到原委，却也只是“呵呵呵”大笑着并不点破，郭靖那个二愣子，疑惑地看着原源：“源弟，你认识他？”
　　原源干咳一声，说：“咳，不认识，我正失忆呢，怎么会认识他。”
　　郭靖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对哦！”
　　原源：“……”
　　黄蓉撞了撞洪七公，问道：“七公，他怎么了？”
　　洪七公摇摇头：“年轻人啊，无非就是失意了，为情、为名、为利。”
　　原源看秀才这个样子，心里也猜到了八｜九分，大概就是为了尹照吧，如今看来，说不定是尹照也在那场爆炸中丧生，秀才痛失所爱or主子or所爱＆主子，于是一蹶不振。
　　郭靖摸摸脑袋，好奇道：“咦，他也失忆了？黄岛主应该能治好他吧。”
　　众人：“……”
　　话说郭靖这个二愣子怎么还叫黄药师为岛主，还没改口叫“岳父”么？
　　黄蓉看着郭靖的样子“捂嘴”偷笑，眼中却是掩不住的喜欢，大概在她眼里，郭靖这个老实的样子实在是可爱到不行吧？
　　秀才举起葫芦朝嘴里倒了倒，葫芦俨然已经被他喝空，他随手一扔，颓废地瘫倒在地上，口中嚷着“酒、酒”，洪七公摇摇头，叹道：“老人家我可不管啦，老咯，回去睡觉去。”
　　黄蓉朝原源眨眨眼，拖着郭靖往外走：“哎呀靖哥哥，我突然觉得胸口有些闷。”
　　“啊，什么？快快去躺下，我给你煎药去。”
　　房间中瞬间就只剩秀才和原源两人了。秀才听屋子突然安静了，抬起朦胧的醉眼看了看仅剩的一人，说道：“哦，是你啊。”
　　原源眨眨眼，说道：“咦，你认识我？”
　　秀才翻个白眼：“嘁，别装了，你刚才已经认出我了吧？”
　　“……”郭靖兄弟，连喝醉的人都比你清醒啊。
　　——柳傲天什么的，果然还是当初的秀才比较可爱啊！作者你把失忆这个梗套在他身上吧！
　　“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原源走到他身边蹲下。
　　秀才自嘲了地哼了一声，说：“什么都没有了，你还想我变成什么样？”
　　原源点点头，并没有安慰他，据说有个读者觉得秀才很萌，想要认领他，所以秀才应该也颓废不了多久了，他站起身说道：“如果非要变个样子，你不如变回柳秀才吧，我的店铺荒废了好久，客户都要流失了。”
　　秀才坐在地上，并不说话，原源也没再理他，回了房间。
　　柳傲天愣愣地盯着天花板半晌，最终起身躺到了床上，阖眼睡了。


☆、32　武林盟主

　　黄药师回来的时候；就发现家里多了个人；这个人他还认识；就是当初在原源画铺里做账房、后来在悬崖顶上挟持着他的秀才。黄药师眉头一挑；问道：“你是自己了断，还是要我动手？”
　　秀才还没说话；原源先开了口：“你这么凶做什么；这个人是郭靖救回来的；你和他有仇？”原源先把自己跟秀才的关系撇清了。
　　
　　黄药师瞥了他一眼，没有回答；继续冷冷地看着秀才。
　　原源这时跟秀才还是个陌生人，不能开口给他求情；只好拼命朝黄蓉使眼色。黄蓉也不想他靖哥哥被父亲责怪；遂开口道：“爹爹；这人好可怜，靖哥哥捡到他的时候，正被一群人欺负。他现在主子没了，同伴也在当时被炸死了，况且他也没有真的对冤大头做什么，你就放过他吧。”说着，还抓着黄药师的手摇了摇。
　　黄药师略微松动，左手抬起朝秀才身上一弹：“既然蓉儿替你求情，且留你一条命。如今你身上中了跗骨钉，若你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我必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秀才点点头，表情没什么变化，仿佛被人威胁了性命的人不是他似的。
　　“原源，你跟我过来。”黄药师撂下这句话，转身回了房间。
　　原源心里一惊，难道刚才露出马脚了？他战战兢兢地去了自己房间，突然开始怀疑这次装失忆到底整的是黄药师还是自己啊？黄药师没什么大反应，反倒自己整天提心吊胆地担心被揭穿……
　　“咳，我来了，什么事啊？”
　　黄药师示意原源坐到床上，然后伸手把他的衣服给剥光了。
　　——咦咦，难道分别几日黄药师已经对自己相思入骨、欲｜火焚身了么？娇羞~
　　黄药师一看原源那荡漾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不由觉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