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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花+番外 by 昭域 (虐心+he)-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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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么,那个把彦页包下的人自然就换了角色。也如同我所预料的,那些每
天变了脸的人都换成了皇帝萧毓。而萧宜在这段时间也成了常客,现在也是啊,
你瞧瞧我攀的是谁的肩膀?
自然是萧宜的,戳戳他,我笑着开口:“三年前高昌的公主来访林翰的时候,
萧毓也在吧?”一定是如此,所以他在那一刻就明了了彦页的心,也在那一刻就
知道自己所犯的错误。
见到彦页在小倌馆,他之所以愤怒粗暴,的确是愤怒,但更多的是对自己的
愤怒。
萧宜又捏我的鼻子,我真不知道我的鼻子有什么好捏的。“是啊,不过皇兄
也够笨的,怎么挽回自己的爱人也不懂。”
我捶他,极凶狠的盯着他:“你可不准出什么馊主意,要是彦页离开醉花楼
跟皇帝去了皇宫,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萧宜抱住我,把我抱在怀里,亲昵的吻着我的头发。顺带插一句,醉花楼里
什么样的美人都有,所以我一直不明白萧宜为何会喜欢我,我长得又平凡,缺点
也一大堆!最关键的——我早已不懂得如何爱一个人!
“兮真是个奇怪的人!”他如是说。
我无语,再一次自问,我真的很奇怪吗?
当然,彦页最终还是回了皇宫,不过这又是一年后的事情了,属于后话。皇
帝给了我不少银子呢,我之所以记得,是因为那一夜我抱着他送来的黄金睡得特
别的香。
可是,我却也清楚,皇帝终其一生都已无法再如从前般拥有彦页,他们之间
的隔阂并不是原谅二字可以解决的。其实大多时候,我们生命中的刻痕往往都不
是原谅而是淡忘……可淡忘偏偏不是忘,它只是在某些时刻尖锐的提醒你过去发
生的一切。
也因此,皇帝之于彦页已不再是可以交心的人物了!
' 原来,我不说的你都不懂,原来如此!'
第二曲、谁怜辛苦东阳瘦
谁怜辛苦东阳瘦
也为春慵
不及芙蓉
一片幽情冷处浓
公子,您问我是谁?
您真的不知道我是谁吗?您既踏进这地方,却不知道我是谁?您这么说实在
太伤我的心了……
来来来,我今日定要给您介绍个好的,我们这醉花楼里可是美男如云啊,保
准有个您满意的。
您来瞧瞧,你喜欢什么模样的?惊艳彦页、刺蔷东阳、执泪轻笑、翩翩榆关
最解语;萦揉眉怜、指柔擎日、层冰赛雪、妖娆绋绿最销魂。
哟,您喜欢东阳啊,好好好,我来为您引见。您瞧瞧我们家东阳啊……
什么?您还不知道我是谁?
哎哟,公子您真是玩笑话了,我当然是这醉花楼的老鸨了。有什么好奇怪的,
男子就不能是老鸨了吗?您唤我兮老板就可以了。
=
东阳?每每从客人的口中听到这个名字,我总忍不住要多瞧几分。东阳的确
是醉花楼的小倌,但醉花楼里也有人是不卖身的,诸如那个陪人谈天一夜就能收
进大把银子的绋绿,诸如这个嘴巴毒辣妖娆善舞的东阳。
东阳何人?林翰瑶城人士,其先父乃是林翰国有名的学者,大学士齐飞阁,
不过东阳似乎没有这个天赋,或者该说他志不在此。这么个身家清白、书香门第
的公子哥怎会屈就醉花楼做小倌?很多人都有过如此疑问。
本来东阳在我眼中也是个要不得的麻烦人物,我虽不是瑶城人,但齐飞阁的
名讳我还是听到过的。之所以收留东阳,是因为他特别。
东阳真的特别,你说他长得美?那也不尽然,论长相他在我眼中只能算是中
上程度,但他却是第一个站在醉花楼外主动要求进来做小倌的人。
凭着这一点,我对他有了兴趣。
而东阳那时决绝的眼神,是我决定接受他的另一个原因。
可能人都是有受虐癖的吧,如若不然我实在不能找出东阳会红成这样的理由
了。见着东阳的人都道他嘴巴毒辣,不留人面,全不似他名字般若旭日温热。偏
偏,还有不少客人就喜欢他这张得理不饶人的嘴,仿佛不被东阳念上几句就浑身
不舒服。人啊!
我感叹,总是会感叹的。
不过,东阳也不是毫无可取之处,至少,东阳的舞,我可以放开胆子说,在
整座瑶城里无人敢比。
就算是那些女子当道的花楼里,也不会有谁的舞姿比得上咱家的东阳妖娆泼
辣。醉花楼里的常客们都知道,琴举榆关、曲数彦页、舞推东阳。不过,昔日醉
花楼里的琴师还有一人萦揉,可惜他的绝世琴技如今已不可再闻了。
东阳的舞技堪称艳冠群芳。不是偏阴的柔美迷蒙,而是英气的力度,泼辣无
比夺人心魂。
用‘艳’这个字来形容起舞时的东阳实在合适不过了!那般风情就连媚眼如
丝凝眸勾人的绋绿都得俯首称臣。但是,我一直都相信,如果绋绿不是个音痴的
话,他的舞一定也极美。
“这位爷您找东阳啊?”我陪笑着,仔细打量眼前的男子,一身藏色的衣在
林翰也算是个做官的颜色。
那男子倒也识相,许是打听过了我的喜好有备而来的,只见他不紧不慢的从
袖中掏出了我此生最爱之物,递到我面前。
这世上还有什么比钱财更重要的?我立刻笑得跟朵花儿似的,找来小厮送这
位爷上楼去。不过,该关照的事情可还是一样要关照,“这位爷,咱们家东阳可
是不卖身的。”
将那一锭金子搁在手心里摸摸又蹭蹭,我不禁再一次感慨这世上怎又如此美
丽的光泽。当然,这般迷离神色在我下楼后立刻消失无影无踪,因为我比谁都要
清楚,眼前还有更多的银子等着我!
敛眉转身巧笑之际,却遇上了我今晚最不想遇上的人。不想遇又能如何?来
者好歹也是咱们醉花楼长期的金主,心里反复碎碎念着,我的身子还是往前移动
着,“哟,祁爷今儿个怎么如此好兴致啊。”
来者祁睿,瑶城最大的饭庄老板,据说家财万贯,在醉花楼里,他还有另一
个名字,叫做东阳的姘头。
姘头是什么东西?自然就是东阳的奸夫咯。
不用怀疑,东阳的确是有情人的,而那人自然就是我眼前这尊惹不起的大人
物。
“我要找东阳。”祁睿直接跨过我的身侧,想从我边上过去。
我是什么人啊?多少风浪没见过,我又怎会怕祁睿这张可笑的苦瓜脸?右手
一伸,双眼一瞪,立刻就有人替我拦住了他,“祁爷您这是什么意思啊?敢情太
久没上我这儿玩乐了,连醉花楼的规矩都忘了?”
醉花楼的规矩,二楼的这些招牌们一日只接一位客人!
听似有些浪费,却是醉花楼开张营业至今的铁律。
“兮老板,祁某以为您是知情趣的人。”祁睿眼一瞪,粗眉一挑,“让不让
祁某上去,您心里应该有底吧。”
哟,小生心里怕死了呢,我不大好看的薄唇微扯,造成一种皮笑肉不笑的错
觉:“祁爷您这是在为难我啊,东阳既然在醉花楼一日,就得照着咱家的规矩办
事!”祁睿有什么好怕的,人前狠辣如虎,在东阳那儿不是跟只小猫似的,温顺
的不得了!
祁睿哼了一声,“兮老板您今日是无论如何也不让祁某上去咯?”
我笑着点头,掐指算算日子,这祁睿也快一旬没来了,男人么,总都是有需
要的,就算自己解决也远不及交媾来的舒畅,也难怪他这副模样了。
这会儿要是让他上去,我得罪了客人事小,东阳明日不能跳舞了才是大事,
盘算盘算着,不知要少了多少白花花的银子呢!再说明晚是半年一度的瑶城灯会,
醉花楼里定会热闹非凡,说不定我拿到手的不是银子,而是闪闪发光的金子!
聪明人不做蠢事情,而我——熵照兮一直都是个聪明人。
他拂袖,没好气地碎念了一句:“那好,我明日把东阳包下来,多少价码你
来开!不管是白银黄金祁某都能接受。”
倒也是与我打了数年交道的人,可惜这笔横财我是赚不了的,“祁爷您这话
说的,不是我不让您包下东阳啊,这档子事情也得看东阳答不答应,您说是不?”
“他敢不答应?”祁睿又道。
“我为何不敢!”回头,果然见我身后翩翩走来一袭翠绿的身影,“祁睿,
你倒是说说我为何不敢?”
这绿衣薄纱的自然是东阳了,长长的头发用一支象牙钗攒了起来,简单的发
髻丝毫不影响他给人的那份慵懒。他走下楼,对这一边的小厮启唇:“我饿了,
快给我准备些吃的送上楼,你们今儿个是怎么了?我上头居然没人伺候着!”
“东阳,祁爷说明日要把你包下,你看如何?”我事不关己的站在一旁,估
量着往后退了三步,远离风暴中心。
东阳瞥了祁睿一眼,“祁爷您要把我包下?”一字一顿说的极慢,明明是轻
飘飘的,却又说不出的分量。
我站在东阳身后,得意地看着祁睿的额上冒出了细细的汗,嘿嘿,我没说错
吧,这祁睿在东阳面前就是只病猫,没有半点的威风!
“东阳,我闹着玩的,你也知道我好些日子没见你了,心里想死了。”祁睿
急急解释,哪里还有方才的生猛模样。
东阳嗤嗤的笑,几分鄙夷的朝祁睿的下半身瞟了几眼,一双桃花眼中带着嘲
讽:“哟,明明是你自个儿想嫖娼发泄,甭说得这么深情,我东阳消受不起。”
“我哪儿敢呢?我的东阳心头肉,我是真的想死你了。”祁睿凑近,挨到东
阳身边,颇为无辜的装可怜,“你摸摸,我都瘦了。”
未等东阳反应,我已向后退了几步,心下暗暗庆幸今儿个晚膳用得不多,否
则怕早被祁睿这番话倒尽了。
东阳斜嘴一笑,毫不在意的将他一把推开:“别拿你那些肥肉来蹭我,脏死
了。”
“东阳……”瞧祁睿那幅模样,我悄悄叫好,谁让平日里这家伙硬霸着东阳
的床铺,让我少挣银子了。
“你下面那活儿要是憋不住的话,我可以给你介绍几个好货色,对街长明楼
不就有瑶城花魁么?”东阳倚在香榧木雕玉兰纹的楼杆上,似是想到了什么,他
对着祁睿灿笑:“当日谁说我同花楼里的小倌无差的?既如此,你找谁都一样啊。”
说罢,拂袖翩然上楼。
独余下祁睿惶惶凝视东阳的翠绿色背影,略带几分伤感。
哎,我叹道,每回祁睿被东阳调教之后就如此颓然:“祁爷,您是去是留?”
要留就给钱,若然便不要拦着我做生意。
祁睿摇摇头便离开了。
我笑,不止笑祁睿的表现,也笑东阳的有恃无恐。
只要东阳一端出那句话,祁睿就焉了,百试百灵!
这泼辣人儿啊,还真是锱铢必较呢!
东阳出身很好,自小知书达理。只可惜他虽有才华,却没有那个心思去求取
功名。
即便如此,齐府东阳公子之名依然惊世。飞阁学士有三子,大郎玄煦上通天
文下知地理,其人耿直衷心与山水之学,早年离家见识大好山川去了;次子尧炙
经闻古今书,醉心官道之学,现官拜右仆射;三子便是东阳,但多年之前,他被
飞阁学士逐出家门,自此再与齐府无瓜葛。
东阳曾经说过,他这一生最愧对的人便是他的父亲,最难过的是他父亲亡故
身后事他也未曾参与。但每年清明冬至正月初七他先父死祭他都会偷偷前去祭拜,
以尽人子孝道。
而一年中的这三日,我也只能乖乖的放着这棵摇钱树走人,半分留不得。
话说回来,东阳初识祁睿那年他不过八岁。祁睿祁家虽是瑶城富贵人家,但
始终不过是一介商贾,属于见不得市面之人。祁府多半对此论说耿耿于怀,因此
想尽办法通尽门路,这才让飞阁学士收下这学生,入得学士府上修习。
至于这二人怎会互相看对眼甚至为了在一起闹得满城风雨,东阳被其父逐出
家门的我便不是很了解了。
不过那日东阳站在我醉花楼面前的模样我倒是记得清清楚楚。拜他的张狂作
风所赐,齐东阳这人在瑶城的大街小巷也算是闻名遐迩了。那晚我见着他,只当
他是寻上门来找乐子的。
莫怪我要如此想,至少在我眼中这世上是没什么上天入地誓死相随的爱情的。
所谓爱情,不外乎就是两人一头热的结果,等到这热度退了,这感情也就逝去了。
当时我说了些什么?好似是这般的对话。
“哟,这不是东阳少爷吗?今日怎么有兴致来咱们醉花楼坐坐啊?”这忌讳
我还是知晓的,若当着这位主子的面上提了他的另一半,那就是把闪闪发光的银
子往外推,别人或许会这么愚蠢,但我是绝对不会的。
东阳那日一身墨绿色粗衣,虽不是绫罗绸缎,但依旧看得出是出自名家之手,
他走到我面前,高傲的抬起头说道:“你就是醉花楼的兮老板?”
哟?我心中暗自喃道,醉花楼开了门做生意到那一日为止,似乎并未接过一
个姓祁名睿的爷儿,自也不当有什么地方挠了这位小少爷。但他的表情实在不像
来寻乐子的。我依旧保持我的笑颜,只是那阿谀气少了些许:“我正是。”
他皱皱眉头,似乎不大适应我这身欢场里混出来的语调:“一个男子这么说
话不奇怪么?”
真是一个天真的少爷,我心中嗤笑,却不动声色:“哎哟,东阳少爷您这是
什么话,我这么说话有啥不对的吗?”
他倒没多说什么,但说出来的话却让我去了半条命!“我要来这里做小倌,
你收是不收?”
当日我身边是没有镜子的,不过据东阳日后描述,说是一张本就平凡到极点
的脸蛋突然就变了形,我呸,他那张毒嘴也只有如同祁睿这般的受虐狂才受得了。
“东阳少爷,您可别同我开这种玩笑,咱们醉花楼还没这个底气同祁大少爷作对
呢。”
整个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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