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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国中短篇科幻小说1000篇 (第八辑)-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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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人怎么全都变成了只穿着衣服的透明人。 
  博士慌忙将房门敞开。看衣服的动向,知道家人全都转过身来。 
  “你们……怎……怎……怎么了?”博士一阵惊慌。语无伦次。 
  “你……”透明的妻子用哀伤的声音问。“怎么了?!赤裸着身子!” 
  “讨厌啊!父亲!”透明的儿媳妇说道,“你快躲一躲!” 
  “你不会是搞研究用脑过度发疯了吧……”透明的儿子说道,“还是精神恍惚了?” 
  “爷爷,你是要洗澡吗?”孙子用充满着稚气的声音问。 
  “你们……看得见我吗?” 
  博士还是一头雾水没有反应过来。 
  “你在说什么。父亲!”儿子说道,“太丢了人!快把衣服穿起来!” 
  博士和家人对峙着沉默了片刻。 
  “呀!是吗?是那样的吗?!”博士突然发狂似的喊道,“什么地方搞错了。我研制出来的不是透明人药,而是生物体透视药!”





《图金的时间》作者:德·比连金

  图金发生的这件事实在是太有趣了,而且叫人难以置信。这类怪事发生在日常生活中尤其叫人难以置信。我们在杂志上读到过描写宇宙“黑洞”的文章,说在那里时间不是消失,就是倒转。这真太不可思议了!不过,第一,“黑洞”在很远的不知什么地方,跟我们无关;第二,“黑洞”的存在靠数学计算;再说,科学博士再文章上署了名。尽管这事叫人惊讶,却不由得你不信。至于图金这件事嘛……那就请诸位自己去判断吧。
  图金是个普普通通的人。关于他的生平,用“没有”二字来形容最合适不过了。他没有受过奖励,没有受过处分,没有娶老婆,在社会上没有引起过注意,如果您偶然有事跟他打交道,他多半也没有跟您留下任何印象。所以,他发生的这件事多半也没有传开。
  事情是从一次电话开始的。一天,图金正在吃早饭,电话铃声响了。
  “你好!”电话里传来马里科娃的声音。“请你给我讲讲昨天你讲的那件趣事。”
  “什么趣事?”
  “关于一只鹦鹉。”
  “一只鹦鹉?”
  “是呀,某位女性打开冰箱的时候,鹦鹉说什么来着?”
  “我什么时候讲过这个故事?”
  “什么‘什么时候’?在我家,我过生日的时候。怎么,你忘了?”
  图金还没喝咖啡,所以他的脑袋还不很清醒。但是他却清清楚楚地记得,他从来没有讲过什么关于鹦鹉的趣事,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事。再说,马里科娃的生日决不会在昨天,而应在明天庆祝。
  “你搞错了吧,”图金说,为这莫名其妙的事搞的心烦意乱,“因为今天是……”
  “13号。这没什么。那只鹦鹉……”
  “今天是11号呀!”
  “13号,老兄,13号。血管硬化引起健忘症了吧?也许你还要说,我过生日那天你没过我家吧?”电话里传来一阵笑声。
  图金想赌咒发誓说,事情正是如此,但他被搞得不知所措,只结结巴巴地分辨了几句,便把电话挂了。他茫然若失地瞪着发黑的糊壁纸发呆,似乎墙壁能告诉他今天是几号。
  然而墙壁并不能清楚今天是几号,什么连今年是何年也说不出来。图金越来越慌乱不安了。他心里暗骂自己遇事慌张,一面赶紧去找报纸查日子。他乘着呜呜响的所谓无声电梯下楼的时候,心里几乎肯定,什么迷惑莫解的事也没有,仅仅不过是一场误会,只要他一拿到报纸,问题就迎刃而解。他打开信箱,取出报纸。
  所有报纸上都印着:13号!
  这实在太奇怪了。
  没什么,没什么,这事没什么严重的。谁没搞错过日子?谁没忘掉昨天的(更不用说前天的了)这样那样没有意义的小事?这种情况常有,没什么特别的。脑子里忘掉了马里科娃生日的情形,这有啥了不得的!这说明那晚过得没趣。当然,忘掉这件事本身有点奇怪,不过,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图金就这样自解自嘲地驱散不愉快地思绪,上班去了。一到班上就忙碌不堪。都是些日复一日、习以为常的事务,图金陷进工作之中,心情就逐渐平静下来。别人给他发指示,他给别人发指示,电话铃不断地响,各种会议在进行,于是,早晨那桩事越来越远,越小,越淡,被日常工作淹没了。
  图金没工夫去思索、回忆,因为今晚他有特别的安排。他衣兜里有两张法国戏剧片的电影票,他早已跟柳多奇卡,即小柳多奇卡,“有刺的”柳多奇卡约好一道去看。
  他有种预感,正是今晚他俩的关系将会打破僵局,有新的突破。
  图金在7点差一刻来到“宇宙影院”门口,不用说,柳多奇卡还没有来。图金一面踱步,一面不住朝广场那边张望,之间车水马龙,人来人往,这源源不断的洪流马上就会把那个碧眼微眯的姑娘带到他身旁。然而时间一分钟一分钟地过去了,姑娘仍不见影儿。“真有意思,”图金寻思着,“迟到是妇女的天性呢,还是她们玩弄的手段?”
  差3分7点了。图金越来越觉得迷惑莫解。他摸出票来看看票上印的开演时间,顿时惊呆了:票已经是检票员撕过的!他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把票翻过来一瞧,背面印着:11号。
  广场上的嘈杂声骤然消失,图金只觉得车辆行人在眼前变的一片模糊,就像一条无声传送带。
  他不记得是怎么回到家的了。一到家他就脱掉大衣,木呆呆地倒在长沙发上。
  他一动不动地盯着天花板,久久地回想昨天一天地情形——不管昨天是几号。他紧张而慌乱地回想着昨天、前天、大前天的情形,就像一个迷路的行人在不住地东张西望,想找到一些标志以判断时间的方位。
  可是他越深入的回想过去几天的情形,一切就变得越是毫无二致,似乎每天都是一个样子,组成一条没有尽头的时间长河。每天早上都是闹钟一响,图金就起床,机械地准备早饭,刮胡子,穿好衣服,走到公共汽车站,那儿总是1有一大堆跟他一样地职工在等车。如果说早上的情况能找出点什么区别,那就是有时咖啡煮溢了,有时没有溢;有时街上下雨,有时出太阳;有时能挤上第二辆公共汽车,有时第四辆才能挤上去。不过这些所谓区别也不断重复,所以也不成为其区别了。
  他的工作单位负责生产某种金属部件,虽然早就谈论要进行根本性现代化改造,但生产始终还是老样子。采用新技术一事拖延不决,某些小的改革并没有带来什么实效。不过工作却是挺多的,需要人们花费大量时间,谁也记不清上个月或去年一年时间干了些什么。整个单位人人都相互了解,就像一个村的人那样。当然也免不了有争吵纠纷,不过人们的性格都早已被磨光了棱角,冲突很快就会平息,人们过不了多就也就淡忘了。每天晚上也总是有事,忙碌不堪……图金甚至回想不起来前年他跟谁一块儿过的新年。他懊丧不已,翻了个身,脑子里回忆起一大堆没有时间标记的琐事,但无法确定其时间顺序。有时人家问起他的年龄,他都一下子回答不上来。他得想想自己是哪年出生得,再从公元几年中减去出生得年代。
  不管怎么说,他还是没法解释怎么会缺了两天。这是怎么回事?他从没有听说过,也从没在书报读到过这种事。怎么记忆会突然中断,丢失了两天?就像有个人从他口袋里偷走了两枚钱币似的,从他生活里抽去了两天。他是不是得了“记忆短缺症”
  呢?要不要去找精神病医生看看?不、不、现在还不必,否则……这一晚图金一个人在寓所里心慌意乱。但他自我安慰道:一切都会过去的,不用管它。
  果然,此后两周中图金每天一拿到报纸总是先看日期,每次报纸上的日期都与他的记忆相符。于是他的惊慌也渐渐消失,他已经把这件事当作一件怪有趣的无关紧要的小事,还打算当作笑话讲给朋友听。不料事情又重演了。这一次可是在大白天眼睁睁地看着时间闹鬼了。他坐在办公桌前,沉思了片刻,可是一抬头,时间已神不知鬼不觉地往前跳了一昼夜。事情是这样地:办公室里一切如平日一样,同事们进进出出,有人在埋头工作,有人在打电话。图金吁了口气,同一分钟前地情绪一样,无精打采地伸手拿气极度报表。谁知报表已经写好。可他根本还没有动手写呀!这一来他可吓坏了。不能在耽搁,当天下午他就到诊所去了。
  给图金看病地医生很负责,介绍他去看另外几位专家检查。经过各种检查、分析,却没有找出任何病症。图金身体健康,记忆力完全正常,心理状况也完全正常,只是有轻度的的神经衰弱。这种病很普通,谁也不当回事。但给图金看病的医生却很认真,他看了所有的检验结果后,给图金开了一打堆药,并建议他开始体育锻炼。
  图金跑了那么过医院,却毫无结果,他也不想再找别的医生了。他的这件事就这样记入病历,湮没在病历档案室。从此,图金开始了一种奇怪的生活。表面上他跟别人一样工作、休息、娱乐,而实际上他却不时地少去几天,好像用橡皮擦子擦去了似的,但谁也没有发觉,他也完全跟正常人一样。只是有时别人对他提起某件事或某次约会,恰恰是发生在他丢失地日子里,他便不知所措了。不过别人也不在意,谁都会有偶然疏忽大意的时候啊。
  真是荒唐,仿佛有人用一把大剪刀把图金的生命剪去一部分,他过着一种不完全的生活,可是跟别人又并没有什么差别。其实,回首以往的岁月,不也是这样吗?好几个月的生活在记忆中只留下一些模糊不清的淡影,就跟没有生活过一样。
  现在,失掉的日子越来越长,有时整整一周甚至一个月不翼而飞。譬如说,一次同事们议论说,图金真发财了,财务科都要下班了,他还不去领工资。而他呢,却记得昨天刚刚领过——他丢掉了整整一个月。图金就好像坐在一列时间列车上,有时落后于客观时间,有时又超越客观时间。究竟是他失去了客观时间,还是记忆失灵,主观时间出了问题,这就说不清了。不过,图金明白了这一点,在他提前进入未来时间的时候,他发现那时的生活与现在和过去毫无二致,依然是那么平淡无奇,按部就班。
  生活的幸福在于它有充实的内容和意义,而图金的生活又有什么意义呢?有什么幸福可言呢?他不但不能确定日子、时间,他甚至不能确定自己,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生存。他想自杀……他想越出自己狭小的世界,到热气腾腾的广阔天地中去,去体会那种充满创造、新的发现和新的构想的生活,去接触那些计算宇宙轨道、演出杰出戏剧、开发地下宝藏、战胜疾病、教育孩子的人们。有时他已徘徊在机场售票窗口前,却又犹豫不决。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他依然在老地方,哪儿也没有去。他既然不明白自己生存的价值,那么,谁会需要他呢?





《推销者》作者:'美' 约翰·瓦雷

  陈立珍 吕娜 译

  事情发生了改变,伊恩·海斯也料到了。但是由于功能和用途的限制,有一些还是老样子。伊恩搜寻着这些东西,几乎从不走眼。
  操场已经不是他小时候的样子了,但是操场永远是给小孩子玩耍的。他们总是有东西荡来荡去、爬上滑下的。这个操场还不止这些:繁茂的树林、游泳池,固定设备和耀眼的雕塑融为一体,若隐若现。还有许多动物,不及膝高的犀牛和优雅的瞪羚看上去很温顺,一点也不怕生。
  但是最重要的是,操场上有小孩。
  伊恩喜欢小孩。
  他坐在树林边的木凳子上,在阴凉地方看着他们。男女孩子们穿着样式各异,年龄不等。黑肤色小孩像活泼的干草豆,白肤色小孩像白色的小兔子,棕色的小孩头发卷卷的,更多的棕色小孩是黑眼睛直头发。有些白种小孩,被烤得比棕色的小孩肤色还深。
  伊恩只注意女孩子。很久以前他注意过男孩子。
  他盯着一个女孩子一会儿,琢磨着她几岁了。他想大概八九岁,太小了。从穿的衬衫来看,另外一个应该十三岁。也是人选之一,但是他想要更小一点的。年龄小的没那么世故,也不会起疑心。
  最终,他找到了一个他喜欢的女孩。棕色的皮肤,一头金发。十岁?可能十一了,至少年龄还小。
  他一直注意她,一般确定人选后他就做这种奇怪的事。他也说不出为什么,但是通常都会奏效。一般只看着她,不管他走到哪里在做什么眼睛都不离开她,什么都打扰不了他。而且敢肯定,几分钟之后,她会抬起头,环顾四周,再和他的眼神相对。她和他对视了一会,又接着玩了。
  他没那么紧张了。可能他做的什么都不算。他注意到,如果是成年女性,只要他注意了,他就会盯着看,而她也会停下手里的活抬头看他。好像从来都是这样。他和其他男人讲过这件事,他们也有相同的经历,好像女性能感觉到他们的眼神。
  而且,伊恩可能很擅长眼神接触。有好几次他注意到,他盯着女孩子时,她们会摸摸后脖子,耸耸肩。可能她们也有某种意义上的超感觉,只是她们没有意识到罢了。
  现在他只看着她。他保持微笑,这样每次她抬起头来——她越来越频繁地抬头——她都看到一个友好的头发灰白的中年人,有着扁平的鼻子、宽厚的肩膀。他的手强壮有力,握在膝盖上。现在她开始朝他的方向走过来。
  看着她的人不会认为她是在朝他走来。连她自己可能也不知道。她边走边停,要么跳到柔软的橡皮垫上,要么追赶一群嘎嘎叫的鹅。但是她是朝着他的方向来的,她最终会坐在他身边的长椅上。
  他快速地环顾了下四周。像以前一样,这个操场上没什么大人。他刚到的时候很惊奇。很显然,新的设备已经减少了暴力的数量,最终让父母们觉得孩子们不需要大人的看护在操场玩耍很安全。在场的大人们也都是跟大人们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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