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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水狂飙-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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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泽东最后说:“还得多句嘴,未来的行动方案,绝密,来往电报中不得出现‘金沙江’、‘北上’一类的字样。平时说话,连自己的堂客,不论大脚的还是小脚的,都不能透露。 

  知道此事的女人只有贺子珍一个,走漏风声就找她!” 

  贺子珍一看牙祭打到这份上,心里很高兴,正想借机乐一乐。听毛泽东这么点到她,大男子主义不是!她走到桌前,端起满满的一碗酒,挺起才当母亲的胸脯子:“谁敢说我贺子珍只是个女人,不是个男人?来吧,对饮这一碗!” 

  在座都哑了。 

  罗炳辉突然高声叫道:“对,两口子对饮吧!” 

  且说贵阳城里的薛岳司令部,一桌酒席也正在进行。上等的菜肴,上等的餐具。坐在上席的蒋介石,却吃着什么也不是滋味。且不说各路纵队对掉头尾追东窜之敌动作迟缓,连日来阴雨连绵,飞机不能出动,连“东窜之匪”在哪里都不知道了。席间,陈诚看出了委座的愁苦,说:“委座,努力用餐饭吧。朱、毛跳得出小圈内圈,也跳不出大圈外圈的。”蒋介石斜了陈诚一眼,拿起餐巾擦了一下带小胡子的嘴,又重重地摔在桌面上:“叫薛岳速回贵阳!娘希屁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嘛!”话刚落音,薛岳和吴奇伟匆匆走进大堂,敬礼道:“校长,学生失礼了。”蒋介石正气着,半天没说出话来。陈诚说:“二位辛苦了。”宋美龄连忙端上两杯现成的茶,走近薛岳和吴奇伟:“先喝杯茶吧。”薛岳和吴奇伟接过茶杯,手都是抖的。一则害怕,委座生气了;二则他们自己心里也有气。薛岳已经从周浑元那里得知他的前敌总指挥被取代了。他是回来复命不干了的。蒋介石起身踱了几步说:“真是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么?为什么召都召不回来?为什么拖拖拉拉不予东进?现在倒好,连窜匪的主力在哪里都不知道了。我问你,敌人在哪里?”薛岳不是个软骨头,他转身坐下了,腿也翘了起来。蒋介石更来火了,咬着牙帮道:“伯陵,我是问你呐?”薛岳说:“请问周浑元吧,我已经在昨天把前线事务都移交了。”蒋介石为之一怔,他差点忘了他在重庆下的那道换将命令了。此刻薛岳提起,又见他气鼓鼓的,便干脆说:“你也应该想一想了,你的兵团8个师,入黔以来都干了些什么?只有土城一仗还像个样子,还是川军郭勋祺打的。一而再的被敌突破,一而再的扑空,我都替你感到脸红!你就是因为这个按兵不动的吗?”薛岳说:“委座,我们的确有失之于被突破,也有失之于扑空的,可我们没有一次的行动不是遵照委座的命令行事的。上月以来,委座曾数电明令:敌情明了,方可大举。此次共匪再度东窜,其意在何,实难料定,飞机侦察,又逢春雨;要是仓促尾追,中敌圈套怎么办?天理良心,学生伯陵跟随校长这么多年,我能有令不行,有意按兵不动么?”蒋介石的心火还是没有下去,说:“叫你这样一说,黔省剿匪战事不顺,倒是本委座的责任了?你薛岳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辞修,把那道命令……”蒋介石的话没完,顾祝同从邻室走来:“委座,周浑元电,东窜共匪并没有走多远,今晨出现在长干山东南侧,并有迹象表明是他们的主力。”众云:“他们还在长干山?”酒席桌子已经清理,陈诚把一张大地图展开在桌面上,蒋介石走近看地图。陈诚说:“委座,这样看来,薛兵团没有贸然东进,倒还省事一些了。”蒋介石说:“歪打正着而已。传我的命令:周、吴纵队就地堵击;孙渡速取直捷,用最快速度,赶到打鼓新场、黔西一线围堵;遵、桐地区的部队严密向西警戒,待命向西攻击。显然,窜匪正举棋不定,难择东西,又一次给了我们聚歼的机会。” 

  陈诚和顾祝同转身去传达命令,其他人因没有吃好酒席,一个个悻悻地走了,厅堂上只有蒋介石和薛岳、吴奇伟。蒋介石说:“你们入黔以来很辛苦,这一点校长是知道的;仗打得不大好,诸多原因,这一点校长也是体谅得到的。我要跟你们讲的是,我们不光要打仗,要消灭共匪,也还有其他的一些事情要办呐,这就有个各方面该怎么照顾和处置的问题。你们是高级将领了,脑筋要多装一些事情才好。就说伯陵吧,不当总司令,当前敌总指挥,多好呀?不降官职,不丢兵权,还能把滇军方面的积极性调动起来。现在为什么要周浑元代一段?龙云在昆明有言,说2路军有薛岳任前敌总指挥,他不过是个挂名总司令。君不见他连贵阳都不来一趟么?他会不会影响孙渡呢?这是一。第二,为什么让周浑元而不让梧生出任代总指挥,是考虑到,周浑元同湖南方面关系比较深,让他同刘建绪取齐,这对于推动湘军的剿匪军事只是有好处的。所以,伯陵,梧生,你们都不要转不过弯子来。梧生仍回前线做纵队司令,伯陵就留在我身边工作一段,同陈诚、何成浚、顾祝同一起,大家齐心协力,争取尽快解决黔省共匪。” 

  薛岳和吴奇伟想表示点什么,才张嘴叫了声“校长”,陈诚、顾祝同、宴道刚匆匆从侧门走来,何成浚、吴稚辉、陈布雷也从过道涌了出来。蒋介石问:“有什么情况?” 

  陈诚说:“共匪在刀把水突破乌江,前卫到达黑神庙,想必大部队已经……” 

  蒋介石顿时又脸不是色。他扬了扬手,不让陈诚再说下去。他疾步走向地图,看了看,抬头问薛岳:“刀把水是哪个部队?” 

  吴奇伟说:“59师黄道南团。” 

  蒋介石直起身子,吐了口粗气。当着薛岳、吴奇伟的面,他不想再发作。只是说:“梧生呐,你赶块回前线去吧。” 

  吴奇伟巴不得乘机脱身,一个立正,转身上路。 

  薛岳跟上:“我送送你。” 

  薛岳和吴奇伟走后,蒋介石说:“我们的治军是不是太松懈了?你们总是在我面前说,这个使不得,那个也使不得,丢城失地就使得了?不,这回一定要惩办!” 

  当晚,蒋介石签署了一道通令,查办了吴奇伟纵队59师354团团长黄道南。通令说:“查现在大部股匪,任意窜渡大河巨川。而我防守部队,不能于匪窜渡之际及时制止,或于匪渡河之际击其半渡。甚至匪之主力已经渡过,而我军迄无察觉。军队如此腐败,实属罕见。推其原故,乃由各级主管官事前不亲自巡查沿河地形,详询渡口,而配置防守部队。乃至部队配置后,又不时时察其部下是否尽职,并不将特须注意之守则而授予防守官兵。是上下相率懒怠,敷衍塞责。股匪强渡,乃至一筹莫展,诚不知人间有羞耻事。军人至此,可谓无耻之极。此次匪由后山附近渡河,在一昼夜以上。而我驻息烽部队之主管官尚无察觉,如此昏昧,何以革命。着将该主管官黄团长道南革职查办,以为昏情失职者戒……” 

  就从这天晚上起,没有薛岳的薛岳司令部,彻夜灯火通明。 

  陈诚说:“没想到共匪竟然南渡乌江……” 

  蒋介石说:“我也以为,南线是吴纵队,该是万无一失的。” 

  顾祝同说:“共匪南渡乌江,又是何用意?” 

  蒋介石说:“密切注意他的东窜。” 

  宋美龄问:“息烽离贵阳可是不远啦!” 

  陈诚说:“请夫人放心,他们不敢打贵阳的,3万人枪站岗都不够用的。” 

  陈布雷说:“他们当年可是几次攻打长沙啦!” 

  何成浚说:“此一时彼一时也,朱、毛不会那么傻。” 

  蒋介石凭栏望星空,道:“辞修,明天可以出动飞机!” 

  陈诚说:“好的,我马上通知航空大队。” 

  宋美龄一脸愁容,说:“大令,我想回南京。” 

  蒋介石说:“你不是还想游游花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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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回 蒋介石魂惊贵阳城 小诸葛东援保大驾 
第十五回 蒋介石魂惊贵阳城 小诸葛东援保大驾


  

  话说中央红军南渡乌江后,以一部佯攻息烽,主力则南下扎佐,逼近贵阳。尔后又作两翼佯动:以1军团的一部向右指向贵阳城,意在东调滇军;以1军团的另一部伪装主力,向东指向清水江,示之以红军将东去湘鄂西。大部队则待机从贵阳、龙里之间突破南下。 

  这天傍晚,毛泽东和刘伯承徒步穿山过垅,他们要亲自给佯攻贵阳的1军团2师交待任务。走在途中,刘伯承自语道:“三渡以后,孙渡的动作不大,就看这回了。”毛泽东说:“你怀疑孙渡调不出来么?”刘伯承说:“事情总是有两种可能性的吧?”毛泽东说:“不,这一回东调孙渡的可能性是很大的,除非蒋介石什么部队也不调。可是不成啊,军师阁下。据梁兴初侦察,贵阳城里,杂七杂八加在一起,只有4个团。蒋介石是个精明人,他不可能为了‘剿共’连自家的身价性命都不顾。要调,只能调孙渡。9军团在乌江以北牵制着周、吴两个纵队,调不动;他也不可能调王家烈的,他信不过;他当然也可以调东线的部队,但是,我们已经前出到清水江了,他还敢调么?他要调,老子也不让他调了。”毛泽东特意用了四川人爱用的‘老子’,显得很有信心。刘伯承连连点头道:“透彻,透彻!”他想了想,又问道:“他要真像你说的,什么部队也不调,稳坐钓鱼台,作了我们不敢打贵阳的判断,又怎么办?”毛泽东说:“好啊,他完全可能有这方面的判断,也需要他有这方面的判断;他要是完全没有这方面的判断,而是绝对地判断我要打贵阳,就拖不住他了。我真还怕他早早地带着堂客开溜,没法托他帮这个忙了……” 

  说着,他们来到了2师4团的休息地——山村后的树林。师、团干部都在。2师师长陈光,政委刘亚楼,4团团长耿飚,政委杨成武。他们一见毛泽东和刘伯承匆匆走来,后面还跟着几个参谋,心里都很高兴,叽叽咕咕:“有任务了!”师政委刘亚楼,24岁的精干小伙子,脸庞儿轮廓秀气,又能说会道。他迎着毛泽东和刘伯承,便叽里呱啦说开了:“毛委员,总参谋长,我们师呀,满登登的;最近伙食开得也好,刚才还打了个牙祭,可惜你们来晚了一步。干部嘛,下放来一批,自己又提了一批,还有多余的塞在战斗班里呢。情绪嘛,就更没说的了。嘿,我们军团长已经给我稍稍自由了一点点,我们要……”他伸出胳膊在空中画了个大勾,还要往下说:“这主意太……”毛泽东扬扬手,笑了笑说:“我说刘亚楼呀刘亚楼,你要是个女人就更麻烦了。你还让不让我们说话呀?”刘亚楼“嘿嘿”了两声,还是甜言蜜语地:“我知道,毛委员对我们2师,嘿,没说的,一向印象好,有光荣任务,当然得首先给我们,2师喽,是不是,我没猜错吧?”毛泽东说:“好吧,算你刘亚楼嘴甜。” 

  就在一棵大树下,警卫员们把围观的战士往一旁吆了吆,毛泽东便同师、团干部谈起佯攻贵阳的任务来。毛泽东说:“这个任务不大也不小,不重也不轻。看地图。你们呐,就4团一个团便行,从这,经过这,去戳戳这几个地方,这,这,还有这!为什么要戳这几个地方呀?你们都知道了吧?蒋介石和他的那位俏夫人现在正在贵阳城里,你不戳戳他,他还不知道我们已经到了他家门口呐。就是要戳得他心惊肉跳,大呼救命。叫谁呀?叫孙渡。孙渡赶来贵阳保蒋介石的大驾,不是就不在那边碍我们的事了?明白吗?”刘亚楼和陈光是从林彪那里知道那个“大勾勾”的,自然一听就明白东调孙渡的意义。刘亚楼很高兴,扭头跟陈光嘻嘻说道:“这回呀,你可得让我了,我带4团去!”陈光比刘亚楼大4岁,性格沉稳一些,说:“毛委员,这个任务倒是不错的,也很要紧,可就是完成任务的标准不大好掌握呐。”毛泽东“唔?”了一声,陈光接着说:“我是说,他调不调孙渡,得从他的电报电话里才能知道,万一窃获不到呢?万一他娘的吃了豹子胆……”毛泽东皱了皱眉头,又看了刘伯承一眼,说:“就是啊,我和总参谋长来,就是想找你们想想办法的。”刘亚楼此刻在一旁独自叨咕着:“心惊肉跳,心惊肉跳,要戳得他心惊肉跳……”他忽地掉过头来,说道:“有啦!除了戳他的城东城西两个出口,再戳他的清镇飞机场。蒋介石的座机就停在那里,他能不大呼救驾吗?”陈光的脑子也活动开来,说:“对,佯攻出口的部队,多贴些标语:打进贵阳城,活捉蒋介石!保叫他沉不住气!”毛泽东和刘伯承都高兴地笑了。毛泽东说:“就这么办!电报电话的事你们不用管,我找其他人弄去。还有一点是很要紧的,要尽快赶到贵阳城下,越是天气好越要动作迅速。”刘伯承补充道:“毛委员的意思,天气好,啥子座机就可能上天,他娘的要是跑了,你还吓唬谁去?” 

  “明白了!”师、团干部齐声答道。 

  且说蒋介石果然在第二天出动十几架飞机,在贵阳东、北两个方向上轮番侦察,侦得红军一部直下贵阳,一部向东窜去,他便急急召集将领们开会讨论“窜匪的行动”。因空中侦察未能侦得红军主力之所在,会议一开始,便就“窜匪主力位置”展开了一场争吵。陈诚说:“显然,匪之指向贵阳的一部,是其主力的侧翼警戒,或是打援的,主力似在贵阳东北角,成东窜形势,图谋同他们的2、6军团会合。”顾祝同说:“未必,未必。他既然还是坚持东窜湘鄂西,有什么必要南下到刀把水来渡乌江,而不在渡赤水以后直接东窜?匪之有意隐蔽主力,空中侦察不到,就不宜作通常的判断,认定主力是在前卫的某个适当位置。”何成浚比蒋介石年长几岁,1905年的老同盟会员,眼下虽只是武汉行营主任,却又是蒋介石的老幕僚,说起话来爱摆老资格。他说:“是呀,这是个极要紧的问题。指挥之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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