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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长歌+番外 作者:笑望青山(凤鸣轩2012-05-06完结)-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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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日子就像没有尽头一样,他过得比蝼蚁尚且不如。三个月后,他被昔日的慈父流放北关。这才从阴谋诡计的漩涡中脱身出来。
他走的时候,妇人将一个小婴儿交与他,说:“阳京非善地,宫内之人皆狼虎小人,幼主受宠极盛,恐招致杀身之祸。老妇窥世子非池中之物,今以幼主托之,望世子善待。”
男孩以手逗弄着怀里的孩子,坚定地说道:“你放心,你救我一命,我自当相报。且不论此,这孩子乃我幼弟,我自会好好照看他。”
妇人大惊,口中叹道,“老妇果然没看错。”说完鞠身,“望世子切莫失今日之言。”
他点头,转身离开,背影挺拔而坚强。
他,就是裴九世子奉笙;他的母妃,便是从前艳绝后宫的丽妃。
这便是那段宫闱秘事的全过程。或许当初一路走来恨不能舍命寻死,现今看来,全乎故事罢。
第三十九章
按例年的规矩,国典之后便是国宴。一行人从祭坛浩浩荡荡地回宫,在朋享宫大设宴席。
平日深居寝殿不大露面的公主、妃子,个个打扮得貌美如花,渴望在这难得的宴会中一夺风采。
公子王孙三五成堆,谈笑风生;妃嫔媵嫱婀娜巧笑,顾盼生辉。
“好一场奢靡的夜宴,只可惜少了公子倾凤。”
正直众人行乐时,一句话的声音不小不大,却正好可以让所有人都听见。
少许人脸上出现缅怀之色,更多的人却是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上座之人的脸色,毕竟坐上之人才是关乎他们性命的存在。
裴王抬头,只见一人赤足斜坐于宫殿的房檐之上,黑发张扬,与玄衣共融在一片夜色中。红瞳炽烈若火,冥冥红光仿佛要焚尽一切。
“任国世子任萧逸。”裴画秋吃惊地捂嘴呼道。
任萧逸冷笑地看着下面的众人,“公子倾凤已去,战神裴玉凰逝世,裴国何以称国?哈哈哈、、、、、、”
听及此言人群开始慌乱,纷纷猜测任萧逸是否有下战书之嫌。
“放肆!”裴王气得浑身发抖,一把将酒杯摔在地上,“你区区一国世子,胆敢与孤叫嚣。来人,给孤把这个妖人抓住。”
卫兵听令,持刀拿剑蜂拥而上。
而在任萧逸看来,涌上来的卫兵们无异于蝼蚁。可不是,卫兵们尚未接近宫殿,便被一条白绫打了回去。那白绫像是一面墙,纵卫兵几何,始终无法攻近。
趁着卫兵吸引了任萧逸的注意力,裴阡陌从另一方来到屋顶,打算从后方偷袭。正待一剑刺穿任萧逸的时候,哪料任萧逸人一转,用白绫将杀招挡了回去。
“呵,原来四世子就是此等小人。当真枉费凤儿为你做了那么多事。”任萧逸满面讥诮地说,“她真是错看了你。汝非豪杰!”
“你知道什么!”裴阡陌暴呵,剑气越发伶俐起来,“正是因为凤儿为我做了这么多,我才不能让一切功亏一篑。”
“何必为你的野心找借口。若凤儿回来要你放下一切你会肯?!”
“伪君子!”任萧逸说道急处,眼里的赤火更加浓烈,一挥白陵,将裴阡陌打下房顶。
饶是裴阡陌竭力闪开,可他那功夫怎可与任萧逸相比。从屋顶上摔下来,胸口的血气不断翻滚,一个不忍,鲜血直冲口出。裴王长恨,命人扶裴阡陌回宫休息。转身便要向任萧逸讨个说法。
“好了。”任萧逸站在屋顶,以寒月为背景,任寒风吹飒。“本世子没空与尔等浪费时间,一月之后,本世子将驾铁骑而来,我任国金戈定要踏平尔等戏留之地。哼!”说完,随风而去。
禁不起吓的女子已经开始嘤嘤哭泣。任国四世子是与裴玉凰齐名的战神,用兵如神早已威名远播。若当世谁还能与其一搏,当属裴玉凰为不二人选。只是裴玉凰已经坠崖身亡,说不定早已与尘土为伍。裴国,该如何是好?
国宴被任萧逸一搅乱了气氛,裴王暴怒甩袖,离席回宫。众公子王孙,妃嫔媵嫱亦争相离开,仿佛这里是那即将起事的是非之地。
一场奢靡繁华之后,余下的不过是残羹冷炙。当寒风萧萧而过,酒味,菜味,血味、、、、、、全腻在空中,浓得化不开。
21。…第四十、四十一章
第四十章
那日宴会后,裴国人千般万般祈祷也无用,一月余,任萧逸依言出兵,大军压境,闹得裴国上下人心惶惶。
当然,裴国并不是除了裴玉凰就没其他的将士,但若说能与任萧逸抗衡,其他人自然不能与裴玉凰相提并论。
裴四世子在与任萧逸的一战中身受重伤,被裴王勒令在宫中休养,不得擅自出宫门。
朝野上下噤若寒蝉,深怕自己一不小心被裴王相中,去做了无辜的羔羊。这样黏着僵持的情状让裴王大为震怒。最后,裴王一板子敲定,老将陈术被派去迎战任萧逸,领军五万。
在众人庆幸的呼气声中,陈术跪倒领命。
话说陈术在出兵的前一天,在自己府中的后院大摆席宴,并且在当晚宴会散了之后,便散尽家财。看来此次出战,他抱着必死的决心了。
领兵行了半月,最终驻扎在汾河的当口。若要攻打裴国,那此地是必经之地,只要守住此关,任军即便再厉害也不可能前进半寸。然而陈术在此守了一月有余,仍是不见任萧逸有何动静。探子送回来的消息说,任军军纪松弛,夜夜笙歌,每日摆弄不知名的小玩意儿,看来是不足为患。
此消息一出,一直绷着神经的众将士纷纷舒了一口气,警惕也在不知不觉间放松了。
陈术看出是任萧逸在用计,但却阻止不了众将士的疲懈。
果然,在众人放松警惕的第三个晚上,任萧逸领兵来袭了。
虽说陈术在汾河之南据险要位置,原不必害怕。但纵然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到任萧逸会天降奇兵。
任军像是长了翅膀一样从天而降,多少裴国士兵在睡梦中被杀死。
那一夜酣战,裴军损失两万,不得不退到琮谷,将其作为暂时的喘息之地。
“将军,这可如何是好啊!”跟在陈术身边多年的谋士怅然道,“那任萧逸用兵如神,我等如何抵御。若九世子在此,定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陈术听闻大为恼火,一个巴掌打过去,呵斥道:“没用的东西,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那任萧逸再厉害也不过是一个毛头小孩,这一次他天将奇兵损我裴军两万,是我诚不知还有此等战术,下一回,你道我军是吃素的吗?”
谋士叩头请罪;“将军莫怪,莫怪,是小人失言了。”
然而陈术之言并未应验,在任萧逸的面前,即使是身经百战的老将也不得不承认长江后浪推前浪。
此后任裴两军共交手三次,每一次裴军都大败而退。陈术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是夜,陈术看着苍茫的星空,大呼道:“裴国亡矣,亡矣!”
“非也。”伴着萧萧夜风,突然传来这么一句。
“谁!”陈术大惊一看,那不远处的凸石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两个人。白衣人笔直而立,神情淡然。紫衣人蹲踞在白衣人的身旁,口含一根狗尾草,神情戏谑,眼含睥睨天下之势。
虽然陈术从来没见过那两个名动天下的人,但他此时就是知道在自己面前的就是那传言坠崖身亡的裴凤二人。
他慌忙跪拜,在这样的夜晚,这样的情形下,二人的突然出现,无疑是天降神将,为绝望的他们带来了希望。
凤涅笙望着远处战场留下的残骸,旧日厮杀的淡影还残存着,血腥味也在空中弥久不散,他垂目,淡淡的,透着宿命的无奈,说道:“几个人的错失,千万人来承受,上天,该何其不公!”
陈术不敢接话。他自然不敢接,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公子倾凤何出此言。
而一旁的裴玉凰却是懂了,他站起身来,抚着凤涅身的背,安慰道:“天理命转,自有兴亡。”
凤涅笙含着泪光的眼投向裴玉凰,那眼中有安慰,有感动,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悄悄蔓延。
倾凤寻寻觅觅,兜兜转转,到头来,却还是你看得透彻。
第四十一章
自从知道裴凤二人安然无恙,且到达军营的时候,裴国举国欢庆。裴军也士气大涨。
一月的时间,任军不知为何按兵不动。而裴军趁此机会得到喘息的机会。
一日,凤涅笙正在军帐中休憩,突然听闻一声鸟叫,他警觉抬头。果不然,一个黑衣男子旋于棚顶上。凤涅笙认出那是任萧逸手下的玄竹。
玄竹从棚顶落下,跪于凤涅笙的身前。双手呈上手中的信函。
凤涅笙拿过来一看,上面正写着凤儿亲启四个大字。
凤儿:
近来安好?
日前听闻你坠崖身亡,心中怒火滔天,对裴国生讨伐之意。然观星象而测,知汝诚未殒命。私以为汝迟迟不见闻,定缺一现身之良机,所以乘义气之名,实显身之机。今,汝与凰俱现,吾之目的诚所达也。吾知汝心善,必为此战责己于身。然世事之机莫可定论,望汝勿自心扰。吾具事,急也,先离去。
汝勿挂念。
萧逸笔
一月之后,裴军突然发动奇袭,任军防备不及,只得且打且退。
凤涅笙坐在马上迎风而立,风将他的白发吹得恣意飘扬,额间的血玉流动着暗泽,他的眼透着穿越生死的迷离,看着眼前的厮杀。
这是战场!血腥弥漫的地方,生死较量的地方。
这是战场!谁也没有资格旁观,谁也不可能局外。
这是战场!战场注定你要入这个局,而倾凤也不会例外。
在这片孕育你的沃土上,倾凤将与你齐肩,共争生死契机。
白马和黑马在战场中敏捷地旋转,起跳,奔跃,而那马经过的地方,只有残骸尤剩。
他们像两颗明星,照亮了疲惫的裴军,他们像两个催魂煞,破灭了不可战胜的任军。
结果显而易见,任军大败而归,裴军大获全胜。
裴玉凰永远也忘不了,忘不了那人白衣染血,骑着白马向他奔来,那背景遗留了一地的风起天阑。
倾凤,面对这样的你,我如何能抱有一丝的戏耍心态。
他二人立于崖上,看着逃窜的任军,风将二人的衣服吹得高扬。裴玉凰的紫衣猎猎作响,他凤眼一眯,长臂一挥,大声喊道:“儿郎们,给我冲!”
“冲啊!”
振奋的声音,急切的步伐,徒然响起的惨叫、、、、、、
凤涅笙不自觉地抓紧缰绳,柳眉轻蹙。
几个人的错失,千万人来承受,上天,该何其不公!
“不要看。”不知何时,裴玉凰已坐在他的马上,用手遮住他的眼。
他低喃着,仿佛有丝乞求,他说:“凤儿,不要看,这是我的罪恶,我的残忍,你,不要看。”
是吗?凤涅笙不自觉松开了眉头,颤抖地伸出一只手,覆在那手上。
而在倾凤看来,这却是你的仁慈,你的伤痛、、、、、、
22。…番外往事如烟 第四十二章
番外往事如烟
从我出生,我就知道,我的部族将统领天下。很多年,父汗南征北战征服了整个草原,但那南方的水土之国,却是怎么也攻不下。父汗常常会在醉酒后狠狠地喊着两个人的名字,一个是任萧逸,一个是裴玉凰。
西南逸,东南凰,这二人挡住了我部族长驱南下的步伐。
为了解决父汗的烦恼,我主动请缨南下,誓要取这二人的人头献给父汗。
我最先遇到的是任萧逸,那个红瞳赤足的不羁男子。他给了我生命的震撼,我一个北方的草原女子,文雅风采不及他无怪,然而连那豪气洒脱竟也不及他。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来刺杀他的,却将我留在身边一年,从不防备。
也许他是自信的,他有能力化解自己的任何危险,即使我突然发难,这个事实曾让我抑郁了很久。
最后,我向他辞行,去寻找我的下一个目标。
他在送我的时候与我饮酒三杯,引我为朋友。
那时候,也许我是爱他的,或许不是,只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人,难免会迷恋。
然而我所不知的是,真正的爱恋就在不远处。
经过两个月的跋涉,我终于来到了裴玉凰所统领的北关。这里的确不同了,十年前,我曾随兄长来过,那时的北关只是一个人烟稀少的边境小镇,而现在,却成了商人往来贸易的积聚之地,变得繁茂热闹。而这些都不是我要关注的。
我找了个客栈住下,以伺时机。
其实要找到裴玉凰的破绽太容易不过,和任萧逸比起来,他真算一个纨绔子弟,仗持着自己的武艺高绝,也不把那些来刺杀的人放在眼里,而这一点又与任萧逸出奇的相似,我想所谓的强者,都是有这个诟病的。我打探到消息,裴玉凰会定期去风雨楼听书,于是早早混在听书人中,欲找一个机会将他致死。
那是南方人所说的阳春三月,我坐在人群中窥视着机会。那说书人好不激动,在上面手舞足蹈,说的却是我所不熟知的倾凤公子。
听到这里我不禁好笑,笑裴玉凰为人的失败,在他自己的地界里,说书人不崇拜他,反而崇拜一个不知模样的公子。
而在心中也是不屑的,在草原儿女看来,那些拿不动刀的文弱书生,从来都是只会耍嘴皮子,怎么比起马背上夺天下的硬汉。
我禁不住要为裴玉凰申辩两句,而正是这一申辩,让我见识了南方人的虚假,内心厌恶更甚。
没想到这一个无意之举竟然引来了有意之人。我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乘其不意攻其不备。他果然没有躲过我的袭击。我本以为裴玉凰的项上人头我是拿定了,没想到半路杀出了个程咬金。
我被一块玉佩打中,失去先机,再加上裴玉凰身边的小侍卫的确厉害,我不敢久留。
我气愤地看向那人,那瞬间,天地退散,万物消弭。我从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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