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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剑恩仇-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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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玄玄苦涩一笑道:“这正是和你妈所说的情况有些出入的地方,令堂虽然 不愿意以面貌示人,但从她那双柔和的眸光中,我知道她不是坏人……”
  东方萍哼声道:“你既然知道她不是坏人,为何还要下毒手?”
  苏玄玄不予置答,道:“她与一般强行夺药的恶徒不太一样,非常恳切的希 望我能把鬼风散交出来,若非是我爹重伤非鬼风散不能治,我真愿意送给她 ……”
  东方萍道:“我妈要救的人一定是很重要的人——”
  苏玄玄嗯了一声道,“事后我才知道那个人果然是个十分有名的人……”
  东方萍诧声道:“是谁?”
  苏玄玄道:“此人叫石龙君……”
  东方萍啊声道:“石龙君……”
  石仁中脱口道:“那是我爹……”
  他自从混身江湖以来,日日夜夜都在盼望能得到一点关于他父亲的信息,虽 然他已浪迹了好几年,却始终音信全无,今日偶而听苏玄玄谈了起来,登时精神 大振……
  苏玄玄苦笑道:“好呀,今天倒是三头照面,人都齐了。”
  东方萍急声道:“你说下去呀。”
  苏玄玄嗯声道:“令堂逼我施药,我自然不会答应,几经唇舌来往,双方终 于动起手,休看令堂弱不禁风,手底下还真不含糊呢。”
  东方萍大声道:“我妈的聪明才智也许是超人一等,但若论武功,她却是一 窍不通,我真怀疑她是不是我妈。”
  苏玄玄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道:“令堂不会武功?”
  东方萍瞪大了眼睛道:“是,我妈是不会武功——”
  苏玄玄道:“令堂可曾看令尊练习武功——”
  东方萍道:“有时爹爹教我武功,我妈会站在旁边看——”
  苏玄玄道:“这就是了,令堂智力超人,仅凭记忆,模拟各种招式,怪不得 她与我动手之时,总觉得招式精奥而不纯,每每在能伤人之时而又力嫌不足 ……”
  东方萍道:“你明明知道她不会武功而用重手法伤她……”
  苏玄玄苦笑道:“萍儿,你真认为我是那么狠心的人么?令堂虽然功力不 高,可是所学的招式无一不是博大精奥,诡异称霸,我俩在四十多回合时,她一 招伤了我的前胸,方使我用‘兰花拂穴’手拂了她的穴道……”
  东方萍道:“拂了她的穴道并不会死呀!”
  苏玄玄道:“当时我的胸前被她指刃抓下一大片肉来,痛入骨髓,我只顾得 照顾自己,也没留意她的死活,可是耳际却听她哭泣着说……”
  东方萍紧张的道:“我妈说什么?”
  苏玄玄道:“我听她哭着说:‘石大哥,我救不了你啦,人家黄花岛的武功 比我强多了,我已受伤了,反正你活不成了,我也活不久了……’”
  石仁中紧张的说道:“我爹有没有说什么?”
  苏玄玄道:“那姓石的伤得颇重,他咽着气说:‘妹子,别难过,回去跟东 方兄说,我先去啦,希望他能照顾吾儿……’”
  石仁中听至此处,鼻中顿觉酸楚,一股泪夺眶而出,沿着颊边滚落下来,他 激动的道:“我爹有没有说出伤他的是谁?”
  苏玄玄摇头道:“当时我本身痛得难以行动,耳边虽然断断续续的听他俩说 话,却无心再听下去,只听到女的大声哭泣……”
  东方萍道:“我妈伤了脉穴后,自然会伤心哭泣……”
  苏玄玄黯然的道:“令堂若不大声哭泣,我相信‘兰花拂穴’手绝要不了她的命,因为我下的不是重手法……”
  春兰哼声道:“我家主人是因为你伤了她的穴道而死——”
  苏玄玄道:“我不否认——”
  东方萍恨声道:“母仇不报,何以为人……”
  苏玄玄笑道:“萍儿,我不怪你,为人子女理应这样,不过你先听我说完后,要怎么样全由你……”
  石仁中拭去目中眼泪,道:“萍萍,听她说完……”
  他自己也不知道何来这种勇气,竟直呼东方萍的乳名,东方萍脉脉的一瞥,颔首道:“我听着……”
  苏玄玄道:“令堂伤得我好重,我在血流不止的情况下,晕了过去,当我再次张开眼睛之时,那一女一男已不知去向,而我自己所伤之处已被包里好,我不知是谁救了我,把血止住了,否则我一定会流血而死……”(逍遥谷扫描齐名OCR) 



  
 第十三章 三日之约
 
  苏玄玄沉重的叹了口气,叹道:“我还发现了一桩怪异的事——”
  春兰道:“什么怪异的事?”
  苏玄玄道:“我身上的鬼风散被盗去了一半……”
  东方萍道:“像这种千古难寻的一艮药,为什么只被盗一半而不全部拿去?”
  苏玄玄道:“这个只有令堂知道。”
  东方萍一惊道:“我妈——”
  苏玄玄道:“我想令堂只图救那石龙君一命,所以只盗一半,留下那一半,可能她知道我爹正需要鬼风散……”
  石仁中一震,道:“这么说我爹有救了。”
  苏玄玄冷冷地道:“不一定,这只是我的猜想……”
  石仁中原本尚存一缕希望,闻言陡觉一凉,暗暗一叹,只觉他父亲的事迹已愈来愈玄秘,愈来愈不可解……
  首先令他不解的是,他父亲怎会受伤,谁下的手?既然吃了鬼风散应当尚活在世上,为什么这么多年来始终没有一点消息……
  再者,东方萍的母亲和爹爹什么关系?为何她不顾生死的去求药,这其中的微妙的确是太耐人寻味了……
  他焦急的道:“你知不知道他们去了那里?”
  苏玄玄摇头道:“这个我倒不知道,不过在我醒来之后,却发现有人专程追踪他们……”
  石仁中紧张的道:“是些什么人?”
  苏玄玄道:“我因为初踏中原,对江湖各门各派也不甚了解,仅从他们谈话中得知他们在追一个姓石的,当时我受伤颇重,自顾不暇,也没敢出面探问 ……”
  东方萍道:“可从他们衣着上……”
  苏文玄道:“对了,在追踪的几批人当中,有一批中有三个人,胸前俱绣着一头怪鹰,中原门派中有没有……”
  东方萍道:“神鹰派……”
  石仁中欣喜道:“神鹰派?我怎么没听过——”
  东方萍道:“神鹰派下又分红鹰与黑鹰两支派,派主为一神秘人物,无人识得其真面目,不过,他们活动时一定是以神鹰为记……”
  石仁中道:“他们在那里安派?”
  东方萍道:“神鹰派因为是个十分神秘的派别,并无一定的地方出没,也没有人晓得他们的总坛在什么地方……”
  石仁中一拱手道:“在下告辞了——”
  他此刻心焦急异常,寻找多年的答案突然露了一线曙光,自是惊喜参半,不愿再停留,急欲查寻父踪——
  东方萍一怔道:“你去那里?”
  石仁中道:“我来自江湖,当然也该回到江湖——”
  东方萍道:“何必急在一时——”
  石仁中道:“父仇不共戴天,我恨不得……”
  苏玄玄挥手道:“你去吧,这是人之常情。”
  石仁中拱手而别,跃身急闪而去。
  这边东方萍泪流满面道:“我妈的仇……”
  苏玄玄苦笑道:“我愿受罪……” 东方萍霍地拔出剑来,冲上前去举剑欲剌,但,当她看见苏玄玄那种佝搂老态、面黄枯瘦的可怜之状,不禁无法下手。
  她恨声道:“我……”
  挥剑将苏玄玄那满头发丝斩得满空飘闪,一掷剑,拔足朝山下奔去。
  空中传来她那怨恨之声:“杀了你也无济于事,苏玄玄,你良心自责吧……”
  苏玄玄道:“唉——”
  眸中泪珠一涌,簌簌掉了下来。
  天绝九老峰的山风呼啸,似乎与这个伤心女人的哭泣相和……
  口     口     口
  秋风凉,落叶黄。
  “日头没上窗,全身丝丝凉,午日头上顶,汗珠湿衣裳,夜里寒风起,抱着棉被上炕”,这是秋的写照——
  这是个秋风凉,落叶黄的季节。
  落叶飘零,黄土路面上覆着一片片枯黄的叶子,好个萧瑟的秋,秋日寒索,凉风已起……
  沿着黄土路面上,地上“嗖嗖”刮起一阵旋转小风,吹得黄叶旋转。自旋转的黄沙枯叶中,一个身着蓝色长袍,双目深陷,眉宇斜卷的老人,忽然在黄士路 面的当中停下了身子,动亦不动,但谁也看得出来,他的手正缓慢的移向他斜插 在腰际的大铁烟袋。
  铁烟袋,这根烟杆好面熟。
  他是烟瘾发了?还是……
  看样子都不是,而是……
  在这蓝袍老者的十丈之外,迅快的出现了一个风尘仆仆的青年,他亦步亦趋的跟在这老者身后,不疾不徐,始终保持着相当的距离。
  蓝袍老者停住了身子,青年人也没再动。
  双方似乎都在沉思着什么?俱没立刻采取任何行动。
  这时一动不如一静,老者沉着的停在路当中,青年人也稳当的站在当地,脸上始终含着原有的笑意。
  老者站了很久,试探性的朝前踏出一大步,青年人似乎不甘落后,也不多占上半点,不多不少刚好也是一大步。
  老者沉冷的开口道:“朋友,这十里的黄土路,你一步也没少跟呀。”
  青年人“哦”了一声道:“我倒没计算,已经十里路啦?”
  老者哼声道:“你一路跟着老夫干什么?”
  青年人道:“我只是想请你领略一下被追踪的滋味。”
  道:“你是什么人?”
  青年人道:“以鬼捕之名问我的名字,真是大笑话了,江湖鬼捕,快意堂的狗腿子,不论黑、白两道有谁不识,而对于我,阁下不会真个不认识吧!”
  老者震颤了一下道:“你认识我?”
  青年人道:“何止认识,简直是太熟了?”
  老者冷冷一哼,道:“我古董与你素昧平生……”
  青年人冷冷地道:“在你来说,也许是素昧平生,在我,却永远记住被追赶得有若丧家之犬的那段日子,我看见你就躲,听见你就怕……”
  这话传进那老者耳中,他身子不自觉的震颤了一下,脑海中迅快思索着每段往事,但他始终想不起目前跟在身后的人到底是谁?
  他沉思道:“这么说,咱们还是老朋友了?”
  青年人“嗯”了一声,说道:“可以这么说。”
  老者一个急切的转身,道:“既是老朋友,咱们何不面朝面……”
  当他目光朝这青年人睑上迅快一瞥之时,脑海中刹那间浮现出一个人来,这几年来这年青人在江湖上混得很不错,虽然尚不足名震四海,可也人人皆知……
  他“啊”了一声,忙道:“是石老弟。”
  这正是一个老江湖最高明的段数,不管两人仇恨何等的深,言辞间却绝不令人有那股“仇”字的意味……
  青年人呵呵笑道:“承你抬爱,尚记得小弟——”
  老者踏出半步,道:“这是什么话?老夫岂是那种薄情寡义的人……”
  青年人缓缓移下了身子,冷声说道:“不错,对你的深情大恩,在下没有一日敢忘……”
  老者的身子像被针刺了一下似的,剧烈的震颤了一下,他心中念头急转,却想不出有何脱身之计。
  他故意笑道:“言重了,言重了。”
  青年人深沉的道:“在下在幼年的记忆里,阁下以丰富的江湖经验及绝顶的武功,逼得在下无处容身,在下忍辱负重,眼见一个个亲友先后死在刀刃下,当时,那种悲痛惊恐,生不如死的心境,绝不是你所能想像的,每当你追临在我的 眼一刖时,我便对自己发誓,有朝一日,我也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绝报此仇, 但还须在下侥幸不死才能办得到……”
  当他一字一句的说出这段沉重已极的话时,过去那段辛酸苦辣的逃命苟活的日子,不禁一幕一幕的浮现在眼前,彷佛发生不久一样……
  那老者歉然的道:“千句话并着一句话,老夫对不起你。”
  青年人道:“仅仅这句话就算了?”
  老者一怔道:“往日已矣,老夫只能致歉示意……”
  青年人道:“在下不明白,阁下河以非致在下于死地——”
  老者脸上泛起一连串抽搐,道:“老夫只能说为了钱财——”
  青年人“哼”了一声道:“区区一点身外之物,便能驱使你丧尽天良……”
  老者苦笑道:“老夫只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
  青年人踏前一步,说道:“谁付你的——钱”
  老者道:“快意堂。”
  青年人冷冷地道:“你难道不知道谁主使这件事——”
  老者坚定的说道:“老夫与人办案只问事与钱,绝不问原因和主使人是谁,商业有德,行业有规,老夫绝不破坏规矩。”
  青年人道:“在下对你为人也曾私下访过,不错,你是个只问钱财不问黑白的人,不过对这件事你绝非单单为财……”
  老者面色微变,道:“谁说的……”
  青年人冷声道:“在下调查过。”
  老者哼声道:“石老弟,你别逼人大甚……”
  青年人哈哈大笑道:“逼人太甚,呸,你配用这种字眼么?”
  老者怒道:“石老弟,老夫可非庸碌之辈,你别……”
  青年人冷煞的道:“区区年幼,还手乏力,犹在启蒙之时,阁下三番两次的仗刃追杀,那难道不是逼人么?”
  老者晃晃身,沉冷的道:“老弟,咱们是一根麻绳两头搓,说也说不清了,今日咱们总算朝了面,你有什么打算尽管说……”
  青年人“嗯”了一声道:“古人形容亡命天涯,逃躲仇家,食不安咽,睡不安枕,坐难安,立难停,那种情况叫……”
  老者冷笑道:“有如丧家之犬……”
  青年人道:“对啦,正是这句话。”
  老者淡淡的道:“这句话对老夫来说并没有什么特殊意义……”
  青年人怒道:“不,在下也要你尝尝这种逃亡的日子……”
  老者哈哈大笑道:“我鬼捕古董追捕了一辈子大凶大奸之徒,却从未让别人追过,想不到你倒有这种豪情,居然要追赳老夫来了,哈哈,老弟,你高明呀 ……”
  青年人道:“在下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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