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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桑树底是天涯(盗墓同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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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们现在就进山?”
  我想了想,然后让王盟带着两三个伙计留在村子里打听闷油瓶的消息。毕竟我们并不确定闷油瓶的具体位置,也许他想起来的事根本和羊角湖无关。若是他还有点良心,那他怎么样也该再回来找我们。留王盟在这里,至少不会让我们就这么错开了。
  
  对王盟交代完了一些事情之后,我和胖子还有我的两个伙计由阿贵带着,再一次进山去了。
  山里下过了雨,地上的草又长了不少,里面的虫子也孵化出来了。这本来倒是没什么,但是这次进来,闷油瓶并不在我们身边。没有了“老闷宝血”的保护,每个人身上都几乎要被咬烂了。
  这个时候胖子就开始念起了闷油瓶的好处,我走在前面,一言不发,心说我们带着这么多装备,出发的又晚,弄不好等赶到湖边的时候,闷油瓶都已经勘测完回去了。这么一来一去,不知道要错过多少时间。
  早知道会出现这种情况,我就该在闷油瓶身上植入一个GPS芯片,那样找起来才方便。
  
  胖子走到我身边,对我说:“我还是觉得不太对劲”
  “哪里不对劲?”
  “要我说,小哥人虽然冷淡了点,但也不是不知好歹的,我们平时怎么对他的,他嘴上不说,心里肯定知道我们都是向着他的。再说我们这次是为了他才来的这里,他不可能招呼都不打就一走了之。”
  “那你倒是给我一个他失踪的理由啊!”听胖子这么说,我心里突然就起了一股无名火。我何尝不希望闷油瓶现在正好好地跟在我们身边啊!
  “被绑架了!”胖子突然道,“天真,小哥被绑架了!”
  “你开什么玩笑,小哥什么身手!”
  “再好的身手也顶不住有人要害他啊。你想,楚光头只是来这里打探小哥的消息就被人盯上了,而小哥本人来这里住了这么些日子,我们四周却一点动静都没有,你不觉得奇怪吗?”
  “那他们为什么非要在这个时候抓走小哥?”
  “也许……”胖子说,“没有时间了?”
  之前小哥骤然失忆时就一直在重复着这句话,那个时候我和胖子琢磨了好些日子,却都想不出这话是什么意思。而现在胖子把它用在这里,却并不显得突兀。
  我心说万一胖子说的是对的,那我们现在就等于是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计,为他们绑架闷油瓶争取了更多的时间。但是另一方面,如果不去羊角湖边看看,我总是不死心的。
  胖子看出我的纠结,就对我说:“你也别多想了,要是小哥真的被绑走了,外面条条大路通巴乃,你上哪去找他们?”
  “……”
  “而且就小哥的身手,逃出来也是早晚的事,你就别瞎担心了,我们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
  
  往后,我们几个接连赶了两天路,到了湖边。我已经做好了见不到闷油瓶的心理准备,但是做准备是一回事,真的看到了又是另一回事。
  这下子,我终于能确定,我们是真的把闷油瓶给弄丢了。
  不过胖子说,如果闷油瓶回了村子,那里自然有王盟守着,用不着我们操心。而我们难得带了装备进来却不好好利用,回头没脸跟闷油瓶交代。我心说这倒也是,就简单组织了一下,和胖子背着水肺下水去了。
  
  水底下和几天前看到的景象几乎相同。我们两个仗着氧气充足视野又好,扎扎实实地绕着寨子里里外外地看了一圈。可惜也没看出什么新名堂。不过倒是发现那古寨里有一栋长相奇特的楼,外面有块碑,碑底的落款是“张家楼主”。
  我和胖子怀疑那可能是张家祖宅,但是这会儿闷油瓶并不在身边,我们也无从考证。
  我和胖子在湖边搜索了半天,又休整了半天之后就直接喊人回去了。阿贵不明白我们花了大力气搬了这些器材来到底是为了什么,我的伙计也都怨声载道的。我心说我自己都弄不明白我这是在整哪样。
  我心里憋着气又没处发泄,回来的路上一直阴沉着脸,因此那几个伙计也不敢当着我的面抱怨。
  
  回到村子里,王盟告诉我他趁我不在的这几天,每家每户都问过了,但是那个时候几乎所有人都已经睡了,没人能提供线索。
  “只有一个人说他那天晚上起来过,是村子最东边的一户人家,里面有个小伙子,他说他那天晚上起来上厕所,老远地就看见村口停了几辆面包车,他也没在意,小解完就直接去睡了。”
  “就这么点儿?”我问。
  “恩,就这么点。”
  “我知道了。”我拍拍王盟的肩,“继续给我守在这,我要到山里去一趟。”
  “胖子,我们去找盘马老爹。”
  
  “你怎么突然不管小哥死活了?”走在路上时胖子问我。
  “我没有不管他。”我说,“假设那些面包车真的是来接小哥的,那他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
  “也是”胖子说,“能不声不响地杀了小哥就没有必要开那么多车来了,随便挖个坑埋了就好……可是他们要是想要了小哥的尸体去研究那咋整呢?”
  “你这么大个脑子长着干什么用的啊?”我说,“你觉得小哥这人是活着的利用价值大还是死了的利用价值大?”
  胖子被我憋得说不出话,只好问:“那找盘马干嘛?”
  我扬了扬手里的布袋:“去确认死人味道。”
  
  我和胖子的运气还算不错,盘马这个老猎人成日在外面乱跑,要是我们来错了时候,还未必见得到他。但是这几日湿气比较重,老头子的关节不行,就待在家里没出去。
  他看我们出现,显得有些惊讶:“你们怎么来了?”
  我跟他客气了几句,道:“有些东西想请您确认一下。”
  盘马看着我们,略带疑惑地问:“什么东西?”
  我先把胖子他们从湖里捞上来的铁块放到盘马面前,然后问:“这个,有死人味道吗?”
  盘马把铁块拿到面前,闻了闻,然后摇头。
  接下来,我掏出了一只香炉,里面已经装满了炭火。我把炭点着后,把铁块拿到上面去熏,熏了一会,慢慢就有一股味道漫了出来。
  “现在呢?”我一边问一边转头看着盘马。
  如我所料,盘马的表情看上去非常的惊讶。我猜他大概从来没想过这辈子还能再闻到这味道。
  但是盘马接下来却说了一句我让我觉得意外的话。
  “味道很像……”他犹犹豫豫地说,“但是好像少了一点什么”
  “少了一点?”我问,“一点是多少?”
  老头子想了半天,最后给我打了个比方,说如果我去配一包药,里面有各种药材,每一味都有它自己的味道,老中医只要闻味道,就能知道那里面有什么配方。但是现在我的这包药,还少了几味药材,所以味道不对,但是他不是老中医,我这东西也不是药,所以他并不知道少了什么。
  我觉得盘马的样子并不像是在骗我,于是就开始琢磨我是不是想漏了什么线索。
  
  “天真,你是怎么想到这铁块还能烧出味道来的?”我正在思考时,胖子突然打断了我。
  我道:“老爹一开始就说了,那些考古队员和他们带出来的盒子里都有这味道。而我们又推理出了那盒子里装的东西应该是这些铁块,所以才觉得这铁块上应该也是会有味道的。但是刚才老爹否认了我的猜测。”
  胖子说,“你的炉子是事先就准备好的,你早猜到会这样。”
  我“嗯”了一声,继续说:“我只是在担心,如果老爹说这上面没味道,那怎么办。后来我想,也许闷油瓶身上有那味道,并不是因为他的体质有多特殊,而是因为,他在火里就接触过了那个铁块。”
  “对啊”胖子一拍大腿道:“那个时候火里的温度高,铁块也就受热了,发出了这种味道。”
  “没错,那个时候我们急着救小哥,没有注意这味道,后来云彩给小哥上了药,草药的气味就把这个给盖住了。仔细想想,那天从头到尾只有小哥碰过那块东西,所以只有他沾上了那种味道也是正常的。”
  “不过……”我又琢磨了一会,“分子运动理论你知道的吧”
  胖子听了,愣了一下,然后拍着桌子对我吼道:“你他妈的能别欺负我这种没有读过书的大老粗吗?上过大学了不起啊?说人话!”
  分子运动理论中很重要的一点就是阐述了气体分子在永不停歇地进行无规则运动。因此,如果盘马老爹口中的“死人味道”真的是气味的话,就算一开始只沾在闷油瓶身上,但是他吃喝都和我们在一起,没道理我们两个身上就一点也没有。
  我又用胖子所谓的“人话”重新解释了一遍分子运动理论,然后顺便还提出了我的顾虑。
  没想到老爹却说:“你们在一起,身上当然有一样的味道,但是你们身上的很淡”
  我心说你怎么不早说,害我们两个猜了半天。
  “那接下来的问题就是……”我顿了顿,道,“到底还差什么?”
  
  我和胖子坐在老爹家想了一个下午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还好老爹性子不急,坐在一边抽着旱烟唱着瑶族的民谣。
  这个时候,我突然觉得老爹唱的歌,曲调很耳熟,我就开口问他那是什么歌。
  “这个呀,我们这里人人都会唱,用普通话说,就叫‘密洛陀古歌’。”
  我一听,这名字忒耳熟,好像以前在某个研究民俗的电视节目里出现过。
  “老爹,这歌里唱了什么?”
  接下来的半个多小时,盘马就把歌里关于密洛陀开天辟地和造人的故事向我们粗略地讲了一遍。我心说这不就是盘古和女娲的故事的结合体么,一点新意都没有。
  不过想想也是,每个民族都会有他们自己的信仰,有他们自己的神和图腾,虽然这些神的功能都大同小异,但在每个民族里,这些神的地位都是神圣不可侵犯的。
  这种故事,我们这些异族人,听听过也就忘了。
  
  又坐了一会,突然听见胖子发出“啪”的一声,我转头看他,发现他手里躺了一只吸饱了血的花斑蚊子。
  “恭喜你,帮我们报仇了。”我低低地说了一句。
  “你也被咬了?”胖子凑到我身边,“咬哪里了?没见你抓啊。”
  “痒一下就好了,一年多以前开始,我被虫子咬了之后就都好得很快……”我边说边啜了口水,“这些年什么伤没受过,还能怕蚊子咬?”
  说到这,我脑子里突然闪过了一个古怪的念头。
  我放下杯子拿出随身带着的短刀划破了自己的手掌。
  手掌很快就出了血。
  “我靠,天真,你在干嘛!”胖子大声嚷道,“想不出答案也不用自残吧?!”
  “你自残就自残,也别学小哥啊!”胖子说,“他那是专业放血,你这撑死也只能算是邯郸学走路。”
  我不理他,心说邯郸学步居然可以用在这种地方,我还真是长见识了。我一边想,一边提起手掌把血滴在了还在持续散发着异香的铁块上。
  接下来我又把铁块拿到炭火上烤,很快我的血就开始蒸发。
  “老爹,你闻闻,现在像不像?”
  盘马一闻,立马就变了脸色:“就是这个味道,不会错的,就是这个味道!”
  他看着我,表情变得极端的惊悚,好像我突然变成了索命的恶鬼。
  胖子安抚了一下盘马,然后看着我道:“我操,天真,你这是什么情况?!”
  
  我皱着眉,说:“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是猜的。”
  “这个猜想,从脑子里闪出来就是一瞬间的事,但是要说清楚却要费一些时间,你们都安静一下,我来解释。”
  盘马听我这么说,又犹犹豫豫地坐了下来,但是却坐得离我非常远。我理解他的心情,也不强求。
  “为了安抚老爹,我先说我们推断的结论。”我看两个人都没有异议,就简短地把我们之前推理出的考古队被掉包的事给说了一遍,同时也告诉了老爹我们已经在羊角湖底发现了尸体。
  “所以老爹,并没有什么死而复生的人,只是他们在搬运的东西刚好散发了这种味道。让你误会了这么些年。”
  这个时候,盘马才慢慢放松了下来,显然是已经同意了我们的说法。
  “接下来说我为什么认为缺少的那东西是我的血。”
  “首先,我的血时不时会有驱虫能力,这个你知道的吧?”我问胖子
  胖子点点头:“不过你那血,时灵时不灵的,有跟没有差不多。“
  “这个,我研究过了,我的血只有在我被虫子攻击过之后的几个小时之内才会有效。”
  “如果非要解释会变成这样的原因,我可以用免疫学的知识来解释。”
  能联想到免疫学的知识,是因为我有一次路过防疫站才偶然想到的。
  假设我摄入了某种抗原,一段时间后体内就有了能针对这种抗原产生抗体的免疫细胞(在生物学上称为B细胞),它平时是以所谓“记忆细胞”的状态存在的,如果我在什么事都没有的情况下放血,那我的血里自然不会有抗体,也就不能用血里的抗体去对付那些千奇百怪的虫子们。但是假如我先受到了一些虫子的攻击,那么我的“记忆细胞”会在很短的时间内转换为“效应细胞”,产生特殊的抗体。这个时候再给我放血,我就能抵抗一部分的虫子了。
  因为有“被虫子咬”这个先决条件,加上我的抗虫能力是后天获得的,所以效力比“老闷宝血”要差了不知道多少个数量级。他只要不是失血到昏迷,基本上靠体表发出的味道就可以对抗陆地上普通的虫类,而我则必须像现在这样,才能达到相同的效果。
  当然,我向胖子和老爹解释,基本上不会用到这些复杂的专业名词,我只是通过不断地打比方来说通了整个想法。
  胖子算是听明白了。然后他问我:“你说一年多,那肯定有个触发点了?”
  我点头:“事情要从我们去七星鲁王宫的时候说起。那个时候,我不小心摔到了青眼狐尸的身上,弄坏了它身上的甲片。不仅这样,我还误服了一片。那种甲片的味道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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