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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踪-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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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震看出了我的心事,笑着对我说道:“你听过一句话么,刀疤是一个男人的勋章,以前我像个白面书生,现在,我多少也有点阳刚之气了。”

听了他跟高鹏的话,我心里一暖,心说还好老朋友还在,能在这个时候过来安慰我。我想也是,最近这几天,我的情绪显得过于低落了,今天无论怎么说也是新年夜,应该高兴高兴。

我们三个人没费多少工夫就把食物都摆好了。之后我去叫了卜瑾,他很安静地从里屋走了出来。

高鹏立马兴奋得跟一条野狼一样大喊着,“哎哟哎哟,嫂子都出来啦。你这简直是金屋藏娇呀,金屋藏娇!”

“藏你妹啊,闭上你的臭嘴吧。”高鹏是我的老朋友,我们俩之间的谈话,三句话之内不互相骂两句根本无法继续进行。

果然,高鹏听了我的话,立马回击道:“藏的是我妹?那我是不是就算你的舅哥了啊?”

相比之下,刘震看到卜瑾的时候就显得很沉稳,他冲卜瑾微微点了点头,卜瑾看了他一眼,已经算是问候了。

高鹏和刘震都知道卜瑾是我从云南带回来的,但他们都不知道卜瑾的真实身世,也就是说他们都不知道卜瑾是不会变老的非人类。

这也不是高鹏第一次看见卜瑾,他每一次看见卜瑾都显得非常兴奋,急忙在沙发上让出了一个位置,一边拍着沙发一边说:“来,嫂子,一起吃个简单的年夜饭。”

卜瑾没有动弹,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摇了摇头。我知道她不喜欢吃荤腥的东西,甚至连油大的东西都不能接受,她的饮食习惯,比最苛刻的佛教徒都清淡。于是,我只好在厨房里给她做了一小碗面条,让她自己一个人去屋子里吃了。

“嫂子有点怕生啊。”我回到客厅以后,高鹏对我说道。

“都跟你说了几百回了,她不是我女朋友。”我解释道。

高鹏啧啧了两声,道:“我的老大哥呀,你可别蒙我了,你们俩人在你家都快住了四五个月了,你敢说什么也没发生。”

“我当然敢说。”我道。

“是么,那你可得去不孕不育的医院好好检查一下了。”高鹏说完,一看电视,就转移话题,指着电视道:“看看看,开始了,春晚。”

说着,他拿出遥控器,把电视的音量调大,一边看一边跟我说开场舞中哪个女的长得漂亮。

我懒得理这个色鬼,从塑料袋里拿出一根鸡翅膀,自顾自地啃了起来。

我啃着啃着,刘震在一旁小声问我道:“那个卜瑾,还在养蛊?”

我一愣,扔掉鸡翅膀的骨头,打开了一罐啤酒,喝了一口,道:“大概吧,反正她自始至终也不让我碰她那些木盒子。”

“那也是为了你好,你忘了上次的经历啦?没要了你的小命就不错了。”刘震道。

“要他的命?”高鹏也听过我在云南的一部分经历,所以,此时也没什么好避讳的。他道:“放心吧,我大哥命硬着呢,不克死别人就不错了,他死不了。”

我拿起一只鸡腿递给高鹏说道:“拿它堵住你的嘴。”

刘震也压了一口啤酒,然后对我说道:“我根据你跟我说的一些关于云南地宫的事情,我回去想了想,做了一些推测。”

其实,在最近一段时间里,我跟高鹏几乎没有什么联系,反倒是刘震,我一直在跟他探讨有关云南的事情。在听了我对于云南地宫的描述以后,我能感觉到,刘震很后悔没有机会跟着我们一起过去。

但刘震毕竟是一个历史学博士,他的看法,肯定比我要靠谱一些,于是便问道:“你有什么推测?快说来听听。”

刘震对我说道:“不过,这种解释其实也是建立在一些玄学的基础上的,我不得不说,自打去了一趟云南,我的世界观也发生了很大的改变。”

“管他建立在什么基础上的呢,只要有个能说得通的说法比什么都强。”我有些着急地说道。这个时候,高鹏也被吸引了过来。

刘震继续说道:“是这样的。根据你的描述,我觉得,你们一开始所到达的尸骨坛应该是一个古时候的祭坛,如果说抚仙湖底的古城的确是古滇国的都城的话,那么,这个祭坛就很有可能是古滇国进行大规模祭祀的场所。古滇国本身就是由很多民族所构成的一个国家,而在古滇国中,原始宗教也就是巫教的祭祀活动还是有很多的。”

“可是,祭坛离国都的位置会不会有点远啊?”我问道。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高鹏在一旁打岔道:“中国古时候的皇帝,甭管都城在哪儿,要想封禅,还都得去泰山呢。”

刘震点点头,说道:“高鹏说的没错,清朝的皇帝早年的时候也曾经定期回到东北地区祭祀先祖,距离,并不能构成问题。”

“继续说。”我和高鹏一人啃着一个鸡腿像小孩儿听故事一样翘首以盼。

刘震不甘心,他往自己的

第一章火车上的算命先生【感谢冰点抹茶的两颗钻石和生日祝福

第一章火车上的算命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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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公历3月3日,农历正月二十九,老黄历上写着诸事不宜。然而,我却就在今天启程前往湖北武汉,去找那个天杀的梁赞。

和我一同前往的有卜瑾和高鹏,刘震由于近期接到了上级委派的考古任务,脱不开身,所以就没有一起跟着过来。不过这样也好,如果这一次再出什么意外,我可能真的会愧疚一辈子了。

本来,我也不打算让高鹏跟着我去,但是这家伙不管我怎么劝告,就是死活都要跟着我去。我问他为什么一定要去,他告诉我说一来他并不相信我之前在云南所经历过的事情,二来如果那些事情都是属实的,那么他也想亲眼见识见识。当然,他对于梁赞,也有着极强的好奇心。

与上一次云南之行相比,这一次,我做足了准备,这准备倒不是指物品装备一类的东西,那些东西,只要有钱,到哪里都可以现买。真正可贵的是,思想准备,我大致了解了要去的地方,也大致了解了这一趟行程大概都会遇到一些什么人。不过最主要的是,这一次,我知晓了我的任务,起码是整个任务中的显性部分——追踪那个影响整个中国古文明的“人”。

但是,在这些天中,我也曾经起过怀疑,因为说到底,这一切都不过是我父亲的一种猜测。虽然种种迹象已经表明,在中国,的确有南巫集团的存在,但是这并不能表明那个“人”就确实存在。那么多的人,拼了命地寻找一个并不确定的“人”,这样的做法,值得么?

不过,不管怎么说,既然我的父亲已经在留言中提到了湖北,并且告诉我梁赞是我唯一能够相信的人,甚至是卜瑾,他都嘱咐我要加倍小心,那么,我也没什么可迟疑的了。这些天,我跟梁赞有过几次短暂的交谈,虽然在整个谈话中,他仍然不停地在抬杠,总是笑着调侃,但我还是在谈话中觉察到,梁赞在湖北那边似乎遇到了一些麻烦,并且甚至开始有意或无意地催促我尽快前往湖北。另一方面,还有一件事情可以表明梁赞在湖北过得并不轻松,他在同一个地方绝不会呆超过三天的时间,总是在频繁地更换住所。可气的是,这家伙还没有手机,所以,我无法主动去联系他,只能被动地等待他的来电。

在我们最后一次谈话中,我告诉他我看到了我父亲的留言,告诉他我父亲让我相信他。他也没有多说什么。

我跟梁赞说出了我的疑惑,但梁赞却告诉我说他其实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任务,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我又问他是怎样认识我哥哥的,他只是说跟遇到我的情形很像。

然后,我又问了他跟我父亲之间的关系,这个时候,他明显地顿了顿,思考了一会儿,才告诉我说他和我父亲之间大概就是一种师徒关系吧。

我注意到,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用的是一种很不确定的口吻,这也许表明,连他自己也对他和我父亲之间的关系感到有些困惑,于是,我也就不再多问。

梁赞告诉我,他之所以在湖北,是因为父亲这三十多年以来,在决定要追踪那个“人”的时候,做了一些定位。而古滇国和古庸国都是我父亲所做的定位之一,云南之行,在一定程度上印证了我父亲的猜测。我又问梁赞我父亲其他的定位在哪里,他却告诉我说知道太多对我没有好处,不再多说了。

时间正值下午两点十七分,我和高鹏、卜瑾已经在火车的卧铺上已经度过了枯燥乏味的好几个小时。

卧铺里一共有六个床位,我们三个人睡在同一侧,我由于身材高瘦,所以住在下铺,方便我的行动。高鹏在中铺躺了没一个小时,就跑到下铺来跟我凑热闹聊天。至于卜瑾,她躺在上铺好几个小时一动不动,比尸体还老实。

我们另一侧的三个床位上,下铺是一个白白净净的青年,他把后背靠在了卧铺的一头,从一开始就在专心致志地拿着一本书在那里看,我瞟了一眼书名,吓了一跳,那是柏拉图的《理想国》,而且还是大卷全译本。

他跟我们一起从沈阳北站上车,所以,一开始高鹏还打算跟他聊聊天。但是,这个青年总是多一句话不说,少一句话不问,跟他聊天就跟挤牙膏一样没什么区别,根本没法继续。

中铺睡着一个中年商人,不过,在到北京的时候,他就下车了,换了一个跟我年岁差不多的女子。那个女子的模样算不上漂亮(要论漂亮她敌不过卜瑾一半),但是给人的感觉却很干净整洁,行事干脆利落,似乎是一个女汉子,不过最给人印象深刻的是,这个姑娘似乎天生就有一种傲骨,有种让人难以接近的感觉,连高鹏这样的色鬼都愣是没敢搭讪。的确,有些人,他们天生就有一种贵族气质。

至于另一侧的上铺,火车在开到河南以前,一直都没有人。到了河南以后,车厢的门被人笨拙地打开了。

我和高鹏抬眼去看,只见一个容貌猥琐,身材黑瘦,嘴唇上留着两撇稀疏的八字胡的五十多岁的小老头有了进来。

“哎哟,这么多人呐!”老头儿说话的口音明显地往上挑——典型的河南口音。

很多人都对河南人抱有一些偏见,网上甚至总有人调侃说河南人骗子多而且喜欢偷井盖卖钱。这也难怪,在我们家那边,收破烂的老头儿老太太,十个之中七八个都是河南人。不过,我对这种说法一直不认同。因为河南胜本来就是中原大省,人口众多,所以免不了鱼龙混杂,人多的地方,招摇撞骗的事情自然不会少,这也很正常。不过,眼前的这个河南老头儿,确实给我一种猥琐奸诈的感觉。

老头儿手里提着一个相当破旧的行李包,东西倒是不多,但似乎很重。

老头儿费力地把行李包拿近车厢,逢人就笑,嘻嘻地笑,怪恶心人的。他把行李抬到我对床的那个年轻人的床边,说道:“小兄弟,东西太重,我就不拿上去了,放在这,帮我看一会儿行不?”

年轻人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眼神里也流露出不悦的神情,只听他懒懒地说道:“随便。”

“小兄弟够义气,东北人吧。”老头儿笑嘻嘻地说。

“嗯。”年轻人不愿多说,拿着《理想国》挡住脸。

高鹏却在旁边搭话道:“你怎么知道他是东北的?”

老头儿一看有人搭理他,立马转过来冲着我和高鹏说道:“哎哟,这还不容易,一听口音就听出来了嘛!你们看我这岁数也知道,走南闯北很多年了,啥人没见过。”

“走南闯北?”高鹏天生就好打听,于是问道:“老大爷干啥的?”

老头儿一听有人可以说话,嘿嘿笑了笑,说道:“别管我叫什么大爷,干我这行的一般都称呼我为先生。”

“先生?”

老头儿掉了点头,竟然翘起兰花指,捋了捋八字胡,笑道:“实不相瞒,在下是个出马江湖客,掐指卜卦,风水五行,样样精通,道上的人客气,赏脸叫我一声袁爷,道号八千。”

靠!我情不自禁地别过身去,心说又是一个老骗子。

没想到,高鹏却起了很大的兴趣,竟然还上前问道:“这么说,你会算命?老先生在哪儿学的道?”

老头儿一看高鹏有了兴趣,眼睛一亮,试探性地问道:“怎么?小兄弟有兴趣算一算?”

我一看情况不对,赶紧一把拉回了高鹏,然后对那老头儿说道:“不好意思,老先生,

第二章老江湖

第二章老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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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我真的很佩服高鹏那样执着的劲头。后来那个老头儿躺在了上铺上一句话也不多说,高鹏却站在下面求了小半天。人有时候就是这样,上赶着给你的东西,你不喜欢,然而那些不想给你的东西,你却总是争着抢着要。这是人性,很多江湖骗子就是掌握了这种人的这种心理,所以行骗起来,无往不胜。

不出我所料,在高鹏央求了一会儿,那个老头儿最后还是从上铺折腾了下来。演戏嘛,演的过了头也不行。

那老头儿在高鹏的搀扶下走了下来,然后跟着我对床的那个年轻人说:“小兄弟,借个位置坐坐行不?”

年轻人没有说话,屁股往里挪了挪,终于合上了《理想国》然后转到一边,道:“随便。”

看那样子,应该是看书看累了。

老头儿坐在年轻人的床边,捋了捋自己那稀疏的八字胡,然后对高鹏问道:“小兄弟,我真是拗不过你,本来,我们道家讲究一个顺其自然,你朋友既然反对你算命,我也不打算强求,上赶着的不成买卖,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

“那是那是。”也不知怎么,高鹏今天似乎对这个老头儿的话非常相信,这多少有些不符合他以往的性格。只听他继续说道:“老先生,他是他,我是我,虽然我俩是哥们儿,但是,这种事情不用算在一起。”

老头儿哼哼了两声,然后摆出一副相当无奈的表情说道:“那好吧,既然你都已经这么说了,我就给你算一算。小兄弟是想算卦、测字、看手相、看面相?”

“哎哟,大师,你这些都会?”这一回,不仅是高鹏,连我也有些惊讶。

说实话,在东北那边,摆摊算命和行脚算命的人也有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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