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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千金重生路-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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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上签

  怀瑜主仆回到庙堂,白氏也已经找主持解了签子,是一只上上吉签,主心想事成。

  心想事成!

  白氏念叨着四个字儿,笑的甜蜜温馨,自己心事不就是丈夫中举入仕么?

  怀瑜看着母亲,心中叹息,那一世也是这般,抽了上上签,结果却是一场欢喜一场空,家破人亡。

  想着前世凄凉,怀瑜直觉心里沉甸甸。白氏却是满心欢喜,轻轻抚抚女儿脸颊:“这丫头,又愣神呢?”

  青柳还道姑娘在为自己担忧,感激莫名:“姑娘?”

  怀瑜缠住母亲胳膊蹭蹭:“母亲这般欢喜,可是得了好签?”

  白氏微笑额首,脸上的欢喜怎么也收不住。

  林妈妈笑着凑趣儿:“姑娘真是七窍玲珑心肝,什么都瞒不过姑娘!”

  白氏听得舒心极了。她今日得了上上吉签,满心喜悦,除了预定份例香油钱,额外又与了一百两银子,在佛前替童老爷子点了一盏长明灯,祈求老爷子身体康泰。

  对于白氏这样大方爽快客人,主持姑子与知客不吝热忱,亲自将白氏母女送出山门。

  回程时,白氏因桃红说话太村,心生不悦,念叨几句天热。把桃红母女挤兑的自动去跟婆子同车。为着母亲进步,怀瑜心里畅意得很。

  桃红一如既往看着怀瑜,希望姑娘挽留自己。桃红只是压死自己那最后一根稻草,可是仇人就是仇人,不可原谅!

  怀瑜撇开了眼。

  桃红心中憋屈得很,只得上了仆人车架。

  婆子们所坐车架虽不狭窄,却不及主子们车架宽敞,十分闷热。车壁上糊着蓝色花布,与白氏月白丝绸车壁之精细实乃天差地别。

  桃红做付小姐做惯了,已经忘记当初贫寒,厌恶妈妈们身上汗味,不住用丝绢子扇着鼻子。

  两个婆子本就嫉妒她母女得宠,如今桃红这般作兴,一个个噙着讥笑。杨婆子是三房总管出行婆子,心里嗤笑,面上却是微笑说着场面话:“林妈妈怎的来此,这可是下人坐的车辆,不及太太那辆敞亮呢!”

  杨婆子故意把主子下人咬的特重,面上客气,实则还是讥讽。

  这话听在桃红耳里甚是戳耳,她年纪虽小却是不饶人,怒目圆瞪:“妈妈的意思是坐过呢?”

  杨婆子讪讪一笑:“姑娘说笑了,我们是什么人,也配坐太太车架?”

  桃红一嗤:“哈,没做过啊!”

  这话也甚戳耳。

  杨婆子没想到桃红小小年纪,这般犀利,想着自己几十岁了竟然被个十岁孩子奚落,心头生恨,脸颊涨红了。腮帮子抽搐几下,恁是低头垂眼忍住了。

  心里头咕咚咕咚冒着火,把这林家母女们诅咒几百遍。

  林妈妈恼恨桃红口无遮掩,此刻见桃红又在轻狂招恨,不由暗恼,狠狠剜了桃红一眼。

  桃红知道母亲恼了,这才恹恹熄了话题。

  林妈妈深知这些婆子不是好鸟,虽则恼恨女儿不知轻重,更厌恶这些调三窝四的东西。林妈妈在童家浸淫十几年了,那城府不是一般深,她心里虽恼,却是神情宁静,不疾不徐言道:“嫂子们说笑了,我们做下人伺候人,一切听凭主子,太太叫上那辆就那辆,哪里轮得我们置喙?”

  这话意思也很明确,坐好车是太太赏赐体面,坐奴婢车是本分。那有个背后议论的道理!

  话里话外暗示他们不守本分,不知尊卑!

  两个婆子如何听不出来,林婆子并非管家娘子竟然给她们吃排头,不免心中愤愤。却也不敢发作。林婆子可是三太太跟前的红人,不是她们这些外宅出行婆子可以挑衅。

  人生没有前后眼,谁人都有走窄的时候,他日若是有事相求,还不得林妈妈这位太太跟前红人帮忙周旋呢?

  话赶话到这里,两个婆子有些后悔了,不该逞一时之快。她两个相视一眼,看了眼刻薄冷漠的桃红,二人皆知她是小姐七姑娘心腹,将来造化必定不小,最不济也是个管家娘子,踩一脚自己轻而易举,两人忙着挤在一边去,把正位让给林妈妈母女两个。

  林妈妈并不推辞,说声承让,拉着桃红坐下了。

  两个婆子还想拉呱几句,套套近乎,林妈妈却闭目养神去了。两个婆子在童家做事多年,很知道些眉高眼低,识相闭了嘴,免得多说多错。

  一时,车架来至童家坳的岔路口,老寿头原本坐在前头开路,这会子停了车架,走到白氏车前一番报备:“太太,转过岔路就到了,老奴要去看田界,余下路程就有童福护送太太姑娘了。”

  白氏原是温煦之人,当然不会制肘公爹差事。再者,这里已经是童家坳前村,虽是童家大门地界,大家确是一个老祖宗,也算到家了,自是满口答应。

  老寿头谢了主母。临行,老寿头忽然起意一般,跟白氏商借青柳使唤。

  白氏仰仗老寿头甚多,这等小事焉会不应,当即吩咐青柳下车,又细细交代她几句。

  这是怀瑜一早跟青柳套好的招,为的是让她回家处理婚事,怀瑜跟老爷子借了让老寿头跟随,则是为了让青柳借势。

  怀瑜的慷慨,太太慈爱,无一不让青柳心中感佩。她按捺心中激动,躬身施礼方去。

  眼见青柳这般知情达理,却是年岁偏大,一个桃红年岁合适,却又有些疯张。白氏不免额首叹息:“可惜!”

  怀瑜故作讶异:“可惜什么?”

  白氏抚抚怀瑜脸颊,正色道:“小孩子家家,不该问的不要问。”

  心里想着要替女儿挑几个妥当丫头好生栽培了。

  怀瑜脑袋在母亲胳膊撒娇:“人情练达,练达,练达,不练如何达?”

  白氏慈爱的嗔怪道:“女孩子家家,油嘴滑舌!”

  白氏说这话,忽然坐正身子,肃色问道:“我问你,昨日特特留下跟你爷爷说什么?还有,外公给你爷爷的药酒怎的分开来送?”

  怀瑜笑着含糊:“没什么呀,不过让爷爷高兴两次而已。”

  白氏显然不信:“真的?我警告你啊,在娘面前胡说就算了,在爷爷面前且别耍心眼子,这是不孝。你爷爷可精明呢,我们只要听你爷爷就好了。”

  怀瑜无奈的叹气,看来自己想要母亲帮助参与糊弄爷爷难度很大。母亲既然知道说爷爷做主,爷爷不会亏待我们,就代表母亲已经知道,或者领教过大房二房的厉害。她却不思考如何应对,一味愚孝,相信爷爷。难道就没想过,爷爷不能保护我们一辈子?

  白氏见女儿沉吟不语,不由催促:“我说话你听见没有?”

  怀瑜只得点头:“记住了。”

  怀瑜幽幽叹气,众人独醉我独醒的滋味真是难受,母亲这种憨厚到颟顸的性子一时半刻难以纠正,看来自己想要接近爷爷,窥探童家家底,掌握证据,只能独自完成了。

  怀瑜有些伤感,自己虽然掌握先机,如今看来,要想翻盘,委实艰难。倘若依然要被大房二房净身出户,至少也要阻止父亲再次跟爷爷之死沾上关系。

  这事有两条路可走,要么父亲能够顶住爷爷施压,继续去应天求学,不去归州县恩荫出任县丞。要么设法保护父亲不出差错。

  可是,当初父亲是因为库房失火被人趁机栽赃陷害。无论是天灾人祸,怀瑜十一岁的孩子都无法逆转。所以,这一切还得从爷爷身上打主意才成。

  怀瑜不由咬牙深恨自己年幼力薄,倘若自己有能力帮助父亲就好了。

  怀瑜知道,自己父亲虽然二十六岁了,其实就是个酷爱风花雪月的大少爷,整日家琴棋书画,吟诗作对,不通庶务。叫他做学问尚可,实在不是做地方官的料子。

  只可惜爷爷不知这个理儿,一味望子成龙心切,逼迫儿子科举做官。却不明白,有读书天分,未必就有做官本事。

  父亲从小到大就是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甩手掌柜,万事靠人张罗扶持,遇事只会拿银子砸人。一张嘴皮子使唤人倒是利索!

  使唤人?

  怀瑜脑中灵光一闪:自己可以寻找心腹帮手,父亲就不能聘请心腹师爷?且父亲文采了得,只是不善俗务,这个师爷任何一个做掌柜者均可胜任。难在忠心耿耿!

  虽然一个县丞年薪综合起来不过百十两,聘请一个能干西席根本花不了许多银钱,一年二十四两束脩足矣!

  父亲做官不在银子,童家最不缺的就是银钱了。

  怀瑜一下子想通透关碍,这些日子的郁闷一扫而光,倘若父亲万一拗不过爷爷压力,必须荫恩出仕,那么就让父亲带上一位能干帮手!

  怀瑜记得前生父亲上任,统共就带着一位书童,到了人上才觉得不顺手,故而在当地胡乱请了一位师爷,来历根源一概不知。出事之后,师爷失去踪迹,留下一本漏洞百出烂帐,成了父亲渎职罪证!

  怀瑜忘形间笑出声来:“对,就这么办!”

  ☆、暗筹谋

  怀瑜笑的突兀,闭目养神的白氏吓了一个机灵,嗔道:“女孩家家,瞎咋呼啥?”

  怀瑜不想到自己竟然笑出声来,愣愣傻笑。

  怀瑜上次落水之后,曾经满嘴里胡话。见她发愣,冷白氏心里一紧,将手抚上女儿怀瑜额头:“发烧呢?”

  怀瑜忙摇头:“没啥,我好好的。”

  白氏更疑惑了:“没有发烧啊?”

  怀瑜闪闪笑:“方才迷瞪了!”

  白氏稍微安心,搂着怀瑜安抚:“没事就好!”

  怀瑜乖乖靠着母亲怀里,思绪翻滚,谁可以帮着爹爹一把呢?忽然,怀瑜想起族里十七叔。

  十七叔家里贫寒,却立志向学,饿着肚子在族学读书。刻苦攻读中了秀才,却被告知,今后不能继续向学了。原因甚是憋屈,十七叔的逝去父亲名唤童驹,驹字跟举人的举子同音,十七叔若是中举,是谓不孝。

  十七叔只好弃学了。

  当初他父母患病,已经荡尽了族产,他年届二十,既然不再攻读,也不好意思再靠族里帮扶,忍气弃学在城里帮人掌柜,赚些口粮钱。

  十七叔有文采,人正派,父母俱丧,孑然一身。做掌柜前做过账房,对钱粮账目应该十分精通。这样的人才岂非正是父亲需要的帮手?

  怀瑜高兴地心里开了花儿。瞬间凝眸,如何将十七叔收为己用呢?

  眼眸一转,怀瑜有了主意。她偷看下母亲面色,微笑试探:“弟弟今年五岁,也该启蒙了。爹爹学问虽好,见天不着家,族学里学子人品参差不齐,弟弟附学只怕不好呢?”

  白氏也知道一些先生不好传言,却是一叹:“邻居倒有好的塾师,只是你弟弟年幼。”

  怀瑜忙道:“不如您跟爷爷提一下,专门给弟弟聘一位西席?”

  白氏有些为难,皱眉道:“族里的孩子都上族学,唯独瑾儿各色,不大好吧?”

  母亲又拘谨执拗了。

  怀瑜心里只叹气:“有甚么不好?爷爷难到差这几个银子?母亲您想想,大伯家三子四女,那一个不是爷爷出钱养活?二伯父家更是每年大把银钱送进京去。”

  “我们家只有姐弟两人,您又是个节俭的,丫头婆子也不肯多用。您这般委曲求全,大伯母还要说嘴,说是爷爷偏疼我们,何曾说过您一句好话?”

  白氏也甚委屈,却道:“我跟你大伯母二伯母不一样,她是官宦千金。。。。。

  。”

  怀瑜听不得什么官宦千金,不过是些贪心不足蛇蝎心肠的东西!

  想起童罗氏堂兄把责任全部推倒父亲身上,怀瑜就恨得慌!

  怀瑜甚至怀疑,当初债务根本就是他们贪墨了钱财,设下圈套叫父亲背黑锅。前生惨烈,让怀瑜一股怒气直冲脑门:“什么官宦千金?大太太父亲不过是个秀才,他兄长投靠亲眷做个典吏,这些年挣了黑心银子,熬成穷县县令。”

  “您差那点了?外公是神医,扶贫极弱贤名远播。俗语有不做良相做良医之说。说的就是良医治病救人可比良相。外公论学识人品,哪一点比罗家酷吏差了?您何必处处忍让,纵得她们越发不知道天高地厚,得寸进尺?”

  白氏心里憋闷这些年,一贯忍让惯了,叫她忽然发威,只怕做不来。女儿说的甚有道理,一时间嘴里诺诺。忽然间,白氏脑中灵光一闪,女儿这些日似乎变得毛躁了,白氏宁愿女儿懦弱些,也不希望女儿尖酸刻薄,一日罗家女儿。

  白氏疑惑盯着怀瑜:“女孩子家家要贤良淑德,怎的这等咄咄逼人?再者,有你祖父呢,你祖父心中自有一杆秤,定然不会亏待我们!”

  怀瑜扶额:“祖父虽然公平,可是母亲可曾想过,祖父年近花甲,还能护得我们多久呢?”

  白氏最是贤惠之人,顿时怒目瞪视:“鱼儿?”

  白氏声音陡然提高八度,惊得车把式吁的一声勒住了缰绳,惶恐不安:“太太?”

  白氏不想惊动外人,压住恼怒:“无事!”

  车夫狐疑片刻,想起主家的事情还是少问得好,忙又吆喝一声,驱动骡子,车架稳稳奔跑起来。

  白氏这才压低声音警告道:“这话今后决不许再说!”

  怀瑜撅嘴不甘。

  白氏再一次催促道:“听见没有?”

  “噢!”怀瑜也知道自己这话有些不好,只得认了错。却是心有不甘:“那弟弟事情?”

  白氏叹气:“这事儿回去我就跟你爷爷提,不过,你别光说瑾儿,你打明儿起,也要去族学,把女红好生练一练,桃红是陪读,倒会纳鞋底儿绣花了,青柳更是大裁小剪挑花绣朵,无所不能,你是主子小姐,哪能连个丫头也不及呢?”

  怀瑜见母亲答应请西席,心里暗喜,接下来就是如何说服爷爷邀请十七叔了。想来爷爷一贯怜贫惜弱,照顾族人,必定会优先考虑族内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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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瑜心里一高兴,对学女红也不抗拒了,左不过有前生底子。

  白氏拍下女儿,满眼慈爱:“梁先生是个大家闺秀,待人接物无不妥帖,你要跟着先生好生学,不要给我丢面子。”

  怀瑜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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