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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云血帖亡魂令-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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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甘棠走近前去,冷冰冰地道:“大庄主,久违了!”
  “首邪”陡地抛去手中烟管,骇然起立,脸色刹那间数变,最后似竭力隐忍地道:“朋友说什么?”
  甘棠带煞的目光直迫在对方面上,更冷地道:“真佛面前用不着烧假香,洛阳城外豪华巨宅确不等闲!”
  “首邪”神色惨变,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个大步,栗声道:“朋友,你到底是谁?”
  “少时自会明白。大庄主,太夫人与二庄主大概也在此不远吧?”
  “朋友目的何在?”
  “不期而遇,正好奉访!”
  “你……到底是什么来路?”
  “在下说过不久就会明白!”
  “朋友还是说的好!”
  “为什么?”
  “恐有不便!”
  “什么不便?”
  “恐怕要得罪!”
  “哈哈哈哈,在下不在乎这一点,倒是大庄主得要劳驾引见太夫人。”
  “首邪”再退了一步,面上涌现一片杀机,厉声道:“朋友真的不肯提名报号?”
  甘棠不屑地道:“不错,怎么样?”
  “既是如此,朋友是咎由自取!”
  喝话声中,一掌击向了甘棠当胸。
  “砰”的一声大响,甘棠不闪不避,也不还手,硬接了一掌,身形仅微微一晃、而“首邪”却被无形罡劲反震得连退两步,登时面如土色,双方功力的悬殊,已是不言可喻的了。
  甘棠冷森森地道:“大庄主,相烦带路引见太夫人,如何?”
  “首邪”额上涌出了大粒的汗珠,脸上的肌肉阵阵抽搐,连话都答应不出来。
  甘棠迫近了一步,道:“是否要在下动手奉请?”
  就在此刻——
  一个冷漠但不失娇脆的声音道:“阁下未免欺人太甚!”
  甘棠闻声一惊,转目望去,只见五六丈之外,一个极其眼熟的窈窕倩影,背向而立,细一打量,忍不住全身一颤,暗道:“是她!”
  这女子,是判断中“魔母”的女儿。
  神秘的牡丹笺,缠绵的留字……
  往事,刹那间,一古脑地电映心头,在“奇门派”总坛之内,迷毒发作,她该杀他却反而救了他,为什么?想着,想着,不由出了一身冷汗。
  俏丽的背影,再度发话道:“阁下意欲何为?”
  甘棠是以“天威院”掌院程琦所给予的易容丸易了容的,他能认得出对方,对方却无法认出他。
  狭路逢仇,岂能失之交臂,当下定了定神道:“在下想求见令堂!”
  “什么,要见我母亲?”
  “不错!”
  “你知道家母是谁?”
  “太夫人!”
  “太夫人这称呼未免太笼统!”
  “姑娘要在下说出令堂的大号?”
  “阁下就说说看?”
  “魔母!”
  那女子陡地转过身来,厉声道:“谁是魔母?”
  甘棠一见女子真容,如中雷击,蹬蹬蹬连退三步,脱口惊呼:“是你?”
  这俏生生的背影,他做梦也估不到会是情仇交缠的林云。
  旅邸初传牡丹柬,古陵约会,口盟兄弟……变来变去,想不到竟是林云本人,谜底在刹那之间全部揭晓。
  这情况的确太出人意料之外,甘棠有些疑幻疑真。
  他想到林云为他求药,反被毒倒,峰顶疗伤,识破了她是女儿身那一幕,不禁耳根发热,心儿狂跳。
  牡丹笺所留哀怨绯恻的词句,已说明了她的用心。
  这一份情仇,是她无法解脱的枷锁。
  一时之间,他呆若木鸡,冷汗直流。林云惊异地扫了甘棠一眼,由于“天绝门”的易容丸妙绝法规,与天生的一般无二,她无论如何也看不破甘棠的真面目,惑然道:“我!阁下知道姑娘我是谁?”
  甘棠自知失口露了破绽,当下硬着头皮道:“姑娘是‘奇门派’女少主,不错吧?”
  林云秀眉一蹙,道:“阁下怎么知道?”
  甘棠自然不能暴露身份,信口道:“这并非武林秘辛,姑娘的身份,在下相信知道的并非在下一人!”
  “那么阁下是谁?”
  “这……容后奉告!”
  “阁下称家母为‘魔母’?”
  林云似乎未想到甘棠口中的“魔母”是“九邪魔母”,以为是侮辱之词。
  甘棠冷冷地道:“抱歉,在下说的是令姨母!”
  林云娇躯一震,栗声道:“我姨母?”
  “不错!”
  “你要见我姨母?”
  “是的!”
  “为什么?”
  “现在不便奉告。”
  林云沉思了片刻,道:“阁下到底是敌是友?”
  “两者均可!”
  “阁下如不说出来意……”
  “怎么样?”
  “人见不到,也不可全身而退!”
  “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你阁下看着办吧!”
  “在下势在必见!”
  “你办不到!”
  “不见得!”
  “阁下可别自误生命!”
  林云的情意可感,但仇却不能不报。
  当下避开林云的目光,转向大庄主,正待……
  香风飘处,林云快愈闪电地横在大庄主身前,道:“大表兄,你退开!”
  大庄主自知力有不逮,极快地退到数丈之外。
  甘棠心中大感为难,他不愿和林云动手,但如果不动手,决无法迫出“魔母”的隐匿处所,好在林云并没有认出他的真面目,否则这场面就更难应付了。
  林云语音带煞地道:“阁下,既不通告,也不说来意,到底居心何为?”
  甘棠横了横心道:“在下向太夫人索一笔帐!”
  “索账?”
  “不错!”
  “什么帐?”
  “见面自知!”
  “无论什么帐,本人可以代接!”
  “姑娘接不了!”
  “是人命帐?”
  “可以这么说!”
  “阁下划出道来吧!”
  “在下说姑娘接不了!”
  “何以见得?”
  “冤有头,债有主!”
  林云一窒,沉声道:“阁下最好报出名姓,说出真正意图,我带你去见家姨母,否则……”
  “否则怎样?”
  “阁下别打算活着离开!”
  “姑娘口气不小!”
  “阁下不妨试试看!”
  甘棠心念一转,一式“追风化影”,以快得不可思议的速度,扑向数丈外的大庄主,林云喝声尚未出口,大庄主已被甘棠扣住。
  林云双目尽赤,粉腮涌起一片恐怖杀机,厉声道:“放手!”
  甘棠早已横定了心,冷冷地道:“歉难从命!”
  林云恨得牙痒痒,但投鼠忌器,无法出手,咬牙切齿地道:“你自己找死?”
  甘棠回手一带大庄主道:“带路!”
  大庄主腕脉被制,使不出劲道,但仍怒吼道:“办不到!”
  甘棠冷厉地道:“那就别怪在下心狠手辣了!”
  “你敢!”
  厉喝声中,林云不顾一切地扑了上去,左掌迅速无比地拍向甘棠。
  甘棠顺手一带,把大庄主的身躯迎向林云。林云掌势不变,左掌从极其诡异的角度,电光石火的横切出去,这一手,的确既诡且辣,令人想象不到,右掌只是佯攻,并不着力,劲道全在左掌这一击。
  “砰!”
  甘棠被震得横移了两步。
  林云出手如电,如影附形地跟着戳出一指。
  甘棠不知道是有意抑或无意,竟让她戳个正着,这一指戳的是腹间死穴“地阙穴”,以林云这等修为,被戳中者必然应指而毙。
  但,事实大谬不然,甘棠仅只身形一晃,这就是“天绝”武功异于常轨之处。
  林云粉腮大变,寒气顿生,骇然退了一个大步。
  甘棠冷冷地道:“姑娘,请带路!”
  “办不到!”
  “姑娘不愿令表兄尸横就地吧?”
  “你敢?”
  “这有何不敢!”
  话声中,举手拍向大庄主天灵……
  就在此刻——
  一个苍劲而冷厉的声音,起自身后:“把手放下!”
  甘棠心里大吃一惊,被人欺到身后而不自觉,这人的身手未免太骇人了,以他目前的功力,可说十丈之内可辨飞花落叶。
  林云喜孜孜地唤了一声:“外公!”
  甘棠心中又是一震,林云的外公,当然是“魔母”和“奇门令主”的父亲,他是谁?心念之中,收掌回身。
  两丈外,站着一个须眉俱白的老者,一件土蓝布长袍,齐腰曳起,两眼神光奕奕,最刺目的是额头上一个拇指大的疤痕,深深凹入成一个黑洞。
  这额有恶疤的老人是谁?
  林云称他外公,难道他会是“魔王之王”?
  想到这一点,甘棠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一步,这太可能了,“鹰龙魔牌”是“魔王之王”
  的信物,父亲遇害时握在手中,巨宅之内,“魔牌”被“魔母”所夺,不择手段地追问“魔牌”的来处,当初判断“魔母”与“魔王之王”可能是师徒,但只是判断,未经证实,对方何尝不可能是父女?
  一股热血,从内心深处翻涌而起,家园被血洗的那一幕,又映眼前。
  血!
  尸体!
  瓦砾!
  他身形晃了一晃,振腕间,惨号陡起,大庄主一只左腕被活生生扭折,人随着滚出三丈之外。
  林云厉喝一声:“我劈了你!”
  “砰!”
  甘棠一个踉跄,但目光始终不离额前有恶疤的老人,面上的杀机像是凝结住了。
  林云一击之后,反而呆了,对方明明功力深不可测,但不闪避也不反击,为什么?
  额疤老人白眉一蹙,扬手止住了林云的动作,沉声道:“娃儿,你似乎怨毒极深?”
  甘棠尽量使自己冷静,他知道面对的敌人如果是猜想中的人物,想是非常可怕的,自己是否对付得了,大成问题,当下咬了咬钢牙,反问道:“阁下何方高人?”
  “什么,武林尊卑有序,你娃儿称老夫为阁下?”
  “这并无不妥!”
  “哼,你叫什么名字?”
  “本人先请教阁下!”
  额疤老人目中凌光一闪,道:“娃儿,我老人家怕其中有误会,所以才耐性问你……”
  甘棠在事态未明朗,报仇无把握之前,当然不愿说出身份,强傲地打断老人的话头,字字如钢地道:“阁下是‘鹰龙魔牌’的主人?”
  额疤老人声色剧变,大声道:“什么,魔牌?”
  “不错,在下要证实的就是这点!”
  林云杏眼圆瞪,略不稍瞬地注定甘棠,突地怪叫一声道:“好哇,原来是你!”
  甘棠全身一颤,冷声地道:“姑娘说在下是谁?”
  林云激颤无比地道:“你虽易了容,但烧成灰我也认得你,如非是你,不会向我姨母寻仇,也不会知道‘魔牌’的事,更不会认得我大表兄的来历,你……你……”
  甘棠血行加速,心跳怦怦,栗声道:“我是谁?”
  林云咬牙道:“施天棠,今天是我们生死互见的时候了!”
  甘棠怆然道:“我知道有这么一天,但来得太早了!”
  林云神情一黯,粉腮为之数变。
  林云易钗而弁之时,她和他情同手足,弟兄相称,由此也种下了极深的爱苗,因了仇,这爱苗情根,势将被活活地扼杀,最感惨痛的是甘棠,他受之于她的大多,却无以为报。
  额疤老人嘿嘿一阵冷笑道:“想不到你就是‘天绝门’少主,这就难怪其然了!”
  大庄主捧着折腕,悄然逝去。
  甘棠思绪起伏如涛,目前,他必须避免与林云发生正面冲突,论功力,他毁她不难,但大丈夫恩怨分明,他不能这样做,何况还有那一份明知不可续,但又斩不断的情感存在。再就是老人的身份和功力,如判断不差,自己成功的希望极微。
  生身之母的下落不明。
  报伙不成的后果!
  “天绝门”义母的期望!
  这些,得失之间,其后果是相距天壤的。
  重返“天绝地宫”再参“天绝奇书”,然后谋复血仇,这是目前唯一可行之道,义母的训诲,使他性格上起了很大变化,在激越如疯的情绪中,仍能保持一分冷静。
  林云语音激颤地道:“施天棠,我不和你说你也明白,我们之间只有一条路,死!”
  甘棠全身起了一阵莫可名状的战栗,死!意味着什么?她不说你死我活,我死你存,而只说一个死字,难道这是情仇交融之下,必然的结果?
  不错,为了血仇,他与她不共戴天,然而为了如山之恩,似海之情,除了死,别无解脱,问题只是时间的先后。
  额疤老者突然宏声道:“娃儿,你最好坦白供承‘魔牌’的来处,事情或可转变。”
  甘棠厉声道:“说与不说都是一样,我们之间别无转变,除了生或死!”
  “你执迷不悟?”
  “一切话都是多余!”
  “老夫并非不能杀你,而是……”
  “而是什么?”
  “为了她!”
  甘棠又是一震,目光不期然地一瞟林云。
  林云面寒似冰,神情在悲愤之中带着极深的幽怨,她芳心的感受,并不比甘棠轻松,谈生论死,岂是她本心所愿,然而,造物的安排如此,谁也不能改变既定的命运,人生的旅途上,有些路不是人愿意走的,但却非走不可。
  甘棠痛苦地思索了片刻,向林云道:“我是该称你林兄还是云姐?”
  林云显然地一颤,道:“随你!”
  “那我称你云姐……”
  “你认为这称呼有保留的必要吗?”
  “当然,事实终是不可抹煞的。”
  “那你请听我最后一言。”
  “请讲。”
  “说出你当初何以会持有‘鹰龙魔牌’。”
  这牵扯到“圣城”血案与他的身世,一旦揭开,后果难以想象,三历死劫,已使他体味到“生”对于他的重要,他不怕死,也不惜死,但现在不是时候,家门百余枉死英灵,在冥冥中等待他复仇,他不能铸成千古之恨,当下沉痛地道:“云姐,这一点恕我不能在此时此地作答!”
  “这是我最后的请求!”
  “小弟无法应命!”
  林云粉腮剧烈抽搐,一跺脚道:“好!言尽于此,你杀了我,否则,我杀了你!”
  甘棠下意识地退了一步,激动地道:“云姐,可否错过今天?”
  林云眼圈一红,坚决地道:“不行!”
  甘棠闭上双目,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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