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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默热红学--红学故事新勘、红学历史十讲 作者:土默热-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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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楼梦》开篇就交代,书中的“百年望族”,是一个“诗礼簪缨”之族,书中的“一干女子”,都是比“须眉浊物”宝玉强得多的才女。作者创作《红楼梦》的主要目的,是为“姐妹们”作传,让她们的事迹可以流传久远。由此推断,《红楼梦》作者必有一大帮亲姐妹和表姐妹,这些姐妹必须是受过良好教育的才女,她们同作者还必须有青梅竹马的条件,最后她们的愿望都必然是“水中月镜中花”,统统落得“红颜薄命”的下场!

  问题还是出在曹雪芹身上,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曹雪芹有“一干”亲姐妹和表姐妹。退一万步说,即使有,处于借米熬粥、赊酒买醉的生活境况下,怎么会有《红楼梦》中那种卿卿我我、莺莺燕燕的生活?“贾府里的焦大,也不爱林妹妹的”,困窘中的曹雪芹,更没有杜撰自己爱情生活的情绪和参照经历。《红楼梦》的真实作者,必然是一个真正经历过“风月繁华”生活,后期又坠入困顿的封建知识分子,曹雪芹没有这样的经历。

  笔者之所以这样判断曹雪芹作为《红楼梦》作者的不可能性,并不是对曹雪芹有什么成见,而是因为只有正确判断《红楼梦》作者,才能正确解读《红楼梦》主题,才能准确领会《红楼梦》作品的思想内涵。当前红学界之所以走进了雍正朝宫廷斗争的泥潭,根本原因就是当初胡适先生把《红楼梦》作者假设错了。兹事体大,不可以不正视听。

  关于《红楼梦》作品的主题,红学界争论颇多,至今并没有为各方均能接受的一种权威说法。之所以产生这种令人困惑的尴尬局面,其原因主要是没有搞清《红楼梦》产生的时代背景和作者人生背景,以至于误读误判,各执一端,聚讼不休。关于《红楼梦》的作者和创作原型的探讨,其重要性不仅在于作者自身,更重要的在于对《红楼梦》作品内容和主旨的正确理解。胡适先生误断曹雪芹为《红楼梦》作者,结果就把红学界领上了对清廷宫廷斗争的附会之路。为什么呢?因为曹雪芹所处的时代、家庭和个人人生背景,都无法解释《红楼梦》为什么要写这些,为什么要这么写!无奈之下,抛开《红楼梦》作品自身,向宫廷争斗去索隐、探佚,就是必然的了。

  亲爱的读者朋友,当你知道了《红楼梦》的作者是大文豪洪昇,红楼故事发生的时间是改朝换代的清初,红楼家族是一个诗礼传家的江南望族,红楼姐妹们是“蕉园诗社”那些聪明美丽的女子,红楼悲剧是一个社会的悲剧,一个民族的悲剧,一个时代的悲剧,对于正确解读古典文学奇葩《红楼梦》,是绝对重要的。

  相对于胡适先生开创的所谓“新红学”,《红楼梦》的创作宗旨之正大,社会背景之广阔,描写内容之严肃,反映思想之悲壮,之辽远,都是不可同日而语的,《红楼梦》绝对不是隐写宫廷斗争的谶纬巫书。 
 
 
 
真正意义上的颠覆性著作


  这是一部真正意义上的颠覆性著作,这是一枚已经出膛的重磅炮弹!此话并非危言耸听,也不是故弄玄虚——在中国这片文化热土上轰轰烈烈了将近百年的“红学”,从本书出版的那一天起,从来未曾感受到的一场真正危机到来了,甚至可以说面临着灭顶之灾!

  红学的历史可谓悠久,她几乎是与《红楼梦》同时诞生的,但红学形成真正意义上的学术体系,却是从蔡元培、胡适之先生之间那场著名的论战后方初步形成的,历经俞平伯、吴世昌、周汝昌、冯其庸等大师添砖加瓦,百年新红学大厦终于巍然挺立起来了。百年中,红学的队伍日渐壮大,红学的学术日渐繁荣,逐步衍生出“曹学”、“版本学”、“探佚学”、“秦学”等分支学科,使红学成为当代中国一门超学科的“显学”。

  红学在今日中国的显赫身份毋庸置疑,但对红学本身存在着严重争议、严重缺陷这一点,也毋庸讳言。由于《红楼梦》作者创作时,采用了“故弄狡狯”办法,使后来的阅读者和研究者,对该书的理解见仁见智,争论不休。直到胡适先生“大胆假设、小心求证”了一番后,在中国红坛方达成了这样一种只能算“约定俗成”的“共识”:《红楼梦》的作者是曹雪芹,书中的内容是根据曹家在担任江宁织造期间风月繁华的生活创作的。今天,我国的所有工具书、教科书都是这么写的。

  但是,红学大厦从建立的那天起,建筑基础就存在着不稳固的问题。被胡适红学“终结”的“索隐红学”,从来就没有偃旗息鼓,而是进一步扩大了“把一大堆不相干史料同《红楼梦》附会”的深度和广度,并不时向正统红学发难。正统红学界内部,也经常出现“叛徒”,向红学大厦的基础——曹雪芹的“著作权” 不断发起挑战。由于正统红学经过百年的渲染,虽然先天不足,但已经成为一种约定俗成的常识,向常识性学说挑战可不是闹着玩的,不仅挑战不容易成功,挑战者自己也非常容易成为众矢之的。再加上挑战者本身的学说先天不足程度更甚,所以在每一次挑战面前,正统红学总是有惊无险,安之若素。

  纵观近年来戴不凡、欧阳健等先生的所谓“叛逆行为”,仔细分析一下这些挑战者的命运悲剧,可以发现这样一个奇怪的规律,就是这些挑战者所发起的每一次挑衅,都属于改良性质的修修补补,而不是颠覆性质的彻底革命;都只向曹雪芹本人的著作权或脂砚斋的评点权发起挑战,仍然在“曹家店”中进行其他作者或评点者搜索,并不想从根本上推翻正统红学的学术体系。其用于挑战的武器,还是从“曹家店”的武器库墙角中拣拾来的锈迹斑斑的枪支和子弹。同胡适先生当年在“曹家店”武器库中早已拖上红学阵地的重炮来比,这些碎铜烂铁显得那么不堪一击!其失败的下场,从发起挑战的那个时刻,就早已命中注定了。

  红学队伍中“狼来了”的凄厉喊声,百年来几乎不绝于耳,但每一次都有惊无险,“狼”始终没有来。红学大厦中熙熙攘攘,门庭若市,始终是一片灯红酒绿、歌舞升平的繁荣景象。红学的百年繁荣期,生长出多少煌煌专著,成长起多少巍巍专家,多少无名学子一夜成名,多少穷酸书商一夜暴富。《红楼梦》和曹雪芹成了多少人牟利的衣食父母,成了多少人牟名的南山捷径!

  这一次,“狼”终于真的来了,百年红学面临着一场被彻底颠覆的危机!土默热老先生可不是什么“改良主义者”,而是一名彻头彻尾的“红学革命”斗士。

  土默热红学,是一个完全不同于传统红学的全新的学术体系,是一座在胡适红学“基础”之外重新构建的全新的红学大厦。这个学说,把《红楼梦》的著作权,从曹雪芹手中夺了下来,交还给了真正的原作者洪昇;把作品的“生活原型权”,从江宁织造府夺了下来,交还给了真正的生活原型、百年世家洪“国公”府;把美奂美仑的“大观园”景色,从红学家的幻觉中解脱出来,交还给了杭州美奂美仑的西溪湿地;把“大荒山”的虎啸猿啼声音,从红学家的幻听中解脱出来,交还给了虎啸猿啼的京东盘山;把那些聪明美丽的红楼女儿,从红学家们杜撰判定的牢狱中释放出来,交还给“蕉园吟社”的“五子”、“七子”;把贾宝玉异端邪说的论者听者,从红学家们“超天才脑袋”的桎梏中释放出来,交还给刚刚亡国破家的前明遗老遗少。

  土默热红学体系,不仅是一座全新的大厦,更是一座科学的大厦。根据土默热红学理论去解读《红楼梦》,你会发现一个全新的境界:这是一个刚刚经历了改朝换代、天翻地覆巨痛的“末世”,书中的主人公与他的“百年望族”,就像“死而不僵”的“百足之虫”一样,正在亡国破家的忧伤、悲痛、困惑、愤懑中苦苦挣扎;作者的原型和女儿们的原型—— 一群接受了“遗民思想”的天真烂漫的青少年男女,正在西子湖畔的天堂般美景中徜徉徘徊,泣血吟呕;一个遭受了国难家难百般折磨的封建知识分子,背负着“无能”、“不肖”的恶名,正在“大荒山”凄厉的虎啸猿啼声中,回顾着自己和姐妹们的苦难人生;一对相濡以沫的“白首双星”,经历了二十多年颠沛流离的痛苦生活后,正在孤山草堂的“瓦灶绳床”前奋笔疾书,记录下自己的“亲历亲闻”。洪昇及其家庭、夫妻、姐妹们的这一切一切,同《红楼梦》作品中展示的交织着痛苦与欢乐、清醒与迷茫、叛逆与依恋的全部生活,互相之间显得是那么入情入理,如呼如应,丝丝入扣,天衣无缝!

  土默热红学体系,不仅是一座科学的大厦,还是一座美丽的大厦。通读土默热老师这几十篇文章,你不仅能感受到逻辑与实证的力量,同时还会感受到语言和文字的优美。土默热老师擅长各种文体,论述如潺潺流水,委婉曲折;阐释如舌灿莲花,香飘天际;推理如水银泻地,透彻明晰;剖析如破竹剥笋,一览无余;辩驳如暴雨狂风,摧枯拉朽。在土默热老师的文章中遨游,你会自觉不自觉地感受到逻辑思维的谨严和形象思维的丰富;你会自觉不自觉地感受到历史的深沉和文学的美丽;你会自觉不自觉地感受到铁马金戈的轰鸣和委婉缠绵的泣诉。在土默热老师的文章中寻觅,你不仅能感受到红学新体系的极大张力,你还会获得美美地享受一次文学大餐后的无尽愉悦。

  土默热红学大厦历经十年的辛勤建设,今天终于正式在中国红坛矗立起来了。这里需要着重指出,这座浩大的系统工程,是土默热老师独力完成的,是在前无古人的蛮荒中披荆斩棘建设起来的。大厦的构建过程中,经受到多少资料匮乏的制约,时间窘迫的烦恼,工作身份的限制,孤立无助的寂寞,以及来自各方面非学术“小动作”的非难嘲讽。在文章结集出版之际,土默热老师内心的酸甜苦辣,大概非外人、常人可以感受得到。在这里,作为您的及门弟子,我再次衷心地向老师道一声辛苦:您是红学新境界的奠基者。《红楼梦》感谢您——您的劳动使作品更加灿烂辉煌;红学感谢您——您的贡献使学术更加丰富多彩;千千万万的红友、红迷感谢您——您的耕耘使《红楼梦》欣赏成为更加赏心悦目的高雅享受!

  秦轩

  2005年10月25日于长春 
 
 
 
土默热还原《红楼梦》


  经过作者、编者以及出版界朋友的共同努力,《土默热红学》一书终于正式出版了。一部作品,在出版之前,其内容和形象在作者的掌控之下;一旦出版,作品自身便具有了独立于作者之外的生命,如何被读者理解、解读、评价,便由不得作者的主观意愿了。

  《土默热红学》出版后,究竟能够产生什么样的社会效果,这是作者在出版之际最关注、也是最担心的问题。书中的内容在出版之前,曾在互联网上与相当多的网民见过面,网民们见仁见智,提出过好多自己的见解,其中最多的评价,便是认为该书是一部“颠覆性”的红学专著,是投向当今红坛的一枚重磅炸弹,可能对百年红学产生摧毁性的沉重打击!

  这种理解和评价,出现在出版之前还不要紧,倘出现在出版之后,则恰恰是作者最不愿意看到的局面。土默热创作此书,其主观目的不是要颠覆哪个红学流派,也不是要摧毁某个红学专家的学说,更不是向当今主流红学宣战,而是希望成为一个与传统红学、当今主流红学兼容共存、和谐相处的新学说,并非想与红坛全体同人“华山论剑”,争当什么红坛“新霸主”——土默热既没这个雄心,也没这个野心。

  土默热的全部《红楼梦》研究,归结为一句老老实实的话,就是“还原《红楼梦》”。当今红学界,“曹学”主流霸气十足,“索隐”宿老源远流长,探佚新秀蒸蒸日上,土默热岂敢与三大流派一争高下,不过是想通过施展一点历史考证和文学考证的笨工夫,在红学三大流派不屑于研究的领域的夹缝中,搜求一点《红楼梦》创作真相和作品真谛,希望能通过这点微末的雕虫小技,对读者有所启迪,对国学有所贡献。

  土默热年已耳顺,垂垂老矣,年纪自然越来越大,胆子也必然越来越小。作品出版后,整日惴惴不安,生怕遭到红坛“群殴”,刘心武前车之鉴,可不惧乎?盼望能留着这把老骨头,再平平安安地吃上几碗干饭。因此,土默热认为有必要在这里再“老实交代”几句自己的研究过程,避免被误解而招致飞来横祸。土默热的全部“还原”工作,大体分为三个方面,就是作品的还原,红学的还原和红坛的还原,具体阐释如下:

  一、还红楼以“红”

  《红楼梦》的最独特之处,就是作者异常“爱红”:书中的主人公宝玉有“爱红的毛病”,居住地点叫什么“绛云轩”、“怡红院”,平素性格喜欢舔食女人口上殷红的胭脂,作诗写文章顽固地坚持要说“红香绿玉”,姐妹们的命运也是“千红一哭”,总之,不仅书名为《红楼梦》,书中内容也处处体现一个“红”字。

  《红楼梦》作者为什么对“红”情有独钟,恐怕不仅是个人对颜色的偏好,而是有着深刻的隐喻和内涵。当今研究《红楼梦》的学者,知道《红楼梦》是“红”书,研究《红楼梦》的学问是“红”学,探讨《红楼梦》的领域是“红”坛,可是却没有几个人能说清楚,作者何以患了“爱红的毛病”。当今主流红学的研究重点,在“曹”字而不是“红”字,对红学正本清源,必须还《红楼梦》以“红”。

  《红楼梦》中之“红”字,实乃画龙点睛之关键字,理解透彻“红”字的内涵,对于正确解读《红楼梦》,正确欣赏作品的内容和思想,至关重要。综合土默热红学的研究成果,《红楼梦》作者之所以围绕“红”字作百万字绝大文章,其内心深处应该有五个方面的寄托。

  其一,红楼之“红”乃朱明之“红”。《红楼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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