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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默热红学--红学故事新勘、红学历史十讲 作者:土默热-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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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险峭,”故误驳《名胜志》。请看,这一传说险绝而实为坦途的砂岭,在洪昇眼中,不恰是“无稽崖”的绝妙出处么?

  “青埂峰”的来历更让人击节赞叹!洪昇游盘山,投奔的是他的老朋友“智朴和尚”(洪昇诗中习称他为“拙庵大师”、“拙公”),下榻处就在“拙公”创建的“卓锡”处“青沟禅院”。此寺院当时建在盘山青杨峪,今已无存。洪昇在“青沟禅院”居住的“旬日”期间,除了向佛门学法参禅、寻求精神解脱以外,还在“智朴”、“德风”等大德高僧的陪同下,遍游盘山名胜,并与“智朴”、“德风”和尚不时“联句”酬唱。“智朴”、“德风”和尚不仅佛学造诣深,文学修养也甚好,所以能与洪昇长期保持友谊。在《盘山志》中保存了三人此期间的大量酬唱赠答诗篇。这个“青沟禅院”,按谐音应是《红楼梦》中“青埂峰”的出处。

  青沟寺何以又称为“青埂峰”呢?说起来更是令人不可思议。原来盘山的“盘古寺”、“青埂寺”的匾额,都是康熙皇帝御笔亲题的。盘古寺原名“盘谷寺”,康熙误题为“盘古寺”,由于是皇帝钦定的名称,从此就这么将错就错叫下去了。康熙皇帝为青沟寺题匾“户外一峰”,从此文人学者就称呼这里为“青沟峰”。

  “青埂峰”下那块被女娲遗弃的“补天石”,就是以盘山“摇动石”为原型的借指形象。据《盘山志》记载,洪昇在《驳名胜志》文中说,曹能始云“上盘顶有巨石,以指摇之辄动。今摇动石在千相寺后,与上盘无涉”。盘山“摇动石”形体巨大,因无根基,以手指便能摇动此石,历来为游客喜爱。在盘山确有此石是女娲炼后未用的“补天石”传说,《盘山志》对此有记载。洪昇用“大荒山无稽崖青埂峰”下的这块巨石自况,写出不朽名著《红楼梦》,不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么!

  笔者推断,洪昇初创《红楼梦》的念头,就是在盘山青沟禅院“逃禅”时产生的;对《红楼梦》创作的整体构思,也是在这里完成的。在盘山寻求解脱的“旬日”里,恰是洪昇刚刚经历了人生最惨痛打击之后,抚着身心伤痛,静对清泉白石,前半生中的所有“新愁与旧愁”,一齐涌向心底。对于中国封建社会的知识分子来说,此时向佛门寻求解脱,是必然的选择。《盘山志》记载的洪昇在此地所作的诗篇中,就有大量看破红尘、向往空门的表述:“积岁坠尘网,灵襟坐迷惑。久思访名僧,人事苦羁勒。”“苦为尘情累,蹉跎逾半生。”“世俗憎兀傲,遂为祸所婴。”“冀垂慈悲念,鉴兹归依诚。眼膜籍金铋,回光豁我盲。”“决计深山独住,喧嚣怕杀浮名。”“始信今古高士,超然不列儒宗。”“形神都已敝,身世竟无成。不学空门法,真为负此生。”“似是功名末路心,英雄末路多归此”等等。

  洪昇在盘山佛门禅定静思的“旬日”里,抚今追昔,确实意识到了自己前半生的种种“荒唐”,友人王泽弘说他“晚抱知非叹,追悔多内愧。避户日穷经,先探羲文密”。这正是《红楼梦》中“作者自云”“背父母”、“负师兄”、“无能”、“不肖”的思想根源。此时,洪昇在痛悔自责之余,也必然想起妻子之贤,姐妹之慧,“因空见色,由色生情”,下决心创作《红楼梦》,不使“闺阁中历历有人”湮没无闻。追忆昔日人间花柳繁华的“色相”,对比今天自己的悲惨下场,更加重了“色空”观念,正可谓“传情入色,自色悟空”。洪昇的后半生始终虚无主义思想严重,但此次在盘山却没有出家,“妻儿待米难淹留”,“明日风尘下界行”,不得已又回到“烟火寒朝昏”的贫苦生活现实中。

  回到家中的洪昇,据友人吴雯诗中记载:“牛衣肿目垂涕痕”,“肮脏亦不登朱门”,哭肿的双眼中还在淌着辛酸的泪水,破衣烂衫蹲在家中羞于见人。下山后的洪昇做什么呢?“坐对孺人理典册”,翻阅过去自己和妻子、姐妹们的作品,开始了《红楼梦》的初期创作。妻子黄蕙确实贤惠体贴,尽管生活达到揭不开锅的地步,黄蕙不仅没有牢骚埋怨,反而“拔钗沽酒相慰劳”,让身心交困的夫君一醉解千愁。有贤妻若此,难怪洪昇在《红楼梦》中对情人的描写表现出了极大的尊敬和终生不渝的爱恋。第二年,洪昇携家返回杭州故乡,直到康熙四十三年洪昇逝世,似乎一直没有中断《红楼梦》的创作修改。康熙三十八年,洪昇还对友人褚人获(古典小说《隋唐演义》的作者)说,打算把自己的亲身经历、所见所闻,“笔之成帙”,但由于“性懒善忘”,“忽忽暮年,迄无就绪”,可见洪昇五十五岁时还没完成创作。直到死前,大概才最终定稿,并带到江宁织造府,把“行卷”交给曹寅看,曹寅看后写下了“称心岁月荒唐过,垂老著书恐惧成”的诗句,并答应为此书“问世”。把洪昇的经历同《红楼梦》对照看,洪昇从盘山开始直到暮年笔耕不辍、长时期辛勤创作的,不是《红楼梦》又能是什么?!

  综上所述,有充分的证据证明“大荒山无稽崖青埂峰”同作品《红楼梦》和作者洪昇的依存关系,而同曹雪芹没有任何联系。曹雪芹是否到过盘山,未见任何记载。曹雪芹似乎也会吟几句有点“魏晋风度”的鬼诗,从今天仅存的两句“白傅诗灵应喜甚,定教蛮素鬼排场”看,水平似乎也不怎么样。但以《盘山志》收罗之详,不论水平如何,只要是游盘山吟留的诗,一般不会略过不录。最大可能是曹雪芹一生未与“大荒山无稽崖青埂峰”谋面。那么,《红楼梦》中“青埂峰”下的那块“自述行迹”的顽石,只能是洪昇自况。至于曹雪芹的著作权么,大概真是“荒唐”、“无稽”了。 
 
 
 
第四节  两淮盐政


  《红楼梦》书中,第一女主人公林黛玉的父亲,第一男主人公贾宝玉的姑夫林如海,是“盐课林老爷”。所谓“盐课”,就是皇帝钦派的“巡盐御史”的简称。在封建社会,盐税是朝廷的主要收入来源,皇帝自然对管理盐务的官员格外重视。明清两代,朝廷设两淮、两浙、长芦等盐课,皆是肥缺,其中尤其是两淮盐课,更是肥得流油的美差,是官员们趋之若鹜的角色。

  据红学家们考证,曹雪芹的爷爷曹寅,和苏州织造李煦,曾轮流担任两淮盐课十几年时间,期间搜刮了大量民脂民膏,过着极端穷奢极欲的生活。所以,红学专家们推断,这是曹雪芹创作《红楼梦》的间接证据之一。

  此说表面上看似有理,但细细思考起来,却又大谬不然!为什么呢?两淮盐课确是美差,曹寅、李煦当的也是美差,可是《红楼梦》中,“盐课林老爷”当的似乎并非美差,简直就是个苦差、穷差、滥差!

  朋友们如若不信,可细细品味书中的描写:堂堂盐课老爷,只有一个妻子贾敏,并无三妻四妾,这在封建士大夫阶层是极不正常的;妻子病死后,连续弦的能力也没有,父女二人苦苦度命;家里不要说没有田产美宅,恐怕制钱也没有几文,连几个像样的丫鬟都养活不起,心爱的独生女儿林黛玉去依附外祖母家生活,只可怜兮兮地带一个不懂事的小丫鬟雪雁,随身也没有为女儿带一点零用银子,在贾府中受尽势力小人的白眼,与宝钗的阔绰形成鲜明的反差。父亲死后,黛玉回去奔丧,回来时没见到带回一点遗产,只买了一点不值钱的土特产送礼。生病吃一点燕窝,还得靠宝钗施舍。与宝玉盘算结婚时的嫁妆,林家是一点也没有,完全靠贾家的钱财。

  天底下果真有这样的穷盐课么?整个大明王朝没有,整个大清王朝也没有!红学家们找不到生活原型,便毫无来由地说是《红楼梦》作者笔下疏忽。如果《红楼梦》作者的文笔疏忽到了这分天地,还称得上伟大的文学家么?真不知这些红学家是在赞美《红楼梦》还是在丑诋《红楼梦》!

  这样的穷盐课不是没有,而是我们的红学家考证错了地方!明清两代确实没有穷光蛋盐课,但明末清初的南明小朝廷期间,两淮盐课却真的是个既穷得叮当响又苦不堪言的糟糕差事!之所以这样,主要原因有三:

  一是南明小朝廷卖官鬻爵,名器厮滥,两淮盐课本是个美差,但朝廷一放就是好几个,谁也不是专差,谁也没有真正的权利,结果一个美差变成了一堆滥差!

  二是当时两淮地盘上为军阀“江北四镇”盘踞,这些军阀不仅每年向朝廷逼索大量军费,还视驻地为禁脔,自己设关收税,朝廷派去的官员根本无法执行公务,当然也收不到盐税。

  三是当时两淮地区是军事上的割据区,南明军队、李自成残余军队、清朝军队,“你方唱罢我登场”,“江北四镇”之间又经常打内战,地方几乎没有一天宁静!什么朝廷的钱粮盐税,根本无法征收。

  这样一个“两淮巡盐御史”,你说是不是一个苦不堪言的差事!林黛玉的父亲,当的就是这样一个盐课!林如海之所以甘愿忍受父女骨肉分离之痛,把心爱的女儿送往外祖母家去“寄养”,很大程度上是为了让女儿躲避战乱,反正自己也没有妻室、没有家产、没有奴仆,一个人在战乱的扬州苦熬吧!封建社会的官员,是绝对不可以擅自逃离职守的,林如海除此还有什么办法?

  《红楼梦》作者之所以要描写这样一个“盐课林老爷”,其目的不外是要交代作品的南明背景。不知朋友们注意到没有,《红楼梦》书中描写林如海的死期有矛盾,有的红学家考证,书中原来交代林如海死的日子,就是清军攻克扬州、开始“扬州十日”大屠杀的日子,这难道仅仅是偶合么? 
 
 
 
第五节  太虚幻境


  严格说,太虚幻境并非地名,而是作者虚构的神话地点。所谓“太虚”,在古典文学中是“月宫”的别称,太虚幻景,就是月宫幻境。《红楼梦》作者虚构的太虚幻境,就出自他的另一部作品《长生殿》中的月宫仙境。我们不妨对两部作品进行一下比较研究。

  首先,两部作品虚实结合的写作手法一致。《红楼梦》为了情节描写的需要,采取写“梦”写“幻”与“循踪蹑迹”“不敢穿凿”的虚实相结合的手法,在天上创作出一个“太虚幻镜”和茫茫大士、渺渺真人(“真人”为道士,“大士”为僧人,“跛脚道士”与“癞头和尚”应为“茫茫”、“渺渺”之幻身)以及“警幻仙姑”等;在人间创作出一个“大观园”作为“儿女私情”的乐园,写宝黛二人为“神瑛侍者”、“绛珠仙子”历劫;这一点与《长生殿》几乎有剿袭之嫌。《长生殿》在明皇与玉环生爱与死恋过程中,“梦”与“幻”的情节占了很大篇幅,在现实爱情生活描写中,则“止按白居易《长恨歌》、陈鸿《长恨歌传》为之”,“及《天宝遗事》诸书,既不便删削,故概置不录焉”。作者在天上也创作出了“月宫仙境”和“蓬岛仙山”,借用了“牛郎”、“织女”二位仙人,创作出道士杨通幽及织女侍儿仙女“引情”撮合。在地上,作者也借用了“华清池”、“长生殿”作为“定情”、“盟誓”的场所。写明皇、玉环为“孔升真人”、“蓬莱仙子”谴住人间(这个“孔升真人”很有意思,大概是作者杜撰的一路神仙,但“孔升”二字系号称“南洪北孔”的洪昇和孔尚任之姓名中各取一字,当非巧合)。

  特别值得注意的是,在这些描写中,“太虚”与“月宫”,“青埂峰”与“蓬岛”,“牛女”与“大士真人”,“大观园”与“华清池”“长生殿”的意义相通或相近。《红楼梦》中描写了“金陵十二钗”册子,《长生殿》中亦有“一本宫嫔册,历朝妃后编”。《红楼梦》描写宝玉“神游太虚境”时,遇到“万丈迷津”,“迷津内水响如雷,竟有许多夜叉、海鬼将宝玉拖将下去”,宝玉一惊而醒。《长生殿》描写明皇梦寻杨玉环时,也遇到了“曲江池”上“惊涛沸腾”,“大水中间又涌出一个怪物,猪首龙身,舞爪张牙,奔突而来”欲拖明皇下水,明皇梦中高呼“唬杀我也”,因惊吓而醒。这两个情节明显存在因袭的痕迹。

  我们还应注意到,明末清初,传奇界流行奇幻式的情节构思方式,汤显祖的“临川四梦”,“因情成梦,因梦成戏”,对后来作品影响极大。吴伟业的《秣陵春》传奇中,徐适与黄展娘相识于玉杯和宝镜的幻影之中,展娘的魂魄离开真身半载有余,追随徐适冥间游荡,最后又回到阳世,与真身复合。当时文坛盛行“梦”和“戏”一致的观点,如赵士鳞评《江花梦》传奇时就曾说:“梦之为言幻也,剧之为言戏也,即幻也,梦与戏有二乎哉”?“列公不以戏为戏,而以为天下事惟戏最为真;不以梦为梦,而以为天下事惟梦最为实。故能识梦也,戏也,幻也,能形诸咏歌也”。梦就是戏,就是幻,也就是最真最实,这种创作观念在明末清初最为流行,到清中叶的乾隆朝,便不甚流行了。《长生殿》被时人目为“一部闹热的《牡丹亭》”,《红楼梦》也是“因情成梦,因梦成戏”的作品,他们的创作背景,皆应是清初而非清中叶。

  《红楼梦》中有一组相对独立的故事:秦可卿淫丧天香楼,贾天祥正照风月鉴。这组故事游离于全书故事主线之外,采用象征性手法虚构人物和情节,与全书的风格不甚协调。红学界研究《风月宝鉴》故事,截至目前主要有三个方面的推测:一是《风月宝鉴》是《红楼梦》的前身,是曹雪芹“增删五次”的过程之一;但从内容上看,《风月宝鉴》的故事显然演变不出《红楼梦》的主要内容,此推测应属无稽之谈。二是《红楼梦》是由《石头记》和《风月宝鉴》二书合成的,是曹雪芹在创作中纳入的另一组故事;但书中“红楼梦曲”本身就是在《风月宝鉴》故事中描写的,此推测似亦难成立。三是刘心武先生独创的“秦学”,推测秦可卿是什么“失势王爷”的女儿,是废太子寄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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