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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默热红学--红学故事新勘、红学历史十讲 作者:土默热-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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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同“盘占”开天辟地传说联系起来,视此地为盘古由“混沌”中开辟“大荒”之处,也把盘山同女娲“炼石补天”联系起来了,视盘山巨石为娲皇遗弃未用的石头。洪昇在《红楼梦》中把盘山称为“大荒山”,称为“女娲炼石补天处”,确属事出有因。

  “无稽崖”的出处令人拍手叫绝。洪昇遁入盘山时,曾阅读明代一个大学问家也是旅行家曹学(字能始)所著《名胜志》,把书中对盘山的记载同实地加以对照,发现书中记载“多谬”:书云“山南有砂岭,高二百余仞,陡绝难行”,应该是个悬崖;而洪昇发现“砂岭为入山孔道,亦不甚高”,地势平缓。于是洪昇发问:曹“能始有《盘山》诗,似曾亲游历者,何以多谬若此?”《盘山志》卷一保存的洪昇《驳名胜志》一文,详细地记载了这一有趣逸闻。另据《盘山志补遗》记载,曹能始后,明“万历中僧明澄募资鸠工,去其挠确,凿为坦途。思未见昔日之险峭,”故误驳《名胜志》。请看,这一传说险绝而实为坦途的砂岭,在洪昇眼中,不恰是“无稽崖”的绝妙出处么?

  “青埂峰”的来历更让人击节赞叹!洪昇游盘山,投奔的是他的老朋友“智朴和尚”(洪昇诗中习称他为“拙庵大师”、“拙公”),下榻处就在“拙公”创建的“卓锡”处“青沟禅院”。此寺院当时建在盘山青杨峪,今遗址尚存。洪昇在“青沟禅院”居住的“旬日”期间,除了向佛门学法参禅、寻求精神解脱以外,还在“智朴”、“德风”等大德高僧的陪同下,遍游盘山名胜,并与“智朴”、“德风”和尚不时“联句”酬唱。“智朴”、“德风”和尚不仅佛学造诣深,文学修养也甚好,所以能与洪昇长期保持友谊。在《盘山志》中保存了三人此期间的大量酬唱赠答诗篇。这个“青沟禅院”,按谐音应是《红楼梦》中“青埂峰”的出处。青沟可以谐音青埂,但寺庙何以又称为“峰”呢?说来更是离奇。原来康熙皇帝游览盘山,在青沟寺盘桓,与拙庵和尚联诗,既欣赏这里的风光,又欣赏拙庵的道行,于是御笔为这里亲题“户外一峰”四字,后来人遂把这里又称为“青沟峰”了。青沟寺又名盘古寺,盘古寺三字,也是康熙亲题的。

  “青沟峰”(盘古寺)的拙庵和尚,人称“拙和尚”,但奇怪的是,他还有道人身份,当朝著名官僚文人王士、宋荦,在诗文尺牍中都把他称为“拙道人”。联想到为《石头记》“抄录问世”的空空道人改名情僧,十分发人深省。这个“拙和尚”文化修养很好,卷帙浩繁的《盘山志》就是他修篡的,他同当时很多著名文人交往密切,同洪昇是老朋友。洪昇在盘山“逃禅”期间,向他倾吐心事,阐述创作《红楼梦》的打算,是可能的,所以书中出现了石头与空空道人的那段对话。据王渔洋《池北偶谈》记载,这个“拙和尚”,康熙四十二年游历江南“扫塔”“访仙”,回到“青沟峰”后,就干起了“净金圣叹”的勾当,显然是在评点一部文学作品。他评点的这部作品是否是《红楼梦》没有直接证据,但王渔洋的记载与《红楼梦》中关于空空道人“访道求仙”中“抄录问世”的记载一致,难道仅仅是偶合么?我们今天所见到的“立松轩”系统《石头记》,批语使用的基本是佛家语言,原始稿本似乎就是出自这个具有僧道双重身份的出家人的手笔。

  “青埂峰”下那块被女娲遗弃的“补天石”,应该就是洪昇以盘山“摇动石”为原型的借指形象。据《盘山志》记载,洪昇在《驳名胜志》文中说,曹能始云“上盘顶有巨石,以指摇之辄动。今摇动石在千相寺后,与上盘无涉。”盘山“摇动石”形体巨大,因无根基,以手指便能摇动此石,历来为游客喜爱。在盘山确有此石是女娲锻炼通灵后遗弃未用的“补天石”传说,《盘山志》对此有记载。洪昇用“大荒山无稽崖青埂峰”下的这块巨石自况,写出不朽名著《红楼梦》,不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么!

  洪昇初创《红楼梦》的念头,应该就是在盘山青沟禅院“逃禅”时产生的;对《红楼梦》创作的整体构思,也是在这里完成的。在盘山寻求解脱的“旬日”里,恰是洪昇刚刚经历了人生最惨痛打击之后,抚着身心伤痛,静对清泉白石之刻,前半生中的所有“新愁与旧愁”,一齐涌向心底。此时的洪昇,产生创作《红楼梦》,用以表达“国殇与家难,一夜百端忧”的心情,是最合理的推测。

  康熙三十一年,洪昇带着身心两重伤痛,回到了阔别已久的故乡杭州。迎接这个游子的,并非洪昇心中儿时的大堂、昔日美丽高雅的洪府和洪园,而是已经三易主人、仅“小邱”、“峰石”尚存的荒凉破败园子。站在“三生石畔”,面对残存的故园“峰石”,联想到国子监的“石鼓”,大荒山的“摇动石”,联想到个人、姐妹、家庭、社会的末世悲剧,洪昇以“无才补天”的“石头”比喻自己,以自己的亲历亲闻故事为创作素材,开始了长达十二年的《红楼梦》创作。

  《红楼梦》中的“石头”,寄托着洪昇悲剧人生的多重寓意。对于刚刚经历的改朝换代社会悲剧来说,石头“无才补天”,寄寓着一个具有“遗民思想”的士大夫对前朝无可奈何花落去的兴亡感叹;对于刚刚经历的百年望族灰飞烟灭的家庭悲剧来说,石头“无才补天”,寄寓着对家族落一个白茫茫大地真干净的凄苦哀鸣;对于刚刚经历的功名利禄都成为过眼云烟的个人人生悲剧来说,石头“无才补天”,寄寓着对自己辜负“天恩祖德”、“断送功名到白头”的扼腕浩叹;对于刚刚经历的姐妹们“千红一哭、刀艳同悲”的红颜悲剧来说,石头“无才补天”,寄寓着对“金紫万千谁治国,裙钗一个可齐家”的长歌当哭!

  洪昇的一生,与石头结下了不解之缘,洪昇记录自己亲历亲闻故事的作品,就是石头上面的文字,就是《石头记》。

  洪昇以“石头”自命,除了人生经历上的原因之外,还应该有文化上的渊源。这个渊源应该来自明末清初著名的文学家、史学家张岱。张岱,字宗子,又字石公,号陶庵,又号会稽外史,蝶庵,六休居士。浙江山阴(今绍兴)人。生于明万历二十五(1597)年,卒于清康熙二十八(1689)年,享年九十三岁。张岱出生在一个仕宦之家,早年生活奢华,用他自己的话说:“少为纨绔子弟,极爱繁华,好精舍,好美婢,好娈童,好鲜衣,好美食,好骏马,好华灯,好烟火,好梨园,好鼓吹,好古董,好花鸟,兼以茶淫橘虐,书蠹诗魔。”(《自为墓志铭》)可谓集纨绔子弟的豪纵习气与晚明文人的颓放作风于一身,也可谓集官宦子弟的没落生活与多才多艺的良好教育于一身。

  受晚明王陆心学的影响,张岱的祖父从小便要求他,读四书不要读“朱注”,只读白文,其内容靠自己去理解。在那以程朱理学为正统的时代,张岱养成了强烈的异端思想,也注定了他科场屡屡失利的必然下场。明亡以后,张岱坚持民族主义观念,拒绝出仕,临死前还郑重要求在墓碑上写明“明人张岱”字样,决不做清朝顺民。正由于他的这种处世原则,世人都称呼他为一块顽石,他自己也“人呼为石公,便以石公为号”。张岱具有“补天”之才能,却生逢天塌地陷的时代,一生“志在补天”,却始终被社会所遗弃,近代研究张岱的学者,都把他称为“一块被遗弃的补天石”!

  张岱在明亡之后,长期避居深山,偌大家产被焚掠一空,整个后半生过着极为困苦的生活,但茅檐竹屋、瓦灶绳床,更坚定了他创作的襟怀,一生著作等身,在中国文学史、史学史、哲学史上都占有重要地位。他独立修撰的《石匮书》、《石匮书后集》、《古今义烈传》煌煌五百万字,被当时史学界称为可以与司马迁的《史记》相媲美的著作。他撰写的散文集《陶庵梦忆》、《西湖梦寻》,立意新颖,文笔优美,脍炙人口三百多年,至今仍为文坛奇葩。

  张岱的人生经历,与《红楼梦》中主人公贾宝玉极其相似,与《红楼梦》中交代作者的人生经历也极其相似。张岱不可能是《红楼梦》作者,但《红楼梦》作者一定与张岱有着类似的经历,方能引起心理共鸣,著《红楼梦》一书。《红楼梦》创作中,一定借鉴吸收了张岱青年时的一些事迹,这在小说创作上是通常的做法,任何作家都会如此。《红楼梦》为什么一定要说故事原来是刻写在一块“石头”上呢?这也与张岱有关:我们今天所知道的张岱事迹,多数都来自于他自己撰写的《自为墓志铭》一文。所谓墓志铭,就是刻在石头上的文字吧?《红楼梦》作者创作前,一定读过张岱的《自为墓志铭》,方能创作出书中“石头自叙”、“自怨自叹”的情节。 
 
 
 
第二节  情僧


  《红楼梦》开篇便有一段非常滑稽而且荒唐的描写:有个访道求仙的“空空道人”,从大荒山无稽崖青埂峰下经过,看到一块大石头上字迹分明,于是同“石兄”进行了一番关于文学创作理论的对话,最后把石头上刻的故事“从头至尾抄写回来,问世传奇”。“空空道人”因受石头上的故事感动,“因空见色,由色生情,传情入色,自色悟空”,遂把自己改名为“情僧”,把传抄的《石头记》也相应改名为《情僧录》。

  在中国文明史上,释道两教都可谓源远流长,关于两教信徒事迹的记载车载斗量,但对于《红楼梦》开篇如此荒唐的描写,相信两教的任何大师都要大摇其头的,文人雅士见此描写,也只会付之一笑,不予深究的。自红学诞生以来,未见哪位学者专门考证或索隐过“空空道人”的事迹有无真假;过去,笔者也一直以为这么荒唐无稽的描写,不过是《红楼梦》作者用笔狡狯而已,“石头”、“情僧”和“空空道人”大概都是作者的假托,那段关于文艺理论的谈话也只是作者文艺思想的内心对白,所以,对这个居然改名为“情僧”的“空空道人”,并未作认真的考证。

  近来,随着对《红楼梦》初创者洪昇事迹考证的深入,笔者发现,《红楼梦》中的这个“情僧”,并非假托枉拟,而是实有其人。《红楼梦》对“空空道人”与“石兄”的对话以及“空空道人”把《红楼梦》“抄写回去、问世传奇”的描写,实实是“追踪蹑迹”的忠实记载,并非凭空杜撰。

  在上一章关于“补天石”的考证中,我们已经知道了大荒山无稽崖青埂峰的真实来历。《红楼梦》中的“空空道人”,就是“青埂峰”住持智朴和尚。据《盘山志》和王士等康熙朝文人的著作记载,智朴和尚号拙庵,俗姓张。江苏徐州人。十五岁出家。三十五岁至盘山,在青沟“结庐”,是“青沟禅院”的创建人和寺院住持。今天在盘山,还有传说拙庵和尚原来是驻守蓟州的明军高级将领,明亡后在此出家,不过这个传说缺乏史料支持,待考。这个智朴和尚十分了得,他不仅佛学造诣很深,更是一个文化功底深厚的“诗僧”,一生吟咏不辍,著述颇丰,可谓性情中人,称“情僧”应是名至实归。他不仅曾同当朝皇帝吟咏唱和,同京中的众多公卿士大夫,都有几乎不拘行迹的密切往来,与康熙朝的著名文人如朱彝尊、王士、王泽弘、李天馥、洪昇等,往来尤其密切。这在智朴所修的《盘山志》、《盘山志补遗》、《电光录》以及上述清初著名文人的作品集中,都有丰富的记载。

  智朴这个“情僧”,更令人瞠目结舌的是,还确实有“道士”的双重身份,竟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空空道人”!智朴号拙庵,时人一般都尊称他为“拙上人”、“拙和尚”、“拙大师”,谁能料到,他居然还有一个别称“拙道人”!康熙朝江苏巡抚、著名诗人宋荦的《西陂类稿》卷十七就记载有《盘山青沟拙道人远道见访留住沧浪亭两首》诗,诗后附有智朴《次韵奉酬》诗。既然“奉酬”了,就说明本人也承认了“拙道人”的称呼。

  其实不仅在称呼上可证明智朴这个“情僧”同时就是“空空道人”,在行为上也可以充分证明这一点。智朴这个人是个对儒释道三教都有浓厚兴趣的智者,他出诗集,修山志,大量刻印佛经,也曾刻印过道教的最高经典《道德经》!康熙三十二年,他就曾捎书王士,委托他为刻印的《道德经》作“序引”;王士的《居易录》对此有明确记载。智朴不仅为同他交往的文人雅士讲经说法,劝他们看透仕途人生,还经常给他们送去盘山所产的草药“黄精”、“紫芝”等,在王士、李天馥、洪昇等人头上出现白发时,他都曾捎去“黄精”,据说可治白发,令这些人颇为感动,在他们的诗集中都有记载。采药治病是“道士”的行为,从这一行为也可看出智朴身份的释道二重性。

  洪昇同智朴和尚的直接交往,有据可查的有两次:一次是康熙二十年春,洪昇时就吏部尚书李天馥西席,陪同李天馥去东陵“送灵”,归途中顺访盘山,专程往青沟寺拜访了智朴禅师。洪昇此次游历有八首记游诗,今存。此时的洪昇,正处于未被举荐“博学鸿词”的忧郁之中,见盘山满山“大石”的胜景,用手指摇动形影相吊的“摇动石”,听智朴讲盘山女娲炼石补天的故事,正触动满腹心事。这应是他在《红楼梦》中,慨叹“娲皇”用了三万六千块,“独留一石未用”的心境的真实描绘!

  洪昇同智朴的第二次交往,是在康熙二十九年春。上年中秋,洪昇因“国丧”期间“聚演”《长生殿》,被革去了“国子监生”,并受了三个月的牢狱之灾。在功名彻底无望、哀莫大于心死之际,洪昇“牛衣肿目”,骑着一头毛驴来到盘山,到青沟寺同老友智朴“逃禅”。洪昇向老友倾诉了自己“愧则有余、悔又无益的大无可奈何”心情,试想,此时的僧人智朴会如何劝慰洪昇呢?只能是《红楼梦》中所说的话:“好就是了,了就是好,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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