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合租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37克苏鲁神话ⅱ-恐怖人间 作者:[美] 斯蒂芬·金 等-第2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然而,人们从未认真的置疑过这个解释,尽管后来官方又对爆炸进行了一次调查。而这可能是因为人们对完全无法解释的神秘事件感到很害怕,他们需要某种能使他们安心的解释,无论那是多么荒谬的解释。
  晚报上还有另一条初看起来似乎并不相关的消息。标题写的是:“爆炸释放了神秘的气体吗?”它只是一条短讯,说那个地区的许多人在那天早上醒来后都感到头痛得厉害,还有一种疲乏的感觉,就像是要患流行性感冒似的。这些症状在那天的晚些时候就消失了。记者问道,爆炸是否释放了某种气体,从而引发了这些症状?报纸的“专业通讯员”解释说,二氧化硫就能引发这些症状,而且,有几个人在夜里注意到了这样一种气味。硝化甘油,当然会包含少量的硫酸,而硫酸就能说明那种气味……
  厄克特说了句,“不管怎样,马上就能查出来,”便给南波特的气象局打电话。10分钟后他们打了回来;那天晚上刮的是东北风。兰代尔芬位于爆炸地点的北面。
  但我们俩谁都没有看出这条短讯的意义。我们浪费了好几个小时在我译出的伏伊尼赫手稿里找线索,然后又翻了30多本关于Mu和相关主题的书。
  就在我们要开始看另一本关于利莫里亚和亚特兰蒂斯的书时,我的目光落在了萨切维雷·西特韦尔的《捉弄人的鬼》上。我停下来,盯着那本书。我在脑子里搜索着某件已经快被我遗忘的事实。我找到了。
  “我的天哪,厄克特,”我说,“我刚想起来一件事。这些生物是从哪儿获得他们的能量的?”他茫然地看着我。“是他们自己天生的能量吗?你需要一个有形的身体来产生物理能量。但捉弄人的鬼是如何……”他明白了。“捉弄人的鬼”从人类身上获取能量,通常是从少女身上。有一种看法认为捉弄人的鬼没有独立的存在形式;它们是通过少女失去意识的头脑体现出来的某种精神表象,是因为沮丧或渴望受到关注而产生的一个大爆发。另一种看法认为,它们是“幽灵”,需要从一个情绪不稳定的人那里借取能量;西特韦尔引用了一些捉弄人的鬼骚扰那些长期闲置的房屋的案例。
  这会不会是那个地区有那么多人在醒来之后感到疲乏和头痛的原因呢——因为爆炸的能量取自于他们?
  如果确是如此的话,那么那种危险就不像我们曾经认为的那么严重了。那意味着劳埃格他们自己没有能量;他们必须从人的身上获取能量——大概是睡着的人。因此他们的威力是有限的。
  我们俩不约而同地有了同样的想法。不过,当然啦,世界上全都是人……
  不管怎样,我们都突然感觉振奋多了。按照这种新思路,我们知道我们最基本的任务是什么了;让人类都知道劳埃格。他们不是不可毁灭的,否则他们就不会劳神去消灭对他们说三道四的切克诺了。也许可以用地下核爆炸来消灭他们。他们这么多个世纪来一直在蛰伏,这个事实就说明他们的力量是有限的。如果我们能充分证明他们的存在,反击他们的威胁的可能性就会提高。
  最显而易见的出发点就是兰代尔芬的爆炸了:要让公众知道,爆炸明白无误地表明了这些潜伏的势力是真实存在的。在一定程度上,切克诺的死是再好不过的事了;他们已经露出了马脚。我们决定第二天早上再去一趟爆炸现场,并为它整理一份全面的档案。我们要去走访兰代尔芬的居民,看他们当中是否有谁真的在夜里闻到了二氧化硫的气味,看他们在从我们这里获知当晚的风是反方向刮的情况之后,还有谁会坚持说他闻到了味。厄克特认识舰队街上的几个记者,他们都是对神秘学者和超自然现象稍微有点兴趣的人;他会和他们联系,暗示他们有一件大事。

  那天晚上我回到饭店时的感觉是我这许多天以来最好的。我睡得很香,很沉。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早就过了早餐的时间,而且我感到很乏。我把这归于我睡的时间太长了,但当我要去浴室的时候,我才发现我的头一阵阵地疼,就好像是染上了流感病毒似的。我吃了两片阿司匹林,刮了胡子,走下楼去,令我宽慰的是,别人都没有显出和我一样的疲乏迹象。饭店休息室里的咖啡和黄油吐司让我稍稍有了些精神,我以为我是因为太疲劳了。随后,我给厄克特打了个电话。
  多吉莉夫人说,“恐怕他还没起呢,先生。他今天早上感觉不太舒服。”
  “他怎么了?”
  “没什么。他只是显得很疲倦。”
  “我马上就过去,”我说。我让前台帮我叫一辆出租车;我累得都走不动路了。
  20分钟后,我坐在了厄克特的床边。他显得比我还要糟,而且他也感觉如此。
  “我不愿提咱们俩都有这种感觉,”我说,“但我觉得咱们最好尽快离开这个地方。”
  “咱们不能等到明天吗?”他问。
  “明天会更糟。他们会把咱们榨干,直到咱们染上很轻微的一点病症,然后死掉。”
  “我想你是对的。”
  虽然这一切似乎很难说清楚,但我还是设法回到饭店,整理好我的行装,叫了一辆出租车去位于加迪夫的车站,我们在那儿可以赶上3点钟去伦敦的火车。厄克特遇到的困难就比我要多了;多吉莉夫人出人意料地拒绝为他打行李。他打电话给我,我又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他家去。但这么一折腾倒让我活了;正午之前,我的头痛消失了,我也不感到那么乏了,但头又奇怪地晕起来。我对多吉莉夫人解释说,我们收到一份加急电报,而这是一趟事关生死的旅行,她相信了我的话,但她坚持认为厄克特会在路上病倒的。
  那天晚上我们住在了摄政宫酒店。早上醒来后,我们的感觉都很正常。当我们等着早餐的培根煎蛋时,厄克特说,“我想咱们就要赢了,老兄。”
  但我们俩谁都不会真的这么想。
  接下来,我的故事就不是连续的叙述了,而是要变成一系列的片断,记录我们遭受到的挫折。我们用了几个星期在大英博物馆里找线索,后来又去了国家图书馆。那些写南太平洋诸岛上的邪教的书表明,那里有许多关于劳埃格的传说,而且大家都知道他们有朝一日会回来,收复他们的世界。莱杜克和普瓦蒂耶引述的一段文章说,他们会在他们想要破坏的地方引发一种“撕裂式的疯狂”,在脚注中,他们写道,这段文章中所说的“撕裂式”指的就是用牙齿剥开,就好比一个人在吃鸡腿。冯·司托克记录了海地人的一个部落里发生的事,部落里的许多男人被一个恶魔附身后,杀死了他们的妻子儿女,而他们采用的方法就是用牙齿撕扯妻儿的喉咙。
  洛夫克拉夫特也为我们提供了一个很重要的暗示。在“克苏鲁的呼唤”里,他提到了一叠剪报,上面都表明“被埋葬的大恶神”在世界各地正变得活跃起来。在同一天的晚些时候,我偶然遇见了一个在剪报代理行工作的女孩,她告诉我说,她的工作就是每天读大量的报纸,留心客户所要求的内容。我问她是否能找到“不寻常的”内容——任何暗示了神秘或超自然的事物的消息——她说没觉得有什么不可能的。我给了她一本查尔斯·佛特的《看!》,好让她对我所要找的内容有一个大概的认识。
  两个星期后,我收到了一个薄薄的浅黄色信封,里面有十几张剪报。大部分剪报都不太重要——双头婴之类的医学奇闻,一个男人在苏格兰被特大的冰雹砸死了,有人在珠穆朗玛峰的山坡上看见了一个丑陋的雪人——但有两、三张和我们要找的内容有很大关联。我们随即又联系了几家剪报行,英格兰的,美国的,澳大利亚的都有。
  我们收到了大量的材料,最后形成了厚厚的两卷。我们把材料归到了不同的标题下:爆炸,谋杀,巫术(及一般的超自然现象),精神错乱,科学发现,其它。在伊拉克的阿尔-卡兹米亚附近发生的爆炸和发生在兰代尔芬的那场灾难在细节上有很多相似之处——就连两地居民出现的疲乏症状都类似——这使我确信那里是劳埃格的又一个据点。在蒙古的乌兰巴托附近发生的一次爆炸改变了图拉格尔河的流向,致使中国指责俄罗斯在那里扔了一颗原子弹。在克里特海的扎弗拉斯岛南部居住的人百分之九十都出现了奇怪的精神错乱,这一直是一个不解之谜,而希腊的军政府拒绝对此事发表评论。1968年3月29日晚发生在保加利亚的Panagyurishte的集体屠杀在官方的首次报道中被归咎于一个“吸血鬼教派,”这个教派的信徒“认为仙女座星系是他们真正的家。”通过这些主要事件,我们确信劳埃格正在策划一次对地球居民的大反击。
  但还有好多——好几百条——不太重要的消息也具备我们关注的要点。在艾尔特湖发生的水底生物将一个捕捞鳟鱼的渔民拖走的事件使几家报纸都登出了讨论“史前残余生命”的文章;在格拉斯哥出版的“每日快报”(1968年5月18日)上登出了一个故事,讲的是一支女巫教和他们祭拜的海妖,海妖浓烈的腐败气味令人想起了洛夫克拉夫特的因斯茅斯。一条关于梅尔克斯汉姆的杀人犯的消息让我又去那里调查了几天,还得到了一份由侦探布拉德利警官签署的声明,确认那个将人勒死的杀人犯在死前反复说到的词是“加坦诺索亚,”“纳各”(又是一个在洛夫克拉夫特的书里出现过的描述自然力的词),和“兰特格兹。”(兰-特古斯,野兽之神,也在洛夫克拉夫特的书里出现过吗?)罗宾斯(那个杀人犯)声称,当他杀死那3个女人并把她们的脚截断的时候,他是被一种“来自地下的力量”控制着的。
  继续罗列这个单子是没有意义的。我们希望从中选出一部分——总共大约500条——编成一本书进行出版,送给议会的每一名成员和英国国会下议院的每一名成员。
  有一些消息是不会在这本书里发表出来的,这些消息可能也是我们的材料中最令人不安的一部分内容。1967年12月7日7点45分,来自牙买加首都金斯敦的R·D·琼斯驾驶一架小型私人飞机从佛罗里达州的劳德戴尔堡飞往金斯敦。机上有3名乘客。这趟飞行的距离大约是500公里,需用时2小时。10点的时候,等在机场的琼斯的妻子变得惊慌起来,并且要求进行一次搜索。用无线电联系的所有尝试都失败了。搜索进行了一上午。1点15分的时候,琼斯用无线电和地面联系,请求降落,他显然不知道他已经使大家焦急万分了。当被问到他去哪儿了的时候,他显得很迷惑,说道,“当然是飞行啦。”当人们告诉他时间的时候,他感到很惊讶。他自己的表上显示的是10点15分。他说,他在飞行的大部分时间里都在穿越低空云层,但他没觉得惊慌。气象报告显示,当天是12月里异常清朗的一天,他不应该遇到云层。(“新闻搜集者”,1967年12月8日)
  我们掌握细节情况的其它四起案例和这起类似,但有一起——“珍妮”号事件——说的是在苏格兰西部海域巡逻的海岸警卫队的舰艇,而不是飞机。在这起事件中,船上的3个人遇到了浓重的“雾气,”并且发现他们的无线电失灵了,而且,不知是什么原因,他们的表都停了。他们以为是某个奇怪的磁场在作怪。然而,船上的其它仪器设备都工作得很好,而且他们及时抵达了刘易斯的斯托尔诺维——船员们以为他们只晚了3、4个小时,但实际上他们晚了22个小时。在南加州的Baja半岛上空执行训练任务的海军飞机“布莱克杰克”号创下了失踪的最长记录;它失踪了3天又5个小时。机组人员以为他们离开基地也就7个小时左右。

  我们还无法知道海军对这件怪事作何解释,也不知道大不列颠海岸警卫队是如何解释“珍妮”号事件的。那大概可以假定是船员在海上喝醉了,然后就睡着了吧。但我们很快就搞清了一件事:人类不希望了解那些威胁到他们安全、“正常”的感觉的事情。已故的查尔斯·佛特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他毕生都致力于研究这个问题。我认为,佛特的书展现了被威廉·詹姆斯称为“人类的某种愚昧”的经典瞬间。他坚持不懈地为报纸提供与他所引述的那些不可思议的事件相关的参考资料。为什么没有人费心去查看一下他的那些参考资料——哪怕只看一部分——然后写出一份声明,认同他的诚实,或者谴责他是一个骗子呢?蒂凡尼·萨尔先生曾告诉我说,审慎的读者认为在佛特所引述的每一个案例中,都存在着某种“特殊情况,”使它难以令人信服——这儿是一个不可靠的目击者,那儿又是一个善于发挥的记者,等等。
  和大多数人一样,我也总是假设我的人类同胞相对来说是诚实的,开明的,是有好奇心的。我相信人类具有探知那些显然无法解释的事物的好奇心,如果我对这一点没有信心的话,我只需去随便一个机场的书摊上扫一眼就可以安心了,那里有不下10种弗兰克·爱德华兹等人的平装本,书名都是诸如“神秘而可怕的世界”、“比科幻小说更神奇的100件事”之类的东西。令人吃惊的是,所有这些书都不是真正探讨“超自然现象”的,而只是为了寻求一种刺激和震惊的效果。这些书可谓是神秘学领域的色情作品,是“让我们来相信世界远没有它真实的一面来得无趣”这个游戏的一部分。
  1968年8月19日,厄克特和我邀请了12个“朋友”到我们在高尔街83号的住所来——达尔文婚后即住在这里。我们觉得达尔文协会很适合,因为我们确信与会的每一个人都将长久地记住这个日子。我不想一一介绍,只想说明来的人里有4位教授——3位来自伦敦,1位来自剑桥——两名记者,都是正经的大报记者,还有几个专业人士,包括一名医生。
  在厄克特把我介绍给大家后,我宣读了一个事先准备好的声明,在我认为有必要的地方做了详尽的说明。10分钟后,那位剑桥的教授清了清嗓子,说了句“抱歉,”便匆忙地离开了。我后来才知道,他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