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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以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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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几乎是吓得一跃而起,接着就发现不过是场梦,可那太可怕了。虽然他一直怀疑梁家父子的关系不同寻常,可如果真的是如梦里所示,那未免太恐怖。 
    看时间才两点,他起床到阳台上吹冷风,电话拿在手里,有种冲动想给梁悦打过去。 
    这时候手机倒是突然响了,来电显示是梁悦,蒋良赶紧接了起来,听见那头压抑着的哭声。 
    梁悦说:“爸爸,我做了个噩梦。” 
    蒋良惊了一下,问:“梦见什么了?” 
    梁悦说:“很小的时候我不让你去看我的儿童节表演,你偷偷躲在观众席的椅子下面,还以为我不知道。” 
    “你梦见了?” 
    “我梦见你躲在椅子后面,然后礼堂塌了呜” 
    蒋良心揪得疼啊跟绳子勒一样,安慰说:“梦都是假的,爸爸不是没事么。” 
    “那你来,我要你现在就来” 
    蒋良说:“爸爸马上来。” 
    挂了电话,回到房里捞了外套边穿边直奔下楼,拦了辆的士直往御景园去。 
    等车开了十几分钟,他才渐渐冷静下来,一拍脑袋想刚才是怎么了,被那孩子一哭就哭晕了头了,这是要去做什么,都已经半夜两点了! 
    “师傅!”他叫住司机。 
    司机回头扫了他一眼,熬夜的疲惫使他的面无表情,眼神麻木。 
    蒋良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说出往回开这三个字。 
    车子弯进御景园的范围内,蒋良就开始后悔了,尤其是远远看见梁悦穿着睡衣站在小区大门口,他突然很想让司机绕道开到前面去,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做。 
    梁悦冰凉的身体扑进了他怀里,干瘦的手臂紧紧搂着他的背脊,几乎要抠进肉里。 
    那一刻之前一路的后悔揣测全部消失了,蒋良反拥住了怀里的人,他突然觉得很安心,似乎很久没有这样安心过。梁悦在咬他的肩膀,他的眼泪浸湿了他的衣服,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夜色里蒋良忘记了自己,他觉得自己就是梁宰平。 

    他们躺在床上没有说话,梁悦闭着眼睛,手还揪着蒋良的衣服。 
    蒋良轻轻拍着他的背,盯着那张脸目不转睛,梁悦真的长得很好看,可也憔悴得让人心疼。他低头一下一下吻他的额头,抚开他额头散乱的几根发丝。 
    梁悦睁开眼睛看他,目光像是秋天高阔的天空,那种纯净很容易使人迷失自我陶醉其中。 


蒋良几乎是顺应本能凑近了他的脸,试探着碰触他柔软冰凉的嘴唇,小心翼翼的用舌尖勾勒唇形,如同含弄一块千年冰蝉那样轻舔吮吸,并且轻易就穿破了这层屏障进入到他温热滑腻的口腔里。他恍惚闻到了玫瑰的芳香。 
    梁悦心不在焉,这不是他和梁宰平的第一个深吻。在他十五六岁的时候,他很不明白为什么保姆那样喜欢看琼瑶剧,特别是当男女主角含泪热吻的时候,保姆阿姨会跟着哭,可他一阵阵起鸡皮疙瘩。有一回在书房跟梁宰平说了这事,梁宰平说,其实接吻是件很美妙的事,你想学吗?梁悦想当时自己应该是点头了吧,那一次被梁宰平差点吻趴在书桌上,做爹的实在是不够厚道,末了居然还大笑着帮他揉胸口顺气,于是很长一段时间他都在跟他很勤奋的练习接吻。后来等他想明白了,两个人的关系自然就僵了,别说是接吻,就是最平常的肢体接触,他都格外提防了,并且也学会了视而不见那人眼里的伤。 
    再后来他终于也尝到了无可奈何等待着失去的滋味。那时他真后悔啊,没有什么比得过失去他,只要他能醒过来,他什么都愿意做,可他只得到了绝望。 
    是不是在自己说要离开时,梁宰平也这样绝望?梁悦不知道。 
    他往蒋良怀里缩了缩,一边用舌头转移他的注意力,一边抱住他的头,手指不着痕迹的插入头发,一寸寸摸索过去,在额颞顶他摸到了一条浅浅的弧形的疤。 
    他轻笑了一声,扭头躲开蒋良的吻,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暴力的拉扯他的衣服,弄得自己额头都出了汗。 
    那可怜的老男人完全激动了,在他根本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谁的时候,他一样为他激动得不能自制,一样手指颤抖着解他的睡衣扣子,并且用力揉捏他的臀部,很明显的情欲暗示。 
    梁悦终于把他脱得干干净净,他想确定的都已经得到答案,梁宰平的左侧乳头边有颗红痣,那颗痣的位置与蒋良身上的一模一样。 
    “爸爸。”他又哭又笑,贴着那男人的滚烫的胸口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任由男人咬他的耳朵,喘着粗气,毫不温柔的用手指入侵他。 

    在梁宰平昏迷的几个月里,谁都不知道梁悦曾经猥亵过自己的父亲,他赤裸着跨坐在他腹部,亲吻他的身体,为他口交,希望他能醒来,可丝毫不起作用,那时他就隐约有种预感,他们要分离了,梁宰平不会再为他醒过来,为他遮风挡雨,为他永远做一个微笑的超人爸爸,因为他已经做到了底线,如果这就是梁宰平希望得到的,那他全部给他了,可他仍然不愿意醒过来。 
    走投无路。 
    所以梁悦后来一直也记不清楚到底葬礼的整个程序是怎么样的,他浑浑噩噩,像是在做梦。事实上那之后的一个礼拜他确实是在昏迷中做梦,所以有些事情他一直搞不清楚是真是假,比如他梦见梁宰平坐在他的床边亲吻他的额头,跟他说,再也不会有人约束你,你自由了。 

    蒋良不明白梁悦为什么要哭,他不断吻掉他的眼泪,但眼泪越来越泛滥,他叫他爸爸,爸爸。那声音听在耳朵里,蒋良根本控制不住,想占有一个人的冲动和渴望让他觉得自己根本不是自己,但他已经不在乎自己是谁了,他只想体验得到他的狂喜,好像他已经为此等待了一生。 
    梁悦双腿分开跪在他的腰腹两侧,生疏却热情的用双臀摩擦他的下体,目光闪烁,只敢盯着他的喉结。他像个勇敢的小骑士,明明紧张会发生什么,却还是咬着牙做下去。这个样子的他蒋良喜欢的透不过气来,心都疼。 
    他把他揽在怀里,抚摸他光裸细滑的背,扶着自己缓缓插入他的身体,这陌生的感觉让梁悦下意识身体往前躲避入侵,可腰部被牢牢固定住了,动弹不能,只能咬牙安静清醒的体验。 
    皮肤和粘膜的摩擦接触那样特别,最昂贵柔软的锦帛也比不上这一刻的极致触感,蒋良必须谨慎的控制自己的呼吸才能保证不立刻射出来,况且那温暖的内壁还在本能的压迫推挤他,抗拒他的探访。 
    梁悦全身颤抖,一时间无法呼吸,抓着男人肩膀的手指无意识的收紧了,眼前一阵黑,几乎听不到任何声音。 
    蒋良抬起他的下颌亲吻他,渡了两口气给他,一下一下使了些力道揉他的背,在他耳边沙哑开口:“要深呼吸,宝宝,爸爸在呢。” 
    梁悦慢慢停止了颤抖,安静下来,趴在他怀里一动不动。 
    “爸爸。”他叫了一声。 
    “嗯?”他忍得更辛苦。 
    “你在吗?” 
    “在。” 
    “你爱我吗?” 
    “爱。” 
    梁悦坐了起来,身体的重量往下压,让他们的接触更紧密,蒋良喘了一口气,立刻握住了他的腰不让再动一下。 
    梁悦的眼睛里全是眼泪,他笑得很轻松,他说:“爸爸,我也爱你。” 
    蒋良仅剩不多的理智在这一声我爱你中消失殆尽,他粗鲁的把他压在身下,收纳在怀里,他头昏脑胀,乱无章法节奏的侵犯他的身体,听他哭着求他,爸爸,轻一点呀,爸爸,好疼。时间拖了很久很久,梁悦觉得自己像个破布娃娃,身体被任意的摆弄,双腿被强迫大张着,不断承受着父亲的暴行,一直他到再也叫不出任何声音,全身痉挛,掏空了身体也陷入了晕厥。 
    蒋良撑起身体俯视他,像个最忠诚的信徒一样亲吻梁悦的脚趾以及全身,到最后他发现自己也一样泪流满面。 


清早保姆下楼做早点,客厅里飘着红茶的香味,她在厨房意外见到穿着睡衣顶着一头湿漉漉的薄发的梁悦,正端了个奶锅点燃气炉。时间不过五点四十,天都没有亮。 
    “早啊阿姨。”他回头对她笑了笑。 
    保姆连忙过去接手:“我来吧,快去添件衣服,穿成这样不冷啊?” 
    “不冷。对了,早餐做个我爸喜欢的点心,嗯,汤包吧,蟹黄的,有材料吗?” 
    保姆说:“新鲜的家里哪有,你要吃的话,叫人送两个大闸蟹过来。” 
    梁悦点点头:“嗯,你去打电话,我自己来。” 
    保姆纳闷一早的他怎么心情这样好,难得还会知道要吃什么,这三年来他大概根本就没注意过自己的饮食。她转身去翻电话本,跟着也觉得心情好了许多。 

    蒋良在头疼中醒过来,他皱着眉头坐起来,一手习惯性的去摸床头柜,房里太暗,他摸了半天没摸到眼镜,突然发觉自己在陌生的房间里。 
    只需要几秒钟时间他就完全想起来昨晚的事情了,热情的战栗的哭泣的梁悦,一瞬间他有点控制不住全身热涌的血液,但马上就拍了一下脑门,后悔了。探向床的左侧,没有温度,看来梁悦已经起床很久。 
    你是怎么回事?!他质问自己,你给人扫墓,给人上香,末了上他唯一的儿子?! 
    头更疼了,按压两侧太阳穴完全不起作用,翻身下床熟练的找到浴室的方向,拉门开灯。 
    梁悦端了刚煮的奶茶上来,开门不见人,听见浴室里的动静,他开了壁灯,把托盘放在茶几上先给自己倒了一杯,坐在沙发里慢慢喝。 
    蒋良出来就见他悠哉游哉抱着厚厚的白瓷杯满意的舔着唇,两侧嘴角还有奶末,看起来就是个小孩子。他的罪恶感一下子重了好几倍,立在浴室门口,烦躁的低头叹气。 
    梁悦乖巧的笑着打招呼:“早,爸爸,喝茶。” 
    蒋良没有动作。 
    梁悦说:“你最喜欢的祁红,我煮的,不试试吗?” 
    蒋良说:“我不爱喝红茶。” 
    梁悦慢慢隐了笑,说:“你爱喝。” 
    蒋良说:“我不是你爸爸。” 
    “你是。” 
    “我不是。” 
    “那昨天晚上呢?叫你爸爸你为什么肯答应?”梁悦不像是质问,他的表情像是嘲笑。 
    蒋良回答不上来,怎么回答,鬼上身? 
    梁悦又笑了,吹吹茶,轻描淡写的问:“二十七的雏儿,味道怎么样?” 
    蒋良头疼得压不住,明明是自己禽兽了一回,却有一种被逼到尽头的挫败和愤怒,他说:“能不能不这么说话?你知道昨晚是怎么回事!” 
    梁悦冷静极了:“我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那你又知不知道呢?” 
    房内幸亏有红茶香柔和气氛,这样尖锐的对话,都没有掀翻茶几。 
    梁悦把对面的空杯子倒满,说:“试试看,或许你不那么讨厌红茶。” 
    蒋良坐了下来,说了一句对不起。 
    梁悦问:“你头上的疤怎么来的?” 
    “以前好赌,跟高利贷打架弄的。” 
    “不像是普通的伤疤,倒像是手术划的,你摸过吗。” 
    “是手术刀疤,当时我撞到了头,开过颅。” 
    梁悦突然仰头笑了,笑得眼角湿润,说:“天衣无缝啊老爸,我大概一辈子也赶不上你。那么,有人能证明吗?开颅的时候有人在旁边吗?” 
    “我的家人。” 
    “蒋杰说你们十几年没有见过面了,去年你才去看过他们一次。你还有其他家人?”面对蒋良的怒意,梁悦只是抬了抬肩膀:“我的不尊重人都是跟你学的。” 
    “可我们已经做过DNA,你连这都不信?”蒋良真正觉得掉进了一张网。 
    梁悦说:“我是不信,至少有一次你做了手脚,不是这一次,就是上一次。” 
    蒋良没听懂。 
    梁悦说:“不是我偏执,再像也不可能复制身上的印迹吧?好好好,你只要能找出一个人来证明那空白的几年你确实是在外地躲债,那我就相信你。有吗?” 
    “没有。” 
    “祁放呢?为什么包庇他?你们明明认识。” 
    蒋良说:“我跟祁放是故交,很多年没见了,两年前我才遇到他的。” 
    梁悦沉默的喝茶,脑子里转的飞快,想着突破口在哪里。老东西的局设得很完美,真不错,脑子摔成那样了还这么难对付,医院一定得还给他。 
    蒋良突然问:“难受吗?” 
    “什么?”梁悦回神。 
    “身体。” 
    梁悦哦了一声,说:“疼。” 
    蒋良紧张的说:“我看看。” 
    梁悦差点喷茶,戏谑道:“看哪里?前面后面上面下面?” 
    蒋良瞪着他。 
    梁悦别有深意笑:“我觉得我还是不要靠你太近为好,你说呢?” 

    保姆的汤包刚出炉,正要上楼叫人,就见楼梯上下来一老一少,那情形一如从前。她一个激动,血压升高了,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梁悦赶紧过去扶她:“蒋先生昨晚在这里留宿的,我忘告诉你了。” 
    保姆傻傻的看着他身后的人,半天才啊了一声,起身蹒跚去厨房端早点。


保姆的汤包刚出炉,正要上楼叫人,就见楼梯上下来一老一少,那情形一如从前。她一个激动,血压升高了,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梁悦赶紧过去扶她:“蒋先生昨晚在这里留宿的,我忘告诉你了。” 
    保姆傻傻的看着他身后的人,半天才啊了一声,起身蹒跚去厨房端早点。 
    蒋良洗了手要给梁宰平上香,梁悦一把夺了过来,把相框正面压在案上,说:“不许点!不吉利。” 
    两人坐在饭桌边等早点,梁悦无聊的蘸姜醋吮筷头,突然问:“你以前嫖过娼吗?男娼。” 
    蒋良气愤的说:“没有!” 
    梁悦说:“没道理,你是熟练工啊,这也有天份?太打击人了吧。” 
    蒋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话,用力揉鼻根,不跟这小孩计较,毕竟是占了人便宜了。 
    梁悦半个身体趴到桌上,伸手过去拍掉他的手:“跟你说了不要这样揉,鼻梁要塌的!” 
    保姆端了小巧的蒸屉出来,视而不见两个人过于亲密的动作,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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