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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冠枭雄-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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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明所以。
    通过几天的接触,他和大家渐渐混熟了,经过含沙射影的询问,结果真和道爷所说的一样。
    由于他把强悍的狂狮和老地主给放倒了,所以,在监狱这个弱肉强食的小世界中,大家还真有些畏惧他。
    他对此并不在意,尽可能去和别人沟通,没过多久,大家对他已经没了那种戒备,开始和他嘻嘻哈哈起来。
    他这人很精明,知道在这里一定懒不得,所以,道爷给他安排了工作之后,他干得很努力。
    道爷总共给他安排了两件差事。
    一个是侍候伙房的大师傅老房,打打下手什么的。
    老房是监狱里的在职工人,也是位技艺很高超的厨师。
    这位大师傅主要负责监狱警务人员的饭菜,至于犯人那块,通常过过嘴儿,具体的事情由道爷他们去打理。
    老房是个典型的大胖子,平时穿着一件油渍麻花的白色厨师服,戴着一顶高高的厨师帽,嘴里还总叼着根“哈德门”烟卷。
    所有的勤杂人员都知道,别看老房这人大大咧咧,但绝对没什么坏心眼。
    本来,老房一开始见到张金钢的时候,对他很冷淡,总叨咕年纪这么轻就进了监狱,天生就是个坏痞子。
    可是观察了一阵子,看到张金钢手脚勤快,而且还很有一股伶俐劲儿,老房开始觉得这个小子很不错。
    既然顺了眼缘,老房每到做拿手菜的时候,总不忘了唠叨几句,告诉张金钢一些烹饪的诀窍。
    张金钢也很好学,而且颇具学厨的慧根,对于老房的指点,一听就会,这不禁更让老房另眼相看。
    特别是到了后来,张金钢为了报答知遇之恩,时不时的就把老房换下来的那身打扮儿洗个里外干净,老房看在眼里,对他更加稀罕的不得了。
    按理说得到了老房的赏识,他现在应该过得很滋润,可事实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他又遇到了麻烦。
    给他造成麻烦的,不是别人,正是道爷。
    道爷除了让张金钢给老房打下手之外,还安排的第二件事,就是每天晚上睡觉之前,他必须要把伙房里所有的水缸打满。
    这可不是一项简单的工作。
    监狱的伙房大得很,一天的用水量也很大,所以在伙房的一个单间里,整整齐齐排放着二十四口大缸。
    像这样的大缸,张金钢的农村老家也有两口,所以小伙子比谁都清楚,每一口大缸至少需要十一桶水才能灌满。
    还得是那种可以装一百斤水的大桶。
    如此换算起来,二十四口大缸都灌满,一共需要二百六十四桶水。
    假如水龙头就在旁边,这活其实也算不得什么,最让张金钢恼火的是,水房竟然离着伙房有四十多米远。
    在此之前,这活原是两个人承担,可道爷偏说人手紧缺,只留下张金钢一个人干。
    张金钢虽然很不理解,但也只好硬着脑瓜皮尊崇。
    一开始的时候,他非常不习惯,每天晚上蓄水过后,总是骨软筋酥,回到小屋,躺在床上便想睡觉。
    然而,道爷的举动却让他更为愤怒。
    


第十二章:提审

    道爷竟然不让张金钢睡觉,而是教他做一套体操,稍有违拗,道爷就会一改慈祥,朝着他大发雷霆。
    这让他有些无所适从,感觉道爷就是个变态,故意地折磨人。
    然而,当体操做完之后,道爷所做的事情又令他感动不已。
    道爷负责监狱里的伙食,有了这种特权,总会偷偷留下点好吃的,在他做完体操之后,给他弥补体力。
    不仅如此,道爷还会在他睡觉之前,浑身上下给他按摩一番。
    道爷的按摩手法很怪,也很有效。
    因此,张金钢虽然睡得晚,但睡得很香甜,总是一觉到天亮,等到第二天清晨起来,从里往外的精神。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奇怪地发现自己有了变化,不仅气力在增长,而且脚步也变得越来越轻盈。
    他感到事情很不寻常。
    尽管他不能完全弄清楚个中原因,但有一点敢肯定,这些变化与他重负荷的劳动以及练习的那套体操有关系。
    他本想问一问道爷,到底是不是这回事?
    可是,每当他刚刚起了个开头,道爷就像知道他要问什么一样,笑呵呵避了开去,并不给他机会。
    无奈之下,他只好做了闷葫芦。
    在和道爷相处的这段时间里,张金钢感觉曹青龙当初说的一点都没错,面对不同的人,道爷确实有着两幅嘴脸。
    在他面前,除了逼着打水和练习体操之外,剩下的时候道爷都是和蔼可亲,而且唠叨话还不少。
    可是,在别人面前,道爷除了保持一副好脾气之外,基本上没什么话,就连安排事情,都是简单扼要。
    另外,道爷的生活很简单。
    抛开吃喝和监狱里承担的工作之外,道爷每天有一件雷打不变的事情,就是会在中午给犯人送餐之后,来到监狱西南角的一棵大槐树下默立片刻,没有人知道这是为什么,而道爷也从不解释。
    道爷没事的时候总喜欢盘腿坐着,眯缝着一双眼睛,如同老僧入定。
    甚至连晚上睡觉,道爷都是这副德行。
    出于好奇,张金钢问道爷,为什么睡觉也不躺着。
    道爷笑着回答他,坐牢“坐”久了,已经养成了习惯,所以就不躺着了。
    张金钢自然知道这是开玩笑,同时也明白问下去也是白问,索性打住好奇心,不再纠结这个问题。
    不知不觉中,张金钢干勤杂已经半个多月了。
    这一天晚上,他本想去打水,道爷领着别的勤杂给犯人们送餐回来,便悄悄把他叫到了一边。
    感觉道爷有点不寻常,他也不自觉地紧张起来。
    “老地主和狂狮回来了。”道爷淡淡地说。
    张金钢心里一动,眼睛里闪过杀气。
    道爷叹道:“只要你不往号子那边溜达,应该见不到他们。”
    “我知道了。”他回答。
    张金钢并不是空口说白话,而是真这样做的。
    随后的几天,监狱里很平静。
    张金钢的心渐渐安定了下来,暗想自己既然不去招惹,老地主和狂狮也应该不会把他怎么样的。
    就这样,他住进监狱眼看快到一个月的时候,忽然有一天,于管教来了,而且还带着两个武警。
    “张金钢,今天有人提审你!”于管教淡淡说道。
    这时候,道爷不在身边,而老房中午喝高了,也在酣睡,张金钢身边没人,于是伸出双手,一边心头惴惴,一边被武警扣上了手铐。
    在押送的道上,于管教看着张金钢的眼神很怪异。
    “听说你小子这一段时间过得很惬意啊?”于管教语气很不忿。
    张金钢冷冷的“嗯”了一声。
    于管教看了两个武警一眼,忽然叹了口气,淡淡的说道:“别以为有人给你撑腰,在监狱里就可以为所欲为?”
    对于这一句冷不丁的话语,张金钢感到很奇怪。
    谁在给我撑腰?
    他很想问一问,可是,此时此景之下,他知道绝对不能问。
    怀着疑惑,他被带到了设在监狱外面接待室旁边的提审室门前。
    于管教先进到屋内,里面传过来一阵“嘻嘻哈哈”的声音,随后寂静了一阵儿,跟着于管教便出了来。
    两个武警把张金钢送进去之后,也出了提审室。
    张金钢先是闻到一阵香烟味,接着便看到写字桌后面坐着个警察。
    “先坐下吧!”
    警察大约五十多岁,鬓角花白,长得挺和蔼,看到张金钢进来,先把烟掐灭,然后示意他坐到写字桌前面的椅子上。
    “我叫郝仁!”
    说出名字之后,警察笑了笑,随即一脸严肃,接着说道:“不过,‘好人’到该发火的时候也会发火,所以,你一定不能说谎,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郝仁的开场白,一下子就把原先和蔼的形象摧毁殆尽。
    张金钢点点头,说了句明白,不过,心里却锁定主意,别的都好说,就是不能损害自己的家人。
    “好吧,咱们简单扼要,你先说说,张玉堂是不是在家里藏了一份材料?”郝仁盯着他的眼睛问。
    这一句顿时把张金钢弄迷糊了。
    “谁是张玉堂?”他问。
    郝仁也愕然,不过,随即恍悟,浅笑了一声,说道:“哦,是我的嘴误,不是张玉堂,是张滨!”
    张金钢看着郝仁,心里泛起合计。
    他当然知道张滨就是自己的父亲,可是眼下有两个疑问,让他感到很困惑。
    作为办案警察,绝对不可能平白弄错了案子中的人名,而眼前的郝仁先生一开口就犯了如此低级的错误,这是为什么?
    除非张滨就是张玉堂,张玉堂就是张滨!
    可是,自从他懂事以来,从来就没听说自己的父亲还有另外一个名字。
    另外,他本以为郝仁开口问的会是关于那天打架的事情,谁知竟然扯到了一份什么材料上,这更让他摸不着头脑。
    “什么材料,你说的话我听不懂。”他实事求是地说。
    郝仁瞪起了眼睛,观察了他好一会儿,忽然一拍桌子,大声问道:“你知道张滨犯了多大的罪吗?”
    张金钢貌似被吓了一跳,摇了摇头。
    “杀人罪外加叛国罪!其中任何一条都够枪毙的了。”郝仁冷笑着说。
    张金钢心里更迷糊了,暗想父亲顶多就是个防卫过当,怎么又和叛国罪沾上了关系,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他瞅着郝仁,不解的问道:“郝警官,你是不是弄错了,我们家虽然撞了官司,但基本上是人民内部矛盾,哪来的叛国罪啊?”
    


第十三章:开飞机

    “小兔崽子,跟我装糊涂是不?好吧,看来不来点真格的,你是绝对不会理解什么叫抗拒从严了。”
    说完,郝仁“嚯”地站了起来。
    他绕过桌子,走到张金钢面前,不怀好意的笑道:“开过飞机吗?”
    张金钢警惕地摇了摇头,心说你这不是胡闹吗,老子才多大年纪就会开飞机啊?
    他刚想到这里,禁不住记起一些事情,立刻生出寒意。
    果然,郝仁踢了他一脚,喝道:“站起来!”
    见到张金钢很听话,郝仁又一脚把椅子踢到了旁边,阴测测地接道:“其实很容易,我教你开!”
    张金钢一听,坏了,这家伙原来这么狠。
    他来到监狱已经接近一个月了,对于里面的规矩和奇闻早就不是一张白纸。
    据别的勤杂们说,警察提审犯人的时候,为了索取供词,大多数还是能够遵守规定,避免使用暴力,然而,有些警察却不是这样,所用手段极其残忍,而且花样翻新,令人难以想象。
    其中,较为常见的有这么两种手段,一个叫做开飞机,另一个叫做皮管子炖肉。
    所谓开飞机,就是要求犯人一条腿撑着地,另一条腿向后抬起,上肢前倾并与地面平行,脑袋顶着墙面,双手向两侧平伸,模仿飞机飞行姿态。
    在做这个动作的过程中,警察会在一旁观察,感觉犯人累了,便会提出问题,如果符合要求,“飞机”就不用开了,否则,仍得继续坚持。
    假如犯人真的坚持不住了,而且仍不肯招供,那么,接下来就是一顿“管饱”的皮管子炖肉。
    具体方法就是强迫犯人裸露背部,面朝下撅着,然后警察会用一条装了钢蕊的皮管抽打犯人。
    行刑的过程中,可谓是皮开肉绽,惨不忍睹。
    被行刑的犯人往往是进去时候还好好的,等到出来的时候,已经难以走路,需要有人搀扶才能出了提审室。
    虽然说华夏国已经有明确法律,禁止审讯病人的时候乱用私刑,但警察队伍中良莠不齐,阳奉阴违的家伙大有人在。
    郝仁表面一团和气,此刻喝令起张金钢来,一点都不含糊,满脸的杀气,瞧着直让人心里打哆嗦。
    人家“嘴大”,说出的话可谓是金口铁断,张金钢无奈,只好表现得很顺从,不过心里却极端的愤懑。
    他主动把胳膊抬起来,送到郝仁眼前,瞧着自己地手铐,淡淡的说道:“开飞机总不能这么拷着吧?”
    “嚯!挺内行啊。”郝仁表情揶揄。
    张金钢感觉这家伙真的很恶心,便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
    郝仁这会儿似乎也较起了真儿,把武警喊进来,打开张金钢的手铐,然后特意嘱咐,无论里面出现什么动静,武警都不用进来干涉。
    张金钢目送两位武警走出去,心里感到一丝恐惧。
    他十分清楚郝仁这样做的意思,那是一种不达目的绝不罢手的隐形宣言。
    “还愣着干嘛?你既然这么熟悉开飞机,那就赶紧让我开开眼!”郝仁一边走到写字桌后面,一边催促张金钢。
    张金钢暗自叹了口气,一种不甘心迅速膨胀起来。
    他慢慢走到墙边,望了郝仁一眼,忽然古怪地笑了笑,问道:“飞机呢?没有飞机你让我怎么开?”
    郝仁正在拉开抽屉,听了这话,又好气又好笑,猛地从抽屉里摸出一件东西,朝着他晃了晃,问道:“跟我装傻是不?”
    张金钢一看,倒吸一口冷气。
    郝仁手里紧紧握着一条皮管子,食指粗细,足有一米多长,管子里隐约显现出钢蕊的影子。
    “飞机找到了吗?”郝仁得意的问。
    张金钢立刻摆开“开飞机”的姿势,苦笑道:“嗯,不仅找到了,而且还起飞了。”
    郝仁踱了过来,看着有模有样的张金钢,“嗤”的一声笑了起来,拿着皮管子在另一只手掌上轻轻抽打了两下,讥讽道:“屁大点岁数,就知道油嘴滑舌,这一回怎也要让你长点教训。”
    张金钢漠然。
    时间在一点一滴中度过,他的姿势没有变化。
    “怎么样,想起那份材料藏在哪了吗?”郝仁看了一下表,问道。
    张金钢气也不喘一下,淡淡地回答:“我一个小屁孩儿,在这样的情况下,难道还能撒谎吗?”
    “少跟我贫嘴,到底有没有?”
    “没有就是没有,难道还能无中生有?”
    “好,让你嘴硬,那就继续开着!如果敢半道撂下一只胳膊或者那条腿,你就等着吃一顿炖肉吧!”
    郝仁脸色有点发青,紧紧握着皮管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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