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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杀-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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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墨檀轻颔首,无论等多久他都愿意,只要她不再沉睡,那生不生死不死的模样,让他措手不及。

    “好。我等你。一年,我们彼此将该卸下的事儿都卸下,该了的都了,该清的都清,不留一点遗憾。”

    苏暮卿笑着点头,一双灿烂的明眸,荡漾着动人的光泽。那一刹那间,他们仿佛看到了新生,好似有什么东西在她身边出现了变化。

    她看着他们错愕的表情,雅致的面容上更是散发出柔和的光芒:“墨檀,我遇见贤妃了。”

    话落,林墨檀等人眸色一变,眸光中带着一丝不安。

    那日道士的话语一直在沐容尘和朱儿的脑海中徘徊着,而当日不曾歇下的林墨檀也是在屋里听得清清楚楚,起初以为说得是阿暮想要复仇的执念,却不想那道士说言并非阿暮。而是他的母妃。

    寥寥数语却是让他们明白有些事儿并非只有当年相关的人知道,还有这一个不知从何处来的道士也明白,当初当沐容尘反应过来之时。追着寻去的时,早已不见那那道士的踪迹,就连行人都不曾见到这么个人。

    神佛,他们都不愿意相信,却无从解释这是为何。无论是执念,还是人重生,抑或这来无影去无踪的道士。

    苏暮卿看到他们眸光中的不安,明眸中掠过一抹狐疑:“怎么?有什么不妥吗?”

    林墨檀眉头微抿,神色略凝重的开口:“可是有和你说什么吗?”

    苏暮卿笑笑,唇角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佛说不可说。不过她说她希望你不要有执念。”

    因为怨。因为恨,起了执念。

    执念,执恋。人的贪求而已。

    她能够重新走一趟路,该是将所有的恩恩怨怨的都解开,不能拖了,无论是于她,还是于其他人。

    林墨檀紧蹙的眉头渐渐的舒展开来。温柔的笑笑:“是吗?”

    是母妃她放下了?

    “那么你呢?”

    阿暮可是放下了?

    苏暮卿浅笑着摇摇头,但那一双明眸中不似曾经那般缠绕仇怨。云淡风轻的声音渐渐流出:“我没有放下,如你所说,若要真正的放下,必须自己去经历,不经历何以真正重生?”

    林墨檀点点头:“好。”

    在遇见她时,他就没想过折断她的翅膀,将她关在温暖的囚牢中,只是还是希望她能够乖乖的站在安全的地方,即便很早以前她就和他说过他只需要当她疲惫时的港湾。

    但他也不过是应声而已,因为总觉得她还没有长大,还没有看清一切。

    苏暮卿轻笑出声,身上散发出气息很是柔和,让人好似置身于温暖的春日之中:“这些日子你们都累了,去歇着吧。”

    屋子里的人相继离去,苏暮卿取来衣服将自己收拾妥当,走到外间,方才发现表姐她还在睡着,也许这就是命运,就算没有蛊虫,她们之间的感应依旧还在,想来过不了多久会醒了。

    屋外飘着小雪,缓缓飘落,落在身上的时候,当下化成水珠。

    苏暮卿站在搁放在屋里的摇椅旁边,上头安静的躺着一本破了的诗词,她唇角微微一动,露出一抹娇俏的笑容。

    该走了,走了,没有白白来过这一遭。

    苏暮卿拾起诗词,随意的翻了几页,又将它放下来。

    她没有想到自己不过是在这儿躺了一个下午却是过去了那么久,而正是这个契机让她看到了不曾遇到过的人。

    人啊,果然没有是非对错,好坏之分。

    各个都不过是在释放自己而已,恩怨情仇在一个念上。

    她不是贤妃,不是林御医,终归成不了佛,所以她想要了却。

    苏暮卿听到屋里传来一阵闷哼声,轻轻一笑,表姐也醒了,一切又开始进行了。

    她回身走回到屋子里,望着用手敲打着脑袋的安如璃,关切的询问道:“表姐,你醒了,可是有哪儿不舒服?”

    安如璃皱起眉头,疑惑道:“我这是睡了多久,怎么身体一点都不疼了?”

    红唇中吐出平静的一句话:“近三个月。”

    安如璃大惊,她是猪吗,怎么那么会睡:“是吗?那这些日子都是你在照顾我?表妹辛苦了。”

    苏暮卿轻摇首,笑语:“不是我,我也不过是刚醒罢了,是他们四个,日夜不歇的照顾着我们两人。现在他们都下去歇着了。”

    安如璃目瞪口呆,她们两人是不是十足十的过了一把睡美人的瘾,竟然睡了这么久。

    苏暮卿瞧着她样子,更是哑然失笑:“好了,若是起床的话,快些将衣服穿上,这外头都下雪了,莫要着凉了。”

    下雪了,竟然都下雪了。

    她们两人在心中都是难以相信,这一觉当真是久啊。

    只不知现在究竟是有几号,每年十一月十五,苏府的人需要去一趟静心庵,不知今年可是苏晨卿?

    也许还是她自己去一趟。

    雪不大,飘着飘着就停了,太阳不知不觉的露出半个羞涩的脸庞,撒下金色的光辉,为白茫茫的雪镀上一层耀眼的光芒,好似神祗降临。

    大家歇息了两三天之后,都恢复了精力,但对于先前发生的事儿都不再多言。

    苏暮卿向林墨檀讨要了几个侍卫,道是明天前去静心庵。

    其实,她的心已经很静了,就单纯的想要去看看,走一走娘亲走过的道路。

    他们以为她会去很久,忙碌的为她准备马车,准备暖炉,准备吃食。

    苏暮卿看着一张张为寒风吹得通红的脸蛋,轻轻一笑,活着果然比什么都好,而要想好好活下去

    “不用准备那么多,我只在山顶留宿一晚,第二日便是下来。”

    她不想在山顶逗留太久,不仅冷,而且太过枯燥,她的心迫切的想要去做事儿,毫不停歇的将所有要做的事儿都做好。

    这一趟,林墨檀没有陪着她去,也没有去找她,她与三个侍卫去了静心庵。

    庵内,木鱼的声音沉闷却又不失清脆,让人无法去判别它是在唱响着怎样宁和的心境。

    木门没有锁,吱呀一声便是推开。

    苏暮卿借着记忆走向曾经走过的路,庵内的雪清扫的很干净,泥泞上还铺着几块木板,当是方便走路,不远处便是一方小菜园,青菜为雪掩盖着,只露出一点点绿色。

    主殿内,五六个年岁相仿的丫头静坐着念着心经。

    道是:“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苏暮卿静静的站在边上,望着这一张张稚嫩的容颜上露出着平和的气息,也许这就是佛,佛的静。

    “苏施主。”一道淡然却分外熟悉的声音从外边传来。

    苏暮卿侧首望去时,细细打量了番方才想起这小尼姑曾是当初为她开门的羞涩丫头,她曾以为经过静心庵那一劫后,这丫头会离开这儿,没想到这丫头已然褪去了去年的稚嫩。

    “勿言师傅。”

    勿言轻点头,领着苏暮卿向着另一边走去:“苏施主,经书已经全部弄好,你且过目。”

    平缓的声音没了去年的大喜大悲,这让苏暮卿不禁有些刮目相看,再细细打量了她一番,才发现如今她的穿着竟是主持的衣裳,原来是长大了。

    苏暮卿走到那一叠半人高的经书前,随意的翻阅了,每一笔都是分外的用心,而且都是出自同一个人手笔,该是眼前这勿言师傅所写。

    “多谢。不知另一位师傅呢?”

    勿言小愣,稍即道:“你可说的是贫尼那师姐?她已然还俗了。”

    还俗了,是耐不住这山上的寂寞,还是红尘为了?也许是这儿的生活太过贫瘠,终是让本该心静的人起了念。

    苏暮卿将那一卷卷经书扔入火盆中,当即腾起熊熊大火,将这一切吞没。

    十六年前,十一月宫中发生变乱,许许多多的人都牵连其中。

    从此后,每年十一月十五至二十一,整整一周,苏家大夫人便是在静心庵中为不该死的人诵经,是超度,也是歉意,但无需忏悔,但为死的人求得一分超生,为活的人求得一分安宁。

 第二百十七章 一场欢愉

    生活看似很平静,却又很忙碌。

    苏暮卿才从静心庵返回,便是闻得安侯府传来口信,道是清平郡主时日不多,便又是匆匆启程。

    安如璃更似归心似箭,毕竟清平郡主对她是分外的好,本来她该是在老人家面前伺候着,却因心太野,终是在家里耐不住。

    苏暮卿完全理解她急迫的心情,但此时若走江河之路,怕是会耽搁很长的时间,而且这冰天动地的时候,这江面怕是不好撑船,而走山路,这马车也是极其不好通过。

    万般无奈之下,苏暮卿不得不跨上高头大马,虽不能快速的奔驰,却也好过代步。

    林墨檀甚是不放心的询问道:“阿暮,你当真会骑马?”

    苏暮卿轻颔首,纤细的双手已然拉起了缰绳,若是按着记忆来,她该是有十多年没有骑马了,但事实上,在爹娘还不曾去世前,她便是有骑马,只不过从来不疯,也从来不在人前显露。

    记忆的回来,让她发现自己还是有可用之处,毕竟身为将门之女,当真怎么可能什么都不会,只不过这些她曾经都不怎么喜欢,所以甚少去接触。

    “会。我不会有事的,毕竟表姐和滕彦都一起回去。”

    林墨檀点点头,温柔的视线中满是宠溺,但还有一丝歉意:“阿暮,真抱歉,这一趟不能陪着你去。”

    苏暮卿摇摇头:“没事,我们走了。再见。”

    她理解他不能去的原因,再者这三个月他都没有做事儿,很多事儿都挤压了起来,是需要时间好好处理,而且姥姥若真扛不住了,到时候皇族应该会派合适的人前往。只不过她隐隐也明白并不可能是墨檀。

    手中的鞭子扬起,落在马儿身上,马儿撒开蹄子便是欢快的奔驰着,驮着她向着清平郡主生命的尽头敢去。

    前世,她明明记得姥姥姥爷是在明年去世,却不想时间终还是不一样了,熬不过这个冬天,这个冬天也许很快就要完了。

    安如璃与滕彦紧随其后,那一双双目光中带着惊愕,谁也没有想到温婉的苏家二小姐其实在马背上的身姿还是英气的很。

    林墨檀望着消失在苍茫白雪中的身影。轻叹一声:“容尘,我们都不够了解她。”

    沐容尘也跟着叹息了一声:“也许连她自己也不够了解自己。”

    风雪中,三道身影在官道上疾驰着。不作停歇。

    三张容颜为风吹得通红,呼出的气息几乎都能够凝成水珠,如此寒彻的天气下,苏暮卿不敢说停,她怕来不及。她怕等着她们赶到的时候,姥姥已经离去了,这样表姐该是会很后悔。

    安如璃来到她的身边,望着她通红的五指与脸蛋,关切的询问道:“表妹,可是要歇息下?”

    若非她归心似箭。表现得太过焦虑,也许表妹就不需要受这样的苦了。

    苏暮卿摇摇头,大声道:“不用。我们还是继续赶路,等着天黑了,找个地方休息上个两三个时辰就够了,表姐,你的身体可能够扛住?”

    狂风大雪很容易将他们的声音吞没。三人不得不都扯着嗓子喊话,那模样仿佛是斗红脸的公鸡。

    安如璃嘴角微抽:“表妹。你也太看不起你表姐了,这三个月都养了一身膘,也不知他们是喂我们吃了什么。”

    滕彦大笑出声:“自然是给你们吃了好东西,暮卿,没想到你的骑术还不错,早知道上一回就让你自己骑马,害得我累死。”

    苏暮卿抿唇轻笑,那时候她还不知道自己还有这能力,虽然记忆已然是在慢慢恢复。

    安如璃很是骄傲的开口:“我家表妹就是厉害啊,比长安城许多姑娘小姐来得强悍多了,这才自然是不说了,没想到还藏了这么一技能。”

    苏暮卿面容上的笑容不减,这般呐喊着说话,冰凉的身体又开始慢慢的暖和起来,她看着两旁穿着单薄的身子,又不由得暗暗的打了个寒颤:“表姐,你们不冷吗?”

    “不冷!”安如璃如实道,“表妹你冷了?要不和我一起,让马儿自个儿跟着我们。可好?”

    苏暮卿笑着言道:“没事,不冷。只是看着你们觉得冷,这都大寒天的,竟然穿了这么点衣裳,墨檀好抠门,都没有为你们准备衣裳。”

    滕彦听得这么一句话,笑得更甚,不知这句话让墨檀听见了会是怎样的感觉,想来以后就算是他们都不想穿,也会硬逼着他们穿上厚衣服。

    沿途上,风雪不曾停过,日行八九个时辰,不出五天,竟是赶到了安侯府。

    苏暮卿三人急匆匆的向着府内赶去,府中的人乍看到身上裹满风雪的三人时,愣是没反应过来是谁,还差一点拿着扫帚将她们赶出来,若非洪氏瞧见,他们三人怕是要联合起来将这仆人狂揍一顿。

    清平郡主真得病倒了,以前饱满的身体如今瘦如枯柴,唯有那双眸子还是锐利的很,看上去精神抖擞,在瞧得安如璃与苏暮卿一起进屋子时,苍老的容颜上露出喜悦。

    “没良心的丫头,终于等着你们了。”清平郡主说这句话时,干涸的眼眸中落下两行泪。

    苏暮卿与安如璃鼻子一酸,齐齐跪在了床前,泪眼婆娑的望着床上的老人:“暮卿(如璃)不孝,让姥姥(祖母)担忧。”

    清平郡主抬手抚摸着这两个丫头,面容甚是慈祥:“暮卿丫头,听人说这一会儿是你自己骑马而来,委屈你了,可是冻着了?”

    苏暮卿摇摇头:“没有,一点都不冷。”

    天冷,不如心冷。

    但眼下心是暖和的,又怎会觉得寒冷呢?

    “这手都冻得长疮了,辛苦了,辛苦了。”清平郡主慢慢的唠叨着,“呆会让人给你弄点药膏来,敷一敷,免得落下疤痕。”

    苏暮卿笑着点头:“姥姥真好。”

    “要是真好的话,你这丫头怎么都不来看我,才一年一趟,以后以后怕是要见不着了。”

    轻描淡写的声音让苏暮卿的鼻子又是一酸,哭着道:“姥姥,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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