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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幻之路 (第1卷)-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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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邦小说。弗雷德里克·波尔和西里尔·科思布卢斯合著的《宇宙商人》(1953)把充分发展成熟的反乌托邦小说引进了科幻杂志,并且运用了科幻小说的特点,把貌似真实的论点作了充分的强调。今天,反乌托邦的观点仍然十分盛行。也许,这是两次世界大战所产生的直接后果,也许是美目的武器试验和在处理亚洲问题上歉疚,使整整一代年轻人的希望幻灭了,并给社会注入了一种新的反社会情绪。
  贝拉米的乌托邦观念,在一部分当代科幻小说家中仍时有表现,至少是作为一种哲学思想的背景得以表现。这在美国作家麦克。雷诺兹(1917-1983)的作品中表现得尤为明显;他出版了一本也名为《回顾》的小说;他最近承认深受贝拉米的影响。反乌托思想当今盛行的另一个原因,则是对2000年的向往。

    (郭建中 译)

《科幻之路》(第一卷)作者:'美' 詹姆斯·冈恩



 (本书资料收集于网上,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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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顾:2000~1887》(节选)'英' 埃德华·贝拉米 著
 
  一

  我是波士顿人,出生于1857年。等一等,读者朋友一定认为我犯了个小小的口误,把1957年说成是1857年了。然而事实上,我的叙述并没有错,我确确实实是1857年12月26日的下午来到这个世界的。那是圣诞节后的一天。而我现在写下这些文字的时间却是2000年的某一天。光阴巨变,可是从体貌观察,我完全还是三十岁左右的样子。读者朋友如果认为这段叙述十分荒诞,不足为信,这已是在我的意料之中。确实,我的经历不同寻常,如果你们听我说下去,就会知道这并非我编造的故事。
  凡是上过学的人都会对近代史中十九世纪后半叶的社会情况有所了解。那个时代的社会文明程度与现在的二十一世纪的文明程度相比有着天壤之别。在十九世纪末,社会进步的各种因素尚处在酝酿阶段。那时社会分成四个阶级或者说是四大族:富人、穷人、受教育者与文盲,这种划分最早始于何时已难以考证。社会形式的变更,局势的动荡都不能打破社会由这四个阶层构成的格局。不同阶层之间界限分明,难以逾越,就是现今世界上的任何民族差异或种族隔阂都不能与之相比。
  我出生在一个富有的家庭,属于能够受教育的阶层。换句话说,一出生我就拥有享乐人生的基本要素了,物质财富和精神财富伸手可得。这样的生活方式源自我的祖辈,后传到我的父辈,然后轮到我来继承,以后我的子子孙孙还要延续我的家业保持这一社会地位和享受这种生活。
  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朋友们也许会对此十分困惑不解,一个人怎么可以只享用别人的劳动成果而不对社会有所奉献呢?一个完全有劳动能力的人如何能心安理得地生活得优游自在,毫无负累呢?我只能这样回答,因为我的祖先积累了一笔财富足够供几代人享用。而这笔财富到底有多大,以至于数代人享用不尽,其中的奥妙恐怕不是平常的加减运算能够算得明白的。事实上,传到我手中的资产已大大超过了我祖父当初拥有的那笔财富。打个譬喻说,我们三代人烧柴取暖,却没有消耗一根木柴——如何巧妙地使用财富是一门艺术,我的祖辈已将这门艺术发展到完美之境。所幸的是,在现今的世界上已没有它的用武之地了。而在我生活的那个年代‘富人们冠之以一个堂皇的名字叫“投资”,而靠投资所得生活是理所当然的。我们似乎没有必要费时间去分析这个所谓的“投资”在生产中的具体环节:用一句话总结它,这种“投资”就是富有阶级通过投入资产进行商品生产,投资者从商品中抽取永久性的税收。
  这种逻辑若放在现今的世界里显然是荒谬的。可是难道一个世纪之前就没有人看出它的不合理性?其实,在更早的年代里,就有许多立法者和预言家曾为取消或尽可能降低这种“利润”作过各种努力,但都失败了。这种投资方式是与那时的社会制度相依相存的,在十九世纪后半叶,政府一般都放弃这种努力。
  我想,借用下面一个比喻的说法,也许可以更好地向你们说明我以前生活过的那个社会的总体情况,特别是富人与穷人的关系:我把那时的社会比做一辆马车,一大群脖子上套着纤绳的人正拖着马车在一条崎岖不平、满是泥沙的道路上往前行进。坐在车上最前头的驾车人催得很紧,他不顾道路有多艰难,从不允许拉车的人们有丝毫的懈怠。车上挤得满满的一车乘客对拉车人的艰苦形状无动于衷。即使在爬一段极其陡险的山路时,他们也绝不会下车走路以减轻马车的负荷。乘车者处在高处,路上飞扬的尘土碰不着他们,一路吹着惬意的微风,悠悠闲闲地欣赏道路两旁的景致。偶尔他们也会对拉车人的功劳与过失发表一些苛刻的意见。
  自然,他们的位置是人人心向往之,都不惜为之奋斗终身的。他们不光要为自己谋得车上的一席之地,还要努力将它传给子孙后代。马车的乘坐规矩就是这样定的:乘客可以将自己的位置传给自己指定的继承人。但有时候也会发生意外,结果是车上的人彻底丧失了他的位置。所以说,那些高高在上,看似十分快活轻松的乘客事实上并不是无忧无虑,他们时刻都在担心有朝一日会出现意外而失去眼前的一切。
  每当马车在坑坑洼洼的路面上震颤一下,总会有许多乘客被颠出车厢,滚落到外面的尘土中,他们只有赶紧抓住纤绳,加入到拉车的人流中去。遭遇这样的命运自然是够悲惨的。但身处舒适的地位上的乘客也不见得感觉幸福。因为对莫测前途的担忧与随时可能降临的厄运的惧怕像影子一般跟在他们的身后。
  难道乘客们就只顾自己快活,明知自己的重量都压在那些流血流汗的劳苦大众屑上而不感到一丝的内疚吗?就因为自己拥有贿产,得到穷人的服务是理所当然,就无需对这些同类有一些同情之心吗?当然不是的。富人们也时常对拉车的穷人发一发表示怜悯的问候,特别是当马车经过一段艰难的道路时更有安抚的必要:当马车在沿一条陡峻的山坡向上爬时,许多拉车的人发出痛苦的呻吟,在饥饿的煎熬中,有人终于走到了体力的极限,脖子挂在纤绳上昏迷过去,身体被拖在烂泥里。这样的惨像时有发生,乘客们看了往往会表现出十分逼真的同情姿态。他们中的一些人向拉车的人们喊话,为他们鼓劲,平息他们的不平与愤怒,告诉他们在未来的另一个世界里,他们今生的苦难会得到回报的;车上还有一些人捐钱为受伤的拉车者买疗伤药膏。
  每当马车磕磕碰碰过了一段艰难的路程后,车上的人们就都松了一口气——不仅是为了可怜的拉车者,而且也是为他们自己又躲过一次翻车的危险。
  有一个事实不容回避,即正是拉车人的惨状使乘客越发看重他们现有的位置、更加不顾一切地攥紧自己的位置,以防被摔出车外。假设,乘车的人们都敢肯定他们自己和亲友们都不会有从车上掉下去的可能,他们也许就不会费神去理会拉车的人们——最多偶尔参加一些慈善捐款活动而已。
  这样的社会形态在今天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人们看来,其非人道的程度筘直令人难以置信。但是有两件事实——两件十分奇怪的事实——也许可以为之作出部分解释。第一,那时候,除了拉车的劳苦大众和为数不多的乘客,绝大部分富人都抱着一种坚定的观念,认为社会的运转的方式历来如此,只此一种,别无它途。尽管社会分工不甚完美,但要改变它是不可能的。有些哲学家甚至警告说,不要妄费心思去进行补救性的改革。
  另一个事实更加奇怪了。在乘车的人们中普遍地存在着一种幻觉,他们觉得自己与拉车的人不是属于一类人,他们是上等人,天生的比拉车的人们要聪明、优秀,所以他们的位置理应就在车上。
  你们也许不能理解这种观念,但你们尽可以相信我,因为我自己曾经就是属于乘车者那一类,也有过那个阶层的人所共同的幻觉。最奇怪的莫过于那些刚刚从地上爬到车上时间不长的人,他们肩头被纤绳勒出的疤痕还没褪尽,就开始染上这种幻觉,生出高人一等的优越感来。这就难怪乎那些祖祖辈辈居于高位的人们对两种等级的划分深信不疑了。很明显,这种理论将他们发自本性的同情心推到了一种哲学的高度,退到可望不可及的距离。于是,这也成为唯一的理由,为我自己在那个年代的无动于衷,冷漠自私作解释。
  1887年,我正当三十岁,还没有结婚,不过已经与一位可爱的小姐有了婚姻之约。我的未婚妻,艾迪丝·巴特雷与我一样出身富有家庭,属于“乘车人”的阶层。在那个年代,金钱决定一切,一位年青姑娘只要出身富家,就不会缺少追求者。但我的艾迪丝除了富有,她本人长得十分美丽,而且气质高雅。
  女读者们也许对我的评价有些不以为然。你们会说,“她可能长得俊俏,但高雅大方未必就是她本人具有的气质。想一想,那些富家小姐穿的都是式样合时,做工精美的裙子,长长的裙裾拖在后面,佩带的首饰都是平常人家的姑娘所没有的。有了这样的装扮,任凭哪个姑娘都会显得优雅美丽的。”
  这一说法当然有道理。但我想解释一点,二十一世纪的姑娘懂得如何利用服饰将自己打扮得恰到好处,然而,她们的祖母和曾祖母辈当年也并不全是靠穿戴才显得美丽可爱的。没有一种服饰能够彻底掩盖一个人自身的缺点,塑造出一个与她本人气质毫不相干的形貌。
  我与艾迪丝的婚事当时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只等我们的新房落成就举行婚礼,新家建在波士顿市内一个富有阶层聚居区。那个时候,人们选择一块合适的居住地不是考虑地理位置,而是要看周围居住的人。每个阶层都有自己的聚居区。如果一个富人住在穷人聚居的地方,或者一个受教育的上等人与一群无知的穷人混居在一起,情况就好比陷于一群陌生人满怀嫉妒的目光包围之中,孤立无援。
  新房子在1885年开始施工,原计划可以在1886年的冬天交付使用。但工程一直拖到1887年春天尚未完成。我的结婚计划只有往后推迟。我们这对热恋的情人因此饱受相思煎熬之苦。造成施工拖延的原因是j场大规模的建筑行业工人罢工。泥瓦匠、木匠、油漆工、管道工以及其他与建筑有关的工人投入了这次统一的罢工运动。至于罢工的起因和导火线,我记不清了。我只知道在那个年代,各种各样的罢工几乎是家常便饭,人们都顾不上弄清每一场罢工的具体原因。自1873年爆发了一场严重的商业危机以来,罢工事件接连发生,最后遍及各个行业。然而,那些罢工大多有始无终,能坚持数月以上的便算是不同寻常了。
  读者朋友也许已经注意到j’那个罢工斗争风起云涌的年代正是产业革命之后的第一次工人运动高潮。这场运动动摇直至最终推翻了旧制度,缔造了现代工业体系的模型。回顾这段历史,事件的前因后果似乎是一目了然的,就是孩子也能够理解。然而生活在当时的人们毕竟当局者迷,看不到事态的发展会将社会引向何方。工人与资本家,雇员与雇主之间的矛盾激化了,强烈的不满情绪弥漫了整个劳工阶层。局势急剧恶化,工人们希望找到某种途径改变贫困现状的要求十分强烈。他们共同的愿望归结为一条,就是要求增加工资,缩短工时,改善居住条件以及增加受教育机会。然而,要在当时的生产力条件下:使全社会平均地享有较高的文明程度的愿望是无法买现的。绝大多数人对如何实现目标心中无数。在这种情况下,只要有人站到众人的前头,表示能为大家指路,他很快便能赢得成群的追随者。可实际上,许多所谓的工人领袖胸中并无多少见识,也不可能为众人指明斗争的方向。
  虽然工人阶级的愿望都带有空想性质,但他们为此目标进行了顽强不屈的斗争,并且付出了血的代价;工人阶级在斗争中表现出的团结精神足以表明他们的决心不可动摇,他们向往美好社会制度的心愿热切而真诚。
  至于这场“劳工动乱”的成果——“劳工动乱”是我所属的有产阶级对这场运动的称谓——有产者的看法分为两种:一种持乐观态度的人认为,工人们的愿望是不可能成为现实的,因为这个世界根本就不具备条件实现这些愿望。从整体来说,这个世界还太穷,所以工人的斗争是得不到报偿的。他们得出结论说,工人阶级要斗争的对象其实不是资产阶级,而是这个顽固不化的社会环境。工人们如果认识到既然不能改变现状,那就只有接受现实,继续忍受贫困的生活,就当命该如此。
  另一种较为消极的意见认为,工人阶级的愿望最终是不能实现的,这已成定论了。但他们担心的是,工人阶级在认识到这个事实之前,早已将世界搅得天翻地覆。因为人人都有选举权,所以工人们就有可能也有能力将事情搞成一团糟,特别要命的是工人领袖l们都是铁了心要干到底的。更有甚者,一些灰心丧气的社会观察家预测即将有一场大灾难。他们说,人类社会已爬到了文明阶梯的顶端,不再前进,便是到了从顶峰一头栽下的时候了,在经过一段时期的动荡混乱之后,社会又会重新迈步,继续往上爬升。从史前时期到有史记载的人类历史阶段,社会文明经历了许多这样的循环往复。人类历史就像所有的运动一样,具有循环性,在巅峰与低谷间重复着同样的轨迹。有人提出的人类社会永恒地在一条右翼的道路上运行的社会理论是一种空想,因为这样的社会形式在现实世界上是没有蓝本的。以彗星的运动规律作比喻,也许可以更形象地说明问题:人类社会从野蛮阶段向文明的顶峰靠近的过程就好像彗星离开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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