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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幻之路 (第1卷)-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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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船长室的通知栏中,二十只指示器的脉冲箭头按照地理经纬度置记录着许多返航的邮船的运行情况。当“好望角”一词出现在控制盘的表面时,一个铜锣敲了起来,每星期三次的南非邮件就存放到了海格特接收塔中。这就是整个邮寄过程了。这使人想起了一种通知人们注意信鸽回巢的滑稽方法,就是在鸽房中挂一个小铃铛,当铃铛响的时候,也就是信鸽回来了。
  “我们该走了。弦珀内尔船长说,然后我们坐上了载人电梯,快,速升到了发送塔的顶层,“当信件装满邮船,同时所有的工作人员都上船后,邮船将自动跟踪锁定。”
  此时,162号邮船正在顶层的E号滑台上等我们。在灯光下,它那弯弯的脊梁发出了冷冷的光。在人们准备启航过程中,有任何微小的变化,邮船都会在下垂的滑台上轻微地摇晃一下。
  珀内尔船长皱了皱眉,冲进了邮船。162号发出了轻轻的咝咝声,一会儿船就纹丝不动了。从它“北大西洋冬天”的船头(船头由于经历了无数次的冰雹、雪和冰的侵袭,已经被磨得像钻石一样闪亮了)一直到三个附加螺旋桨轴插入处共长240英尺。它最前端的直径是37英尺。将它与那些长900英尺,直径为95英尺的第一流邮船相比,你就会意识到要驾驶一只邮船,在全天候条件下,比急救船崩旋风一号速度还要快前进,那将需要多大的能量啊!
  在船体的表面,除了弯曲的船舵上有一条如发丝般的裂缝,在船体的另外地方肉眼就找不到任何接缝了——马尼亚克设计的船舵能够使邮船顺利通过不稳气流,而它的发明者卡斯特利却已经一贫如洗,眼睛也半瞎了。经测量,该船舵相当于卡斯特利设计的“鹅翅的弯度挣。上升几英尺;除了八分之三英寸的不可视盘,邮船的其余部分就向左或向右偏离航线五里左右,但最终出船将重新置于控制之下。其方法就是打一个满舵,然后邮船就会回到原有的轨道上。打一个满舵就是首先将整个船体慢慢地向前倾斜——只须转。下驾驶盘就足够了——它就上下调整好方向·。首先绕一个圈,形成一个蘑菇头形状i这可以使邮船在半英里之内直立起来。
  “是的,”我还没有说出我的问题,霍奇森船长已经作出了回答。“当卡斯特利刚刚明白如何驾驶可操纵气球,他就觉得他已经发现了控制飞机的奥秘。马尼亚克发明了船舵以帮助战船互相碰撞,但战争已经不再是时髦的玩意了,马尼亚克也发疯了,因为他说他不能再为他的国家效力了。我想知道我们中间是否有人知道我们到底在干什么。”
  “如果你想知道邮船是如何锁上的,你最好上船,时间到了。”吉尔里先生说一我穿过邮船的中门进入了船舱争这里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展示了。在离我头部一两英尺高的地方是油箱,并在快到底舱的地方转了个弯。班机和游船都把油箱用装饰掩盖起来。但邮政总局却并未精心装饰邮船上的油箱,只是涂上一些灰色的油漆作为官方的标志。油箱的内壳在离船头和船尾五十英尺处中断了。但是那巨大的船头凹了进去,以放置升转装置。船尾则被打成了一个井状通道。动力机房位于船舱中间,在它前面,一直到船头油箱的转弯处是一个孔眼——目前是一个无底的舱口——穿过这个舱口,我们的船舱就关闭了。人们可以从三百米高空透过舱口栏板向下看收发大楼,这时那里正发出隆隆的声音。当我们的邮船按照指示上升时,底部的灯光在雷声中已经变得模糊不清。灯光迅速从一张邮票那样小变得像一张扑克那样大,然后又像方头平底船那样大,最后就变成了驳船一样大了。而那两个工作人员,也就是我们的船员根本没去注意灯光的变化的过程。那些发往魁北克的信飞般地穿梭在他们的手中,然后被迅速地丢进贴着标签的分类信架。这时两位船长和吉尔里先生明白船舱已经完全锁闭。一位工作人员把一张运货单送到船舱。
  珀内尔船长打了个手势,然后将运货单递给了吉尔里先生。收条已经互换了。
  “祝旅途愉快。”吉尔里先生说,然后就消失在门后,这时一台一英尺高的充气式气压机锁住了门。
  ?啊——哈——”,气压机发出了一个声音。我们下垂的夹子则“铛”地一声松开了。我们起飞了。
  霍奇森船长打开了巨大的胶状船体下部的舱口。从那里我看见了灯火通明的伦敦城正向东滑去。这时吹来了一阵大风。冬天低低的云层挡住了我们的视线,我们看不见夜色中的伦敦城了。云层还给米德尔塞克斯郡蒙上了一层阴影。在米德尔塞克斯郡南边,我看见有一艘邮船闪着光穿过了如羊毛般的云层。霎时,它开始向海格特收发塔降落,并发出了微弱的光,犹如一颗星星在闪耀。
  “那是盂买的航班,”霍奇森船长说着,看了一下手表,“它迟到了40分钟。”
  “我们现在有多高?”我问。
  “四千。我们上船桥好吗?”
  在船桥上(就让我们称那邮政总局为具有最古老传统的博物馆吧),霍奇森船长站在控制平台上驾驶着邮船横向飞行。船头的胶体是不关闭的。珀内尔船长一只手握着方向盘,乃感觉把握着邮船的倾斜度。’高度盘则指向了4300英尺。
  “今晚飞得太陡了。”霍奇森船长咕哝了一下。
  这时,只见一排排云迅速降到了邮船的下面。“每年这个时候,我们在三千米以下碰到的一般都是东风。我讨厌在绒毛般的云堆中穿行。”
  “范·库塞姆·珀内尔也是。你看他正在设法使船倾斜呢。”霍奇森船长又说。
  这时一盏模糊的灯光穿透了云层从600英尺下面射了上来。比利时安特卫普港市的夜班邮船正发着信号迅速上升,两朵云飞奔在邮船的左舷旁边。邮船的翅膀在希尔尼斯双灯的照射下发出血红的光。大风在一个半小时内将在北海上空赶上我们,但珀内尔船长让船平稳地航行着,——当邮船上升时,他按指南针所指的方向前进。
  “五千——六千——六千八百,”——高度表上的数字不断地变换着。
  就在这时我们发现了一股向东的气流。表明在几万英尺上面有一场小雪。
  珀内尔船长用电话通知了发动机室,又用钥匙锁住了前面开关控制器。厄勒斯生产的发动机自身轻易就可以控制邮船,不需要人工驾驶机器。
  我们上路了——我们的船已定向,将向我们选择的星球飞去。
  在这个高度上,只见低低的云层展现在我们眼前,就像被东风用手指整整齐齐地梳理过一样。下面,强劲的西风又吹了起来。我们穿过了西风升到了现在的高度。头顶,一层薄雾向南方飘去。邮船的阴影飞奔着,大地在月光的照射下发出了无瑕的银光。布里斯托尔和加的夫双灯(这些灯将倾斜的灯光撤满了塞文茅斯)在我们看来是徒劳无功的,因为我们是沿着南温特线前进的。考文垂中心,英国邮政系统的中枢,每过十秒钟就向北方上空发出钻石般的光芒,这光芒一直在我们右舷船头的附近。利克——圣大维船头那巨大的云层破碎机,每旋转25度就准确无误地发出一束绿光。在这种天气里,肯定会有超过半英里的云层,但这丝毫不会影响云层破碎机的作用。
  “如果有影响的话,就是我们的行星太亮了,”站在方向盘边上的珀内尔船长说道。这时卡的夫和布里斯托尔前灯光正向下滑去。“我想起了拍普通的白色垂直航空照片的日子了。这些照片是从雾中从二百或三百英尺的高空拍摄的。如果你知道到哪里去拍摄这些照片的话。在碰到多云的天气时,这种景象也许就出现在你们的帽子下,这时,一个人没定就会在回家时迷路,同时也发生许多有趣的事。现在我们就像在皮卡迪利大街上开车。”
  他指着云层破碎机穿过云层而形成的光柱的地方。我们已经看不见英国的轮廓了。整个国家只剩下白色的路面伸向各个方向,就像被各种颜色的火烧出来的人孔——就是霍利岛上的那种白色和红色——也就是圣比岛镶嵌着的白色等等眼睛所能看到的各种颜色。感谢萨金特、阿伦斯和迪布瓦兄弟,是他们发明了云层破碎机我们才能够安全旅行。
  “你准备在沙姆洛克处升高吗?”霍奇森船长问道。
  我们的邮船正向沙姆洛克冲去,而科克灯则发出了绿色和混色的光芒。
  珀内尔船长点了点头。
  这时在科克灯附近交通十分繁忙——流动的光芒在我们下面的云堆里形成了条纹。云开的时候,我们看见了一些大西洋船只正飞快地驶向伦敦。根据有关会议的规定,邮船可有五千英尺宽的航道,但国外的邮船匆忙间就有可能利用英国空中航线。
  “162号”邮船前舵处发出了一声长啸,同时邮船升了起来。我们在7000英尺高空赶上了瓦伦西亚号邮船(那是一艘两边白色,中间夹着绿色的邮船),并将我们的电波发射到一艘即将到来的“华盛顿”号邮船上面。
  大西洋上空没有云,丁格尔湾(位于爱尔兰)边上簇拥着淡淡的泡沫。那是海浪在风的吹拂下正拍打着海岸。一艘巨大的S·A·T·A航班在我们下方一英里处上下探索着,试图在强劲的西风中找到一点空隙。更低一些地方还有一艘破损的丹麦邮船。它正通过国际通讯线路向S·A·T·A诉说着它的遭遇:我们的通讯总控制盘已经收到了它的讲话,并开始偷听。霍奇森船长想关了,但又改变了他的想法,他说:“也许你想听。”
  “我是圣托马斯号的阿戈尔,”丹麦人低声说,“报告船长,船上三个右舷轴承已经熔化在一起了。虽然我们能够坚持到佛罗勒斯岛,但再远是不可能了。我们能不能在法亚尔买一些零件吗?”
  航班表示收到了信息,并建议把轴承倒过来使用。阿戈尔回答说他已经这样做了,但没有收到任何效果,并开始考虑用德国产的搪瓷轴承来替换原先的轴承以解燃眉之急。法国人衷心地同意了,喊到:“勇敢些,mort ami(我的朋友),”然后就关闭了通讯线路。
  随后他们的灯光被大海的浪潮淹没了。
  “那是一艘伦特布利默的邮船,”霍奇森船长说,“他们在助推器上用德国涂料是活该!阿戈尔不可能在今天晚上赶到法亚尔城。顺便说一下,你难道不想去参观动力机房吗?”
  我等待这个邀请已经很长时间了。我跟着霍奇森船长,弯着腰走出了控制台,以免撞上船舱中突出的部位。我们知道,就像驰名世界的’89试验一样,弗勒里产生的气体能够托起任何物体,但要产生不可限量的扩张力还是需要巨大的舱体空间。即使是在空气这样稀薄的状况下,上升调轨车仍然让人眼花缭乱地使邮船上升了三分之一的高度,而且162号邮船也必须通过船舵的下降进行检查,否则我们要飞到其他星球上去了。珀内尔船长在面对高速上升还是慢速上升时,宁愿选择前者,但没有任何两位船长会以同样方法驾驶邮船的。
  “当我上桥时,”霍奇森船长说,“你会看见我在气体的驱动下先转百分之四十,然后在上舵的控制下前进。就像你说的,宁可向上飞,也不要向下飞。两种方法都可以。这只是习惯问题。看看液体调控器,珀内尔将每三十英里匀速下降一次。”
  这正如液体调控器显示的一样。每过五或六分钟,箭头就爬向‘6700或7300英尺。船舵上显示出一个淡淡的“szgee”。当邮船斜向下降了十或十五英里时,液体调控器的指针就滑落到6000。
  “在天气阴沉的时候,你还可以用螺杆驾驶这艘邮船。”霍奇森船长说着,并打开了公共酒吧间的门。酒吧间将动力机房和光秃秃的甲板分隔开来,船长领着我来到了机房。
  这时,我们找到了弗勒里的怪物——大头真空管——我们已经毫不犹豫地接受了这种真空管——正毫不夸张地满负荷工作着。三个发动机是由H·T·&T提供的弗勒里发动机,该发动机可以从3000一直开到极限。那就是说,直至螺旋桨叶将空气发出钟鸣似的声音时——真空管将准确地自动切断电流,就像海上驱动器超速时通常采取的措施一样。由于162号邮船的九个螺杆体积较小,所以162号的限速也比较低。虽然这使162号比原先的胶体“泰吕森斯号”更灵敏一些,空气发出钟鸣声的速度也更快一些。中舱的发动机是有加强作用的,但在这里并没有使用。因此左舷和右舷的发动机真空管就直接进入了回流网的运作。
  这时发动机发出了沉重的鸣笛声。从阀门两侧又低又弯的扩张舱沿着柱子方向,再到汽轮机箱处,气体由此服服贴贴地回旋着穿过汽轮机的螺旋叶带动动力锯的锯齿。在它之后,它自身的压力被皮带束缚住,或通过上升调轨散发出来。在它之前,真空管中弗勒里射线在紫罗蓝色的皮带圈中闪烁,并转出火苗。相联的U型真空管被火炼压成了胶体(没有一种玻璃可以抵挡钢铁的炼压)。同时,一名年轻的技师戴着一副浅色的眼镜,正全神贯注地注视着弗勒里射线。这是整部机器的重要部位——也是目前最为神秘的东西了。即使是亲自发明这部机器的弗勒里,但他与马尼亚克不一样,死时他已是一位亿万万富翁了,也不明白这仑坐立不安的小淘气为何一直在U形管中,在几分之一秒钟内会抖个不停。它将一股空气压成了冰冷的灰绿色的液体,(你甚至可以听到液体的滴嗒声,)液体就从遥远的真空管尽头,穿过排泄管和总管道,回到船舭位置(船底和船侧间的弯曲部分)。到了这里,它又恢复成气体状态。有人已经很明智地记录了这种变化状态和周而复始的工作过程。从舭舱,到上层舱,背部舱,扩张室,真空管,(以液体状态)穿过管道和回流管道?再到舭舱,这是规定的循环路线。这一切过程都在弗勒里射线的监视之下。而那位带着浅色眼镜的技师注视着弗勒里射线。这时即使有一滴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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