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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鳗-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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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阿瞒慢吞吞的应答着,拖长的话语在喉间缓慢的挤出,拨动着声带传出一片低沉绵软的颤音,在空气中慢悠悠的传递到左莙耳中。明明只是单纯的回答,却带着撩拨人心弦的暧昧味道。他的尾鳍和耳尖也颤巍巍的垂下来时不时耸动着,明确传达了主人情绪低落的事实。
  糟糕。。。。。。
  左莙轻咳一声,掏掏感觉好像要怀孕的耳朵,视线努力的想从他垂下去的尖耳上移开视线。
  这家伙什么时候多了这个技能的。。。耷拉耳朵太犯规了啊!
  “阿莙——”对面的人缓缓地靠着门边往下滑了一些,用着那种拨弦般的声线呼唤左莙的名字,苍白的皮肤跟深红色的房门形成一种气氛奇怪的强烈对比。“你还在生气吗?”
  “咳。。。呃,是的。”左莙觉得自己完全无法从他身上移开视线,原本胸中的郁气和正经的思绪也逐渐破碎散落。她清了清嗓子,勉力维持着。
  “那你罚我好不好?别再消失不见了。。。我好想你。。。”
  声音轻缓,细密而绵长,好像拉丝的糖般粘稠。
  “。。。哈。。。好。。。”左莙的视线黏在阿瞒在罗阳的余晖中散发着幽光的双眸上,无意识的松懈了心防,轻易顺从了自己的内心。
  “那我现在过去,你来罚我好不好。。。?”阿瞒向前探了探身子,声音越发低沉柔缓,原本客厅中的喧嚣俱都沉落下去,唯剩他一人的嗓音绕梁不断。
  “。。。好。。。”左莙有些神思恍惚的点点头,脑中司掌理智的区块远远地提醒她似乎有什么不对劲,有什么没有按部就班偏离了轨道,可却依旧抵不过她内心沦陷的速度和阿瞒蛊惑声线的感召,原本准备好的长篇大论揪着耳朵的说教在对方几句软糯的恳求之下就简简单单的土崩瓦解。
  阿瞒得到左莙的许可后迅速的游走上前,眨眼之间便用双臂搂住左莙的腰身将她托起来,双腿分开环在自己身上。他看着对方眨眨眼瞬间清醒过来,皱起眉头正要张口教训他时,果断的长颈一伸衔住了对方的唇瓣。
  好甜。。。他轻眯起双眸,一只手松松的扣在左莙的后脑上,略长的舌舔吮了一圈她的唇瓣后顺着缝隙叩开贝齿,强硬的进入深处索取自己长久以来被亏欠的甜美。他插在左莙发间的手张开着,五指微微用力按在颅顶不时变换着位置,另一手改托为抱,虚揽住她变换了个姿势将其放倒在绵软的皮质沙发上,悄悄伸进雪白的低领毛衣下抚摸着她腰间敏感的软肉。阿瞒本托着左莙头顶的手撑在沙发上整个人欺身上前,鱼尾一圈圈的缠住她的双腿,尾鳍强硬而不容拒绝的插入她试图合拢的双腿之间重重抚摸刮擦着那因敏/感而轻颤起来的部分,迷醉而满足的从鼻端喟叹一声,终于放开左莙被他吮/吻的有些红肿的唇瓣,低头在因拉扯间露出的锁骨与颈间留下了几个紫红色的印记。
  我的,阿莙是我的。
  他舔舔唇再次低下头,打算继续【享用】这块名为【左莙】、散发着甜美气息的肉排时,却被对方结结巴巴的话语阻止了向下的趋势。
  “阿。。阿瞒。。。你。。。等会。。。。。。嘶!”
  左莙挣扎着向后缩,将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推高的毛衣拉下,深呼吸了几次拼命找回自己的神智,一手按在阿瞒跟着她的动作而蹭过来的脸上磕磕绊绊的说着,却被他伸出舌尖从下到上顺着手心舔到指尖,而后一手撑着她身后的沙发背,一手握住她的手腕,叼起她的中指含了进去,柔软灵活的舌顺着敏感的指尖又舔到指缝,留下一片泛着水光的湿濡。
  她不得已将拽着毛衣的手松开,按着对方的胸膛去推那个笼罩在她身体上方将光源结结实实遮挡住的低温身躯。每当这种时候,她才能充分认识到对方平日隐藏在暗流下的恐怖——阿瞒无论是力气还是身量都足以将她轻松地拆吃入腹,渣滓不剩。
  “为什么要等?我已经等阿莙好久了。。。”阿瞒放开她的手指,尖利的指甲轻易划开左莙的毛衣,他顺着她的手腕吻到肩头,直到再次回到那片泛着蜂蜜般香甜味道的柔软唇瓣。
  “我。。。我有正事。。。要跟你。。。唔!”
  “繁衍子嗣不就是很重要的正事么。。。”言语在摩擦着的柔软之间含糊的咕哝,那粘稠的声调带着奇妙的魅力拖拽着左莙好容易理出的神智,企图将她再次拖入情/欲的泥沼。
  “你。。。你先听我说!”
  左莙拼命向后缩着空出一小片地方,终于在最后关头及时悬崖勒马一脚将那个浑身散发着海绵体气息的家伙踹下沙发。
  当初就不该开禁的,这货简直。。。
  不能心软,这事不说开谁都过不了这个坎,不能心软,总之。。。不。。。不能心软。。。
  左莙慌乱的理好衣物从沙发另外一头的扶手上拽来一件披肩将自己裹好,在阿瞒闪着泪光的哀怨视线和时不时用下巴磨蹭她皮裤的行为下,艰难的将视线移转到被放置在客厅一角冷落许久的物体上。当她目光一接触到那件东西时,周围的一切和严峻的现状立时回到她的脑海中,左莙深吸口气,暂时摆脱了阿瞒带来的那种不可理喻的迷醉,逐渐冷静下来。
  “阿莙。。。”那边厢的人还在悄悄将双手攀上她的腰,企图继续刚才的【正事】。
  “阿瞒,你看那边。”左莙朝着角落虚指一下,转移了阿瞒的注意力。

  ☆、同化

  “什么?”阿瞒不情愿的将视线从左莙脸上移开,迅速的看清角落里的东西后便转过头来,上半身半趴到左莙腿上,白皙的颈项高昂着向她索吻。“那种东西跟阿莙比不了的。。。阿莙。。。”
  “我不是说这个。”左莙皱起眉头,咬咬牙迟疑了片刻最后还是妥协般的在他唇上迅速啄了一下,而后摆脱阿瞒的圈住她的双臂站起身向角落走去。她在经过卧室门口时迟疑了片刻径直走了进去。半分钟后,从卧室中走出的左莙上身穿着件宽松的薄衫,下身是同样宽松的缎裤。原本身上被划烂的毛衣和披肩都已不见,左手上还拎着她原本时时放在枕下防身用的匕首。她瞥了一眼歪歪扭扭趴在沙发上视线紧粘着她,因欲求不满而无精打采的阿瞒,面无表情的走到墙角抓住那东西的一角往厨房拖。
  那是一只巨大的铁笼子,大到足够内部出现隔层,它因左莙大力的拖行而发出轻微的咔哒声,里面的生物也因突如其来的变化而再次喧嚣起来。
  “过来。”左莙在经过阿瞒身边时在喧闹声中示意他跟来。阿瞒眨眨眼睛,乖乖的跟着左莙进了厨房。
  “阿莙,你要养它们吗?”阿瞒直立在厨房门口,看着左莙将笼子安置在宽敞的流理台旁问道,背在身后的手紧握成拳。
  果然是还在不高兴吧?。。。有我。。。还不够吗。。。
  她要抛弃你了懦夫!趁现在杀了她!吃掉她!
  “。。。我又没病。”左莙翻了个白眼,掂量一下手中的匕首摇了摇头,将它放到一旁取出了刀架上的牛耳尖刀。“养你一个就够我折腾的了。”
  啊。。。
  阿瞒好似受惊般的浑身轻颤了一下,人齿咬住了下唇。他低下头盯着地上的瓷砖,压住那股因患得患失而勾起的血腥占有欲,无意识的舔了舔嘴角。
  “阿瞒。”
  “。。。嗯。。。”他抬头直视着左莙,应答的话语尾音有些颤。
  “你过来。”左莙左手拎着尖刀,右手指了指身前的一个位置。阿瞒瞥了一眼她手中泛着寒光的利刃,毫无抗拒的靠了过去。 “我先问你,我那天让你处理焦鸿的尸体,你自己在家的时候。。。处理了么?”左莙微扬起下巴看着他,尽力让自己的用词听起来冷漠些。“嗯。”阿瞒点点头,看着她小小的微笑了一下。“我收拾得很干净哦。” 
  “他当时。。。确实已经。。。斯。。。死了么?”左莙咬紧牙关。
  “。。。嗯。”阿瞒甩甩身后的鱼尾,迟疑了半秒点点头。
  撒谎!
  这样她就跟你一样了!你让她以为自己跟你同罪!
  “。。。。。。唉。”左莙盯了阿瞒半晌叹口气,无力的揉揉额角。“这意外确实是我的错。。。不能怪你。。。”
  阿瞒背在身后的左手无意识的攥紧,第一次满是冷汗。
  “我出去这段时间,你反省自己的错误了么?”左莙皱着眉头放下手,像个全世界各地通俗的母亲,说着老套而无奈的话。唯一的区别就是别人的家的孩子只是打碎了邻居家的车窗玻璃,她家的孩子。。。算了,不提。  “嗯!”阿瞒用力点头,心情半点不掺假。 “错哪了?”又是句废话,可不说却又不行。 “我。。。我咬他的时候不应该让阿莙看到的,把你牵连进去了,抱歉。。。”
  【啪】的一声脆响,阿瞒脸上多了个微红的掌印,他低下头吞咽着口中因锐齿变动位置而划破流出的鲜血,不再说话。
  这家伙根本不知道自己的问题出在哪!
  “抬起头来!”左莙刚有些缓和的语气暴躁起来。她从橱子里拿出一个半人高的白色塑料桶搁在阿瞒身边,又从上面的储物柜中拿出一个大玻璃盆,强迫他抬头正视着自己。
  “阿莙,我。。。”“闭上嘴看好了!”左莙皱眉怒斥,从桶中拿出两幅胶皮手套戴在手上尾端箍紧,从上方打开笼子,学着店中老板教的方法右手伸进去从里面抓出了一只恒河猴。
  猴子在她手中剧烈挣扎着,被缚住的爪子做着徒劳无益的动作,喧闹尖锐而刺耳。
  她心脏鼓噪着,四肢百骸都窜着在清醒下要屠戮生灵的畏惧。她咬紧因生理上的抗拒与退缩而血色尽褪的下唇,强迫自己拿起放在琉璃台上的尖刀深呼吸了两三次,双手剧烈地颤抖着,却无论如何也割不下去这近在咫尺的柔软咽喉——那生物有近人的温度和模样啊。
  可如果不做到这个地步,他一定还会退缩。
  要怎么。。。
  “阿莙,你要做什。。。”
  猴子警笛般拉长的尖锐叫声蓦地戛然而止。
  温暖的血液喷洒在半透明的玻璃碗沿和左莙的衣服上,开出大朵嫣红而蛊惑的花。左莙手中的猴子抽搐着发出些许不明的气音,被一刀取命的伤口向外喷洒着血液的同时冒起点点粉红色的泡沫——她大概捅到肺上了。猴子的血液将皮毛染得一片湿濡,大量纤长而分裂的柔软毛发团在一起,向下滴滴答答的流淌着挽留不住的红浆,空气中弥散着沉滞而粘稠的腥甜。左莙深吸口气,前一刻因决心而撕扯跳痛着的脏器逐渐和缓下来,血管中奔腾叫嚣的角逐平息着沉止,双唇也再次恢复殷红。
  她等待着,直到手中那只恒河猴喷洒的血液逐渐停止,变为滴答着的溪流。她将那只身体已经开始变冷的猴子丢到一旁准备好的桶中,放下手中的尖刀拿起满到几乎溢出的玻璃碗,直视着面前因巨大的震惊而呆滞的阿瞒。
  “吃。”
  掷地有声。
  “阿莙。。。我。。。”
  “我说,吃!”左莙眯起眼,微扬着下巴将碗朝他面前送了送,语气不容置疑。“你不是怕我知道么?我看着你吃。”
  阿瞒吞咽了一下,喉头上下滑动。他口中的利齿早在左莙将猴子杀死的那一刻便条件反射的从肉囊中露出,为进食或猎杀随时做好准备。他无意识的伸出舌头舔舐下唇,因左莙太过于超出他预期的举动而迟疑着,不敢伸手去接。
  还有就是,他怕一旦开口就刹不住了,非要吃到饱食不可。他既不想让左莙知道他的食源,也不想让她看到他的进食过程。
  而后者更甚许多。
  太难看了啊,在她面前释放这种贪欲。
  太难看了。
  “。。。阿。。。阿莙,我觉得还是。。。”
  “你他/妈吃不吃?”左莙咬紧牙关,端着碗向前一步,缩短了他们之间的距离,看那架势几乎就要将整碗给他扒开嘴灌下去似的。
  “我。。。。。阿莙! ”
  她都做到这种地步了,这家伙还要在这种莫名其妙的地方执念多久?!
  左莙倏地双眼眯起,端着碗的手撤回来,作势要放下。可就在阿瞒要松口气的时候,他看到左莙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深吸口气张开口,顺着碗沿喝进了一大口暗红的浆液。接着他就在玻璃碗与大理石台重重的相撞声中被左莙扯着后颈往前一带,下一秒,未来的及闭紧的口中便感受到了掺杂着对方津液,尚有余温的腥甜。
  他呆愣的任由对方将那一大口鲜血哺入自己口中,缓慢的咽下,看着她很快因为不断翻涌的恶心感迅速放开自己,转头去水龙下接水。
  “你。。。咳咳。。。”左莙匆匆漱了几下口,一手撑着上半身转过身来盯住阿瞒。“你总是这样,在不该退缩的地方畏缩不前,在奇怪可笑的地方又执着得要命。”
  “阿莙。。。”阿瞒觉得自己大脑中司掌语言系统的那部分大概坏掉了,他几乎除了左莙的名字,什么都想不出。他握紧往外冒冷汗得手,压住身体内瞬间被那口鲜血点燃的食欲。
  “你是什么样的家伙我早就知道,我也根本不嫌弃。我话都说尽了,可似乎你半点也没听进去过。我为你杀人即便不是完全出于理智,可做过就是做过,开弓没有回头箭,我不能用天性的错误揪着你一辈子不放,我也想开了。”左莙挑衅般的歪歪下颌,将台子上的碗推向他。“阿瞒,你是什么样对我来说都无所谓,我喜欢的就是你,我为你放弃了很多东西,这是我的诚意和决心。这种话平日里我总是不屑于说的,但我已经把自己逼到这个份上了,你如果还是在这种可笑的地方企图犹豫隐瞒,那就滚出我的世界吧,别再回来。”
  她直视着阿瞒缓缓地回过神来,瞳仁收缩着逐渐因狂暴的掠食欲而泛起死气,挑高下巴。
  “这一次,我是认真在说。”
  *
  阿瞒半弯着身子紧抓手中的恒河猴尸,尖锐的指爪轻而易举的将它开膛破肚。他舔了舔拇指上的鲜血,伸手拖拽着心脏将其相连的主动脉划断掏出,顺着开裂的腔隙吮吸里面的心肌血,最后将肉汁鲜嫩的部分尽数嚼烂吞下,其他的体内脏器也毫不留情的按样照搬。不多时,阿瞒将手中几乎成为空腔仅剩皮囊的猴尸丢进桶中,让它和其他躺在里面的【兄弟们】汇合,因掠食欲而微微泛红的眼角抽搐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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