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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是禽兽-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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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很想不计前嫌,但是底下兄弟们要吃饭,我也不好交代,所以想个折中的法子,不如叫上帝来决定咱们赌上两局吧。让你的女人和我赌,就赌骰子点数大小,押上你和我二当家的指头当筹码,输一局便割一个指头,三局为定,如何?”
  苏媚发抖,这简直是玩命。
  “白钰,不可以!我不会赌!你们押我的手指吧!”
  “好,我答应。就押我的手指。”他不多思虑,决定玩命。
  “白钰,不要!你会死的!我会害死你!我你不要管我了,我不想拖累你!”
  苏媚哭着请求。
  她还是在乎他,那么在乎他。她已经欠他够多,伤他够多,怎么还能这么害他。
  白钰冲她温柔一笑,说,“你是我的‘白太太’,怎么能不管你。手指嘛,身上有十个,丢几个不算多,我是凭头脑做事的生意人,丢了手指没关系,但你是演员,丢了手指可演不了戏了。”
  他扯住桌布,用力一掀,将整个餐桌的菜都甩落地上,然后痛快坐下,将手搁到桌上。
  他搁出手时,苏媚才发现他的中指上一直戴着他当初想送她的那个银戒指。银戒指灰暗无光,不配他的身份,可却似个坚固的枷锁,锁住他连心十指,也锁住他一生。
  “放开胆子赌吧。”
  “好,痛快!太痛快!”葛曾诚鼓掌。
  他其实一直很喜欢也很欣赏白钰,不过不能为他所用,便是天敌,只能除之而后快。
  他也坐下来,并叫二当家的也搁上手。
  手下松开苏媚,将她按坐在凳上。
  苏媚如坐针毡,魂都不知丢到哪里,怎么冷静地下来掷骰子。
  服务员送来骰子。
  小小一个骰子,六面是点数,点数如命数,每一点都危机四伏,举步维艰。
  葛曾诚先让苏媚,说,“苏小姐先来。”
  苏媚拿起骰子,手抖得厉害,骰子承着白钰的命——她握着他的命。
  可她别无活路,只能拿起骰子,眼一闭,牙一咬,掷下去。
  她不敢睁眼看,但听到一阵阴阳怪气的笑声,她已料到失手。
  果然,不过二点。实在太小,胜数太小。
  轮到葛曾诚掷骰,一掷便是六点,初战就是大捷。
  天崩地裂,她身子僵硬如死。
  葛曾诚很得意,说,“看来苏小姐手气不佳呀,这局我赢了。”
  他看向白钰,挑衅道,“愿赌服输,白先生,不好意思,你的手指我要了。”
  “好吧,愿赌服输。”白钰依然心不惊,肉不跳。
  身后两人立即按住白钰,将他一手捉住,然后一人拿出刀,往他的小指利落地切下去。
  “啊!——”苏媚发出惊叫。
  她的眼前散开一帘血幕,她看到白钰的小指就那样利利落落地和手分离。
  他的表情很疼,很疼。脸上无一点血色,上下牙床都在打颤。
  那群该死的混蛋,他们还把那截断裂的小指丢在地上,嘲弄地用他们的脏皮鞋使劲地踩。
  那截断指如是断根的枝,立即枯死萎蔫过去,再也回不到他的手上。
  他曾美玉无瑕,如今却留下这么残酷的缺痕。
  苏媚魂魄也惊散,泪如雨下。
  白钰还用血淋淋的手握住她的手,给他安慰和力量,“没事大胆地赌吧,不要犹豫。”
  他的声音都在颤抖,能想象他有多疼。
  “可我的运气很差真的很差”她蒙上脸痛哭,“我不敢我真的不敢了”
  她小时候掷骰子就从来没赢过别人。
  “大不了一起死。”白钰泰然。
  苏媚心头无限动容。花洛为她拍戏负伤时也说过这样的话,要死一起死。
  这辈子,她都逃不过这二人的纠缠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也许我其实是后妈,越爱一个人,越想虐他~其实大家也崩纠结谁是男主了,白少也早是男主了,我真爱他啊,太有魄力了~真心疼,TOT苏媚你个没良心的,对白少好点会死啊!这一幕很血腥,大家谨慎观看

  温香软玉

  第二局还让苏媚先掷,她将骰子紧紧握于手心,良久才掷下,是五点。
  手气稍好一些,但苏媚仍是恐惧难安,这不是最大点数,点外有点,人外有人,白钰交给她的命仍悬于一线。
  轮到葛曾诚掷骰。
  他好整以暇,只视为一场游戏。
  他将骰子轻松握起,轻松放下,骰子一直转。
  她也跟着天旋地转,只能祈祷,请求,甚至诅咒,盼点数小一点,再小一点。
  结果令她稍松一口气,也是五点,一场平局。
  白钰与她相视而笑,说,“做得好,你救了我一个指头。”
  可他那一截断指仍触目惊心,他面上的血色仍在消散,苍白如纸,不堪承重。
  “笨蛋”苏媚哭着笑。
  笨蛋,保全你是理所当然,你要残缺一角,完璧生瑕,这辈子叫我怎么好过?
  “好,很好,这轮苏小姐手气不错,希望好运还能持续到下一轮。”葛曾诚阴阳怪气地笑。
  “我会的。”
  苏媚定了定神,冷定地直面葛曾诚,“最后一轮你先来吧。”
  必须冷静。他们是以命在博,生死存亡不过一瞬之间,只能赢不能输。
  “那葛某就不客气了,谢谢苏小姐承让。”
  葛曾诚胸有成竹地握起骰子。
  白钰突然打断,说,“要赌就赌大一点,谁输了就砍一只手如何?”
  众人闻之色变,二当家的面色已发白,向葛曾诚求饶,“大大哥,不要赌这么大吧?”
  “赌,为何不赌?白先生真是痛快,我就欣赏你这种痛快之人,你不能为我所用实在是可惜,不过比起做朋友,似乎是当对手更有趣呢。”
  白钰笑说,“是啊,可真有趣呢。不过葛先生似乎不诚心拿我当对手,不然怎么只用你身边走狗的手来下赌,未免太瞧不起人,你要真诚心,不如就拿你的手来换我的手,如何?”
  千钧一发之际,他非但不乱方寸,还镇定自若地一步步将对手往他的陷进里头套。
  葛曾诚也痛快,说,“好!英雄之间的赌局,怎可拿女人和小人来当筹码。”
  他撩起自己另一只手的袖子,将手搁到桌上。
  又令服务员拿来一把宰肉的刀,一同搁到桌上。
  刀子的锋芒触目惊心,苏媚有七上八下,六神无主了。
  “你疯了,不能这样赌,白钰!”
  白钰用另一只手紧握住苏媚的手,说,“放心吧,我们会赢的。”
  苏媚一惊,目光和白钰交流一番,似陡然来了力量和勇气。
  “那么开赌吧。”
  葛曾诚依然轻松执骰,轻松放下,骰子在桌面高速转过一圈后定格在六点。
  “呵呵但愿苏小姐这轮的手气还那么好,若能打个平局咱们就既往不咎,就此散席,若不能,白先生的手葛某可要定了。”
  他胸有成竹,料定苏媚会输。
  苏媚也不再怯场,拿起骰子在掌中摇晃了很久,然后直拍而下,骰子覆于手掌之下,未能见点数。
  她缓缓地将手掌挪开一寸,现出骰子,五点。
  葛曾诚和一群手下都大笑起来,“哈哈哈哈看来苏小姐实在是时运不佳啊,承让,承让,白先生的手葛某就勉为其难地收下了。”
  他朝手下使了个眼色,手下就要拿刀去剁。
  苏媚急忙喝止,“慢着!还没结束呢!”
  她将盖着骰子的手全部挪开,竟然还有一骰,点数是二,两骰相加是七点,高于葛曾诚一点。
  对方都看傻了眼,“怎怎么还有一个骰子?”
  “葛先生只是说用骰子点数定输赢,可没规定必须用几个骰子,不用管我这另一骰是怎么来的,反正这局我们赢了。”
  白钰惨白的脸上又恢复了点红润,是赢战时的春风得意之色。
  那神秘出现的另一骰是他跟服务员要的。在赌局开始之前,服务员送骰子进来,原本送了四个骰子,但葛曾诚只要了一个,等服务员从白钰身后离开时,他小拉住她的衣角,从她手里又偷出一个骰子。
  此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葛曾诚和苏媚的对局上,没人留意到他的小动作。
  在最后一局,他同苏媚握手时便顺利将骰子偷递到了她的手中。
  “真他娘的卑鄙!”
  葛的走狗们欲耍赖,白钰眼疾手快地夺过刀子,往葛的腕上狠狠使上一刀。
  鲜血四溅,手腕迅速离体,可见累累断裂的白骨,只剩一层枯皮相连。
  白钰将他的一群走狗逼怒,他们掏枪对上他的脑门。
  “姓白的我看你是不想活了,竟然敢跟我们耍阴招?!”
  白钰不慌不乱地拿纸巾擦手上的血,说,“愿赌服输,葛先生要想反悔?”
  葛曾诚再不复方才的趾高气昂,浑身是血,面如死灰,俨然是一个狼狈败将。
  他无奈摆摆手,说,“愿赌服输,让他们走吧。”
  走狗们只得放行。
  白钰走前还不忘捡起地上那一截离体的小指,然后牵起苏媚的走,大摇大摆地走出重围。
  苏媚还怔怔地一直看着他,一直在发抖。
  而白钰依然气定神闲地缓步向前,背没驼一分,腰没弯半寸,那么直,那么伟岸,似座铮铮不倒的山。
  苏媚心中很多很多疑问。
  “你认识他们?他们也认识你?”
  “是。有过过节。”
  “那么他们是因为你所以才抓我?”
  “也许是。”
  苏媚甩开他的手,说,“你太危险了,我得离你远一点!”
  她不知道跟着这个男人还会发生什么事,他太危险了。
  白钰拉住她说,“你觉得你现在还有地方可去么?你已经被他们盯上了。”
  她突然成了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刀俎上的鱼肉。
  “真是我为什么会招惹上你这种人?”
  “你别无选择,这就是缘分。”他的声音弱下去,伤口很疼,很疼,他像攀着救命草一样地抓着她的手,说,“至少陪我去一下医院,把手指接上,别那么没良心我很疼呢。”
  “我知道我知道我们去医院,去医院”
  苏媚又紧紧地拥上他,陪他去医院了。
  通过一夜手术,白玉的小指接上了,但里边神经损坏严重,终不能如前那样自如活动了。
  手术醒来后,苏媚已经不在了。
  她守了他一夜,知道他安然无事后才放心离开。
  只谢了一张纸条让护士交给白钰。
  纸条内容只有七个字:对不起,谢谢,不再见。
  白钰看着纸条苦笑,“这女人,到底是有多狠心。”
  他也没在医院多留,自己回去了,还可以用单手开车。
  他打了个电话给秘书,让秘书安排几个保镖到苏媚周围,不能让她察觉,但需在她近旁时刻保护她。
  苏媚筋疲力尽地回到家,推开门,却见花洛已经回来。
  他似乎已经独自疗伤完毕,阴霾扫尽,又一脸是春风。
  但看到苏媚蓬头垢面,浑身沾染血迹,他又沉下笑容,问,“发生什么事了么?怎么搞成这样?”
  “没事儿没事”她强堆上笑容,说,“摔了一跤,我去洗个澡,出来给你做吃的。”
  花洛见她走路都发颤,准有事儿瞒着她。
  他趁她洗澡时又偷偷溜了进去。
  苏媚的神还没从那场惊心动魄的赌局中收回来,花洛突然从身后乍现,搂上他的腰,将她吓得魂都飞了。
  “你干什么?!吓人很好玩么?!”她推开他,很是恼怒。
  花洛不知怎么就踩了她的地雷线,这样的游戏往日常玩,不厌其烦,怎么今日她就这么抵触。
  “有事就告诉我,发脾气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这事儿你不需要知道”
  她不想让他知道她和白钰还有纠葛,不想让他知道白钰为她负伤,不想乱上添乱。
  “我们虽然彼此相爱,密不可分,但也需要一点私人空间。相爱并不意味着全无保留。”
  每次他离开一阵,她便蜕变一寸。
  她是只永不知足的蝶,还在一意地诡变,诸多的心思和花肠子,连花洛也越来越琢磨不透她。
  这种看不透的感觉很糟糕,很没有安全感。
  他抱她更紧,说,“不想说就不说可我回来也没见你开心,真让人觉得失落啊,离开那么多天,你就不想我?”
  他的嘴又在她的脖子上蹭了,真是只一刻不停地粘人的猫咪。
  “啊,想啊,想你都快想疯了。”
  一半真心,一半假意,那一半假意是因另系他人,她始终牵挂白钰。
  花洛的嘴在她耳朵和脖子上啃得用力了,“那么我们做点儿什么吧?”
  他一见她光溜溜的样子便又开始饥饿,那不争气的“老弟”在裆部支帐篷。
  苏媚半推半迎,“好歹也等我洗完澡。”
  “不行,等不及了。”
  他粗鲁地将她一把横抱起,摔到床上去了。
  “喂,我都没擦干呢,流氓!”
  作者有话要说:澄清一下哈,作者没打算换男主,但是白钰确实戏份占多,也是情节自然发展的大家骂花洛的时候虽然也纠结,但是也没准备过换男主,就是想法子把他洗白,不过他现在气场确实有些弱,因为白的气场太强可能我对拿捏白这样的人物比较擅长只能顺其自然发展吧,但是作者不会烂尾的~

  上床不专心

  苏媚连上床的时候都心不在焉,花洛的手在她腿间游了很久,她依然没湿。
  花洛进去时磕磕碰碰,十分艰难,似有一道隔阂。
  不单是身体上的隔阂,也是心上的隔阂。
  她的目光也不在她的身上,飘忽到别处。
  花洛有些扫兴,狠狠往她的嘴上啄下去,“女士,你不知道□时应该专心点儿么?不然很容易使男士阳痿难举。”
  “你只有在□时才最专心么?男士。”
  她今天确实没什么情绪□。
  花洛停下,扫兴地用纸巾擦了擦,说,“也许你心里有别的男人?”
  苏媚听他的胡乱揣测就来火,他竟然她的忠贞——不过,她确实不那么忠贞,她心里是有别的男人。
  “你乱冤枉人!”
  “也许你心里还有白钰”
  他当日虽然醉酒,但还能听清他们的谈话,他们还彼此牵挂,他只是假装不知。
  “如果是的话你大可以大方告诉我我不希望你独自藏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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