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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是禽兽-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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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指按上去的时候,苏妹吓一跳,赶紧缩回,却被花洛牢牢把着,不让她后退。
  “这儿呢?”花洛问。
  “这很羞耻。”苏妹不敢再继续。
  “羞耻?不对,它是女人最引以为傲的器官,知道一句名言么:Pussy is God。”
  “什么意思?”
  “意思是:女人的阴/道是上帝。它借征服男人,从而征服整个世界,你要的名誉,地位,财富都能由它征服,它不该是丈夫活着孩子的专属物,它是上帝,是所有信奉它和崇拜它的男人的。”
  他在教坏她。没有节操观念的过于自由的男人。
  “真是不可思议。”
  不可思议,人类唯有在性这件事上才表现出如此天马行空的想象力。
  苏妹虽醉着,但潜意识很清醒,她十分受触动。
  “现在你想让你的身体快乐么?想让你的上帝快乐么?”
  他的声音绵如细丝,绕着她的心,痒,从内而外地痒。
  “想。”
  “好,那么我们开始,这是场神圣的仪式,你得认真地感受,牢牢地记住它。”
  他把着她的手,在腿间轻轻摩擦起来。
  她心惊肉跳,从未如此轻薄过自己。夹紧腿,万分紧张。
  “不要紧张,现在起,你的手不是手,是一条藤,一条干渴的枯蔫的藤,它缠上一棵树,希望得到它的滋润和灌溉,只有树的甘露才能另它存活过来,它很渴,很渴”
  手不是手,是一条藤。二十年久旱,焦渴难耐,急需滋润。
  手焦急地在腿间中游,四处寻觅水源。
  一会听到流水声,从指间过,从心底过。
  久旱逢甘霖,她动情地颤抖起来。
  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竟还藏着这样的秘密,这滋味又惶恐又绝妙。
  身体好像着了魔,不由她控制,还在不停茁壮,不停膨胀,不停沸腾,不停枝繁叶茂地招展。
  她按耐不住地呻吟。
  指间水色一片,泛滥不可收拾,但还是渴。
  她继续深入,索取更多。
  但一不慎触到礁了,一个激浪打来,她剧烈一阵摇晃,沉船下去。
  好像就要万劫不复。危难之际赶紧抓住花洛。
  “好可怕好可怕!我怎么了?怎么了!”
  她高/潮了。
  一夜催熟,从女孩变成女人。
  花洛抱住她,舔去她眼角的泪,柔声问,“现在你了解自己的身体了么?”
  她犹在颤,余震未止,死死抱着他,不敢放手。
  一句话说不完整,“嗯嗯”
  “好了,了解了自己的身体以后,你该了解男人了,知己知彼,才能快乐至上。”

  吃光抹净了

  他不放过她,继续牵过她的手,抚摸在自己的脸上。
  苏妹喜欢他面部的线条,高低起伏,如山脉,如河流一样。
  趁着一点儿酒兴,她胆子大起来,说,“我喜欢你的脸,真好看,因为喜欢你的脸,所以可能,大概,也许我也喜欢上了你。”
  花洛也不吃惊,笑说,“不要轻易喜欢男人,男人是‘人面兽心’的动物,不可信,空有一张人皮,来迷惑你这样涉世未深的女人。”
  苏妹甩开手,说,“你说得对,我不想被你迷惑。”
  也许已经迷惑住了。
  手又被花洛捉回去了,继续在他身上走。
  走过他光滑优雅的脖子,走过他性感迷人的锁骨,走过他平滑结实的胸膛,然后到了肋下。
  她能清晰地摸到他的肋骨。
  花洛说,“知道男人的肋骨有什么用么?”
  她摇头,她对男人也一无所知。
  “圣经中有一个故事,是说上帝在最开始的时候只创造了亚当一个男人,但是亚当很寂寞,所以有一天上帝又用亚当的肋骨创造了一个女人,就是夏娃”
  “呀,真浪漫的故事。”
  “所以一个男人的生命中总会有一个女人,无论是爱人,是红颜,或者是亲人都会成为他的肋骨,他拿放不是的软肋。换句话说,一个英雄再伟大,也总会栽在一个女人手里,可见女人有多了不起,她能够推翻一个丈夫,一个英雄,甚至一个朝代关键是,要能抓得住男人的软肋。”
  她试着去抓,但是他的肋骨长在他的肉里,需掘地三尺才能抓到。
  她放弃,手指继续往下走。
  走到他的小腹上,感觉那儿很烫。
  如果女人的腹部是摇篮,孕育男人,那么男人的腹部就是熔炉,熔化女人。
  又继续向下,向下她主动地探索。
  摸到一片细软的草坪,那里的草很长很软,散发着沐浴乳的清香,能够绕指一圈。
  她愉快地在草丛里嬉戏。
  “苏小姐,你可真调皮啊,喝了点酒就露出本性了啊。”
  “我的本性?是什么?”
  “荡。”
  荡?她记起那夜春梦里西门庆一口一声的“淫/妇”,诶呀,真羞,真羞。
  “还想往下继续么?”
  “往下还有什么?”
  “你自己摸摸看。”
  苏妹突然摸到一个又硬又烫的东西,圆头,柱身,顶上好像还长着一个眼儿,一缩一放地动着。
  难道是怪物?她吓一跳,赶紧缩回手,“是什么?怎么这么烫?!”
  手还是被花洛死死地捉住,握上那“怪物”。
  “是男人的生/殖/器啊。”
  她更吃惊,“怎么会?呀,真神奇这么大?”
  她不是没见过男人那玩意儿,小时候经常把着弟弟拉屎拉尿,也就螺丝那么点大小。
  怎么一下子能长这么大?太不可思议了。
  “要不怎么是‘顶天立地’的男人呢。”花洛坏笑,“你要摸摸它,它还会继续长大。”
  她被怂恿,充满好奇。又怯怯地摸了两下,果然又涨大一寸。
  她隐隐听到花洛的喘气声,有点儿急促,有点儿舒逸。
  难道这样摸,他觉得舒服么?
  苏妹的手便不停地顺着柱子爬上,爬下。
  花洛的魂魄被这个女人的手托上天,悬起来,虽然生涩,但感觉很美妙。
  “喂,好像有点湿了?”
  “它渴了。”花洛咬着她的耳朵说。
  他的气息如雾,灌进她心头,又散下一层雨。
  她的身如六月梅雨季,又湿又黏。
  “那怎么办?”她问。
  “你为它解渴吧?”
  花洛忽然蛮横地一把将她推到在床,压上去。
  他的□被她撩拨,虽然还是个又生又涩的果,但总之能解他的渴。
  他等不到她熟的那一天了。
  花洛解下蒙在她眼睛上的红绸,她想看清他,可醉眼太沉,看不清。
  他在烟雾里,一会是花洛,一会是西门庆。
  “你要干什么?”
  “你把我的晚餐搞砸了,我现在还饿着肚子呢,可真饿啊只能吃了你了。”
  “诶?这怎么能怪我”
  花洛又端过桌上的高底弓鞋,将剩余的一半红酒饮尽,又将嘴里的酒灌入苏妹嘴中。
  琼浆玉露,她越饮越渴。舌头简直像条快渴死的鱼,在他嘴里翻滚。
  缠绵了好一阵,他的舌头离开,缠在她的胸上。似一条灵巧的蛇,戏耍似地吞吐这那一颗生涩的果。
  她挺立起来,姿态曼妙。好像一夜熟透落地,落进他的嘴里。能品得出一嘴甜蜜的汁。
  她不可抑制地呻吟。
  “诶你这样捉弄我”
  她伸手推他,但双手被一根红绸系住,吊于床上。
  她完全栽在他手里。
  “不喜欢么?不喜欢的话我就停了。”
  “啊喜欢”
  喜欢得要死。
  她也喜欢这个男人,喜欢得要死。
  一条蛇,从她的胸口蜿蜒地游动下去,它光滑柔软,所过之处都酥软无骨,快化成水。
  她夹紧的双腿被缓缓打开,展开如一幅远古的仕女图。
  那条蛇,便游进草丛里了,再往下——
  她惊叫一声,及时制止他,“不那儿不行!”
  “不行?那哪儿行呢?哪儿都不行么?你不想让你的上帝开心么?他要不开心的话怎么征服男人,怎么征服权利,名誉,财富?”
  是啊。她记得他教她的:女人的阴/道是上帝。它借征服男人,从而征服整个世界她不能合闭这扇上帝之门。
  “你把我当成你征服的第一个男人吧。”
  她想征服他,然后一切物质他都为她获得:演戏,捧红,鲜花,掌声,金钱,地位大大的房子,漂亮的车子,漂亮的衣服
  哪个女人不喜欢。
  她对于穷日子有多憎恶,对富日子便有多向往。
  “好随你”
  她展开,容纳他的舌。
  他不停的翻卷,缠绵,激起千层浪。
  她似浪里无主的鱼,进入一个漩涡里,沉泛,触角,脱水,翻白,呻吟。
  也不知是因痛苦还是快活,她很狂乱。
  “诶,停了吧停了你要折磨死我了”
  她不停扭摆腰肢,可怎么也摆脱不了他。
  他最后激起一个巨浪,真是世界末日。
  她又高了。只觉得身体化成了一滩水,一层雾,一缕烟,神情俱散,不知飘向哪儿。
  但花洛还是绕不过她。
  他憋足了,但还是优雅从容地继续在她入口之处软磨了一阵。
  她痒得受不了,连连求饶,“饶了我吧快些”
  快些进去吧!
  他绵绵一笑,推入一半。
  “疼!——”
  苏妹心惊肉跳,好似被撕裂一般,这感觉不如预期,疼得她脸蛋都白了。
  花洛低头亲吻她,安抚道,“乖,待会就不停了麻雀要成凤凰,从得先退一层皮,总得经过这一难”
  她忍下。
  众多禽兽轮身的痛楚都受过,何况只是这一个男人——她喜欢的男人。
  他动起来,动作很轻,很柔。
  但她还是疼,疼的几乎快咬碎牙齿。
  都说情/欲是极乐之事,但怎么会这般煎熬呢。
  也许,极乐之前必有险阻,任何快乐都来之不易,都是血染的。
  她双腿间染了血,处子之血。
  花洛有些悸动,一张白纸,就此染上一点丹朱。
  真美。
  她是他的。他造就了她。
  他心生怜惜,低头一吻,抽身而退。
  “今天暂时放过你”
  她安心地昏睡过去。
  恍惚之中,他把她拥入自己的怀抱,她情不自禁地往他的怀里靠近一些,再靠近一些,直抵他的心脏。
  这一觉,她睡得很安心。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她恍惚又看到这只笑面虎又爬到她身上去了。
  他在往自己手里倒东西,是一瓶滑滑的黏黏的液体。
  “你你做什么啊?”
  苏妹简直想逃了。
  可花洛坐在她腿上,死死压制着她。
  “诶,我肚子又饿了,没吃的,就只能吃你了,但你这丫头干巴巴的磕牙,得加点奶酪才美味。”
  他把那“奶酪”加到她身下去了。
  揉了好一阵子,待她又痒上心头,他才松开手,准备上真料。
  苏妹看到他身下那挺立的“怪物”,立刻蒙起眼睛,一缕红霞又覆盖她全身。
  “你个流氓”
  虽骂着,但被他这番折腾,今儿声音都娇滴滴的,似撒娇。
  不由她推拒。
  他又不客气地展开她的腿,进去了。
  “呀!”
  她抓着床单一声尖叫,还是疼,不过疼痛比昨晚轻了一些,也许是因为润滑的缘故。
  花洛抓起床上丢着的那只弓鞋,塞进她嘴里,说,“疼的话就咬着它,我现在可不会再放过你,男人恶极了的话可是同禽兽无异的,我早警告过你了。”
  谁叫她投身狼窝,自寻死路。
  但这只禽兽很迷人。
  事已至此,她甘心被他吃掉了。
  花洛停顿了一会,又缓缓推进,整个儿没入。
  他还是顾虑她的痛楚的,只是慢慢地动,慢慢地动。
  她好受了一些,没那么疼了。
  他动得快了。
  疼痛中滋生出绝妙的快感。
  这就是蜕变么?痛苦又快意。呵,他简直是她的上帝。
  他开始跑起火车。越来越快。
  他全身都涨得粉红,鼻子中哼哼着呻吟,好性感。
  她心也越飞越高,一下子从谷底到云端,快不知人间光景。
  她跟着呻吟。
  人快乐的时候会想唱歌,但她现在唱不了歌,只能呻吟出一些断续五章的音符。像初生黄鹂的啼叫,使得他更动情了。
  这女人是极品。
  她紧紧裹着他,征服他,她却一点都无自觉。她真觉察不到自己的美么。
  她也把他捧上天,天字出头,是个“夫”字,他成了她的“夫”,突然觉得对她有责任了。
  花洛又缓下,看着她的表情,掩嘴笑。
  “这样看我?我很糗么?真讨厌!”
  她拿起枕头蒙上自己的脸。
  “啊,是很可爱”
  “又可爱得像什么小畜生,小宠物么?”她才不信他的赞美。
  可这次他发自肺腑地说,“可爱地像个仙女。”
  他又动起来。
  苏妹突觉得痛意全无,只有快意,只是享受。
  她意乱情迷,双手狂乱地在他背上乱抓,那一张光滑的缎,就被这样被她抓出缕缕血丝。
  可花洛由着她,纵容她。
  他的呼吸越来越沉,也越来越粗。但他不着急,只等先将苏妹推向潮尖。
  苏妹忽然狠狠地往他背上一把抓,惊叫,“诶呀!我要死了!”
  她的身体起伏如浪,久久不能平静。
  他兴着这阵潮,也激流勇进,把自己卷到天上去。
  他赶紧从她身体退出,射在她小腹上。
  她闻道一阵青竹的香,是男人的香。
  她太累了,连眼皮也抬不开,便安心地又沉沉睡过去。

  相思

  苏妹被花洛整整囚困了三日,她昏昏沉沉,恍恍惚惚,一直在漩涡里,浮了又沉,沉了又浮。
  第四日,带她完全醒来时,花洛离开了。
  他在桌上留了张纸条,说:苏小姐,影片没通过审批,要修改六十多处地方,等同于重拍,所以放到香港上映。我去香港做宣传,大概要两个月。你照顾自己,钥匙我给你留下了,你可以随时住在这儿,左边第三个房间是专门给你的,有Surprise,我不在的时候你可别荒废功课,回来后我会严肃检查学习成果,再则,海门也会引荐你参加几个剧组的配角工作,要好好表现,希望忙到没有时间想我》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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