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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你天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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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堪堪落下,已有掌风朝九离袭去。
“谁收了谁还不知道,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
九离倒不势弱,翻身避过劈来的掌风,再一跃身,直直就掠过草堂,立身在后院的竹林里。
兰琊看着眼花,只见一紫一黑两影顿时消失在了草堂内,想要开口叫住九离都没机会,当际不假思索朝后院追去。
*
“你的轻功不错。”
翩身落在九离身前,假面人撇嘴轻笑,又说:“只可惜,跟我比就稍逊一筹。”
九离嗤了声,道:“我见过不要脸的人不少,还真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
“呵呵,过讲了,只要你见过这世上最不要脸的人,你就不会觉得我不要脸了。”
假面人毫不客气的自我谦虚了一把,随即朝着九离挑眉又道:“说实话,我从来没跟女人动过手,我怕自己会失手伤了你,到时你可别怨我。”
“啰嗦,能伤的了我再说。”说着九离已挥掌朝假面人攻去。
“你急什么呀,我还没准备好呢。”
假面人嘴里说的轻松,单手已在无形之中左右摆动起来,如扬柳扭枝,轻柔的似一阵轻烟,聚敛起来的内力把周边的落叶也轻轻带起,然后朝着九离的方向推掌送出。
愣谁都可以看出这一掌的劲力,谁都会理所当然的觉得受下这一掌的人如果不死也得半残,而且这一掌绝对不可能失手,因为在它周边袭卷起来的气流已经把两丈之内的竹子打压至折,试问这样的劲道又岂是人躯所能承受。
假面人的嘴角甚至可以看到胜利的微笑,他惯常一招制胜,拖拖拉拉不是他的作风,可这次他似乎改变了心意,因为在掌风袭去的时候,他的人也跟着掠了出去。
如果九离避开这袭掌风,似乎很难避开假面人的近身相击。可接下这一掌,似乎又很难躲开假面人接踵而来的攻击。
九离见状亦笑,翻身掠上了竹子顶端,轻轻点足于竹巅之上,转身就已将手中的竹枝指向假面人。笑道:“黑海棠,你现在准备好了吗?”
假面人抚胸嗔怪,道:“你真是淘气,差点弄破我的袍子。”
翩身跃出,已朝身后的竹端飞去,足尖堪落下,就急着低看衣袂是否受损。
“喂,你们昙花宫的男人都像你这样阴阳怪气的吗?如此说来,这世上最不要脸的人就是你们昙花宫宫主咯。”
黑海棠听罢连连啧声,道:“宝贝儿,我可什么也没听到,你以后可不要当着我的面再提,否则,我可不敢保证你会不会被花噬。”
九离更笑,道:“以后会不会被花噬我是不知道,不过,你这身黑袍今天一定会被噬。”说罢,手中的竹枝已横身劈去,残卷着竹端的叶尖纷向黑海棠袭去。
汹汹的来势似乎除了身受接下外没有别的选择,可黑海棠却不疾不徐的应对着,旋身凌空跃起,在半空中身旋不止。突的,不知从什么地方翩飞起如雨花瓣,而且都是海棠花瓣,黑色的海棠。
它们看起来就像是横空而现,根本就没有出处,但它们此刻却真真实实的挡在了黑海棠身前,像一堵花墙。它们看起来是那们的柔弱与无力,可它们就这样轻易的挡住了九离击出的叶刀。
“好了好了,我不跟你闹了,今天就先到此为止吧!”
一拂衣袂,黑海棠丢了句冠冕堂皇的话给自己拾了个很漂亮的台阶下,然后朝着九离挤了挤眉眼,说:“宝贝儿,你可要记住我哦,以后我们还会见面的。”说罢如飞仙般朝着林子外掠去。
黑海棠一消失,周边的隐力也随即消失。想来,黑海棠有所保留。
*
“九姑娘,九姑娘……”
林子底下兰琊不知道呼唤了九离多久,等到九离出现在兰琊跟前的时候他却激动的一把拉住九离的双手,上上下下检视着她,说:“你没事吧!那个人呢?他没把你怎么样吧!”
“我没事,你看。”撒开兰琊的手,并在他面前转了圈,九离邪邪一笑,又道:“你这么紧张做甚。”
“我,我……”
九离这一句话问的兰琊当场语塞,支支吾吾难以圆说,只得顾左右而言他,道:“秋楚应该回来了,我们先回吧,要不他等会儿又得到处找我们了。”说着不敢再看九离一眼自顾自的朝林子外走去。
林子里,徒留九离一人还在原地看着落逃的兰琊大笑不已。
两两公子明暗较量
无尘回到王府已经是第三天的傍晚,含玉还在落霞寺,他是一个人回来的。
没有惊动王府的任何人,他已经回到了自己原先住的小院,奇怪的是,回来这么久了也不见易行他们。
倚在榻上,他就那样静静的等着,是等易行他们还是等别的人,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一直到太阳落入西边,月亮爬上梢。
王府内渐渐有了动静,虽然不是喧哗,但他还是依稀听到了。
动了动,人已坐起,屋里黑的连他自己都看不到自己,但他似乎又在笑。
这种环境下如果有人看到他的笑,一定会被吓死。
他终于愿意离榻站起,轻轻的走到门前把门打开,然后再轻轻的把门掩上。转身就朝膝黑的廓郭走去,一直走,走进更黑的黑暗中。
*
“息夜。”
黑暗中,一只白色的灯笼缥缥缈缈的朝着前院慢慢移动。浅溥的灯照下,提灯笼的是一位年纪跟墨君相当的王府管家,身后跟着墨君还有息夜。
对于他们的对话管家充耳未闻,他不是木头人,因为他的耳朵是聋的。不仅如此,他还是个哑巴,所以别人当着他的面,或是背着他讲什么不足为外人道的事时,他都不可能知道,这也是为什么他可以一直待在王府的原因。
王府是一个秘密横生的地方,在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有着它不为人知的秘密,死物的秘密当然不会被人知道。可当活物探息到王府的秘密,息夜往往都会采取非人的手段,好比说灭口。
“父王。”
息夜应了声,眼睛却是直直的盯着长廓的尽头。
他有一种预感,一种很奇怪的预感,这些年来这是他第一次感觉到不安,虽然他的表面依然平静无波,可他的内心却早已翻涌不止。
也许,越是临近成功的边缘,就越是遏制不住激动与紧张,他这样安抚着自己此刻复杂的心绪。
墨君却全然不同,难以抑制的兴奋跃然脸上,目光同样看向长廓尽头处,道:“过了今晚,我们的大业就算完成了一半。”想了想又笑着摇了摇头,自语道:“不,不,不,应该说过了今晚,我们就坐等收利了。”
“对了,你打算怎么处置他们两人。”
“明日将他们丢到漓江去喂鱼。”
息夜轻轻的说着,似乎不是在说人,而在说鱼食一般,视人命如草芥。
墨君点了点头,道:“嗯,这样他们就连骨头渣子都不会剩了,就没有人知道去哪了。”
长廓的尽头,就是荷花池。
他们在池边停了下来,只见管家在第三根拦柱下摸索了一阵,然后又到第五根拦柱下摸索了一阵。
平静的池面上顿时掀起的轩然□,像是煮开了水似的,从水底里一直往水面冒着气泡。渐渐的,从池底往水面凸显起一大片方形石墩,足足有一个房间的大小,待到它缓缓的升到与水面平行后才停住不动。
然后大石自动往两边开去,一条石阶顿时展现在眼前。
墨君跟息夜双双举步蹋入这突起的石阶内,待他们进入后,石门缓缓的再次合上潜回池中。
池面再次恢复平静。
*
密室里面的布局很是精妙,整个密室被化分成四间密室,左右各两间,被一条宽敞而又明亮的通道隔绝开。
石阶入口处设有重重机关,如果有人闯入,在那里就会被拦住,更不用说这间密室有进无出,除了墨君跟息夜,恐怕只有建造这座地下密室的巧手七。
不过,当年在建好密室的时候墨君就已经派人把所有参与王府扩建的工匠,工人通通灭了口。其中也包括巧手七。
所以说,现如今除了他们父子二人,连一只苍蝇也也休想飞进这间密室。
可是,事情往往都会有意外。
当他们打开其中一间最大的密室时,里面空荡的果真连一只苍蝇也没有。
“这,这是怎么回事。”
在密室内转了好几圈,墨君不知是惊还是怒,看着息夜,声音不禁有些发颤,又道:“他们人呢?人都到哪去了,我们可都说好了今晚就……这,这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墨君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明明说好了的,为这事他已经兴奋的两个晚上没有睡好了。
息夜沉默的站在那,似乎也在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突的,他像是想到了什么,霍然转身朝室外走去。
在第四间密间前息夜停住了脚,堪堪扶上铁门的手霎时顿住,似乎已经没有推开门的必要似的,他的手缓缓的垂下。
稍后赶到的墨君在息夜身后轻声问了句,道:“怎么了。”看了眼铁门,犹豫着推了进去。
果然,这间密室也是空空如也。这里本来应该有人?可是现在什么也没有。
墨君已经彻底无语了,他不禁要开始怀疑自己所处的位置到底是不是自家王府。
*
院子里,似乎多了些生气,因为现在不止一个人,又多了两个人。
跟在无尘身后,易行跟易言在堪堪蹋入院门就朝无尘单膝跪下,双双道:“易行/易言办事不力,请公子责罚。”说罢,纷自把头低了再低。
他们不仅没有完成无尘交代的事,连对手是谁也不知道,还要劳烦无尘出手相救,否则他们二人此刻怕是没命再跪在这里了。
“都起来吧!免的让人看了笑话。”
无尘没有停下脚步,径直走进了屋子,他的样子看起来好像很疲惫,走路的时候脚步有些沉重,说话的时候声音亦是有些低沉。
易行跟易言互换了个眼色,嚅嗫着站了起来,最终跟着无尘进到屋里。
漆黑的屋子顿时有了光亮,他们就静立在无尘面前,而无尘早已和衣躺在软榻上,闭着眼,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但他的手却在轻轻的动着,似乎在拨动着什么,还可以听到轻微响声。
易言张了张口,刚想开口说话就被易行拉住制止了。
看着易言,易行皱着眉头摇了摇头,易言噘了噘嘴悻悻然的垂下了手臂。
“易言,你想说什么。”
幽然中,无尘淡淡的开了口,眼睛还是闭着。
“我,公子,我们还是趁天黑离开即墨吧!这事一定跟息夜公子脱不了干系,我怕,我怕……”
“你怕他会对我不利。”
易言点头如蒜,转头朝易行使了个眼色。
易行沉吟了下,垂首道:“公子,易行的顾虑不无道理,等到明天,我们可能就走不出即墨。”
“那你们认为现在走就是明智的。”
话音刚落,就听到有脚步声朝小院走来。
*
“无尘公子。”
恰时就听到了息夜的声音出现在院内。
易行跟易言听之面色皆沉,纷自将一只手按在剑柄上如临大敌。
只有无尘,一派悠然的站起来,瞥了眼戒备的两人,示意着他们不要轻举妄动。
两人踌躇了下,终是垂下按在剑柄的手,然后紧跟在无尘身后。
门开了,院中就站了息夜一人,在看到无尘身后跟着的易行两人并不感到意外。
只一眼就转回无尘身上,笑道:“家仆说是看见小院有人,息夜唯恐无尘公子归来无人问津,倒让我们失了待客之道。怎么不见含玉一同归来。”
嘘寒之后顺势转开话锋,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劲。
“含玉想在落霞寺多待几日为即墨百姓多祈福祉,也为墨君跟王府上下祈福。”说罢,似有若无的低笑了声。这个细微的举动让息夜看在了眼里,不禁生疑,道:“无尘公子为何发笑。”
无尘敛容后复又轻笑,两眼直直的看着息夜,说:“我只是奇怪,墨君仁慈宽厚,治理即墨更是兢兢业业,含玉却每年都要上落霞寺祈福,知道的人以为她为墨君祈求福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王府千金进禅寺为什么人求恕呢。”
息夜脸色骤寒,深邃的眸子金光乍现,似乎被踩到了脖子一般,咬了咬牙强自隐忍住发难,然后不自在地笑了声,道:“含玉天性善良,她上落霞寺祈福也是为整个王朝,乃至天下苍生。故然她是怀揣着一片虔诚之心上山祈福,却也难免某些有心之辈从中颠倒黑白,无中生有。王府蒙尘无紧,怕只怕那些真正心怀不轨的人借机生事,让不落王朝陷入困境。无尘公子,你说,是也不是。”
“话虽如此,但是……未免落人口实,该低调的地方还是不宜太过张扬,免得到时,惹祸上身尤不知。”
“无尘公子说的是,息夜会谨记在心。”
两人对视着说。
似乎有些较量并非需要刀与剑,有时候一个眼神一句话也可以较出高下。
但很显然,无尘身后的两人有些按耐不住了,纷纷靠上前两眼逼视着息夜,企图以眼神将之正法。
息夜不以为意,付诸一笑,道:“易行跟易言两人似乎不太满此次的落霞寺之行,怎么,谁让他们不痛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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