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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第一夫君-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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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李游等人也一样疑惑。

    何璧皱眉沉思:“此人行事实在不按常理,莫非他并不怕我们找到菊花先生?或许那毒并不罕见。”

    南宫雪摇头:“在下看来,倒罕见得很,我等虽不如菊花先生,对毒却也算略知一二,你们可看出那是何毒?”

    李游想也不想就摇头。

    南宫雪又叹气道:“说实话,在下也不解,他为何要白白花五百两银子来拖住你们。”

    沉默。

    李游有趣地看了他半天,忽然道:“说不定他与你一样,嫌钱太多。”

    南宫雪显然已习惯了他的玩笑,不禁无奈地摇摇头:“无端背了这恶名,李兄还嫌在下不够倒霉么。”

    李游也笑了。

    杨念晴愣了半天,忽然跳过去一把抓住李游的衣领:“你刚才跟黑四郎他们罗嗦半天,怎么就没想到抓他来问问?”

    不待他回答,她又放开他:“凶手既然要买杀手,总是有线索留下,他们怎么联系的?黑四郎他们一定知道!”。

    半日。

    李游看着她叹了口气:“你实在太聪明了。”

    杨念晴当然不会笨到真以为这是好话,只冷“哼”一声:“可惜有的人当时却胆小得只想逃命。”

    “在下记得,有人叫救命的声音比方才还大。”

    脸红。

    杨念晴嘀咕道:“可你不是还会用暗器吗,怎么就只想到逃?还拈花公子花花公子……浪得虚名!”

    李游不再说话。

    何璧忽然开口:“他不只浪得虚名,还懒得要命。”

    懒?这也算理由?

    见她发呆,李游也笑了:“若不是懒,在下又怎会变成第一闲人。”

    原来他不只是第一闲人,还是第一懒人。杨念晴哭笑不得,只好重新坐下,气闷:“既然懒,干吗还要来管闲事!”

    “只怪在下交错了朋友,”李游似乎也很无奈,“你若被他烦了一天,就知道管闲事实在比闲着好过多了。”

    杨念晴立刻看向何璧。

    想不到何璧依旧脸不红气不喘心不跳面不改色:“我只是觉得一个人懒得太久,若不找点事做,只怕就要变成猪了。”说完,他又看看李游:“没有人愿意和一只猪做朋友。”

    话音未落,杨念晴已经笑起来:“你们是……”

    李游居然也不生气,只眨了眨眼,仿佛知道她心中的疑惑:“我们只是老朋友,从小到大的老朋友而已。”

    南宫雪忍不住含笑解释:“没有人从‘半斤杀手’黑四郎口中问出过任何秘密,是以李兄才未追究。”。

    杨念晴惊讶:“他这么讲信用?”

    南宫雪想了想:“五年前,有人雇他杀了‘金翅双刀’梁金鹏,那梁金鹏的妻子兄弟合力设计将他擒去,要他说出主顾,哪知折磨了他三天两夜,他竟还是未吐露半个字。”

    “杀手也这么讲信用……那他怎么还活着,他们就没杀他报仇?”

    “他当时遍体鳞伤,一只手差点被废掉,本来的确是死定了的。谁知第三天夜里,不知怎的,他竟还是将那些看守的人全都打昏逃了出来,从此便再也无人去抓他了。”

    杨念晴恍然大悟。

    “难怪他没有蒙面,原来他根本不怕被人认出来,”她佩服极了,“别人那么折磨他,他竟然没有报仇,只是打昏他们,做杀手能这样,真是难得……”

    谁知——

    “那也未必,”南宫雪摇头,“‘半斤杀手’黑四郎从不做亏本生意,没人给钱,他自然不肯动手白白杀人。”

    ……

    玩笑归玩笑,正事上四人却半点不敢耽搁,第二日一大早何璧便叫起程,至黄昏,船便行入了洞庭——

    请朋友们补分时不要复制,复制的内容晋江会删,评论5个字以下倒扣,打字的确很麻烦,我也深有感触,大家随便补两章就行了,我都是非常感谢的:)

    

第一卷 何必找理由 千姿百态南山阵

    苍茫的暮色里,湖面水气氤氲,如同笼上了一层轻纱,其中隐隐有帆影往来晃动,别透着一番朦胧的韵致。

    船泊岸边。

    黄昏风起。

    头上落叶萧萧,如同数百只枯蝶,时时沾衣而过,一片片悄然落于水面上,随着水波荡漾开去。“袅袅兮秋风,洞庭波兮木叶下”,这一切,都足以叫人勾起许多相思,生出许多闲愁。

    岸上衰草寒烟,无边萧瑟。

    千百年来,这般风景不知已被迁客骚人们吟作了多少篇愁闷与感伤。

    杨念晴看得发呆。

    无论谁看到这般景色,都会不由生起思乡之情,她也忍不住想哭,现在莫名其妙掉古代来,爸妈担心不说,还有睿睿……

    她并不娇气,却又实在不甘心。但问题是自己根本不知道怎么回去,据说怎么穿来就怎么回去,但自己当初一掉下来就到了南宫别苑的花园,而且还在李游怀里,现在总不能天天跑花园里叫他抱着等吧,那成什么样子……

    郁闷!

    忽然,身后有人叹了口气。

    “‘袅袅兮秋风,洞庭波兮木叶下’,”磁性的声音随风飘散,“可惜了这般好景,偏偏叫那群古人加上了许多感伤凄迷之调。”

    不是李游是谁!

    长长的睫毛颤动着,明亮的双目透着无边的欢快与赞叹之色,秋风中,他悠然负手而立,在暮色的衬托下,一袭白衣格外醒目,无意中倒为这萧瑟的湖景添上了一笔明朗的色调。

    杨念晴回过神:“你别动!”

    李游一愣,随即有趣地看着她。

    “千万别动啊,等等……”一边说,一边低头找,另一只手还指着他,“就这个姿势,我给你照张……”

    倒塌,这里哪来什么相机!

    她终于回过神,满脸尴尬与失望:“忘了这里没相机,可惜,早知道穿来景色这么好,我就带个相机来了……”

    话没说完,背后一个声音响起。

    “相机?”。

    高贵的凤目,优雅而和气的笑容,正是南宫雪。他缓步踱到二人旁边站定,怡然自得地看着面前的湖水湖烟。

    “早料到你会出来,”李游看了看舱里,“如此好景,恐怕也只有老何坐得住……”

    “我也来了。”冷冷的声音响起。

    眨眼间,何璧已经站在了船头。

    一袭黑色劲装,加上冷漠的表情,配着荒凉萧瑟的风景,立刻,四周的景物便凭空多出了几分肃杀之气。

    李游呆了好半天,这才皱眉叹气:“怎地说他,他就到了。”

    “所以你以后若再说我坏话,要小心些。”冷冷的。

    杨念晴觉得有趣极了,想不到两个堂堂大男人居然也爱斗嘴。她仔细看了看何璧,郁闷道:“其实你也很帅,可怎么配着这风景,感觉就变味了呢。”

    “一个鼻子,两个眼睛。”

    “是是是。”她没趣地转过脸,“和我们一样。”

    “错,”李游忽然截口打断她的话,一本正经道,“他不一样。”

    明知道李游又要开玩笑,杨念晴还是忍不住故意凑热闹:“哪里不一样?难道他比我们多个鼻子多只眼睛?”

    李游果然细细打量何璧半天,这才摇头道:“多倒是不至于,他只是耳朵比我们长些罢了。”

    杨念晴已经笑起来。

    且说他们三个开玩笑,南宫雪却仿佛根本没注意到似的,只是静静地看着湖上风景:“如此好景,在下倒真有些想将南宫别苑搬来此地了。”

    李游点头:“好主意。”

    “有什么好,”何璧皱眉道,“不过是片水,和我们日常喝的也差不多。”

    他还没说完,杨念晴已经忍不住笑起来:“你……你真酷……”

    “这辈子何兄眼里怕是只有案子了,”南宫雪也有些好笑,想了想,他又转向杨念晴:“方才在下好象听杨姑娘说起什么……相机?”

    “对,”杨念晴点头,一脸惋惜地指着李游,“你没看见,他刚才那么站着,配着这风景,实在太帅了!若我有相机一定拍下来。”说完,她拍拍李游的肩膀:“我说你这辈子还没照过相吧,可惜了长这么帅……”

    李游本是侧身面对着湖水,闻言斜脸看着她,半晌,他嘴角一弯,修长的双目中又透出些许有趣之色:“帅?”

    “就是好看,美,美男子,”她一边说,一边上上下下打量着他,终于不甘心地叹了口气,“虽然我很讨厌你这么自恋,不过不可否认,你的确很帅。”

    “不是小白脸?”

    “当然不是,那种不成熟的小P孩儿……”话说一半,杨念晴忽然停住,因为她想起了昨天才说过的话。

    果然,李游皱眉叹气道:“记得有人说在下是小白脸,男生女相……”

    “有吗,”她立刻傻笑两声,转向满脸好笑的南宫雪,“其实相机嘛,就像……给人画像,画像知道不?只不过它技术很高,画出来的像简直和真人一模一样……”

    李游截口道:“那你不用说了。”

    她瞪眼:“怎么?”

    “南宫兄的画正是许多人千金难求的。”。

    “是吗?”杨念晴反应过来,立刻两眼发亮,满脸敬慕地望着南宫雪,“原来你还是个画家啊,太厉害了!人又长这么帅,偶像……有空记得给我画一副,好不好?”

    拍了半天MP,最后一句才是关键——千金难求的画自然要捞一张,自己就算离开南宫别苑,以后的生活也不用愁了!

    南宫雪哪里知道她考虑这么长远,只当她是喜欢画,便谦虚笑道:“在下不过是略略会画上几笔罢了,不值一提。”

    “你别谦虚了,听过没有?过分谦虚就是骄傲,”她一脸严肃地谴责,随即讨好道,“就替我画一张,怎么样?南宫大哥……”

    交个画家朋友当然好了,说不定他一高兴,随手多画两张送给自己,那以后的日子就更好过了……

    “还没画,就叫大哥叫得如此动听,”李游有趣地看了她半天,终于摇头喃喃道,“若是画了,那岂不是要叫……”

    杨念晴立刻冷笑两声,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叫、什、么?”

    暗地握起拳头在他背上敲了敲。

    李游看了看她,忽然笑了:“当然是叫弟弟,叫年轻些不好么。”

    她满意地撤回拳头。

    李游若无其事地拂了拂衣衫:“你已经老得可以做在下的姐姐了,再叫南宫兄大哥,岂非显得他也老了许多。”

    “你!”

    见他二人又要吵起来,南宫雪摇头微笑:“既然杨姑娘如此抬举,在下岂敢不从,只怕拙作不入姑娘的眼。”

    迅速地,那满面的怒气换成了灿烂的笑容。OK,以后的生活有他这一句话就搞定了!

    她不解:“既然菊花先生离这里不远,为什么我们还不快去找?”

    南宫雪看看旁边冷着脸的何璧,微微一笑:“菊花先生的悠然居从不留客,便有天大的事,你我也只好待明日了。”。

    清晨,天阴阴的。

    一辆无篷的马车载着四个人和一口棺材,缓缓转过山脚。

    “菊花香里青竹筠,半掩闲门。”当李游刚刚吟完这两句话,杨念晴抬头就看到了一副令她永生难忘的画面。

    海。

    五颜六色的海。碧浪重叠,上面飘着朵朵浪花,金黄、大红、绛紫、雪白……

    一阵醇郁的、带有独特药味的清香扑面而来,无数菊花铺满山坳,方圆竟有两三百米左右!奇怪的是,这些菊花明明颜色各异,排列也十分随意毫无规律,但看上去却并不杂乱碍眼。

    微风吹动,花影层叠,掀起一重浪涛。

    远远望去,诺大的花海中央,竟有一片小小的青翠的竹林,地势略高,如同海中仙岛一般,既浪漫又神秘。

    这气势,配着四周天然的环境,实在妙极!。

    “他到底是第一神医,还是第一花匠!”杨念晴坐在马车上呆了好半天,这才回过神,连声赞叹,“太美了!”

    身旁李游看她一眼,修长明亮的双目忽然眯起,那佛祖般神秘而动人的笑容又荡漾开来:“你若进去走一走,就不会说它美了。”

    他上次这么笑过,就点了自己的穴道,这次……问题不简单!

    杨念晴警觉起来。

    果然,南宫雪摇头:“李兄莫要捉弄人,菊花先生这千姿百态南山阵,江湖有几人敢擅闯,她一个弱女子哪里走得过去。”

    李游苦笑:“弱女子?”

    “走不过去?”杨念晴只顾对菊海产生了兴趣,并没注意到他的话,她好奇地指着海中那片竹林,“就那儿?”

    李游长眉一挑:“敢不敢?”

    杨念晴倒是听说过奇门阵法,金大师的书不是白看的,就黄药师那一招嘛!只不过——从这里到竹林看上去最多两百米路而已,竹林处于花海之中,又那么显眼,难道真有小说上那么玄乎?

    见她略有动摇,李游目中又泛起笑意,南宫雪却皱眉道:“杨姑娘还是坐车的好,这一进去,若无人带路,只怕你走到天黑也走不出去。”

    杨念晴看看他:“那你们呢?”

    南宫雪摇头:“我们不一样……”

    “我们自然能过去,”李游忽然截口打断他的话,瞟了杨念晴一眼,又看着花海,喃喃道,“若一个不通奇门的人能独自走出菊花先生的千姿百态南山阵,在下一定佩服得不得了……”

    话没说完,杨念晴已经跳下了马车,潇洒地一挥手:“拜拜,竹林见。”

    一双高贵的凤目既无奈而又同情地看着她,南宫雪犹豫:“你……”

    反悔也已来不及,李游忽然嘴角一弯,辟手从何璧那里夺过马鞭,“啪”地一声响,那马车便径直向花海冲去。

    这个暴力分子,破坏环境啊!

    杨念晴眼睁睁地看着那片即将遭殃的菊花,心疼得不得了,恨不得冲上去罚款,这些花不知要多久才长成这样呢!

    然而——

    下一刻,奇迹发生了。

    

第一卷 何必找理由 菊花先生

    瞬间,那片几乎拥挤得难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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