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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罩我去战斗-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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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麒麟扭头上了车;被看一眼很稀罕么!
    她这日到得有些晚,书斋里一派争执之声;却是丞相与小肉包在高声争论,细细一听;居然在说皇叔的事情。
    “皇上多有不知,王爷最爱吃的东西自然是糖了。”
    卓成义不服:“丞相诓朕;皇叔从不吃糖!这糖是镇西将军前些日子从西边带回来献给朕的;怎不见将军献给皇叔呢?那天碍着皇叔在场,朕却怕他又用‘不以物喜’之类的话来训导朕,未敢多食,前日想起才打开吃了,一发不可收拾,前日丞相正巧来这儿,朕才分了那许多给丞相吃,皇叔要是爱吃糖,朕必须分给皇叔啊。”
    丞相眉毛胡子大动:“臣再谢皇上赏赐,然而臣以为,皇上您是太不了解王爷了。您当事叔如父,方能报王爷之恩啊。”
    小肉包冤枉不已:“皇叔根本就不嗜甜,上回他来赴朕摆的家宴,分明只爱吃几口岳哥哥赠的香草做的鱼羹,那天的点心做的是流沙包,皇叔还说太甜了觉得腻。”
    丞相已经是面红耳赤:“皇上此言差矣。咱们做长辈的,往往口是心非,王爷怎会不爱吃糖呢?老臣不会空穴来风,前几日臣是亲眼听见,王爷管镇西将军要糖来着。不然老臣怎知皇叔与臣乃是同道中人呐?”
    臣相争得尿急,出书斋出恭,小肉包眼中泪光盈盈,看起来委屈极了,见岳麒麟踏进书斋,他一把攀至她耳畔哭诉:“岳哥哥,是薛爱卿喜欢吃糖!一定是的!皇叔真是将他宠上天了。”
    岳麒麟抿唇忍笑劝道:“皇上凡事要往好处想,那薛叔叔岂是那么好哄的?”
    小肉包点头抹泪,狠戾道:“所幸朕还另备了一份礼物给薛爱卿,他想同朕抢叔叔,朕就给他送大礼!”
    听得岳麒麟脊背生寒,同皇上抢叔叔的人是不是都会倒霉?
    那小肉手又捧着所剩无几的那只糖盒:“岳哥哥吃糖,朕太馋了,不然该多留些给岳哥哥的。”
    岳麒麟才吃一颗,忙不迭就要找茶喝。
    卓成义不解:“丞相有消渴症,岳哥哥也有么?”
    岳麒麟足足饮了三杯茶,才停下来笑着咳嗽:“不是不是,这小糖球实在甜得无以复加,多喝些茶水才能解腻。”
    **
    岳麒麟挂心了一上午,下午皇叔竟抱病入了宫,细看起来面上略显苍白。
    两小孩围着嘘寒问暖,小肉包一向孝顺,岳麒麟比起昨天也像是换了一个人。
    皇叔只称已然无事,不过是昨夜受了凉。
    岳麒麟一直忍到回程的车上再次细问:“可是昨夜圆觉寺风大?”
    卓颂渊昨日退出闽质子府,让门前侍卫莫要惊动里边,喜望那头恰好也是忘了报。故而岳麒麟并不知情。
    昨夜他伏在案头睡着,晨间被胸间剧痛唤醒,醒来冷汗淋漓,无念吓得急差无尘去通知丞相主持早朝。暑天过去后,这毒发攻心之势竟是愈烈,每每痛得剜心剜肺,呼吸阻滞。如今每遇毒发,总会惦着岳麒麟那小孩儿,她吃过些什么样的苦头?近来屡称秋乏不适,可是余毒作祟?
    此刻卓颂渊道:“并未曾去,本王还等着太子康复,好携太子同去。今日可曾好些?”
    岳麒麟惭愧不已:“孤好得很。皇叔今日想吃什么,孤不如让厨子李给您做个滑蛋牛肉粥?”
    卓颂渊摇头:“今日胃口并不佳,就不去太子府上了。”
    岳麒麟略皱起眉头:“那陈皮小米粥呢?这可是开胃的。”
    卓颂渊温言道:“本王并非在闹脾气,今日真是胃口欠佳。况且今日早朝乃是丞相主持,晚些时候丞相还要过府禀事的。”
    岳麒麟瞪起眼睛,皇叔知道孤昨日是在闹脾气!丢脸丢到了南天门。她一着急就此地无银了:“孤昨日是真的不适啊。”
    卓颂渊点了点头:“嗯,本王知道太子是真的不适,故而今日听从太子劝告,将那罐酸乳糖赠与了丞相。”
    岳麒麟抢言:“皇叔是想要害死丞相么?丞相有消渴症!糖吃多了不好的!”
    卓颂渊自袖袋变出个瓷娃娃,忍笑正色道:“那是不能害了丞相,幸好糖还未曾给出,本王又不吃糖,太子不若勉为其难,受用一下罢。”
    岳麒麟托着瓷娃娃细端详,底座是娃娃身子,盖子是个娃娃脑袋,连头上顶了红莓花都朵朵精美,岳麒麟轻轻揭开盖子,里头圆滚滚的白乳糖,酸甜**幽幽散在鼻尖。
    她取出一颗来,卓颂渊尚在一本正经叮咛:“慢慢吃”话未完,已被岳麒麟送来的这颗糖封了口。
    卓颂渊含到糖时,唇瓣也被她指尖若有似无地化过一瞬,他略有恍惚,直到酸甜滋味充斥了口腔,才缓缓回转了一些心神。岳麒麟仍是笑嘻嘻的:“酸酸甜甜正好开胃。晚上我让喜望给您送餐,皇叔休要同孤客气,孤不过是投桃报李。”
    卓颂渊拿这小孩毫无办法,含着糖又无法说话,横她一眼,假意看窗外。
    “皇叔这糖是不是很酸?”
    卓颂渊摇摇头。
    岳麒麟亦抛了一颗酸乳糖到自家嘴里,登时眉毛鼻子差点揉在了一块,这叫做不酸?
    酸得何其劲爆。
    **
    岳麒麟现在急于见一面薛云鹏,丞相自从提起钱大人不食甜豆腐脑之事,她便抓心挠肝地难受,如果钱大人扮成了燕国和尚,那燕国和尚可曾扮作过钱大人?又是自何时起扮的?如果不曾料错,二人身份互换了有一阵子,居然可以神鬼不知。
    这阵子隋喻加强了布防,她夜深人静端个棋盘想要跑去宋福气府上下棋,隋喻也是紧跟其后,绝不稍离一步。
    皇叔虽然待她愈来愈好,却极上道地对那夜失踪之事绝口不提。皇叔何其精明,他只字不提,必定就是在等她同他乖乖自首。岳麒麟除了装傻,更不敢轻易去寻薛大人,一直想等薛云鹏那里直接出个结果。
    一拨人死盯着就怕她犯一回险,她再不要命地溜出去,就太不是人了。
    薛云鹏那厢迟迟不得消息,卓成义密谋许久醉月阁大计的日子,却悄然近了。
    “岳哥哥,过几天的事情,您可曾给薛爱卿下了帖子?”
    “帖子?”
    “醉月阁啊。”
    岳麒麟差点惊跳起来:“皇上真打算这么干?”
    卓成义神情肃穆:“只要能拆了皇叔同薛大人,朕一定得拼上一一回。”
    这拆人之事就算要做,也得看对方是不是真的在一块儿的罢?那些糖真的不是薛大人吃掉的呀。
    岳麒麟面上嫣红:“成义,你为甚一口咬定皇叔喜欢的是薛大人,你想没想过,也许皇叔如今中意的另有其人呢?”
    小肉包作沉思状:“皇叔移情了?若真如此简直完美!既免得皇叔黯然神伤,又能教这薛爱卿在皇叔跟前一露本性。甚好,朕正好添一把柴,绝了皇叔吃回头草的念想。”
    岳麒麟听得肺疼,直咳嗽:“成义你当真只有十岁?”
    卓成义老气横秋:“年底就满十一,算起来朕距离亲政也不过只剩三年光景了,岁月催人老啊。”
    岳麒麟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肉手,还想劝阻:“皇上将来必定是个贤德明君。明君不可缺了贤臣辅佐,依孤的观感,薛大人的确是个一等一的贤臣,皇上还是得好生笼络安抚为上,没得弄巧成拙,伤了臣子的心呐。”
    卓成义肃然道:“这是自然。朕知薛爱卿在公事上很是用心,故而朕才道,要另给爱卿预备一份大礼呀。”
    岳麒麟好奇:“是什么样大礼呢?”
    “岳哥哥觉得薛爱卿最缺什么?”
    岳麒麟不假思索:“肯定缺个夫人啊,薛大人为了国事无心娶亲,实在太可怜了。”
    卓成义顿首:“岳哥哥说的正中朕的下怀,待闽皇一离京,朕便张罗为他指一门好亲,薛爱卿也老大不小了,孤衾独枕煞是凄凉,此番必定感激涕零,定能体察朕的惜才之心的。”
    岳麒麟额头滴汗,她本来以为多美言几句能帮上薛云鹏,如今看来会不会反了?
    **
    岳麒麟握了卓成义给他拟好送给薛大人上醉月阁的帖子,迟迟不曾落款。
    犹豫了几天,给薛云鹏送汤送菜的厨子李回来说,薛云鹏府上的厨子那天也给薛大人送饭,同厨子李撞上了。
    “太子您猜薛大人的厨子是哪个?”
    “还能是有名有号的?”
    “太有名有号了,太子还记得碟中仙的掌勺么?”
    岳麒麟刚到楚地,头一个瞧上的就是碟中仙的掌勺,让厨子李斥巨资代自己从碟中仙将此人挖来质子府做菜,不料人家并非见钱眼开之人,一心要做大众美食,不肯低眉事权贵。岳麒麟三顾碟中仙,苦口婆心说自己非权非贵,有的不过是两个臭钱。
    那掌勺“嗤”一声:“小公子既然薄有银钱,便请多来碟中仙捧场罢。”
    岳麒麟隔几日再去,碟中仙已然换了味道。岳麒麟找了店家来问,对方却闪烁其词,说那位掌勺让碟中仙除名了。
    后来岳麒麟又派人寻访过,可惜这位厨神在江湖上销声匿迹,再也觅他不见。
    薛云鹏过日子好大排场!京城没有夫人家眷,偌大府上就他光杆一个,却有个一等一的顶尖大厨伺候三餐。
    岳麒麟不信,只得又让隋喻托人刺探了一回恩觉寺那厢的动静,隋喻带回的消息是:老秃驴照旧好好的吃斋念经;钱夫人也好好的,又假借为亡夫超度,跑去恩觉寺探望过秃驴两回,第二回还给他送了床簇新褥子。
    本来岳麒麟在小肉包那头出了个馊主意,对薛云鹏心怀内疚极了,此时简直气歪,我一个被刺客追杀的失势太子,为这案子提了脑袋进进出出,薛云鹏你究竟在搞什么名堂?
    她揪出那张卓成义拟好的帖子,狠狠唤:“无念,笔墨伺候!”
    **
    薛云鹏形容风流,其实他哪来的什么工夫混迹风月场,接到帖子,理所当然以为燕太子寻了个好吃好喝的地方:“刘头,这个醉月阁是个做什么菜的馆子?”
    刘头不懂装懂:“有个醉字,想来多有醉呛之物,是个浙菜馆子罢。”
    薛云鹏点头,又读那帖子:“嗯,听闻后日王爷要在河上宴请闽皇,正好免了朝会的。本官近日无暇回府,你记得给本官捎一套干净便服来。”
    刘头愣愣问:“就是大人平常着的那套粗布衣裳?”
    薛云鹏笑骂刘头:“呆!燕太子邀本官吃饭,是怠慢得的么?”
    刘头回府翻箱倒柜,找出了一套去岁薛云鹏回乡,为薛老太太庆六十大寿时穿过的大花锦袍。 
                  
29掌间纹
    待薛大人撇下手头繁务;终于腾出工夫来换衣裳出门,这已然是八月初二的黄昏,太阳早滑落到秦淮河北岸的群山后头去了。
    山色在秦淮河的濛濛水汽里逐渐黯去,夜色缓缓消溶了一切,却远远无法消却秦淮河上的灯红酒绿,以及那个花里胡哨的身影。
    薛云鹏这件大花锦袍是去年薛老夫人做寿时,老太太嫌薛大人平日穿得太过清淡简素,在前来贺寿的亲戚乡绅面前洗走了她老人家的喜气;特意挑了匹卓成义当岁赏给薛家的大花贡缎,亮蓝底色;红黄簇锦大团花纹,早早请京城的裁缝回乡为薛大人量身定做的 。
    薛云鹏当时捧着那套衣裳哭笑不得。薛家乃是楚国名门;此番老夫人寿辰谢绝了诸多京城故交,与薛大人同回乡贺寿的惟卓皇叔同丞相二人。丞相老眼昏花;颂渊算是自家兄弟;薛云鹏想想家中除了乡邻别无外客,权作是彩衣娱亲,硬了头皮披上花衣裳讨了一把老太太欢心。
    卓颂渊当日揶揄他穿得比新郎倌还风光,薛大人赌气道:“那本官便将这身衣服好生留着,待王爷娶亲之日,本官定要穿上它,压一压您这新郎倌的风头!我那王妃嫂夫人见了本官若是移情,本官可是概不负责。”
    卓颂渊冷笑:“云鹏尽可以试试。”
    薛云鹏本道今日赴约,不过出门前换一身衣服了事,不想刘头给他预备下这么一身最最哭笑不得的。他如今难道当真是缺一位夫人么?
    着一身紫色官袍去酒楼是万万不成的,可若是折回府去换,一来一去耽误工夫,还得怠慢了燕太子。小孩子不会出言责怪,可他堂堂大男人折腾来去只为换身衣裳,说出去只怕更没脸面。
    早知还不如穿那身粗布的算了,他薛云鹏乃是云中鲲鹏,穿什么不是一样难掩光华?
    之前娱亲也娱了,娱一回小孩子当是无妨,薛大人让刘头找来块黑布,蒙了面赴宴去也。
    薛云鹏未料到醉月阁是个这样的所在,媚眼如丝的小倌儿,说话的声音比小姑娘还娇滴滴,他再怎么世面见惯,何时同个小孩子来过这种地方!
    岳麒麟这小孩真是欠管教,什么浙菜,简直胡扯!这种地方都被她寻到了,将来当了女皇,她还得怎样无度?薛云鹏真是不敢想。
    幸亏今日卓颂渊忙得款待闽皇,无暇来管这头的事情,不然铁定以为是他将岳麒麟领来这烟柳之地来的,岂不百口莫辩?
    薛大人穿着这个场子里顶顶光鲜亮丽的衣裳,却蒙着半张脸出现在二楼雅阁,岳麒麟欢喜打趣:“云鹏兄口味好重,作甚扮成一个刺客,今夜这是打算窃哪一朵小香回府啊?”
    卓成义说薛云鹏耽于声色她起先不信,今夜看见他这身衣裳出现,却是不得不信了。寻常人谁会将自己穿成只花孔雀跑来赴约的?必得是欢场老鸟,才肯这般下血本舍脸皮。
    小肉包实在多虑,皇叔要能喜欢这孔雀那就奇了,皇叔喜欢的,必得是严谨知礼持重端方的少年啊。
    云鹏兄将面上黑布蒙得紧了紧,同她小声私语:“燕太子多有不知,官员出入**虽无成文的禁令,朝廷明面上却仍是不提倡的,本官位及一国司法最高长官,怎好领头犯戒?”
    岳麒麟心底一个“呵呵”,原来你都知道啊。
    “云鹏兄多虑了,如此高阁雅室,谁会跑来抓您的辫子?你我兄弟自在吃喝自在说话,才是正理。”
    薛云鹏听着也对,便让岳麒麟身旁的小倌替自己满上了一杯酒。
    那粉衫小倌斟了酒也不正眼瞧薛云鹏,只柔柔问岳麒麟:“公子您之前还没说完呢,冰糖球里头除了裹山楂,还能裹什么鲜果?”
    岳麒麟想了想:“橘子瓣,梨子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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