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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娇 作者:红叶沾襟(晋江2012-12-27完结)-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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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咳……”呼吸不畅,手中的发簪应声而落,随着他手一松,楼眷软软的跌倒床榻抚着喉咙猛咳不止。 
  “你就这般想致孤王于死地而后快?”
  看着那尖利的发簪,心,深深的被刺的生疼,这发簪他识得,这是昔日他送她的那枚,想不到她竟用他送她的发簪妄图取他性命!
  当真是有够讽刺的。
  “楼眷此生唯一志向便是踏平南朝以慰平生抱负。”吃力的睁开眼,扫到他恼怒的神色,她笑的轻快。
  “激恼孤王对你没好处。”
  “那又如何?既落你手,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你。。。。。。冥顽不灵!”
  “承蒙夸奖。”
  两人目光瞬间交错,时空仿佛停止,她突然又猛咳起来,脸一下子潮红了,却依然是难掩胸口的窒闷,姬千臣轻叹一声,伸手轻拍她背心,一边帮她顺气,一边埋怨的看着她,“你明知道我不会杀你,伤你实非我所愿,你杀我子民无数,我若不对你以施惩戒,又如何掩得住天下悠悠之口。”
  眼底有燃烧的熊熊怒火,苍白的脸也涨得微
  微泛着红晕,不想与他再做无谓的口舌之争,她埋着头不语,全身却在微微颤抖,手不由得握紧只觉心间一阵窒息的刺骨冰冷,手不由渐渐的捂上胸口。
  “那是你的事,与我何干?”
  “这三年,我每夜都会做同一个梦,梦中有个叫阿离的女子曾为我刮骨疗伤,她有着仙子一般的容颜,更有一副悲天悯人的菩萨心肠。。。。。。”
  擒住她的手按上肩呷处,“虽然你我同为夙敌,可你并不想置我于死地,要不然你就不会冒险回来救我一命,阿离,我终于又见到你了。”揽臂将她拥向胸口,眸中有着失而复得的欣喜。
  怎么会?
  悚然一惊,楼眷呆然望他,记得她救他的时候,他根本就昏迷不醒,他如何知道是她救了他,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苍白如纸的脸上沁出一层密汗,眉头一阵紧锁,楼眷闭着双眼,脸上浮起一丝惊讶,“我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什么?试问身为北朝统帅,我又如何会救你这敌国的太子?当真笑话。”
  “阿离。”姬千臣柔声唤着她的名字,眸色苦痛。
  “姬千臣,请看清楚了,我是楼眷,不是什么阿离,咱们之间还没到那般相熟的地步?”
  “呵呵,当真不熟?那么这个又作何说?”姬千臣捋起袖管,犹可见手臂处一道触目惊心的淡淡疤痕,“当日在鹿城,你我曾把手共游鹿山,你不甚遭毒蛇咬伤,重伤之余,是我为你解了蛇毒,你敢说你血管里流的和我不是同样的血?”
  她性命危在旦夕,他只得喂她喝下自己的血方才解了她的蛇毒,可是他做梦都想不到与他把手共游鹿山的女子竟就是北朝神武大将军楼眷,那个时候,她叫阿离,而他也对她谎报了自己的真实姓名,庄羡之。
  庄,是他母妃的姓氏,羡之,那是他的字,他们在鹿城相遇,他邀她游鹿山,她没有迟疑爽快的答应了,那日,他唤她阿离,而她则唤他羡之。
  站在鹿山上,她目眺北方,神情颇为凝重,他有些看不懂了,为何在她的眉心处看到一丝悲苦之色,莫不是有什么令她为难的事情,见他望了过来,她敛了眸色。
  问他何事?
  他说阿离若是他日有什么难处可来通州找他,他定当鼎力相助,他送给她一枚发簪,在鹿城的时候,他见她在小摊前矗立良久,便偷偷买了送她。
  她摇头,羡之,我很开心,很多年没有像今日这般开心过了。
  他说只要你开心便好,日后还有的是机会。
  窦骁派人来寻他,他只得与她匆匆道别,约好三日后鹿城一品楼相见,之后两人分道扬镳。
  那晚,适逢大雾,是偷袭的绝佳时机,他带了小部分人马夜袭北朝粮草,想不到中了埋伏险些遭擒,他杀出重围朝鹿山方向打马而去,身后一骑紧追不舍,只闻得马蹄声迫近,他驱马迎敌,浓雾下,骑马的小将军面容模糊,看不真切。
  就在他分神的那刻,小将军也打量着他,问他是何许人?为何夜袭北朝粮草?到底是何居心?
  一下子问了他许多问题,令他烦不胜烦,打就打呗,问那多做什么?
  小将军招招致命,他也想速战速决,他给了他一箭打马离开,只听到身后大喝,哪里跑?一支羽箭破空而来,他听到有兵勇唤那人楼将军,羽箭擦肩而过,没有伤及那人分毫。他回头,想看清那人的脸,同时他也还他一箭,箭尾正好没入他肩呷骨,他坠马滚落山坡,人依然昏迷。
  当他醒来的时候,他正躺在鹿山脚下的一堆枯草上,肩头已经包扎完好,他隐隐记得好像模糊中有看到了。。。。。。阿离。
  是阿离救了他?
  可是阿离人呢?她去了哪里?
  按照之前约定,他在一品楼等了她一天,可是她始终没有出现,直到窦骁找到他,告诉他父皇病危,要他尽快返回皇城,他犹豫了。
  他要等阿离。
  等到凌晨,终是没有见到阿离的影子,他只得跟着窦骁连夜返回通州,第二天父皇晏驾宾天,国不可一日无君,他登基主持大局。
  而北朝十万雄兵如过无人之境奇袭而来,连夺三座城池直逼南朝都城通州,当然,统帅将军正是他,楼眷。
  他还奇怪,此人镇守鹿城三余载为何仅一朝一夕势如破竹,他这才猛然发现,他身上的要塞布防图不知何时竟不翼而飞,小心如他,是不可能会轻易弄丢。
  布防图遭窃他始终不曾把它与阿离的出现联系到一起,只自欺欺人的告诫自己只是不小心中箭从而遗落了。
  不得已,他以溧水为界与北朝达成停战协议,从此两国相安无事,共享太平。
  自打登上皇城最高统治那日始,他的心里便藏了
  一位叫做阿离的女子,他没有放弃过寻找她,却是一无所获,直到前不久北朝传来消息,有个叫胥离的女子揭了皇榜,入宫为北皇端木闵诊病,他想,这个叫胥离的女子会不会是他所认识的阿离呢?
  不管是不是,先想方设法把人给劫来再说,谅他如何都想不到的是,裴如凯竟真的将她送来了,当然,他也知道了她的另一个不为外人所知的神秘身份,原来她就是大名鼎鼎的北朝神武大将军楼眷,胥离就是楼眷,如假包换。
  楼眷,便是他苦苦寻觅的‘阿离’!
  这个消息真的惊到了他。
  三天前在见到她的那刻,他的眼里有着震惊,那是他的阿离,然而,事实摆在眼前,她,不但是阿离,她,更是楼眷!
  那股陡然萌生的恨意几近将他逼疯,理智在告诉他,为了那个人的江山一劳永逸,她一直在利用他,为的只是他随身携带的要塞布防图,也正是这个可恶的女人杀了他的‘阿离’。
  三载未见,她竟然装作不认识他,很好,她想要抹杀与他之间的一切,那么,他就要她清清楚楚的记得他姬千臣一辈子。
  “只要他有胆来,孤定要他有来无回!”姬千臣的眼睛陡然冷凝,愤怒无法控制地从胸臆间腾起,一把扫落几上的药碗,姬千臣忿然拂袖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搞什么鬼,后台居然没显示???何故、、、、、


☆、醉心葬心

  “主上有赏楼妃娘娘黄金千两,绫罗绸缎五百匹,吉祥如意两柄,血珊瑚一株。。。。。。”
  “主上有赏楼妃娘娘紫雕弯月弓一张。”
  “主上有赏楼妃娘娘——”
  。。。。。。
  姬千臣隔三差五差人打赏些玩意儿过来,宫里不乏趋炎附势之流获闻楼妃很得圣宠,便纷纷前来祝贺套近乎,姬千臣却下令:“没有孤的许可任何人不得扰了楼妃清静。”
  也是这句话犯了众怒,一众妃嫔对楼眷是有怒而不敢言,谁叫人得宠呢?正在风头上,一个个脸上笑着祝贺她沐圣恩,得盛宠,心里却是恨不得她早日失宠,好将她踩在自己脚下永世不得翻身,即便是在御花园偶尔见到楼妃,一个个也都得避而远之。
  这日,姬千臣刚散朝便来了丽景轩,听说她去了御花园散步,姬千臣一路寻了过来,见她坐在假山石上看湖里的鱼儿戏水,卸下自己的披风覆在她肩头,揽臂将她拥向胸口。
  “喜欢小鱼?”
  她看着他,有些错愕,直觉她似乎很不喜欢面前这个男人与她靠近,可是却又说不上来为什么不喜欢他,他告诉她,他们以前感情很好的,他说她以前一直唤他羡之,现在也这么唤他。
  “羡之,你今天似乎散朝很早。”
  “阿离,你刚刚叫我什么?”
  这是她时隔三年以来第一次这般唤他,让他觉得满足。她终于肯唤他羡之了,姬千臣开心坏了,“阿离,以后还这般唤我。”
  “错了。”
  她拍去他抚在腰间的手。
  “错了?”
  “你又忘了,我和你说了多少遍了,我不叫阿离,我叫楼眷,有时候也叫归尘,可是我想不起来是谁这么叫过我,感觉好遥远,好遥远,像是在梦里一样,到底是谁这么叫我呢?”
  头又开始疼了,她苦思冥想,脑子有些乱,似乎有什么东西正一点点消失。
  “头好痛,” 为什么就是想不起来呢?她拍了拍脑袋,暗骂自己无用。
  “阿离,怎么头又痛了?”姬千臣惊惶万状,拦腰抱起她就往丽景轩走,扬声高喝:“传方太医即刻觐见。”
  丽景轩,
  “楼妃最近常常头痛?”
  秀儿惶恐,唯唯点头,“是,可是主子不让奴婢说于主上知道。”
  姬千臣震怒拍案而起,“怎么会这样?楼妃好端端怎会头疼?到底发生什么事?”
  “这个,老臣也觉得奇怪,按理说不会呀,可是楼妃娘娘的症状像极了。。。。。。”
  “吞吞吐吐,还不快说。”姬千臣没耐心听方太医磨磨蹭蹭,一把揪起他前襟,“你说楼妃这样子像极了什么?”
  “这个。。。。。。楼
  妃娘娘的症状像是误服了醉心之兆。”
  “醉心?”
  姬千臣一凛。
  怎么可能?
  “老臣也在纳闷,一般来说楼妃娘娘是不可能会。。。。。。”方太医不时偷眼去看姬千臣,见他突然重重坐在了软榻上,想了想问道,“主上可是给楼妃娘娘用了生肌活肤之类的药物,老臣想大概问题就是出在这里,醉心有祛痕之奇效,可也会对前尘往事逐渐忘却。”
  “是的,是的,主子近来老是忘东西,自打主上那天给娘娘服了那碗生肌活肤的药,主子一觉醒来连奴婢都不认识了。”
  难怪她最近如此的反常,原来如此。
  “醉心,醉心。”姬千臣陷入沉思。
  “。。。。。。至于楼妃娘娘为什么会出现头痛之状,十有可能是楼妃娘娘潜意识在排斥醉心,才会导致娘娘频频出现头痛。”
  莲妃!姬千臣狠狠握拳。
  这个该死的女人到底是何居心?他怎会信了莲妃的鬼话?
  “孤命你好生医治楼妃,若有差池,你就一死谢恩吧。”
  “是是是。”方太医领命。
  “今日之事且不可让楼妃知道,你等明白?”
  “奴婢记下了。”秀儿伏地叩首。
  “羡之。”她站在内室门边看着跪在地上的秀儿和方太医,“你们做什么又跪下了?”
  “怎么就起来了?”姬千臣皱眉。
  不忍方太医和秀儿因她而受责罚,楼眷扯了扯姬千臣袍袖,摇了摇头,“羡之,别生气了,我已经没事了。”掀唇浅笑。
  她的笑似乎有着神奇的力量,姬千臣火气顿消,喝退众人,亲自端汤伺药,待她睡熟,他为她背上涂药,瞧见她背上错综交错的淡淡鞭痕,姬千臣火气又上来了,责令窦骁长跪中门三天三夜。
  同时,秀儿听说莲妃被打入冷宫,甚至莲妃的哥哥夏太医也被姬千臣下了大狱,究其原因却是不得而知。
  然而楼妃的药膳都须经方太医查验方可服用。
  有了方太医的悉心调理,楼眷身上的鞭痕终于好了,因为用了上好的药膏,她身上并未落下丁点疤痕,秀儿看着刚刚出浴的楼眷有些移不开眼睛,手里的托盘就这样掉下来,原来主子穿主上钦赐的雪缎真的有如天仙一般飘逸,美丽动人。
  “听宫里的师傅说这雪缎仅此一件,主上对主子可真是疼到了手心里,主子您可别再惹主上不高兴了。”
  “我有惹羡之生气吗?”
  秀儿想了想说:“也不尽是,就是主子以后在主上面前别再提楼眷就行,那是主上的禁忌。”
  “羡之和那个叫楼眷的有仇隙?”
  楼眷,好熟悉的名字,似乎谁叫那个名字来的?
  头又隐隐泛着疼。
  情知自己多嘴,秀儿吓坏了,“主子可是又头疼了?奴婢去叫方太医。”
  “不用了。秀儿,楼眷。。。。。。是谁?”
  “这个,这个奴婢就不是很清楚了,反正主上不喜欢就是了,主子可记住了,千万别再提那两个字。”
  “哦,那好吧。”她勉强点头。
  可心里还是有些不大情愿,抚了抚额头,她有些茫然,“秀儿,为什么你要叫我主子?”
  “因为您不喜欢奴婢唤您娘娘,所以,奴婢就唤您主子了。”
  “哦,是这样子啊。”
  “主子身子单薄还是早些歇了吧。”
  “你下去吧,我一会儿便睡。”
  秀儿也不便说什么,只好先行退下。
  她呆然在琴台坐下,如瀑般的黑发披泻肩头而下,手指轻挑慢拢,曲随心走,一曲“长相思”让刚踏入门槛的姬千臣唇边难得露出一缕淡淡笑意,因为适才在太后那里刚有饮了些酒水,路上又吹了风,脸上早已染了一抹潮红,看着琴台上方端坐的娇俏可人儿,姬千臣是真的醉了。
  琴音淙淙,曲子婉转而悲戚,唱腔湿湿润润,犹如此时江南的绵绵细雨,悄然的落进人的心里,惆然而凄迷。
  那一声声,一句句,犹如一把带刺的针深深的刺入心头,一点点的挑开伤口,将最不为人知的伤痕揭开。
  嘣——
  丝弦断裂声响,琴声戛然而止,台上的白衣女子仍旧呆呆的坐着,双目呐呐的凝望着北方,清亮的眸子里早已是珠泪滚滚。。。。。。
  为什么会这般难过呢?
  泪雨纷纷坠落,手指下意识的紧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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