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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妃不卿 作者:月下清言(晋江2014-01-04完结)-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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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太多了。
任非清不想过多解释什么,他们之间有太多说不清的事情了,便叹了一口气……
“睡吧,明日还得早起到北城,北城战乱,你不要再瞎跑了。如果你用不惯赵青,直接叫夜未央过来,不用这么闪闪躲躲的。”赵元俨看了一眼任非清,欲言又止,他别的不担心,只是担心她是不是和辽人有接触,如果这样,会逼得自己出手。
任非清在月光下看到赵元俨怀疑的目光,隐约能猜到他心中所想,赵元俨对自己的底线只是不叛国,不残害无辜,可谓是够低的准则了,可惜世事无常,谁能一辈子不做亏心事,当年任言给自己起这个名字的就有人世间是非难清的意义,无所谓黑,无所谓白。
作者有话要说:
☆、军心大振
任非清也没有心思睡觉,她就这么看着赵元俨站起来,不由得有些心虚,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微微退后了一步,突然,脸色一遍。
赵元俨背对着窗户,看着任非清的每一个表情,本来还等着她服软,就在刚刚一瞬间,发现任非清脸色突然变化,不由得关问道:“怎么了?”
任非清摇摇头,有些疑惑又有些不安:“没事,许是我眼花了。”
赵元俨皱眉,转身看向窗外,没有任何异常,他知道任非清不会随便乱开玩笑,也不是那么容易被惊吓到,复又问道:“到底看到什么了?”
“一个白影闪过”任非清揉了揉额头,她看见的不是白影那么简单,那个鬼影的身上还布满了眼睛的花纹,在暗夜中格外诡异,好像被无数人盯着。
赵元俨看任非清的神色,就知道事情不这么简单,他把赵青叫了进来,询问道:“刚刚西苑可有人进来?”
“回王爷,西苑封锁严密,不可能有人进来,刚刚是属下亲自把守的西苑大门。”赵青看见任非清就有些头疼,有她的地方总有是非,自己这个做下属的不好当。
赵元俨又让赵青再带人前后检查一遍西苑,才对着任非清说道:“你到底怎么了?可是不妥。”
“我不是很肯定,有个鬼影闪过,既然没人进来,应该无碍。不过,我总是有些担心,这次宋辽之战有些不详,此前,夜观星象,帝星不稳,恐有祸端。”任非清知道自己的预感一向准确,天授之人大多如此,也正因为如此特殊和敏感,这些人往往都没有什么好下场,不是早夭就是天劫。
赵元俨到底有些心软,一把揽过任非清的身子,轻轻拍着她的背,柔声说道:“不必太过担忧,有我在呢。”
说不感动是假的,任非清知道以赵元俨的性格,能如此照顾和忍耐自己已是十分难得,她对感情没有患得患失,只要是认定的就不会改变,可是横跨两人之间东西实在太多,这份情不知能延续多久。
放下正事,任非清偏头问道:“时辰不早了,王爷早些休息吧,今日我睡软榻。”
赵元俨也就着任非清的话茬,不再提刚刚的事情,说道:“不行,你身体还未好,别又着凉了。本王早年带兵,别说软榻,哪次不是席地而寝,你真当本王是文弱书生。”
任非清吐了吐舌头,呸了一声,说道:“王爷文弱的形象,太过深入人心,非清身为贴身‘小厮’,不得不小心伺候。”
赵元俨轻轻捏住任非清的下巴,低头含笑问道:“那非清打算如何贴身伺候呢,本王拭目以待。”
任非清装作盛气凌人的样子,指着赵元俨说道:“今日,便准了你上床休息,就寝吧。”
赵元俨也不闹,反而十分愉悦,大笑着说道:“除非有美相伴,否则本王孤枕难眠。”
任非清没说同意,也没否决,旋了个身子,便挣脱赵元俨的怀抱,躺倒了床榻的内侧。赵元俨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躺在外侧,搂着柔软馨香的身子,觉得格外放松,难得好眠。
次日,卯时,天刚还未亮,大军开拔,浩浩荡荡的来到黄河南岸,准备渡河,远近各路宋军看到皇上的九龙大旗,都欢呼跳跃,高呼“万岁”。
在黄河渡口的浮桥处,赵恒还是有些犹豫,并没有直接过河而是停下来休整,赵元俨、寇准、左鹤轩、冯拯等近臣跟在身边。寇准心里着急,不断对赵元俨使眼色,可惜荣王装作没看见,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一点都不急,和皇上絮话,先是汇报主帅的伤情,后又介绍前方的几路宋军的近况,然后又开始说汴京的大小事宜,完全没有催促的意思。
约莫过了有一炷半香的时间,就连左鹤轩都有些不耐烦了,眼看太阳即将升起,皇上总不能停在此处不动吧,这要是被传出去也不好听。寇准更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他几次要开口说话,都被赵元俨找由头挡了过去,这会再也按捺不住,不由得插话道:“陛下,我城北将领正等着陛下亲临,以震军威,臣请陛下即刻过河。”
在一旁的任非清看到寇准跪在地上一副皇上不过河就要跳下去的样子,不由得在心里偷笑,她此时没有跟在后面的马车,而是随在赵元俨的身边,近身伺候。虽然看不真切皇上的样貌,但离着倒也不远,是以清楚这里发生了什么。她是了解赵元俨的性子的,从没见过他着急,这个王爷当的也不易,处处算计,怪不得看起来如此“瘦弱”。赵元俨从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定了今日过河,必有后招,不会任由宋真宗卡在渡口,如今没有动,肯定是时机未到。
直到太阳初升,天边渐红,赵元俨才慢悠悠的开口道:“皇上,时辰到了,咱们该渡河了。”
话音刚落,还未等赵恒开口反驳,御驾辇车便开始突然前行,直接抵达北城城楼下,赵元俨又亲自劝了皇上登上城楼。
任非清跟在赵元俨身边,自然知道他着赵青,在马上动了手脚,正好于日出之时前行,也映了朝阳彩云的祥瑞之照,将此次御驾亲征的作用发挥到极致。
果不其然,当皇旗出现在城北的城楼之上时,城下宋军与百姓齐声高呼,欢声雷动,声闻数十里,宋军气势大振。
“国威不振,何以为家?近十数年,辽屡次来犯,任意鸱张,侵我国土,扰我百姓,无理已极,势难再予姑容。朕此番亲临,望我军同仇敌忾,驱除辽兵,保我河山,护我家园。并著荣王赵元俨坐镇檀州,厚集雄师,予辽迎头痛击,将其悉数歼除。”
赵恒一番慷慨陈词,更是激发了城下士兵的血性,数十万大军同喊:“驱除辽兵,保我河山!驱除辽兵,保我河山……”
随后,赵恒带人前往主帅杨延昭的营帐内,并让御医亲自诊治,赵元俨一直伴驾而行,任非清被迫跟随在旁,没空去寻夜未央。
直至午时,京城传来留守汴京的雍王赵元份突然暴病而亡的消息后,宋真宗以此借口回驾京师,并将前线抗辽的军权全部交给荣王,赵元俨才得以和任非清说上话,并带她到主帅帐内。
躺在床上的杨延昭看见荣王进来,起身见礼道:“王爷此番前来,臣也放心了。是臣无能,中了敌人的奸计,重伤至此。”
任非清看得出杨延昭是一心向宋,不过他对荣王的态度和对皇上的态度还是有所区别,对皇上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对荣王倒是心悦诚服,不过她也仅仅是在心里想想。看来赵元俨不但在百姓心中声望甚高,在军中也颇有威望,这样还能稳在朝堂数年不动,没有受到皇上防范排挤,也没有大臣敢随意掣肘,可见手段了得。
赵元俨赶紧扶杨延昭躺下,亲自坐在床边,并且没有先问战事,而是关问道:“杨将军不必多礼,伤势如何了?”
杨延昭不由得感动,说道:“臣无碍,如今宋辽大战吃紧,臣实在无心养伤,恨不得亲自上战杀敌。耶律隆绪不足为惧,但是萧太后擅用诡计,屡次偷袭,不得不防。”
任非清站在赵元俨身后,撇撇嘴,心知赵元俨此番探望,三分关心,三分拉拢,余下则是了解战况,接手兵权,至于抗敌之策,怕他早已经想好。
“杨将军切以身体为重,现今,我军气势大振,辽军又深入腹地过久,粮草吃紧,必定急于进攻,骄兵必败,此战是时候收尾了。”赵元俨胸有成竹的样子,倒是给了众人不少信心。
复又聊了几句后,赵元俨便让杨将军好好休息,他则去了临时指挥帐内,召集众将领,商讨对敌之策,直至晚膳的时候,才得以休息。
任非清和赵元俨单独在西边专属的休息帐内用膳,她看着眼前简单的一汤一菜和几个白馒头不禁皱眉,又瞟了一眼吃的甚香的赵元俨,不由得感叹,当王爷过的还没有自己一个商户舒坦,真是够憋屈的。
赵元俨嘴角微微一扬,看着任非清挑剔的表情,说道:“怎么?可是吃不惯?军中吃穿住行向来粗陋,想来你也不习惯,叫你留在京中,你还不听。”
任非清不甘示弱的掰了一块馒头放入口中边嚼边说道:“是没想到王爷如此习惯而已,有些吃惊罢了。不过,我现在感兴趣的是京城到底出了何事?王爷又打算如何退敌?”
赵元俨眼角一斜,就算是吃着如此粗食,也丝毫没有消弱他的风采,还是那么儒雅淡定,温文有礼的样子:“非清这是要打探军事秘密吗?你如此聪明,不妨来猜猜?”
任非清目光流转,说道:“今夜辽军必将来犯,日间,我扫了一眼城楼外辽军的阵法,颇有些眼熟,没想到萧太后真放心让诸葛奕献策,七环阵,首尾相连,如果配上火石、诸葛连弩,不肖三个时辰便可攻破城门,不过,此阵有个很大的疏漏。”
赵元俨点点头,示意任非清继续说,他倒要看看这个女子有多大本领,单单是在城楼上简单看看,就能看出敌军布阵,越发勾起了自己的兴趣。
“王爷自有安排,何必来考我,阵为人布,人变阵变,想来萧太后也是如此想法,不过双方互相试探罢了。郡王掌管刑部以后,怎么会容重犯轻易逃脱,司徒商隐炸死已经是奇耻大辱了,可一不可再,我就不信诸葛奕还能在王隽眼皮底下被劫走。”任非清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至于京城,我想雍王想必沉寂多年,早就安奈不住,借此机会谋反,可惜中了你提前布好的圈套,你人在檀州,却还能稳控汴京,非清着实佩服。”
赵元俨倒也不谦虚,说道:“你还算聪慧,不过有一点说错了,汴京可不是我提前布置的,不要小瞧任何人。”
任非清恍然大悟,想到赵元俨指的应该是当今圣上,虽然赵恒素不喜战,但是手段心机都非常了得,当年,大皇子赵元佐发疯,二皇子赵元僖暴死,才轮到赵恒登基,这其中的变故不可能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赵元俨看了看时辰,复又对任非清说道:“今夜辽军不会攻城,你好好休息吧。还有,夜未央我着人拦下了,现在去太危险了。”
任非清眉头微蹙,虽然有些不满赵元俨插手拦自己的人,但是为了夜未央好,她就再没多说什么,转念一想,突然说道:“诸葛奕已经是你的人了?原来你早就知道,什么都清楚。”
赵元俨一挑眉,没承认也没否认……
作者有话要说:
☆、留守抗敌
清风朗月,檀州城外二十万辽军极为安静,丝毫没有进攻的征兆,连明火都没有,一片漆黑,但空气中依然弥漫着剑拔弩张的气息。
辽军主账内,一男一女隔案对望,此女衣着华贵,岁月在脸上留下的痕迹丝毫没有影响她的气度,反而平添几分成熟之韵。男子负手而立,发鬓斑白,颇有些道骨仙风的之态,只是过于孱瘦,青灰外衫被夜风吹的呼呼作响,背却挺得非常直,一身傲骨。
“重光,多年不见,我都快认不得你了。”萧绰百感交集,她是太后,但她更是一个女人,即便铁石心肠、运筹帷幄,但心中总有那么一个不能碰触的角落,一个值得回忆的人。
“燕燕,没想到你到现在还是不能忘怀,时隔这么多年,我虽老了,但你一如当年,还是那么美,可惜错过便是错过了,再也无法弥补。”诸葛奕心中苦涩,当年的事情太过曲折,又隔着家国天下,即便是到了垂暮之年,他们依然隔着太多横沟,无法跨越。
“重光,你现在已经是自由之身,我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事情,只要你愿意……”萧绰露出人前从来没有过的温柔与软弱,就连在耶律隆绪面前都没有过。
诸葛奕打断她的话,长叹一声,说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你我也是半截身子埋进黄土的人了,我不想你一直蒙在鼓里。诸葛重光并不是我,是我哥哥诸葛晏,重光是他的字,我叫诸葛奕,表字重阳,一开始你就弄错了。”
萧绰萧太后只觉得眼前发黑,不由得用手撑住身子,喃喃自语道:“不可能,不可能,我不相信……”
诸葛奕于心不忍,但面色依然不动,说道:“燕燕,是我们对不起你,我愿意用任何方式偿还,但是我不会帮你攻打大宋,只有这件事不行。”
萧太后将桌上的砚台、书卷、茶盏扫到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不过外面的士兵不敢进入,之前下过死命令,里面无论有任何动静都不许进去。只是这样怎能够解气,她又随手将镇纸扔向诸葛奕,悲怆地笑道:“诸葛奕,算你狠,算你们狠。我今夜就要用你亲手教给我的阵法,灭了大宋,哀家要你亲眼看着大宋灭亡,要你和诸葛晏生不如死,痛失最爱。”
诸葛奕看着镇纸飞来躲都不躲,就这么生生受下,额头顿时血流如注,但他仿佛没感觉一般,依然这么站着,连姿势都未曾变过,也未再开口说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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