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殇破-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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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浅笑着,她看见他这样表情脑袋就疼了,“我姑且选择相信。”
“那么放了曲弦吧。”她无奈的,感觉有点垂死挣扎的样子。她总觉得她忽略了什么,如今只有相信他抓了她只是因为玉子惜。
“你知道的,即便我知道了,我现在也不想放开你。”他的笑容真的很美丽,是美丽,他的眼睛璀璨的跟宝石一样,光芒四射,可是浓浓的厉气,她知道她问了也是白问,可是她还是想尝试一下。
“他暖,你冷。你们的区别。”她回到了那个问题,其实这个问题她自己也在想,可是这个答案却是带有一点讨好的成分的,或许阮家的女子真的天生就是祸水,因为她们从来无惧用自己的美貌来作为一种手段达到她的目的,她也是。
“哈哈,本王喜欢你这个评价。”他大笑着,下了床,伸手抱着她不知道往哪儿走。
“可是我却喜欢他的暖,呵呵。”她笑着,努力在他的脸上捕捉那末愤怒,结果他没有任何不满的情绪,只是还以一个阴冷的笑容,标志性的。她靠在他怀里,随着他进了内室,竟然是一个热气腾腾的池子,虽然她是觉得有必要洗澡,但是绝对不是和他一起。
他走到水边,手一松,就把她往水里一扔,她轻巧的运起“燕云飞”,原本点点的暗红在白衣上好像渲染得图案,红白交替着,人影滑动,只是他并不喜欢反抗,从小就是,从来就是。他跃了过去,带着暗劲,一招“沾花惹草”双手狠狠地捏着她的脚踝。她只感觉一股很强的吸力从后而来,若强行,恐怕脚都会断,而且她真的有点累,有点疼了,她放弃了。
纤瘦的身体,被那股劲道,狠狠的拖着,感觉摔进水池子,水花四溅。而她只感觉胸口一闷,浮出水面,就是一口热血。湿淋淋的她,胸口的衣服被他撕裂着,加上那末殷红,相当的狼狈,他笑着,看着那股狼狈,“乖点,不就少吃点苦头了?”
她看着他,浅笑着,伸手擦了嘴巴的血迹,和着衣服,索性坐在池子里的石凳子,任由热水泡着,闭着眼睛不再看他。
突然她感觉他在移动,她微微皱了皱眉头,他刚刚那一下的时候,她才知道,他的武功远在她之上,那次若他使用全力,她必死无疑,如今如果他要用强,那么她必然也无法防抗的。
“本王很仔细的考虑昨天你的提议,”他的唇如他的人一样阴冷,突然放在她耳朵上,惹得她打了一个冷颤,却听见他继续说,“本王考虑再三,若我需要一个女人才能拿回本来属于我的钥国,那么以后我凭什么做这中原大地的王?”
她笑着,他果然胃口很大。
“而且,我希望童玉你能随着我,看我的黑风骑如何踏遍征服这片土地。”他的声音得意的,她知道多说已经无益了。她忘记了夜行空除了凶残,而且自信。男人真是个复杂的东西,早上明明如孩子一样,估计到了晚上就如同杀人的恶魔般。明明野心十足,却为了那股张狂,不原意接受女人提供的条件。玉子惜和他,都给她好好的上了一课。
“夜行空,若你能将钥国拿回来,将战场缩小在三场以内,那么我愿意让你成为我的主人,这一辈子,我的心,我的人,我的魂,都归你,乖乖的在你身边看你如何征服这片土地。”她睁开眼睛,仰着脑袋看着他,却迎上了那股玩味的神色,只感觉嘴唇一阵冰凉,随之而来的并没有死死温柔缠绵,只觉得一阵剧疼,一抹血腥,还有一句清冷,“你还没学乖,如果我想要,你的心,你的人,你的魂都会是我的。”
她笑着,神色温柔,好似撒娇似的,柔媚的,“童玉虽是女子,但是若不原意,心和魂你偶本事操控,但是命依旧是我的。”
夜行空也笑了,“三场,呵呵,依你。”说完,大笑着朝外面走了出去,她终算松了口气。 三场,她的时间不多了。
她出了池子,才发现外面竟然站着婢女,恭恭敬敬的,手里拿着女士的织锦袍子,艳红色的,她无奈的笑着,索性脱了身上的那身破碎肮脏的白色袍子,下了水仔细清洗一番,才换上那末红色。她看着身上的红色,耀眼的让她自己都不原意多看,他想让她红配黑?呵呵,其实夜行空偶尔还是很可爱的。只是他对她的态度,她真的很不解。
她站在阳光下,幸亏这院子本来就冷清,不然必然引来无数侧目。洗完澡,她越来越觉得困了,仔细想来竟然快两天没有合眼了,无奈的笑着,回了那个不知道是她的还是他的屋子,小心的睡着。
终于她还是没能踏实睡一会,就听到了轻声地脚步声,她睁开眼睛,原本红色的织锦皱巴巴的,她笑着,转过身,看见门口的人影愣了几秒,是刚刚一直陪着她的那个婢女,只是眼神全变了,少了怯弱,多了份机灵。
那丫头小心的观望,确定没有人,才悄悄走了过来,退下了人皮面具,露出了那张清秀的脸,“姑娘,公子很担心你。公子问姑娘,可愿意随他去雀国?”
萧瞳雨笑着,她终于等到了,她知道他一定会来得,只是她不确定她的笑是为了什么,不过不管如何她已经没了选择,“告诉子惜。童玉猜测,夜行空想要缩小战场,减少死亡和损失,必定要下重本。离这里最近的就是菛州,夜行空必定血洗菛州来警告他那可怜的哥哥。子惜若能赶在第一时间通知,随后联合新帝低档夜行空的黑风骑,报酬是边防的河口城就够了。最好催促新帝带兵到全口等着夜行空,我在全口等子惜接我回去。”
汝之点点头,套回那张面具,轻声说,“姑娘小心。”便走了。她一直浅笑着,她在想若一下山她没有遇到玉子惜会是什么样的光景?或许她就不会为了赵雪熙出手,还能游玩一阵。那样肯定也不会碰到夜行空,也不会到如此地步。呵呵。
夜行空那样的男人,除非他挫骨扬灰,否则他就是那种会追你到天涯海角,也会抱那一剑之仇的,她不想和那样的人纠缠下去,最好能解决他,永远的。
汝之走了,她依旧躺在床上,穿这那套艳红织锦,依旧很累,但是却睡不着了,想得全是曲弦,她或许不该带任何人的,都是累赘,真的。哎,如今她都不敢送她上山了,怕把那块世外桃源给毁了,太危险了。左右为难,她深有体会。
她就这样躺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上面,漫无目的的想着,大概天黑,他又回来了。黑衣玄甲,呵呵,他伸出手拉起她,“走。”嘴角依旧上扬这,眼睛弯弯浅笑,若他不是黑衣,旁人定以为他们要去结婚呢,毕竟那身红色太艳丽。可是她知道的,他要上战场了,他想让她看看他的手段,她知道得。她也笑着,轻巧的,随着他,出了大门,上了匹马,便朝城门狂奔而去。
黑色的人影,黑压压的一片,融入黑色。那是一个非常诡异的画面,黑风骑。很少有军队全黑,很少有军队那么整齐,整齐到呼吸都是一致的,她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但是若以后随着子惜,那么今天所看的,对以后将会有很大的作用,所以她一定会仔细的看着,不错过一个表情。
而她最后真的做到了,无论嘶叫声多么凄厉,无论画面多么血腥,她都无动于衷,只是看着那张脸,他从头到尾,除了偶尔表露出的兴奋,便再也没有别的表情了。她随他进城的时候,基本已经是一座死城了,或许比死城还糟糕。原来血液混合在一起,并步入她的袍子那么鲜艳,只感觉乌黑一片。
他们环绕了一圈,好像确定了,再也没有活口了,他的浅笑变成了冷笑,双手一挥,整个黑风骑如鬼魂般的又退回了他的阜洲。
回到屋子,他也累了,闭着眼睛,对着他的部下说,“明天天一亮,马上回京,半路上不停大喊,菛州遭离奇屠城,本王愿意率领20万黑风骑回京保驾!”
萧瞳雨闭着眼睛回到了那张床上,她虽然不了解男人,但是她开始慢慢了解夜行空了,特别是他的凶残,那可能是本能和天性,一种保护自己的手段。如同她偶尔会想要运用她那得美貌一样。
那玉子惜呢?那么温润儒雅,也是么?
“如何?”他又上来了,不过今天他倒是很干净,毕竟谁也没有像到他能那么快,那么狠。
“很好。”她转过身体,她现在竟然能闻到他的味道,那种血腥的味道,她不喜欢。
“你该好好休息了,本王不喜欢你太柔弱。”他笑着,等他回来那个皇宫,他一定要慢慢享受她。
“夜行空,我想曲弦了。”她没有转过身体,但是她可以想象他的眼神,每次屠杀前他是最佳状态,可是每次屠杀完,却是他最软弱的。这是她今天的收获。
果然,第二天,曲弦终于回来了,她哭了,紧紧地搂着她,什么也没有说,任由眼泪滴湿了她的衣服,可是曲弦却一直在微笑,一句话也没有说。
第 9 章
“童玉,累了么?”夜行空温柔的询问着萧瞳雨,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笑着,看的她,看的她头皮发麻。
“狗急了尚能跳墙,你何苦呢?”她其实很累,但是跟他在一起,她连觉都不敢好好睡。
“呵呵,若他也能跳墙,我到要比较下他和狗的区别。”夜行空边说着,边走到铜镜处,歪着头看着自己脖子上的那条血丝,随后又看着她,朝着镜子冲着她笑着。
她选择无视他的笑容,“哎,难道你没有想过人那是你的子民么?”
夜行空笑了,兴奋的走了过来,拉着她的手,“我现在觉得你很有趣。”那眼神如同看着一只好玩的玩具似的,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把手抽走,转身不在理他了。折腾一夜,她累了。
回到内堂,看着曲弦,她满足的笑了,躺在床上,和衣睡着,那身红色已经皱巴的不行了,只是她懒得脱下来, 全口说近不近,说远不远,而最近局势那么紧张,只要一步错,那么就全完了,可如今这境况,她已经是步步为营,却依然举步为艰。
她想到这儿感觉一阵冰凉。哎,她又睡不着了。
“曲弦,你怪我么?”她看着那小丫头,坐在床上,朝她招手。曲弦微笑着,走近她,摇了摇头。
“你身上还疼么?”她拉着她的手,眼泪依旧止不住的,曲弦才十岁,她刚上山的时候才那么一点点,她抱过她,跟她一起玩过,跟她一起学习,后来被她照顾,她和她的感情要比主仆多的多。
曲弦依旧摇摇头,手指轻轻的替她擦拭着眼泪,自己却也忍不住的掉下泪。
她叹了口气,“曲弦,我们都低估了这个世界,我会变得更强大的,去保护我该保护的人。”萧瞳雨抱着她,这次却任由她哭湿了她的袍子。
连着好几天,他没有来找她,一切安静的好象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她每天不是看看闲书,便是练练书法,日子好象在山上一样。终于一切的平和被一道圣旨打破。和帝斥责他狼子野心,让他交兵权,立即回京。
其实这么多天了,大家一直在等待,如今等到了反而松了口气。和帝的选择不多了。夜行空第二天便齐集他的黑风骑,发表了一番感人肺腑的“临终遗言”。当他离开阜州的时候,百姓竟然以死相拦,场面非常的轰动。
她笑着,终于明白他的无惧了。在这个动荡的世界里,百姓需要一个强者,他虽然凶残但却是对敌人,至少在他们看来,他们所向披靡的三皇子是不会干出那样的事情的。若皇帝选择让他死,他们也就失去了唯一的依靠。
萧瞳雨猜测,她,还有和帝或者更多人都没有想到夜行空如此残忍,竟能得到如此民心。不过反过来说,夜行空的军队跟很多军队相比,战功赫赫,但却从来没有奸淫掳掠的事情,他们凶残,他们血腥,但是对敌人。若她是一老百姓,她也会选择这样的强者的。
可惜她不是。
哎,她一直在自己的院子里呆着,他根本也没打算走,所以一天他就回来了,意气风发的,如今他真的是名正言顺了。他笑着,站在门口朝她眨眼,那感觉好象一个小孩子骗了大人,终于可以出去玩似的。她陪笑着。离全口之约越来越近了,她很担心,她总觉得夜行空对她的态度有点过多了,她还没自恋到觉得自己有足够的魅力去让他臣服。
终于夜行空顺从民意,带着他的黑风骑回京,和帝大怒,命朝国将军林木凯摔军讨罚。钥国的内战终于开始了。
她摩拳擦掌,却有胆战心惊,呵呵,其实或许她有的时候也会羡慕他的随性行和张狂。
“想什么能让你笑的那么美丽?”
她的发呆被他打饶了,她收起笑容,不痛不痒的说,“还有两场。”
“你不了解我那哥哥,我怀疑在过几天,他大概永远不想和我做敌人了。不是每个人都像玉子惜那么强大的。”夜行空笑着打量着她。
她幽幽的看着他,他是故意的,“那到是。子惜给人的感觉总是那么恬静,看似柔弱,却那么具有安全感。有的时候……”
她强制性的闭嘴了,虽然她的脖子被他掐住,她依然笑着,只是估计不会美丽而已。每次她一夸赞玉子惜,她的下场就会很惨。呵呵。她觉得好有趣。
他们到达通洲的时候,林木凯早就准备就绪了。她没想到玉子惜明目张胆的站在城墙上,白衣飘飘,虽然五官看的不真切,她依然认得他。说实话,早知道如今这样的情况,当初她应该跟着他的,还不用受这么多苦。至少那个时候的他,给她的感觉要不真实的多。如今她身着黑色,在后面观望着,心里却一股凉意。
这两天反复思量,夜行空想要的,无非就是顺水推舟,行反间计。而他自然也早就猜到了。毕竟他们做了对手那么久了。而今天她看见了他,更是确定了自己的想法,所以她对于他来说也只是一枚棋子。
她知道自己真的很可笑,所谓不自量力应该指的就是她这样的。可是即便他和他其实真的没有什么区别,可是她却依然觉得想要靠近他。她直到现在,终于明白师父那末眼神了,那种无奈又被束缚住,苦苦挣扎的眼神。
其实她也在挣扎。
他的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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