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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二很江湖-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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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慕容曜猛地一记轻笑,桓阳不由地再打起十二分的警惕。
  “到了诶。”慕容曜此时虽还笑着,眼睛里却全然没有丝毫笑意,“胆子,真小。却可惜了她。”
  桓阳自是知道,这里的那个“她”指的是谁。
  “是我负她,但她也骗了我。”
  “你……”二人方要起争执,却看得远方寒光一闪。竟是有把飞刀迎面射来,等那刀飞近了才看清,那根本不是普通的飞刀,根本就是一把专门用来剔骨的剔骨刀。
  “这……这又出什么事了!”慕容曜挥手打翻那剔骨刀,一个箭步跳出吊梯,“怎么了,怎么了!小三,小三,你在哪儿呢?”
  “这儿!”慕容逸此刻不知怎地竟然整个人都成“大”字型,扑倒在地。身上原本的白衣已被灰尘浸染成灰色。“先把你的脚从老子胳膊上挪开!”
  “怎么弄得这么狼狈?”慕容曜连忙扶起慕容逸,“我的小三,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定会为你讨个公道!”
  “死人妖,走开,别碰我!”慕容逸一脸气急败坏,“还不是老爹犯晕,说什么要广招人才,宁可错杀三千也不可放过一个。乱七八糟地找来一堆人!还都是有请帖的,这不,城里的客房不够,就要他们合房将就住一下。没想到……怎么事先不看看人与人之间有没有什么过节,就让住一起了呢!”
  “这……”慕容曜踢了踢脚下的剔骨刀,“这就打起来了?”
  “那群人,从客房打到后院,从后院打到厨房,然后一路上不断有人稀里糊涂地加进去,一直打到广场那。我刚想上去劝!这不,也不知道是谁,就一拳被我打到这里来了。”
  “这还了得!别还没开始招亲呢人就全死光了,快去看看。”
  慕容曜连忙带慕容逸往广场方向赶去,桓阳在原地犹豫了一会,随即快步跟上。
  
  待三人赶到广场,那里已然乱作了一团。地上每隔两三步便有一个人横躺着,或许是两三个人叠加在一起,剩下的便就三两成群地打在一起。所谓尸横遍野,哀鸿千里,大致说得便是这个惨象。
  “停下!”慕容曜想去找原本吊挂在广场中央的一口大金钟,敲响以示警示,却不曾想那群人竟然连那口大钟也给折腾了下来,原本敲钟的鼓槌也不知所踪。偌大的广场熙熙攘攘,任凭他如何大吵大嚷,也无济于事。
  便在此刻,“嗡——”广场中心的大金钟不知为何忽然响起,声音振聋发聩。
  人们朝声源望去,这才明白了原因。
  那是一把剑,剑长约二尺六,看似暗淡的剑身此刻已有一半全数没入大钟内,剩下的一半,在月光的照耀下流动着幽蓝色的光泽。
  一如它的主人——内敛、平淡却致命。
  “破执……”周围有人不断议论着,从这把剑的制造者,材质,锻造方法,名字由来,逐一细数,一直说到它的主人——那个正从月华中走来的紫衣少女。
  其实在很久很久之前,桓阳便不止一次地想象过自己和小五再遇的情景:有悲痛欲绝的,有分外眼红的,有故作从容的,有……但他从来没有想到过像现在的样子:
  “桓阳先生也在么?”她身旁的男子面冠如玉,声线温柔低沉,使人有如沐春风之感。“小五,快来见过神医桓阳桓先生,当年我……”
  “小雷,我认得他。”慕容小五目不斜视径直走到钟前,腰间五色璎珞摇晃,从中折散出的光芒,让桓阳觉得眼睛刺痛。忽而,只觉寒光一闪,慕容小五剑已入鞘。动作潇洒飘逸,却毫不拖沓,仍保持了她一贯的风格。“桓阳,小九请来要治疗伤患的医师,也是我喜欢的大叔。”
  方才还无比喧嚣的广场猛地如死一般寂静,又猛地如炸锅一般沸腾了。
  夜风吹起慕容小五的耳旁的碎发,桓阳见她今日梳的是双环髻,发梢末尾处坠着长长的流苏,皆是用珍珠穿成。月光流动,珠光莹莹。光环笼罩下的女子,无悲无喜。
  “可他不喜欢我;所以,我应该很快也不喜欢他了。”
  “啊——”
  在人们的震惊中,慕容小五已轻轻地离去,一如她轻轻地来。
  桓阳一直看着慕容小五的背影,直到她完全消失在夜色中。
  从头到尾,她一直没有看他,也没有回头。
  他突然忆起那次与她一起去往蜀中,涂着两人走错了路,他笑着提出原路返回,可是她去只是固执地拽着他的手,不顾一切地向前冲。
  “大叔,我们都不能再回头了。”
  她说这话时脸上还带着浅浅的笑,只是眼神是桓阳从未见过的坚定。那一刻,桓阳似乎听见自己心里有个声音对他说,自己眼前的这个女孩,有着和她外表截然相反的骄傲与倔强。
  他那时候默默对自己说:“如果可以,千万不要让她对你绝望桓阳,因为这是一个不会回头的女子。”
  桓阳默默地垂下了头,有些懊恼。
  “别想了,她不会再看你,哪怕一眼。”慕容逸的话语里饱含坚定与自信,“我们叫你来,其实就是想你看看,你弃之如泥沙的,到底是什么?”
  “我们就是要你睁开眼睛看看,只要没有你,她就该过得有多好?!”
  桓阳被安排住在最偏远的小院,屋子顶还是漏的,还好已经过了雨季,不在乎会不会漏雨。只是晚上山风有些大,不过多盖紧些被子也就算了。一日三餐,虽然只有些稀粥与豆腐乳,好在不是馊的霉的,也权当是清清肠胃。
  带来的弟子全被安排住在了别处,慕容家的用意显而易见,不为别的,只是独独不想让他桓阳一个人好过罢了。
  而对于桓阳,如今他是连苦笑的资格都没有了。正如慕容逸所说的,她慕容小五,慕容旦,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呆丫头,更不是没有爹娘疼爱的可怜孩子。相反,她是那众星拱着的明月,是那万千双手中呵护备至的明珠。她对于自己,不过就只是情窦初开,或者根本就是一时好奇,连好感都称不上,更何谈男女之间的情爱。
  “这边……请问?”
  “嗯?”
  所以说,我们这片文章的主旨是二而不是江湖,正如同我们正在码字的某人她擅长的不是言情而只是狗血而已一样。当故事发展到这个地步,大家应该知道在这个地方会迷路的是谁。
  “大叔……”她想了很久,却在开口后的那一瞬,又低下了头。
  “你来了?”桓阳起身,本想着她这么晚又迷路,一定是又累又渴,想去倒杯茶水与她饮。却发现茶壶早已空了。一时间,连他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大叔,你怎么住在这里,这种地方……”慕容小五紧紧皱着眉,“十二他们本都答应我了,不为难你的……又骗我。”
  “慕容……慕容姑娘。桓阳有愧于你,你的家人心有不甘,这样也是应当。”
  “大叔……”她讪笑道,“你我何必如此生分。”
  “此次朝晖谷有难,还亏得慕容城出手相助,桓阳本当如此。”
  “哎。”她重重地叹了口气,“大叔啊,你为什么就不能把心里话说出来呢,你怨我恨我,我都知晓。原先是爹爹那里的误会,现在都没有了,你为什么还不原谅我呢?”
  如果说,桓阳对于慕容小五真的有怨恨的话,那这个怨恨,其实只是因为慕容小五骗了桓阳而已,没有对他说实话。这件事情换了别人都是可以原谅的事情,可是现在遇见的偏偏是桓阳,是这个自负又闷骚的桓阳,他自然会久久不能释怀。
  我是负了你,可若不是你欺瞒我在先,你我又岂会到如今的地步?
  当然,这些话如果当着面说开,也未尝不是一件妙事。毕竟,心中的情绪若能得到抒发,问题也就兴许能够迎刃而解。可是偏偏巧,桓阳的那个性子,之会放在肚子里,面上还要装得云淡风清毫不在意的模样。这样说好听了是有深度,说难听了就是虚伪。
  “慕容姑娘,天色不早,孤男寡女。未免有伤姑娘清誉,还请姑娘往别处去吧。”桓阳当下已经无意再与她纠缠,立即便下了逐客令。
  “大叔……”慕容小五眼睛里盈光闪闪,眼看便要流泪下来。“大叔,我之前说我很快就能够也不喜欢你了……可我不知道那到底还有多久,你告诉我呀,我到底要多久才能不喜欢你。”
  “姑娘,你就快要嫁人了,这种话还是别说了。”桓阳听到她的哭声,心终究还是软了下来。
  “不,我偏要说!你说过的,你要娶我;我也答应要嫁给你,你我之间便是有了婚约。我自认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可一女不得侍二夫的道理我还懂,之前的事情我都能不计较,我只要你一句话,你当初说过的话可还算数!”
  “我,配不上你。”桓阳默默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递给慕容小五,“你该值得更好的一个人。”
  只是,那个人早已不会再是我。
  “大哥曾与我说过,‘一分耕耘一分收获’。我种下了什么因果,便会得到什么。如今看来,任凭我如何委曲求全,你也不曾回报我办分!桓阳,我究竟是做错了什么,你要如此对我!”说罢,她将桓阳的手帕反手丢掷在他脸上,“我也不知我是被什么东西迷晕了神智,弄坏了脑子,便是这样,我还想着要与你白头到老。爹爹说得对,我是慕容家最不争气的女儿,是世上最丢人现眼的东西!”
  “桓阳,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二哥与我说了,说你认定当初是我骗了你,那我还想请你问问你自己,你对我,又何尝有半句实话?你以谎言对我,谎言换来的,却也只能是谎言。不是我想骗你桓阳,只是你一开始便没有信过我,所以无论我说什么,在你的眼里,那都是谎话!”
  “桓阳,之前我对你还抱有一丝希望,如今看来,却是枉然了。”
  说罢,她从怀里也掏出一块帕子,那上面原本的竹青已被洗得有些发白。
  “我来,是还你这个的。十三说,他不要这个。我再留着,也就没了意义。”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大家了,周末两天有事,又卡文,于是没有更新。
TAT要开学了,我忧伤




27。第二十六章 情敌

  或许一个地方的天气会随着这个地方主人的心情变动而改变,慕容小五刚负气跑走,天空就乌云密布,顷刻后,豆大的雨点便瓢泼落下,桓阳无处可躲,索性就站在那里让雨淋了个透。
  这一下子,倒是叫他心里清醒了许多,只可惜,心里清楚了,第二天却发了高烧,脑子烧了个稀里糊涂。
  桓阳这么一病,接下来几天的比武招亲倒是不用参加了。慕容城里也是将此事对慕容小五瞒着,而慕容小五只当桓阳不愿看见自己,也就不再在意。可话虽这么说,可她坐在上头不是发呆就是四处张望,明摆着的就是对比武招亲不在意,心里还在惦记着桓阳。
  比武招亲分为三个流程,先是海选。说得好听是海选,其实就是放着一群人在上面围殴,谁打趴下了算谁出局。
  于是刚等担任比赛裁判的慕容逸宣布开始,后面就打作了一团。开始还规规矩矩地出招拆招,打到后面,那就逐渐演变成最惨不忍睹的肉搏,咬耳朵的,插眼睛的,最卑鄙的还有猴子偷桃……总之,可谓无所不用其极,反观那边看台上的慕容一家,除却准新娘子小五以外,其余成员都有事情在手,或者下棋对弈,或者喝茶聊天,最不济的,也和慕容小八一样,捧着一本话本小说看得仔细。一句话就是,干什么的都有,就是没人看上面的比武台。
  “诶诶,孩子他爹。”时间久了,慕容家的实际老大萧雪溪女士终于看不下去,“这么打下去,会不会出人命啊?小雷不也在里面,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让老雷知道了,还不闹翻了天去!”
  “娘子大人你放心。”慕容晨一脸胜券在握的表情,“小雷他们几个熟的,我都算是直接晋级的,今天这场海选不过就是走走过场,没想要他们晋级。再说了,按照这种打法,就算有人挺了过来,也打不来下面的淘汰赛。”
  “这……”萧雪溪看了一眼那边打得死去活来的比武台,“这么做,未免有些太过不公平,人家会说咱们慕容城黑幕的。”
  “娘子,你这就不懂了!”慕容晨笑得张狂无比,“我的地盘,我做主!”
  “慕容晨。”
  “何事,娘子?”
  “以后别说我认识你。”
  “……”
  
  就在此慕容夫妇陷入他们又一次的婚姻危机的时刻,在地下比武台担任裁判兼司仪的慕容小三已经睡了第五个回合,他眨着眼睛砸吧了一下嘴,伸了个懒腰打算再睡一次,却发现自己身后,突然没了声音。
  “打完了?都……不会都死了吧。”慕容逸回头看了一眼这硝烟弥漫的“战场”。
  “打完了,也没死。”回他话的是个长相冶艳的少年,白地的袍子上绣着大朵鲜红色的梅花,从胸口一直蜿蜒盘旋至领口,少年总是时不时就会抚摸那绣在领口的最鲜艳的一朵红梅,彷佛那是爱人最亲昵的吻。
  “哦?”慕容逸看了一眼倒在少年身边不断呻吟的人,“报上你的名字,你晋级了。”
  “南宫……咳咳,南宫沙鸿。”少年心虚地看了一眼身旁的蓝衣青年。那青年似乎是经过了一场恶战之后身心俱疲,正仰坐在比武台上闭幕眼神。若不是南宫沙鸿提醒,慕容逸险些忽视了他的存在。
  “还有你,你们俩都过了。报名字啊!”与倒在南宫沙鸿身边的人不同,倒在蓝衣青年身边的人,大身上都没有什么伤痕,而是捂着身上的某一处地方不住地颤抖。慕容逸定睛一看,原来那些人捂着的地方,无一意外,都插着一根细如牛毛的银针。
  “西门,西门春华。”男子起身睁眼,荣曜秋菊,华茂春松。虽然不比南宫鸿个性张狂,但那种静谧的温润气质,更让人见之难忘。“见过慕容三公子。”
  “西门公子无须多礼。”面对这样谦虚有礼的有为青年,慕容逸心里顿时对西门春华有了好感。如此,一旁的南宫沙鸿便不乐意了,他不耐烦地甩动这手中的九节银鞭道,“你们这是招女婿还是选秀才啊!磨磨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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