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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二很江湖-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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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那张小小的信笺,方寸大的小纸片上赫然写了两个大字:“蜀中。”
江湖上,学武的有一年一度的武林大会;学医的也会有一年一度的杏林大会。
朝晖谷主桓阳作为天下公认的神医,自然属于应邀之列。
而此次杏林大会的地点则放在蜀中,朝晖谷位于江南,距离大会召开的时日不多,为了准时赶到,桓阳决定免去车队随从,轻装上路。
只不过,这世道虽然不危险却也不太平,桓阳平日里在朝晖谷里朝九晚五,娇生惯养。怎么放心他一个人出去?谁来给他斟茶,谁来给他做饭,谁来给他研墨,谁来给他准备一天要换洗三次的衣服?
埋头吃饭的慕容小五突然觉得自己被无数双眼睛盯着,她木然地抬头,嘴上还沾着许多饭粒,“你们都看着我干嘛?”
慕容小五常常觉得,自己上辈子一定是一匹被人赶着到处走的马。所以这辈子老天爷可怜她,才会让她变成一个一直赶着马到处走的人。
五月,春末夏初,太阳已经逐渐变得毒辣。一连几日的赶路,风餐露宿,小五的脸上已经微微开始被晒得发痒蜕皮。
“没想到,你竟然是这般的娇气。”慕容小五的板车被换成了看似简陋实则却舒适豪华的朝晖谷特制马车,里面的人自然也从毒舌的瘸腿叶含笑换成了欠揍的闷骚老桓阳。“我未曾见过像你这般晒不得日光之人。”
“那是你见识浅薄,还神医呢!”慕容小五默默地抛给桓阳一个鄙视的眼神,当然,她的鄙视仅限于她自己觉得那是鄙视而已。事实上,她只是很没骨气地把上述情景脑内了一遍而已。
“呵呵,天气真好啊,你说是不是,小五?”
“是,大叔。”慕容小五想在晚饭吃肉包子,把那个想象成桓阳的脑袋,狠狠地嚼碎了吞下去。
“小五,快进来。”正当慕容小五想象着一口咬掉桓阳半个脑袋(这个是不血腥暴力湿了一点?)自己冷不防被桓阳猛地拉进马车内,直直地冲撞进桓阳的怀抱里。
“大叔你……”她想开口,却被桓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进了一颗药丸,那药丸入口即化,慕容小五还未反应过来,就生生把那药丸吞了下去。“大叔,你不会要杀人灭口吧?我是不会你把叶含笑的事情说出来的。”
“嘘。”桓阳紧紧抱着慕容小五,“你安静点,听。”
慕容小五见桓阳一脸肃穆,不免闭眼静下心神,“有人。”
“嗯。”桓阳默默点头,“还有毒。”
“刚才的药丸……”
“能解一些寻常毒药,但却对付不了厉害的。”
慕容小五撅嘴低头,羞红了脸颊。“我误会你了……”
桓阳却无暇顾及她的这些小心思,“你能知道来了多少人么?”
“十五个……“慕容小五仔细辨认着,“也可能是二十个。”
“能对付吗?”桓阳眉头紧锁正结,
“……还行。”话虽如此,慕容小五还是默默抓紧手中的长剑,“大叔,你武功如何?”
“呵呵。”桓阳潇洒地摸了一下鼻子,“我从来就没受过伤。”
“那就好……”小五猛地松了一口气。
“因为我从来就没有和人打斗比试过。”桓阳的眼神坚毅而骄傲,“其实,我不会武功。”
“……”慕容小五牙齿咬得咯吱作响。
“别这么看我,术业有专攻。”桓阳面不变色心不跳地整理着袖口,“我医术高超,自然就不会武功。”
“……”慕容小五默默地抽出宝剑,破执是斑驳的光影下闪动着静谧的寒光。“那待会,记得躲我身后。”
慕容小五猛地掀开车帘,从车外射来一束刺眼的光。
手起,剑落。桓阳的鼻间充斥着浓郁的血腥味。
“爹爹曾经和我说过,女儿家的双手要永远洁白柔软,不沾血腥。”慕容小五挥剑时眼睛里是静默而凌厉。“大叔见了我爹可不能和他说啊。”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于是我圆满了圆满了TAT
话说,答应抱大姐沙发的,于是
大姐,我把这个位置留你咋样?
9。第八章 同眠
战后,桓阳清点了一下尸体。
一十八具,皆是一剑致命,干净利落。
“他们都是哪里的人,和大叔你有仇怨?”慕容小五圆滚滚的脸上沾染了不少血腥,样子有些狰狞。
桓阳扯开其中一具尸体的袖子,露出的手臂上赫然印着一个“唐”字,“怕是冲着你来的。”
“我?”慕容小五不解,“我招惹他们了么?还是我很有钱?”
“……”桓阳突然有些为死去的唐门弟子感到有些不值,所谓报仇报仇,你的仇人都不记得有这回事,你报的仇还有什么意义?
“你杀了他们的少主。”
“啊?”
“唐少杭!”
“哦。”慕容小五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我记起来了。”
桓阳暗自焦急,唐门那里俨然已经知道谁才是杀害唐少杭的真正凶手,而蜀中又是他们的地盘。今日他们派了十八个人来刺杀慕容小五,下次,也许就是二十八个,三十八个,四十八个,一百个,一千个。纵使慕容小五剑法天下第一,可是她一个人,怎敌得过千千万万的唐门弟子?更何况,还有唐门诡谲难防的毒药暗器。
“看样子应该是很麻烦。”慕容小五难得收起她那木讷尴尬的笑容,“大叔你还是自己去杏林大会吧。”
“唉,你这是怕我连累你么?”虽然桓阳先生是个不会武功的菜鸟,可这一点也妨碍不到他拥有着一颗大无畏的侠义心肠。
“不,主要是你不会武功。”慕容小五的大眼睛里闪动着盈盈流光,彷佛在说:“这样我会很累的啊!”
“……别废话,赶路!”闷骚的确是闷骚,但这不代表闷骚自尊心受挫以后还会保持不爆发,“迟到了你负责得了么?!”
朝晖谷特制马车已在方才的打斗中化为几块烂木,拉车的马自然也跑个精光,桓阳与慕容小五只得先步行到附近的城镇再作打算。一路上桓阳板着个脸孔,一句话也不与慕容小五说,而慕容小五也只当桓阳是走路累着了懒得说话,丝毫没有感觉到眼前的这位大叔是在生闷气。
“咦?大叔你停下!”路上有时也有附近的农户出来摆摊,买些新鲜的瓜果。眼前的这位老农箩筐里有着一枚枚黑黢黢,毛茸茸的不知名果子。小五究竟是小孩心性,看着新鲜便再也不肯走了。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桓阳只看了那果子一眼,便觉得那东西长得实在是有碍观瞻,“走了走了!”
慕容小五没有理会他,自顾自地用蜀地土语与那个农户交谈,不一会,便捧了两个黑毛果子回来,“嘿嘿,那伯伯说我长得讨喜,特意送我吃的,羡慕不?”
“……”桓阳看着慕容小五得意洋洋的模样,只道她长到这个年纪还没被人卖掉,不知是这世道太良善,还是她运气太好。“你怎么……别人说什么你就相信啊!”
“他没骗过我,他说什么我自然相信。”慕容小五低头麻利地拨开黑毛果子的皮,里面露出碧绿的果肉来,“但是谁要是骗过我,那他无论如何再说什么,我也不会相信了。”她对着果子猛咬了一口,满嘴都是碧绿的汁水,“唔,好甜!”说着又麻利地剥好了另一枚果子,递给桓阳,“尝尝呗!”
“……”桓阳低头咬了一小口,一股沁人的果香从舌尖弥漫开来。果子虽然不起眼,却是格外的酸甜可口,柔软多汁。桓阳怕慕容小五太得意,嘴上不说什么,暗地里却一口一口把果子吃了个精光,连果皮也忍不住多舔了几下。
“这是峨眉山上的灵猴才能吃到的好东西!老伯特意从山上采下来的,还不卖呢!”慕容小五掩嘴偷笑,“大叔你可真是馋嘴。”
“猴……猴子吃的?”说到峨眉山上的野猴子,桓阳突然觉得有些反胃,“畜生吃的东西你也吃得起劲?!”
“这有什么?”慕容小五随手就拿衣服擦了擦手,“猴子吃的,才放心呢!”
慕容小五还是慕容小五,脏兮兮,木呆呆,让人见了又好气又好笑。
可是面对着这样的慕容小五,桓阳的突然觉得,如果谁认为眼前的这个女娃娃是傻子的话,那他才是最大的傻子。
紧赶慢赶,终于还是在日暮时分走到了附近一所小城镇。麻雀虽小,可是好歹五脏俱全。
“悦——来——客——栈”慕容小五自言自语到,“四姐说得果然没错,外面开得最多的就是这个悦来客栈,它幕后的大掌柜一定才是这世上最大的金主!”
“……”于是我想说的是,在这个没有版权,没有专利,没有连锁,甚至没有穿越女的年代里,作为一个正常人,是很难理解慕容小五与其四姐这种超凡脱俗的想法的。
“小二……”
“扑哧——”桓阳与慕容小五方才坐定,他开口叫来伙计,一旁的小五却早就笑趴在桌上。
“你笑什么……”
“我总算知道,二哥出去了一趟之后,为什么死都不肯爹爹娘亲叫他小名了。原来……哈哈哈哈哈,原来外面的小二都长成这样啊!”
慕容小五这句话一说,一旁的小二就不乐意了,“姑娘这话说的!小的长成什么样?有鼻子有脸的,又不丢人。”
“哈哈哈哈,是啊是啊,你不仅有鼻子有脸,脸上还有着一堆小麻子,就像外面卖的芝麻烧饼。正好,你的脸也挺扁的。”
请注意,慕容小五在说上述对白的时候,是无比虔诚无比真诚无比……总之,她的笑容纯真而灿烂,她的眼神清澈而无辜。
于是,面对这样人畜无伤的慕容小五所说的无心之言,可怜的麻子脸小二一张大饼脸皱缩成包子,掩面泪奔出去了。
“这位先生好福气,年纪轻轻就有个这么聪明伶俐的女儿。”小二泪奔了,掌柜的只好硬着头皮上阵。
“……她不是我女儿。”
“大叔,你的脸……哇,变白了;哇,变青了;哇,变黑了!”
“这……”掌柜的看着两人,良久恍然大悟道,“呵呵,明白明白!老夫少妻么!先生好福气,好风流!”
掌柜的此话一出,乃是一击必杀。桓阳原本已经墨色的脸已然黑得发亮,而一旁幸灾乐祸的慕容小五,也在此刻,安静地出奇。
“……我们不是夫妻。”
“这个……”掌柜暧昧地看了二人一眼,“想当年,我和我那位,也是从家里逃出来,逃不动了才在这里落了地生了根。”
所谓越描越黑,面对强悍如斯的油菜花掌柜,桓阳只得保持沉默。
然则沉默换来的结果是。
“大叔,我们是要住在一间房里么?”慕容小五用她那湿漉漉的眼神看着看着桓阳,彷佛在说,“大叔,你是想对我意图不轨么?”
“我睡地下。”桓阳被那眼神瞅得发慌。
“蜀地阴湿。”慕容小五紧紧咬着嘴唇,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大叔睡床上吧。”
“那你……”慕容小五面色惨白,双眼紧闭,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桓阳见她如此,原本就慌乱的心更加没有了节奏。
“我守在外面。你好睡得安心。”
“忙了一天你也累了,唐门的人不会这么快就能追上来。一起睡吧!”
“可是……”慕容小五揉搓着衣角,“我……”
“你都能做我女儿了。”
“……好。”
事隔多年,桓阳才知道当时慕容小五担心的不是自己的名节,而是她那奇异的睡姿。不过就那晚而言,小五表现的还是比较平静的,倒是桓阳辗转反侧难眠。
她的呼吸就在耳边,逐渐变得规律而绵长,那湿润润的气息,让桓阳想起多年前的一个人。
那时候他有个美丽活泼的小师妹,是师傅的掌上明珠。桓阳自六岁拜入师门,他的眼睛除了看医书,就没有离开过小师妹。
曾几何时,她也曾在他耳畔悄声细语,诉说着那些只有少男少女之间才会有的悄悄话。可是不知什么时候,他的小师妹不再对他亲昵。最后,她嫁给了自己认为最浅薄无知的大师兄。
在小师妹出嫁的那天,她几乎是不带一点感情地和自己说:“桓阳,我猜不透你。”
“你的喜也好,怒也罢,都藏得太深。桓阳,我已经长大了,不再是喜欢玩猜心游戏的年纪。”
看不透我么,我又何曾看透过你?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很低落……45°斜上角明媚的忧伤……
10。第九章 绝路与残花
哎,所以有句话说得好,叫“曾经沧海难为水。”每一个闷骚的男人的背后总会有一段不能说的伤心故事。小师妹柔和的侧脸才在眼前逐渐消失,桓阳只觉得胸口一沉,慕容小五整个人就像壁虎一样扒在他身上动也不动。任由他推拿揉搡,也不见醒来。
“小八别闹!让我再睡一会。”慕容小五一掌重重打在桓阳的脸上,桓阳只觉脸上一片火辣辣。
“阿雪乖,让我蹭一会儿。”说罢她又搂紧了桓阳,肉鼓鼓的小脸蛋反复在桓阳的胸口来回蹭着,像一只撒娇的小猫儿。
“小五,小五。”桓阳低头,慕容小五整个人趴在他身上,扇子似的睫毛时而抖动着,睡颜恬静而淡然。“算了,抱着就抱着吧……”
她的头发不是很黑,总是微微泛着黄色,却意外地柔顺。瀑布似地倾洒在她的背后。桓阳伸出手,想去抚一下她的长发。
“啪。”那手却被人当空抓住,慕容小五双目灼灼,下一个动作,就是要去拿身边的剑。
“是我。”慕容小五力道之大,桓阳觉得手腕像是要被捏裂一般疼痛。他看见慕容小五眼内闪烁着的凶光,“小五,是我。”
“啊。”慕容小五惊叫一声,猛地放开桓阳的手腕,“我……大叔对不起!我,我……”
“你先从我身上爬下来如何?”桓阳见她双目回复清明,微微送了一口气,“你压着我了。”
“啊!”慕容小五又是惊叫一声,手忙脚乱地退到一边,头低得恨不得到地面。“我睡相不好……”
“已经领教。”桓阳强忍笑意,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起身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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