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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点绛唇 作者:水墨兰(起点vip2013.02.03完结,家长里短)-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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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受伤的第一时间,廉宗便让太医院的太医火速赶到佑王府为佑王疗伤,要不是有罗贤志请命,指不准那些庸医们会把他治起什么样。好在罗贤志与苏家的交情不浅,又与阮蕙是旧识,治疗起他的伤势来不遗余力。
  罗贤志的医术如何,杨恪不太了解,阮蕙却是最清楚不过的了。若他全倾力所为,杨恪必定能恢复如初!所以,在最初的恐惧之后,阮蕙还是选择了相信罗贤志,选择了相信好人能够一生平安。
  之后的三天,罗贤志几乎衣不解带地守在杨恪床前,时时观察着他的病情,直到杨恪睁开眼睛能够说话,他才长长舒了口气,脸上也露出微笑来,笃定地跟阮蕙说——他很快就会没事了!
  当然,杨恪能够完全康复的消息,暂时还是瞒住了所有人,包括老少两位侯爷并江家二老,府里的下人们更是无从得知佑王病势的消息。
  自然,朝中重臣们与廉宗,也是被蒙在鼓里的了。要不然,廉宗也不会在亲自探视之后,还会为佑王赐于丰厚的诰赏了。
  现在,当着阮继丰的面,杨恪也并没有露出他已经好转的消息。不过,对于阮继丰提出的阮薇的难题,他还是提出了一个建议——现在别无它法,只能派一个易容高手入宫,把阮薇扮成一个普通的宫女伺机出宫。
  阮蕙知道,虽然杨恪说得轻松,可做起来却不简单。易容高手进宫已是不易,还须得有愿意替阮薇一死的忠仆,里应外合,方能救得阮薇出宫。
  阮继丰自然也知道此事的难度。可现在他别无它法,只能依靠佑王了,听杨恪说罢,他谢了又谢,才告辞而去。
  宫中经过怎样的周折,阮蕙并不清楚。一个月后,阮薇顺利出宫了,只不过,当她出现在阮蕙面前时,阮蕙几乎认不出她来——布衣荆钗,蓬头垢面与市井民妇一般无二了。
  阮薇此次进入佑王府,是以梅香母亲马氏的身份进来。梅香的母亲,当年就是杨家的老仆,梅香现在又是宁哥儿的奶娘,马氏自然更得杨家看重。
  次日,宫中便传出消息,先帝淑妃因思念先帝过度而致神经失常,服金随先帝而去了。
  消息传出,自然又引发了民众的重重猜疑。
  就在阮薇出宫后不久,黄舅父也平安到达了长宁,送他到长宁的,便是杨恪当初在晋阳为黄玉儿择定的夫婿陈诚。陈诚此行,只为接黄玉儿一家去晋阳。
  因值国丧,新帝下令一年之内不得举办婚庆喜事,陈诚只得推迟婚期,但在得知佑王的遭遇之后,便决定把黄玉儿接走,毕竟,佑王现在处境微妙,与他有关系的人都会或多或少受到影响。
  对于陈诚此举,阮蕙自然没有异议。她与杨恪已经商定,等时机成熟,便得廉宗提出辞呈,这世间俗务,他们也不想再掺合了。
  陈诚在佑王府只逗留了五天,就在长宁雇了三辆马车回晋阳。阮蕙亲自送黄舅父到府门外,与他们挥手作别。这一别,再相见时,已不知何年何月。
  而苏定也在杨恪受伤之后来到长宁,杨怡虽想同来,无奈大腹便便,只得在晋阳家中待产无法同行。
  苏定在与杨恪经过一夜密谈之后,次日便赶回晋阳,临去之时,把苏夫人母女也带回了晋阳。
  苏容的婚事,当初便是由阮蕙择定的,苏夫人母女也相当满意。原本已经定下大婚吉日,只是适逢国丧,不得不推迟婚期。现在佑王遭此大劫,他们也不好再给杨恪夫妇添麻烦了。
  而阮蒙因与晋王夫妇议定春闱后就完婚,所以还是决定呆在长宁等待春闱,只不过现值国丧,婚事须得在一年之后举办,杨恬与晋王夫妇就先回了晋阳。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廉宗元年三月。春闱前半月,阮蒙与姐姐畅谈至半夜方才告辞回去,之后便闭门不出,直到参加春闱。
  在等待放榜的日子里,阮蒙日日都呆在佑王府中,多半时候都是在杨恪床前跟他说话,说到激愤处,阮蒙面现怒色,杨恪则平静如常,脸上依旧带着淡淡的笑容,仿佛这世事俗务,再不能引起他的关心。
  廉宗四月初,皇城墙下贴出红榜,一向被太学院太傅寄予厚望的阮蒙名列三甲之首,被廉帝钦点为大周廉宗一年的魁首,并任其为临渊阁大学士。


    354、因缘了(四)

  廉宗元年四月初十,杨怡在晋阳产下一对龙凤胎,令苏启明夫妇欣喜不已,杨恪夫妇也十分高兴,因杨恪不便前往晋阳祝贺,长乐侯便派人送去了杨家的祖传玉如意,以表拳拳爱女之心。
  廉宗元年六月二十五,阮薇在城郊一座普通民房里产下一女。阮继丰看着新出世的外孙女,不禁泪流满面,李氏也在一旁痛哭流涕,想起阮蕙种种恩德,不免心生悔意,遂为孙女取名阮悔。
  廉宗二年元月初八,黄玉儿在晋阳与陈诚顺利完婚,杨恪仍未参加婚礼。
  廉宗二年三月十六,阮蒙与杨恬在长宁低调成亲,杨恪仍未露面,只有阮蕙一人出席。
  廉宗二年四月二十,秦秋水产下一子,取名杨戒。
  廉宗二年六月二十四,阮蒙照顾病重的祖母为由,请求辞去临渊阁大学士之职。
  廉宗二年七月初十,佑王口述奏折,阮蕙代为拟笔,并以身体短期内无法康复为由而奏请辞去“一字并肩王”等诸多职务,处处流露出隐退之心。
  ……
  五月十一,乾坤宫内,廉宗一身黄袍安坐在龙头椅中,展开杨恪请安王代呈的奏折。奏折中的字迹十分陌生,如行云流水一般优美的笔法地显出书写此折的人一定是个女子。他不禁想起当初在佑王府里第一次看见阮蕙时的情景——那是怎样一个他不知该如何去赞美的女子?!她美丽,优雅,从容。没有一般王妃们骄纵的脾性,也没有出身低微的自卑,她,就像是一朵飘在天际的白云。让人无法捉摸,不可漠失,却又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她的存在。
  廉宗将奏折轻轻往桌案上一放。右手举起,揉了揉紧皱的眉心,微微叹息一声——有些事,他也是迫不得已,不得已而为之啊!即便世人都误解他,他也甘愿背负着那些骂名,毕竟。杨家的江山来之不易,他不想轻易失去!
  对杨恪,他有着深深的愧疚。当初,他原本打算在登基之后便让杨恪为藩王,留宁哥儿在长宁为质子。可秦若水在东宫派人行刺的那幕,差点让他就此丧命,故而他便心生胆怯,对杨恪,也就自然而然地产生了戒备之心——与其留他为祸患,不如尽早除去为佳!派。派。小。说。后。花。园。整。理。首。发
  由此,便演变成了猎场杨恪突然坠马受伤的事件。
  哪知杨恪大难死,还由罗贤志救回了性命。虽然暂时不能行走,可他手中的势力。还是让自己感到害怕。他堂堂一个帝王,竟然惧怕一个臣子,若说出来,还不知会惹来世人怎样的笑话!可与此同时,他又对杨恪产生出无法磨灭的歉意——他是个有血有肉的人,与杨恪也算是有过患难之交的兄弟。现在他却要致他于死地,于情于理,在良心上,他都过不去。
  殿内灯火通明,将廉宗英俊的脸上深深的倦意显露无疑。
  景王妃唐氏,不,现在应该称呼她为皇后娘娘了,她一直都在注意着丈夫的一举一动,并且对安王代为呈奏的佑王奏折更是倍加关注。
  她对佑王夫妇,也有着极好的印象。虽然后来为利益所迫不得不对杨恪下手,她也跟廉宗一样,心中存了愧意。现在杨恪请辞,以她的意思,自然是顺水推舟为最好。不过,她没有贸然开口。
  廉宗的脸庞在灯影下,依然显得威仪十足,只是,他眉宇间凝成“川”字形的痕迹,无不显露出他内心的焦虑与不安。
  这个时候,唐氏自不敢唐突打扰,现在的丈夫,已经变得十分敏感,有着所有非正常手段登基皇帝的敏感,一个字说得不好,就会引发他的雷霆之怒。
  与现在的廉宗相比,唐氏倒觉得,还是原来的景王好。只是,一切都回不到原来了!这世上,没有后悔药。
  廉宗沉吟许久,方才抬起头来,转向身侧静静侍立的唐氏,“芸芝,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
  夫妻两人一向感情笃深,无人之处,廉宗依然以妻子的闺名呼之,只是后来廉宗为谋帝位,心思多不在唐氏身上,夫妻之间,自然也少了许多亲近。现在突听丈夫唤起自己的闺各,唐氏不免微微动容,当即上前,柔声说道,“皇上,天色已晚,您也该安寝了……”
  廉宗眸光一转,落在桌案上的奏折上,轻轻一叹,“佑王今天上了折子,说要辞去所有职务,连世袭的爵位也要朕一并取取缔了……你看,该如何是好?”
  这是自廉宗登基以来,第一次向唐氏询问有关国事的问题。
  唐氏在受宠若惊的同时,也自然感到廉宗对此事的重视。佑王请辞,早在她的意料之中,只是没想到,佑王竟要连世袭的王爵也要求一并取缔。这么说来,佑王心里,对围猎场一事,已经心知肚明了。
  难怪廉宗的脸色这么难看!在被受害人看出了蹊跷之后,他又怎么还能保持最初的镇定?
  唐氏沉吟片刻,缓缓在廉宗身侧坐下,这才柔声说道,“皇上,您的意思……”
  廉宗看了她一眼,良久才道,“我的意思,倒是准奏为好,另外,再重重赏他些银两田地……”
  唐氏微微点头,“皇上说的甚是……臣妾觉得这样也好,算是对佑王家的一种补偿吧!”
  对于唐氏如此直接地表明她的看法,廉宗倒觉得有些意外。当然,对于唐氏的说法,他也没有异议。事已至此,他别良策,唯有顺应佑王之意,以示自己的优待之心了。
  廉宗“嗯”了一声,许久,才又继续说道,“那就准了佑王之奏吧!”
  ……
  次日,佑王府迎来了宫中宣旨的太监。
  因杨恪卧床无法亲自接听圣旨,在太监宣读完圣旨之后,长乐侯就代子接旨,把宣旨太监迎入内厅,隆重接待,丰厚的午宴之后,才送他们出府。
  而在内院卧床休息的杨恪在听到阮蕙派人送来的消息之后,唇角不由得挂起了一丝淡淡的笑意。看来,廉宗现在终于相通了,终于肯放他过自由的生活去了。
  送走宣旨太监后不久,长乐侯就亲自到了杨恪房中,与他一番促膝相谈之后,脸色便轻松了不少。
  廉宗二年八月十五,杨家举行家宴。杨恪仍不能出席参加。
  廉宗二年八月十六,佑王府里遣散家仆,只留下了从长乐带来的芍药、采青等亲近家人。
  廉宗二年八月十八,佑王府里驶出五辆马车,一径驶出长宁城,扬起一路烟尘。
  ……
  阮蕙抱着宁哥儿,与杨恪同乘一辆马车。
  宁哥儿现在已经牙牙学语,简单的日常用语已经能运用自如。他被阮蕙搂在怀里,不时探出头来跟平卧在躺椅上杨恪说话,“爹爹,起来,起来,跟宁儿玩……”
  “爹爹,你累不累?”
  “爹爹,宁儿要你抱抱……”
  “爹爹,宁儿要……”
  杨恪虽然全身仍不能动弹,可嘴里却不停地跟宁哥儿逗趣。
  看着父子俩人其乐融融的场面,阮蕙不禁会心一笑,唇角扬起。
  后面的几辆马车里,坐着老侯爷、长乐侯、江家二老并采青芍药等人,一路疾行……
  出了长宁城后不久,马车在一家客栈处停下,阮蕙便下车吃饭。她抱着宁哥儿下来后,便让杨林、杨良两人把杨恪抬入客栈。老侯爷与长乐侯一应等人也相继下车,进入客栈。
  在他们进去后不久,客栈外面驶来五辆与杨家一模一样的马车,缓缓在客栈前面停下,相继下来老老少少不下十几人,也进入了客栈。
  一顿饭的工夫后,佑王府这一行率先来,相继上车,马车便朝西一径驶出。乔装打扮暗中跟在后面的锦衣卫使出轻功,跟了上去。
  少时,有人从客栈的窗户里探出头来,看了看绝尘而去的马车之后,伸手一挥,便从客栈走出随后而来的一行人,上了马车,疾驰而去,却是朝南而去。
  这一行,才是真正的佑王府一行。
  阮蕙上了马车,对扮成商户端然坐在车内的杨恪笑道,“王爷这个主意还真不错,要不然,只怕还难甩开那些难缠的锦衣卫。”
  杨恪施施然一笑,“苏定那天来,特意跟我说起这事,要不是他那天提起,我也决计想不到用这样的法子来甩开锦衣卫的跟踪。”
  阮蕙不禁会心地一笑,“是了,苏定原是锦衣卫出身,这些小伎俩,自逃不过他的法眼。”
  原来,那天苏定跟杨恪屋里密谈了许久,说的就是这件事情。苏定自姐姐苏谨死后,曾在宫中任过指挥使,对锦衣卫的那一套了如指掌,自然要处处防备了。
  杨恪笑道,“所以呀,我的去处,连他也是不必相瞒的,反正瞒不住,倒不如提前让他知道,还可以为我们作些安排……”
  阮蕙望着满脸笑容的杨恪,听着他朗朗的笑声,恍惚回到了当初在长乐时的情景——那个时候,身无所长的他,无忧无虑地跟她厮守在一起,是何等的惬意与安乐呀!
  杨恪伸臂揽过阮蕙的头,让她轻轻靠在他的肩上,好半晌,才温言说道,“这些日子,让你受惊了……从此以后,咱们就可过上世外桃源的生活了……”
  阮蕙感受着他坚实的心跳,突然间觉得心中一片宁静。有夫如此,此生何求?
  (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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