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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七步干戈-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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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了课,小萍只道其心必然又高兴又感激,哪知其心仍是平常那满不在乎的样子,她心中一酸,想起昨夜为他苦思佳句的情形,两串泪珠在眼睛中转来转去,她想道:“董哥哥压根儿没把这等对文弄句之事放在心上当一回事儿,老师只当他笨,其实他是世上最聪明的人啊……”

  想到这里,她不由又高兴起来,冲着其心道:“今天下课早,等会到河边来玩啊!”

  其心点头应好,别了同学,一直回到家中。但是当他一进入家门,他不禁呆住了。

  桌上压着一张纸条,上面是父亲的亲笔:

  “心儿知之:

  汝犹记得为父常言:“大丈夫当低硕磨练,吃得人间之至若,方得为人中之超人。为父有难言之隐秘,至此不得不与汝暂别,其间原委,复杂曲折,他日当法应知之时,为父自会对汝明言。”

  为父此去一年必归,汝切不可兴寻找之念,遗下银钱一包,汝年虽幼,然为父深信汝必然坚强自立也。

  余不多吉,无限言语当年后来归之时,自当详告吾地,笔走匆匆,心地汝儿好自慎之。

  父字。”

  其心系住了,这是一个晴天霹雳,虽然他早觉父亲有着一个隐秘,但是他不知是什么,更想不通这和父亲突然出走有什么关连?

  从小化和父亲相依为命,父亲是他心中的天神.他望着那张纸笺,父亲的字如龙蛇飞舞,屋中一片空荡,他忽然感到失去依靠的感觉,有一句话悄消飘上他的心头,“无父何估——”

  他立刻暗骂自己一声:“父又没有……又没有死,你怎么这么想呢?一年后他就会回来的呀……”

  年龄相仿的孩子们又到河边来玩了,像刚从笼里放出来的一群猴子似的,呼哨一声,有的已经冲到河中,有的已经爬上柳树,蝉鸣的声音此落彼起。

  “咦,瞧啊!”

  小李指着不远处,大家看过去,只见一个身穿华丽绸衣的小孩骑着一匹小马跑了过来,那匹小马虽然不高,但是长得十分神骏,马背上的小孩更是长得又高贵又秀俊,直挺着胸膛坐在马背上,就像观音菩萨背后站的哪咤太子一般。

  得很得,那小马从河边路近,马上的孩子对一边众童瞧都没有瞧一看,直驰而来。小李道:“正是云合在那大房子里住的姓齐的阔小子。”

  吴胖道:“这小子也够神气的了,从来便不跟咱们说一句话。”

  小李道:“这胜齐的也真古怪,自从去年秋天搬到咱们这儿来住,我就从来没有看见过齐家主人是什么样子。”

  吴胖拍手道:“一点也不错,只是有时这阔小子出来骑骑马,便是他家那个仆人也从来不与人说话。”

  小李抓了抓头道:“不过我清他家里一定很有钱的。”

  吴胖道:“那还用说,你瞧他们也不种田,也不开销,却买了那么大的一栋房子,还不有钱么?”

  这时候,一个如火似玉的小姑娘跑了出来,她似乎没有看见这边马地奔过,竟然横跑过来。

  小李第一个瞧见,他不住叫了起来:“呀,小萍——小心呀

  小萍猛一停身,那马收不住脚,已经冲了上来,马上的孩子飞快地一提缰绳,那骏马一声长嘶,飞身跃了起来,直从小萍头上跨过,小萍却被惊得跌倒地上。

  那漂亮的孩子勒住了马,转回来对小萍道:“可受了伤?”

  小萍其实没有伤着,只是她恼怒这男孩鲁莽,白了他一眼不加理睬,在她以为那孩子必然害怕,谁知那孩子喃喃道:“幸好没有伤着,真是谢天谢地。”

  说完便骑马儿跑了。

  小萍心中十分气恼,爬起身来,那群孩子也都跑了过来,见到小萍没有受伤,方才放心。

  吴胖道:“那阔小子好生无礼,不屑跟我们交往倒也罢了,骑马撞着了人,连抱歉的话也不说一句。”

  阿雄挤在小萍身边问长问短,听到这句话,便大声道:“吴胖,哪天咱们找个机会把这阔小于拖到水里来好好整治一番。”

  吴胖第一个拍手赞成。阿雄围在小萍身边讨好了大半天,小萍却只心不在焉地问道:“咦,董哥哥今天怎么还不来?”

  阿雄气了起来,忿忿地道:“若说那小孩子不理人可恶,咱们这儿姓童的人才更可恶哩。”

  众孩童想起平日董其心看着他们爱理不理的样子,都道:“正是,正是。”

  小萍噘着嘴走开,吴胖叫道:“董其心有什么了不起,他也不理我们,老师说他是全村最……最不好的孩子,又笨又不用功。”

  小萍气道:“这样说来,你吴胖是挺聪明挺用功的了?”

  吴小胖从树上跳下来,吹牛道:“前天老师还私下说我吴小胖人很……很不错,文章也……也有见地……”

  小萍哈哈笑道:“文章有见地么?上一次作的文章我亲眼看见的,老师在文章的最后批的是什么?哈哈。”

  吴小胖满面赤红,不再言语,偏是小李不识相,追问道:“批的是什么?”

  “哈哈,老师批了四个大字:胡言乱语!哈哈……”

  小萍说完笑弯了腰.吴胖自觉很不得有个洞钻进去,只噗通一声跳到河里游水去了。

  而这时候,董其心正呆呆地站在家门口。

  “爸爸为什么要这样离去?”

  这个问题仍在他脑海中盘旋,他痴然站在那里,已经有几个时辰不曾移动过了。

  忽然,在寂静的空气中,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小孩子,有水给我喝喝么?”

  其心吃了一惊,他向左边一望,只见一个老叫化子正对着他微笑。

  他虽觉这老叫化子来得古怪,但仍连忙答道:“有,有,我就拿给你。”

  他转身进房,拿了一只大碗和一壶开水走出来,却见那老叫化早已大馍大样坐在他家堂屋里,他一身衣衫虽然破旧已极,补丁累累,但是穿得却整整齐开,每一个扣子都扣得好好的,更奇的是旁的叫化子都是拿着一根打狗棍,这个老叫化却是没有,只是背上扛着的一张金黄色的小弓。

  老叫化见其心提水出来,笑嘻嘻地道:“多谢你啦,小娃儿。

  其心见他银发根根飘动,目光却是炯炯有神,背上那个金色的小弓耀眼异常,其心不禁暗暗奇怪。他替老叫匕倒了一碗水,老叫化一口饮尽,似乎干渴得紧,从其心手上接过水壶,一口气喝了七碗,才称心快意地道:“痛快,痛快。”

  其心是个面嫩的孩子,也不知该如何与陌生入交谈,便胡乱道:“老人家可是一路风尘仆仆,许久没有喝水了?”

  老叫化拍了拍手道:“其实这一路来是沿着这条河水而下的,哪会没有水喝?只是赶路赶得急,没有时间生火烧水罢了,生水是喝不得的,喝坏了肚子可不是好玩的……”

  他自言自语,罗罗嗦飕,其心暗暗惊奇,心想倒看不出这个叫化子吃东西挺讲究卫生,他不好意思说出来,却见那老叫化从腰间解下一根软皮带来,那皮带是夹层的,老化子打开一个口儿,提起水壶足足灌满了“皮带”,又系在腰上。

  其心望着他的举动,心中大是不解。老叫化系好皮带,又跑到墙边铜镜前仔仔细细把一身又脏又旧的衣裳整理得整整齐齐,这才对其心道:“小娃儿,真谢谢你了。”

  他一面说着,一面伸手往衣袋里掏,掏了半天也没有掏出什么东西来,其心不知他在搞什么鬼,张口问道:“老人家你丢了什么东西么?”

  老叫化摇了摇头,索性把衣袋里的东西全都掏了出来,叮叮步步撤了一地,有烟管,有火石,还有一把尺长的短箭,还有另外几颗竹制的象棋子儿,汗巾等等,最后他从袋里掏出一颗鹅蛋般大小的明珠出来,递到其心眼前叹道:“消受了你几碗开水,我老叫化身上一点值钱的东西也没有,这珠儿是俺在皇宫里偷出来的,想来总还值得几个钱吧,小娃儿,就送与你玩耍,千万多多包涵。”

  其心见那明珠又大又圆,隐隐泛出青光,分明是价值连城的宝物,他见这老叫化身上竟有这等宝物,而且随随便便,就要送给自己“玩耍”,心中不由大奇,连忙道:“你老人家说哪儿的话,几碗水算得什么?”

  岂料那老叫化子叹道:“是我老叫化不是,但是俺身上委实别无长物,小娃儿你便将就拿去玩玩罢,其实呀,无论什么金银财宝,管他再是贯重,总是多值几个钱罢了,世上还有许多无价之物呢!”

  这句话却深深说到其心的心深处,其心常为这个问题空想终日得不着答案,放眼望去。世上之人栖栖惶惶,终日只为了几个臭铜钱,难道几个银子便能驱使人奔波不停么?其心年纪虽小,但是思想却是大异常人,但他究竟年幼,每当他想到这些事,总是不得其解,这时骤闻此语,不禁呆了半晌,再放眼一看那光茫耀目的大明珠,霎时之间,在他心目中便不再觉得丝毫可贵,与一颗普通石子毫无分别,当下他坦然一把接过明珠,随手放在袋中,淡淡地道:“你老人家说得有理。”

  老叫化双目凝视其心,喃喃道:“难道世上真有这等慧根?”

  但他也不问其心姓名,起身大步走出门去,才一走出门,者叫化忽然脸色大变,木然立住身形。

  只见他凝视着五丈之外的一棵大树,树干深深刻着三柄剑字,连成一个三角形。

  老叫化子冷笑了一声,忽然唱道:“残羹败羞腹无诈,百结敝履体不污!”

  远处,有一个惊人的声音传来:“丐帮哪一位高人到啦?”

  老叫化昂然道:“天下第一箭!”

  





七步干戈第二章 乞丐十侠



第二章 乞丐十侠

  远处,那个声音惊道:“啊——原来是金弓神丐萧五爷到了!”

  那老丐冷冷地道:“阁下是哪一位?”

  那个声音道:“不敢,小可温荣。”

  老化于哈哈大笑,那笑声又是清楚又是洪亮,宛如龙吟一般:“铁剑秀才来了,大约金笛书生也就在附近吧。”

  那个声音沉寂了,像是已离去。

  老化子仰首观天,满面忽露寞落之色,喃喃地道:“岁月不饶人,乳臭未干的娃儿全成了当今武林中流抵住啦,我……我是老了……”

  他转头向其心打个招呼,大踏步向西行去了。

  其心怔怔然望着那古怪的老化子,直到那老化子背影消失,他喃喃道:“金弓神丐……金弓神丐……”

  他心中忽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觉得自己仿佛在大海茫茫之中失去了依赖之物,手足无措起来,他一转身,几乎叫出一声:“爹——”

  但是立刻他想起父亲已经不在了,他不禁一呆。

  这时一个娇憨的声音在背后叫道:“哟,董哥哥,你在发什么呆?”

  其心一转身,只见小萍悄生生地在他身后,手中拿着一条柳枝,晃呀晃地。

  他茫然返:“小萍……我爸爸走了……”

  小萍吃了一惊,连忙问道:“什么?你说什么……”

  其心指了指桌上父亲的留书,小萍抢上去匆匆读完,睁着一双大眼睛望着其心,悄声道:“董哥哥,究竟是怎么回事呀?”

  其心摇了摇头,待要说给小萍听,又觉不知从何说起,于是他又摇了摇头。

  小萍像是忽然想起了一件事,紧张地问道:“哎呀,不好,那你岂不是晚上要一个人睡在这屋里?哟,好怕人呀?”

  其心见她抱着两条胳臂害怕的样子,不禁微笑道:“那有什么害怕呀?”

  小萍一双大眼珠上下一翻,忽然喜上眉梢,拍手道:“有了,有了,董哥哥,你注到我家去——”

  其心吃了一惊,连忙道:“不行不行,小萍你别胡来。”

  小萍好像没听见一般,拍手叫道:“怎么不行,怎么不行,我就去告诉妈去,你——你等我——”

  娇嫩的噪声,“你等我”三个字还在其心耳中荡漾,小萍撒开两条小腿,一溜烟跑出老远。

  其心墓地一惊,暗道:“我怎能到她家里去?”

  他推开门追上去要想把小萍叫回来,小萍已跑得不见了。

  他沿着土路走出来,转过弯,远远望见那河水如带,那些孩童们还在野着。

  他走下堤堵,河岸是好大的草坪,忽然得得有蹄声响起,一个衣着华丽的孩子骑马奔过来,正是那云合庄齐家的孩子,敢情他骑着马儿溜达,在这草坪上奔来奔去。

  站在河边的吴胖子忽然叫了声:“酶,阔小子,小心呀!”

  他一扬手,一团湿泥直飞过去,还带着点点滴滴的污水。

  那孩子骑在马上,身上穿着洁白绣花的绸衣,猛一回头,只见那团湿泥已飞到眼前,他忽然一低身子,整个人伏在马背上,那团湿泥从他头上飞过去了。

  他一勒马,掉过头来。吴小胖大叫一声:“晦,咱们把他拖到水里来!”

  众童一声呼啸,一涌而上,吴胖与阿雄跑得最前。那孩子一提马级,那马地前腿站起来,他一抖手,手中的鞭地盘空一抖,呼呼两声直抽下来——

  吴胖和阿雄被那马儿举蹄虚空一踢,吓得惊叫起来,那根马鞭鸣地一响,两个家伙都吓得抱头滚在地上,那齐家的孩子一带马头,向左横走了三步,众孩童早就不敢再动,呆呆站在那里。

  马上的孩子轻笑了一声,~夹马,得得地跑远了。

  众顽童呆了一会,方才七嘴八舌地骂起来,阿雄和吴胖一肚子闷气,一回头,正看见其心站在河边。

  阿雄叫道:“胜齐的阔小子虽可恶,这姓童的穷小子更是可恶,咱们拖他下水呀。”

  他这一叫,众孩童都向其心这边嘻嘻哈哈地涌过来。其心想要转身逃走,但是他终究不曾逃避,反而转过身来,面对着众顽童。

  那吴胖子一把抱上来,众童拥将上来,一阵推拉拖扯,其心的衣衫也被撕破了几处,那阿雄尤其可恶,一拳打在其心的鼻梁上,立刻鲜血流出来,一群顽童如同疯狂了一般,嚷着撕打。其心手臂脸上都被抓破,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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