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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落茵塔-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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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倏地,四人身躯齐然跃起,手上钢锤暴吐,在半空猛一般旋,便如满天飞花疾劈而下。

  俞肇山不住嘿嘿冷笑,随手反击,一道古怪的尖啸声音就在这刻响了起来,旁立诸人都可以清楚瞧见金牛四凶面上,不知何时已布满惊怖之色。

  一阵霹雳巨响过后,金牛四凶宛身形一振,似待跃起,却又惨喝着倒下去。

  俞一棋面色一变,放步过去察看四凶伤势。

  俞肇山狞然笑道:“不用瞧了,他们若能当得住金刚掌一击而不死,那除非是大罗神仙再世了。”

  众人闻言神色俱是一变,俞佑亮默察四凶尸身,见每人面呈铁青,身上所穿的衣衫早已碎裂不堪,其状甚是惨烈。

  俞一棋骇然道:“金刚掌?你已练成了少林金刚掌?”

  俞肇山仰天笑道:“二弟既巳知晓,还不自作了断,免得我多费手脚。”

  俞一棋咬牙切齿道:“咱们二人手足之亲,但大哥却千方百计欲置我于死,未免太已罔顾兄弟之情……”

  俞肇山道:“休怪我心狠手辣,实是二弟你自有取死之道。”

  俞一棋道:“这话怎说?”

  俞肇山道:“事到如今,你也莫再装糊涂了,我留在飞叶石石骨内的字笺已经见到了?”

  俞一棋道:“见是见到了,但笺上留字却令我有些不懂,你指责我罔顾大局,妄逞意气之争,处处与你敌对,这些固然都是事实,首先便横刀夺去了我辛苦经营的百毒教主之位,用计把我装入石棺里,指使红花四魔谋害于我,然后便是金沙渡的毒宴和竹阵,这皆是为了对付小弟所设,近得我无处容身,流亡颠沛,历经九死一生……”


  愈说愈是激动,接着又厉声道:“你那些手段,用来对付仇家已嫌残忍,而今竟用来算计亲生手足,岂非禽兽不如?你这做大哥的不仁在先,虽道还能怪小弟不义不成?”

  俞肇山喝道:“住口!纵令你巧舌如簧,今日亦休想保得住性命。”

  俞一棋忍不住破口大骂道:“恶贼,人面兽心的恶贼……”

  俞肇山道:“如果我是恶贼,兄弟你怕也算不得上什么好人吧?”

  俞一棋只是一个劲儿骂道:“恶贼,畜牲……”

  俞肇山若无其事道:“骂吧,等到你骂得痛快时,就是你死期到了。”

  踏着沉重足步,一步一步走了过来,说到最后一句,他已走到俞一棋面前,阴笑着抬起手掌。

  陡闻一道冰冷的语声道:“精彩,精彩,这出兄弟阋墙的戏演得当真精彩之极,老夫久未履足中州,不想中州武林还有这样的人,来演这样精彩的戏……”

  俞肇山回头一瞧,见说话者是个穿得不伦不类,长得又毫不起眼的汉子,当下冷哼一声,道:“你算是什么人?懂得什么中州武林?”

  蒲山孤淡淡道:“老夫不懂吗?多年前老夫曾经会过一干高人,像青牛童子,像天山铁氏兄弟,像昆仑浮云大师,武当无为道长,不知这些人是否能在中州武林占一席位?”

  俞肇山神色连变数变,道:“尊驾大名可否见示?”

  蒲山孤道:“你口气倒是改得真快,老夫蒲山孤,不过是介化外野民,想来你必不曾听过——”

  他口上尽管说得淡然,俞肇山却已不禁吃了一惊,脱口道:“原来尊驾竟是与桑干狮王齐名的玄猿老人,在下眼拙,一时竟不曾看出来……”

  说到此地一顿,声音突然变得又沉又狠:“玄猿老人名垂关外数十载,若在平日,在下是万万不愿与这等老一辈的高人作对,自讨麻烦,但今日我却放心得很。”

  蒲山孤冷冷打断道:“你有什么可以放心的,你那一手金刚掌虽然有点气候,但在老夫眼中,却还未臻功行圆满之境,说不下动起手来,你反而会死在我的剑下。”

  俞肇山道:“蒲老果然好眼力,一点不错,在下因自幼未曾修习童子功,难望在金刚心法上有登峰造极的造极,我早有此自知之明,是以刻意培植另一个盖世高手,此人已将少林金刚掌炼成,行将无敌天下,蒲老要不要会一会他?”


  蒲山孤心头一凛,半晌沉吟不语。

  俞佑亮插口道:“这人可是唤作易岐山?”

  他忽然问出这句话来,俞肇山神颜霍地一沉,道:“你怎会知道?”

  俞佑亮微微一笑,道:“俞大先生自以为行事隐秘,世上再无旁人知晓,殊不知百密自有一疏,当今世上已有不少人得知此事,你也不必追究这消息的来源。”

  俞肇山冷笑道:“你少放空气了,必是苏白风那小子告诉你的无疑,他甫从子午峡逃出,是易老头的漏网之鱼,大约他已向你说过大禅宗惨败于易老儿之手的事吧?”

  此言一出,众人无不耸然动容,禅宗乃佛门一代旷世高僧,竟也不免落败,那易岐山功功力之强,由此可知。

  俞佑亮道:“家师之败,乃是一时大意所致,下次再战,鹿死谁手犹未可知呢?”

  口上尽管如是说,心中欲情不自禁感到一阵黯然,因为大禅宗曾当着他面,用着凄凉的声调告诉他,他和易岐山之战业已结束,再也没有下一次再战的雄心,那不啻是宣告说,他已被逼得认输服降了,为师父洗雪这可耻污点的担子,无形中已落到了俞佑亮的身上。


  俞肇山冷冷道:“这可不是在口舌上称能之事,禅宗若不自量力冀图与易老儿再战,不用千招便管叫他落败他亡!”

  钱大鼐道:“武林中既又出现了这么一个盖世高手,老夫倒要会一会他。”

  俞肇山道:“当然要会一会,你们之中,一个也休想活着离开此处。”

  口里断断续续发出轻蔑的笑声,运足中气高声道:“易老儿,你还不现身更待何时?”

  喝声在甬道中交震回响,诸人俱都睁大眼睛,俞肇山微微发急,又一连呼喝了数声,依旧没任何反应。

  邵娟嘲声道:“俞大先生你造就的高手靠不住,只怕是开小差溜了。”

  这话说得相当尖刻,华山二侠对俞肇山颇有几分忌惮,唯恐邵娟之言触他之怒,首先对邵娟不利,忙向她使个眼色。

  谁料俞肇山竟似充耳不闻,只是喃喃低语道:“莫非……莫非事情有了变卦?……”

  俞佑亮道:“俞大先生倚为左右手的易岐山不曾来到,想来你必然感到人孤势单了……”

  俞肇山冷哼一声,道:“易老儿到与不到,对大局倒无甚影响,老夫早已下令百毒教众埋伏于古塔地底甬道,伺机施毒,再加上预为布置的消息机关,那是足够收拾你们了。”

  冷漠地笑了一笑,复道:“如今天下高手云集于此,为了争夺地底宝殿之宝物,彼此勾斗角,自相残杀,老夫只有略加布置,便可坐收渔利,将他们尽歼于此,嘿嘿……”

  说到此地,再也忍不住心中得意之情,仰道嘿嘿阴笑不止。

  华山杜大侠道:“然则这地底宝殿宝藏之说,竟是你故意说的谣言,纯属子乌虚有了?”

  俞肇山道:“古塔地底到底有无宝藏,老夫亦无法确定。”

  俞佑亮道:“阁下想一网打尽天下英雄,只怕心愿难偿——”

  俞肇山道:“不管你怎么说,反天今日尔等绝难逃出老夫的掌心。”

  俞佑亮道:“俞大先生,区区且问你一句,你可敢据实相告?”

  俞肇山道:“问吧,快见阎王之人,老夫实说又有何防。”

  俞佑亮沉声道:“你处心积虑,不惜与天下人作对,敢问居心何在?”

  俞肇山引吭大笑,道:“莽莽神州,唯吾独尊。”

  俞佑亮微微一怔,因为昔日红袍老祖俞一棋亦曾当着武林七奇及苏白风面前,说出同样的一句话,当时俞佑亮在旁窃听,内心便有所质疑,现下再闻此言细思这下,心中已经有了七八分。

  他双目光芒闪动,逼视在对方脸上,道:“依我瞧,其意不仅于此——”

  俞肇山道:“依你瞧如何?”

  俞佑亮道:“阁下所以这样做,幕后想必有人授意,如果区区猜得不错,那人极有可能便是女真九王爷多尔衮——”

  他一语道破这项秘密,只道对方会张惶失惜,孰料俞肇山仍然冷静发恒,丝毫不为俞佑亮之言所动。

  俞佑亮定睛望住他,自己反而露出讶异之色,心忖:“这厮面上是否带着人皮面具,虽不得而知,表情如何亦不可见,但他的临事冷静功夫,却处处教人猜之不透,和俞一棋相较,又不可同日而语,这种对手最是可怕不过,难怪阴狠如俞一棋,亦对他十分忌惮。”


  俞肇山道:“小子你能将老夫所有秘密,一一的推断出来,便如目见一般,倒也难得得很——”

  俞肇山冷冷道:“老夫说过,尔等都是将死之人,还有什么不敢承认的,倒是小子你自以为聪明剔透,岂闻聪明必遭天忌,是以才子每多夭折,只怕你也难逃此例——”

  俞佑亮淡淡道:“话虽如此说,但今日区区却放心得很。”

  俞肇山厉声道:“你有什么可以放心的?你以为能侥幸保全性命吗?”

  俞佑亮慢条斯理道:“那倒不是,区区纵或埋骨在古塔地底里,但却绝非死在你俞肇山的手上——”

  俞肇山道:“老夫杀不了你,还有谁杀得了你?”

  俞佑亮犹来回答,那边蒲山孤已自冷冷道:“尔等尽在噜苏不休,我此来为找禅宗晦气,对宝物可无兴趣,老夫走了——”

  言下大步朝前而行。

  俞肇山森冷地一笑,道:“你想走——你走得了吗?”

  蒲山孤回望他一眼,道:“莫非你想拦阻不成?”

  俞肇山道:“到了这里,还要想走,我看是要多费力气……”

  蒲山孤怒道:“非是老夫自高自大,要知以你所炼就金刚心法那一点能为,实是休想留得住我——”

  话未说完,突然感到一股压力,直逼胸前,几乎透不过气,他反应何等迅速,疾地佛袖一挥,反击过去。

  口上一面喝道:“什么人胆敢暗袭老夫?”

  黑暗中但闻“嗤”“嗤”声起,一人大步走将过来。

  蒲山孤心头微凛,方才他随手反击,使的乃是一种极上乘的内家手法,只道当者不死必伤,谁知对方竟似若无其事,足步仍然十分健稳,单是这份功力,已可揣测来者必是宇内无双的高手了。

  俞肇山发出得意地笑声,道:“我早有警告在先,通道里处处埋伏有老夫的属下,蒲老这一击……”

  突听一道冰冷的声音,接口道:“蒲老这一击,已具攻坚破锐之境,换了你的属下,只怕不易抵挡得住。”

  群豪俱感愕然,不约而同忖道:“仅只一阵工夫,这洞室之中来客居然络驿不绝,倒教人煞费猜疑了。”

  俞肇山喝道:“来者何人?”

  那冰冷的声音道:“多日不见,俞大先生连老友都给忘记了吗?”

  俞肇山大笑道:“姓端木的,老夫早就料到这场热闹你不会错过的,你来得正是时候。”

  俞佑亮闻言心含微动,暗忖:“听这口音,敢情来的是那时而阴阳怪气,时而莫测高深的端木愈,这魔头一向和俞肇山沉瀣一气,他一来,俞肇山不啻如虎添翼了。”

  “嗤”“嗤”步声渐近渐亮,衣袂飘风一荡,一个身材宛如枯枝一般的老者出现在诸人面前。

  钱大鼐与端大愈打个照面,神颜一沉,冷冷道:“端木愈!还记得我这个老朋友吗?”

  端木愈神色不动,道:“我道是谁,原来钱老儿也在此地,待会儿咱们多亲热亲热——”

  钱大鼐脸上却无丝毫笑意,道:“现在亲热难道不可以吗?”

  端木愈道:“钱老的性子是愈来愈烈了,要打也无庸急于一时啊。”

  钱大鼐道:“这些年来,为了五里亭那件案,你和姓俞的两兄弟可把我给整惨了,钱某这口气蹩在胸中这么久,好不容易再见着你,你不给我个机会发泄发泄吗?”

  端木愈恚道:“姓钱的!别人畏惧你那天雷气,老夫可没放在心上,你要……”

  蒲山孤截口打断道:“足下就是端木愈,听说二十年前,你曾只身独闯大江七十二水寨,谈笑间连毙二十四名舵主,身膺江黑道第一巨擘,无怪你能接得住老夫那一掌。”

  端木愈道:“尊驾好说了。”

  蒲山孤道:“你可有兴致再接老夫一掌试试?”

  钱大鼐抢着道:“端木当家与钱某有过节未了,蒲老可否容钱某先和他把这笔账了却清楚?”

  蒲山孤见他说得客气,大感受用道:“请便——”

  钱大鼐抱拳道:“如此钱某谢过了。”

  转身面对端木愈道:“端木愈,五里亭那件悬案已久,到底是谁干的咱们亦无须多加争辩,今日你我就在这里一决生死,无论谁战死于此,都可不必再择地埋毙了。”

  嘿然一声,一掌徐徐抬起,挟着劲厉风声迫攻而上。

  端木愈闪窜腾挪,掌足并用,拆解了钱大鼐这一股风骤雨般的攻势,侧身稳住。

  他敞声道:“你要打,咱家是舍命奉陪,但你且待我将话好过再动手不迟。”

  钱大鼐闻言收手回来,道:“老夫可不怕你要什么花招——”

  端木愈吁一口气,望了俞肇山一眼,道:“俞大先生,我有许对你说——”

  俞肇山愕道:“怎么?”

  端木愈沉下嗓子道:“四个时辰之前,咱进入这地底甬道,每闯过一道关卡,便发现若干死人,一路行来,数数死者竟超过百名以上……”

  俞肇山踌躇满志地道:“那者是些慕宝而来的中原武林好手。他们若非死在消息机括之下,就是被老夫埋伏的百毒教众所杀了,嘿!嘿!”

  端木愈摇首道:“不然,那数以百计的死者除一部份是江湖上黑白道英雄外,泰半都是百毒教徒——”

  俞肇山大为错愕,大声道:“你——你没有瞧错吗?”

  端木愈道:“百毒教众的装束最是易认,咱岂有瞧错的道理。”

  稍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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