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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心盈,妾心盈-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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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早了,好好休息,当心着凉了。”
“恩,那上官伯伯,明天见了。”
“恩。”上官侯看着小跑回房的纤画,心里不禁的担忧起来,这般聪慧的丫头,以后定是个绝色的女子吧,她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渊司,千万不要把她毁了啊。
安静奢华的皇城里,朝乾宫里的龙塌上,虚弱的久光皇帝轻抚着太子的头。
“皇儿,父皇知道自己不久了,在父皇走之前,我一定会帮你,安定下那些蠢蠢欲动的野心。”
“父皇,定远王一定不会乖乖的交出兵权的。”
“这一点我早就猜到了。”
“那。。。。。。”
“还记得他有一个儿子吧,你幼年时曾与他有过一面之缘。”
“您的意思是。。。。。”
“就是你的那个意思,挟天子以令诸侯。”
“虎毒不食子,他的儿子就是他的软肋,咳咳。”
“父皇,您先休息,我今天不回太子府了,留在这陪你。”
“子慊,以后昭国,要麻烦你了。”
“父皇您严重了,这是做儿子必须要肩负起来的担子。”
“叫给你,朕放心。”久光不一会就陷入梦境,虚弱的身子,不知道能不能熬过明年的春天,君子慊皱起眉头,烛光闪动,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器宇轩昂,周身有种不能言喻的贵气,那种与生俱来的王者之风范,让人有种仰望天神的错觉。正所谓潇洒美少年,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身在皇家,年仅十八的他,已早早的成熟起来,因为他深知,自己的担子,有多重。
而第二天早上,渊洛早早的就醒过来,梳洗好后,他朝父亲的书房走过去。
“爹。”他推门进去。
“你来了。”
“恩,我听下人说,你一夜都没睡,早饭也没吃,我叫厨房弄了点清粥,您先吃点。”
“放下吧。”他好象一夜之间,老了不少,人也憔悴了。
“爹。”洛跪在地上,迟天行赶紧起身,欲把儿子扶起来。
“爹,我想帮你,儿子从来没未您做过什么,这一次,儿子既然能解决这个问题,你就让儿子去吧。”
“你都知道了。”
“是的。”
“那你也应该知道,我是不会同意的。”
“爹,您一生都在沙场上度过,娘在世的时候,她就说过,你爹这一辈子,就是为战争而生,现在,如果叫我眼睁睁的看着您赖以生存的一切,被剥夺走,我不忍心,如果只是为了保护我,那我更加不需要。”
“你应该知道,作为一个父亲,有多么不愿意把自己的儿子做为自己功名的牺牲品。”
“我不是牺牲品,我是战利品,我会在长安等爹您来接我回家。”
“孩子。”
“请爹成全。”他磕头的声音,在迟天行的耳朵里听起来,比任何声音都刺耳。
“不要再磕了,我同意便是了。”
“谢谢爹。”他的额头上,流下了刺眼的血。
“爹答应你,一定会把你接回家,但是你要答应爹,一定要好好的保护自己,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约定。”
“恩。”
“我会让纤画和你一起去,你们有个照应,那丫头,想必也是不愿意一个人留在襄阳。”
“不行,她一定要留下,襄阳是安全的。”
“那丫头接受这个决定吗?”
“起码我是为她好,龙潭虎穴,我一个人去就好了。”
“好吧,一切都由你来决定。”
纵使季节轮转,年华老去。
我也不会忘记。
阴暗的天空下,那个如同天使一般的少年的微笑。
低头眉梢间,尽是琐碎的温柔。
[眉敛,怨孤衾。:一别竟三秋]
襄阳的冬天并不长,转眼间,日子一晃就过去了,蛙声叫,柳发芽,每一处,都透露出新春的气息,襄阳城内,化水流动的护城河,喧闹的人声,都洋跟着春天的步伐行走。
“洛,我不准你走。”
“纤画你乖,你不是小孩子了。你都十五岁了,不能在一直依赖我了,要学会张大。”迟渊洛温柔的摸着纤画的头。
“我不要,在你面前,我永远都张不大,这是你说的,你要反悔吗?”纤画紧紧的拽住他的袖口。
“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怎么现在你又不乖了,昨天不是已经约定好了,三年后见面吗?”
“三年太长了,我等不了。”
“三年很快就过去了,到那个时候,纤画也是大姑娘了,就可以去长安找我了。”
“可是。。。。。。。”
“没有可是,我们打过勾勾的,我不会忘记的。”
“那,你一定要等我。”
“恩,一定等你,三年后见面。”
“恩,我会乖,会好好的听话,会快点张大,会好好的孝顺王爷,一直到你回来,我不会离开的,你放心的去长安。”
“走之前,可不可以有一个拥抱。”
“好。”
渊洛上前一步,紧紧的抱住眼前这个才及他胸口的女孩,其实,如果可以,他多么想带她一起去,只是,形势不允许他的任性。
“好了,我走了。”他松开她,微笑的对她说。
“保重。”
“小丫头,你也要多注意身体啊。”
“皓轩,你要好好的照顾洛啊,你不是常说,长安是你的地盘吗?”
“我一定会好好的照顾他的,你放心吧。”
“时间到了,走吧,免得上官伯伯等得着急。”
渊洛转身被仆人扶上马车,撩起车帘的那瞬间,他回过头,看了看王府大门外站着的女孩,深深的看了一眼,然后微笑着回过头,走进马车。
马车在上官侯的一声令下,队伍起程了,纤画的脚步一直随着马车移动,马车快,她也快,只是她的速度,远远比不上马车来得快,一直到她跟不上,看着马车消失在眼前,才蹲下去,哭起来,突然身后有一个把她抱起来,她定睛一看,是迟天行。
“王爷。”纤画带着哭腔的喊到。
“纤画,不许哭,定远王府的人,是最坚强的。”
“可是洛他。。。。”
“他会回来的,我答应你。”
“一定吗?”
“一定,因为我和他之间,有男人的约定。”也是一个父亲对儿子的承诺。
就这样,马车带着众人不同的心思,一路前行,未知的前方,有着什么等着他们,他们都不知道,只有硬着头皮往前走,直到头破血流方可为止。
一进长安城就能感觉到充斥在城里悲伤的气氛与紧张的空气,家家的门前都挂有一个白灯笼,街道、胡同不断的有士兵巡逻,一问之下,方才知道,先皇已经驾崩,太子为了追悼先皇,下令全城禁止一切活动,举国哀悼,而上官侯在听到此消息后,立刻策马奔向皇宫。
渊洛下了马车,看着呈现在眼前那座富丽堂皇的府邸,他心底暗自想到‘这质子府还真是大手笔啊’。
“以后常来将军府看我。”上官皓轩拍着渊洛的肩膀说。
“好的。”
“你小子别敷衍我。”
“我知道,我没有敷衍你。”
“恩,那我先回去了,你先熟悉一下环境没,我明日再来看你。”
迟渊洛提起步伐,他在大门口犹豫了那么一瞬间,然后似乎想到什么,脚步一下子变得坚定起来,上官皓轩在他的身后,苦笑起来。
“洛,既然选择了,就不要后悔了。”上官皓轩嘴里轻声的说道。
永平二十年,久光皇帝驾崩,十八岁的太子君子慊即位,定远王之世子迟渊洛进长安。
时间的流逝是刻板的规律,日月交替,东升西落,转眼间已三年后。
本就聪慧敏俐,极善表达,胆识超人,通晓世理的纤画,十八岁时,已是博览群书,博闻强记,诗词歌赋也都奠定了一定基础,而且长于书法,字态卓荦不群,成为襄阳城内举富盛名的才女。
“义父,明天你是不是要去扬州啊?”撒娇的挽住迟天行的手臂。
“你问这个干什么啊。”迟天行摸了摸纤画的头,然后笑笑。
“没有啊,看你还是那么英俊,这次去扬州,肯定又有不少女子为你伤心了。”
“我并没有让她们爱上我啊。”迟天行无奈的瞥瞥嘴,这小丫头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哪天你也带一个回来啊,我一个人多无聊啊,三年了,家里就我一个女的,干脆你帮我找个义母算了。”
“我是那种人吗?”迟天行一挑眉。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跟你出过门。”
“我不是看你是我内定的儿媳妇啊,我早就把你赶出王府了,还没人敢这么跟我说话呢。”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谁是你儿媳妇啊。”
“你不承认啊,那我明天走之前就找媒婆过来帮你选夫婿了。”
“我才不要。”
“你都十八了,再不嫁人,就要被人笑老姑婆了。”
“才不会呢。”
“那就嫁啊。”
“义父,你故意的。”
“是啊。我是在想,你什么时候去长安找我儿子,都三年了,你还生他的气啊。”
“没啊。我没生他的气啊。”
“那你三年来,怎么都不跟我去长安看他呢。”
“没啊,我去了打扰你们父子两个聊天麻。”纤画想起三年前,他们第一次去长安的时候,原本以为他在长安很孤单,但是睡知道,那家伙不知道从哪带了一个女孩回家,那样的亲密,她不准,洛只能对她一个人亲密,即使是以后洛成亲了,对她也要象以前一样,那种感情,是不能被分割的。
“他每次都有问起我,纤画呢,到后来,他就会笑笑说,纤画又没来。”
“我也想去看他啊,可是我怕我去了就舍不得回来了,我答应过他的啊,要好好照顾你,一直到他回来。”
“傻丫头,我这么大的人了,还需要你的什么照顾了,再说了,这些年,不都是我在照顾你吗?”
“话虽如此,可是我走了,你一个人,岂不是很孤单。”
“我怎么会孤单呢,以前是你在家,等你一走,我就去找他十个八个女人回来。”
“你才不会,你那么喜欢王妃,虽然我没见过她,但是我从赵叔的口中听说,她是个温柔的女人,在你的心里,有着很重要的地位。”
“丫头,去吧,洛,他一个人在长安,很孤单。”
“他哪会孤独啊。”她嘟起嘴巴。
“没有你啊,他怎么会不孤独呢。”
“你就帮你儿子说话,我怎么说也是你的义女。”
“我就是帮你,才叫你去的。”
“这算哪门子的帮啊。”
“决定了,明天我们一起出发,我去扬州,你去长安。”
“喂。”还没等纤画开口,迟天行就已经快步走进了内堂。他回过头看着气到跺脚的纤画,苦笑起来,柔儿,对不起,为了洛,为了虞娘,牺牲你,是必须的。
与此同时的长安质子府。
“洛,喝茶。”
“恩,你放下吧,我看完书,就会喝了。”
“不行,现在喝,喝了去把饭吃了。”湮嫣帮书从洛手中轻轻的抽出。
“湮嫣,帮书还给我。”
“把书还给你啊,你又忘记吃饭了。”湮嫣温柔的责备着。
“好,我吃。”洛站起来,揉了揉肩膀,走到桌子前坐下,提起筷子,动作优雅的吃起饭菜来。
湮嫣站在一边,看着吃饭的洛,她笑了笑,看来他是饿坏了。她专注的看着她,三年前,见到他的第一眼,她就认定了,他是她终生都要跟随的人,她要求不多,只要能一直这样下去,那就好了,只要能一直站在他旁边,看着他,就好了。
“湮嫣,你不吃吗?”
“我吃过了。”
“马上就夏天了,三年了,时间真快啊。”
“是啊,快得我都有点适应不过来了。”
“我想听你弹琴。”
“好,想听哪一曲。”
“你决定吧。”
湮嫣走到琴边坐下,手指跳动,悦耳的音乐随即而出,他闭上眼,脑海里出现的,是十六岁那年,襄阳的定远王府书房,年少的他还有她,三年没见了,她现在会是什么样子,她定是张大了吧,样貌也改变了吧,不过见了面,他还是一定一眼就能认出她来。
[眉敛,怨孤衾。:花间一壶酒]
初夏的风,依旧还是有点凉,在习习的风里,纤画站在定远王府的外面。
“你确定要一个人上路?”君天行眯起眼睛看着纤画。
“哎哟,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可以自己上路的。”
“不行,为了你的安全,我叫你赵叔陪你一起上路,你赵叔的武功足以应付一路上出现的状况了。”
“可是。”纤画低着头绕着手指头喃喃的说着。
“没有可是。我是在保护你。”君天行把赵平易叫过来,这是一个长相相当平凡普通的男子,约莫三十六七,君天行低声在他耳边好象在交代着什么。
“义父,其实你去扬州又不是为了公务,我们可以一起上长安啊。”
“丫头,我去扬州有事,等我一办完事,就去长安找你们,你先去。”
“那好吧。只有这样了。”
“那我走了。”
“路上注意安全。”
“我知道,到了长安,乖乖的去找洛,长安人流复杂,你涉世未深,洛起码可以保护你。”
“恩。”君天行骑着马,头也不回的走了,扬州在南面,长安在北面,纤画上了马车,扭过头看着君天行的背影,她忽然间有种错觉。好象这一次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他了,纤画大声的叫到。
“义父。”君天行转过头来。
“我等你,你一定要来长安找我们。”
“好,我答应你。”君天行笑了笑,四十出头的他,看起来依旧俊伟不凡,他与多年前,似乎没有太大的改变。
纤画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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