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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待得君 作者:羽朱(晋江2012.9.9完结)-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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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这倒罢了,还从头发聊到手指,这些有什么好聊的。
  程砚君睁开眼睛,对上了相扣的十指,顿觉十分碍眼。她把头转过去,掀起帘子往窗外看,一个年轻公子策马徐行,他无意间把头一转,刚好和程砚君四目相对,那公子微微一笑,万千温柔悉堆眼角。程砚君的心倏忽一跳,忙把帘子阖上。回过头来撞上魏贺骁的目光,忙把头低下。
  “少爷,常府到了。”
  魏贺骁先下去扶着李瑾儿下车,程砚君自己下了车。还未开席,程砚君和李瑾儿便先到内堂与那些女眷见面。李瑾儿的父亲在国子学担任过直讲,加之李瑾儿性格外向,便认识了一些人。程砚君是礼部侍郎之女,亦曾随父亲赴宴认识了一些官家女眷。魏功行还在的时候,魏夫人便在宴席上见过程砚君,当时就很喜欢程砚君,后来听说她长大后更聪慧知礼,便一心要把她娶回魏府。这一节程砚君自然不知。
  常夫人和常家两位少奶奶过来请众女眷去就席,程砚君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才过去,李瑾儿坐在魏贺骁左手边,魏贺骁右手边空着一个座,程砚君迟疑了一下过去入座。一抬头见对面一人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程砚君想起是今天在车里所见之人。他的眼神依然温柔,只是有些倦意。难道他也厌倦这种聚会?程砚君嘴角一勾,把头别过去。
  席间,魏贺骁时不时地帮李瑾儿夹菜,程砚君只是就着面前两三道菜象征性地动了动筷子。
  常太傅说了几句话,无非是感谢大家过来捧场云云,大家共同举杯。大家都一饮而尽,程砚君只是抿了一口,又不好意思倒掉,便推到魏贺骁那边。魏贺骁见了便拿起来饮了。旁人只道他们夫妻感情好,惟有程砚君知道他只是不想魏府的人丢面子。
  程砚君忽然有种促狭的想法,希望常家的人都多敬几次酒,这样自己就可以故技重施把魏贺骁灌醉。第一杯酒一下肚,话匣子就打开了。众人开始以各种理由互相敬酒。魏贺骁是户部尚书,自然被敬了不少酒。常太傅还拉着好几个人过来敬他酒。这一席没怎么喝的也就包括程砚君在内的四个女眷,还有一个人,就是程砚君在马车上见到的那个公子。大家都不知道他的来历,自然不会主动去敬他酒,况且这边还坐着一个户部尚书,大家都懂得力要往何处使。那个也不去敬别人酒,自己也不自斟自酌。
  酒过几巡,众人纷纷起身告辞。魏贺骁虽脸上红红的,看起来却还清醒。等到进了马车,程砚君才知道自己想错了。魏贺骁直接歪倒在李瑾儿身上,李瑾儿一边扶着他,一边嗔他饮太多酒。
  程砚君也暗叹,新婚之夜也没见他喝那么多酒。后来想想不禁自嘲,和她成亲时是因为不开心不愿喝酒,和李瑾儿成亲时是因为要入洞房不能喝醉。
  魏府马车走后,一人骑着马看着远去的马车,淡淡一笑,道:“户部尚书——的夫人吗?”
  到了魏府,程砚君下车唤人来扶少爷。进东苑后,李瑾儿指着她的屋子道:“往这边扶,小心点。”下人看了看程砚君,程砚君道:“发什么愣,这边比较近,去吧。”
  魏夫人已叫人熬了醒酒汤过来,李瑾儿服侍他喝下。程砚君见没自己什么事,便回房休息。果然参加宴席是最累的,程砚君一沾床便昏昏然睡去。
  自纳妾以来,魏贺骁上完早朝就回来陪李瑾儿,一天中程砚君总要和他们碰一两次面。程砚君不禁暗叹,以前怎么不觉得东苑小,现在甚至都觉得魏府太小。虽总是这样感叹,好在日子一天一天过得倒也快。
  刚入冬,魏贺武愈加勤快练武,这的确是御寒的好方法。
  那日,魏贺武偷偷到北苑桥栏上练习轻功,程砚君寻过来,道:“小武,今天不是要练习书法吗?怎么又到北苑来了,叫我好找。”
  魏贺武嘿嘿一笑,道:“大嫂,你看我的轻功如何?”
  说着飞身到桥栏上疾行,如蜻蜓点水般轻踏一下便又飞起来。他落到程砚君面前道:“大嫂,怎么样?”
  程砚君用手暖了暖他的脸,道:“好是好,太危险了。现在湖面尚未结冰,万一掉到湖里,水可是刺骨的冰呀。”
  魏贺武笑道:“习武之人这点危险怕什么。”魏贺武见魏贺骁和李瑾儿正走过来,他有意在大哥面前炫耀炫耀,便又飞身上桥栏,岂知踏在第二根栏杆时脚一滑向湖里跌去。
  程砚君一惊忙冲过去拉住他,却只抓到袖子,魏贺武依旧往下跌。湖心有个假山,魏贺武这样倒下去估计头会碰到没在水下的石头。程砚君便先跃下去,把他护在上面,她的腰在石头凸起的地方重重一撞,她疼得闷哼了一声。
  魏贺骁心急如焚,慌忙赶过来,他跳下水抱起魏贺武,又赶紧下去抱起程砚君。魏贺武吓得大哭起来。李瑾儿仍站在原地吓得半天没回过神。
  程砚君忍痛道:“湖水冰,快带小武回去换衣服。”
  魏贺骁道:“小武还能走吗?”
  小武抽抽噎噎道:“能……大嫂……她……小武……知错了……”
  程砚君道:“乖,别哭,走吧。”
  魏贺骁一边抱着程砚君往东苑走,一边道:“瑾儿,快命人去请王太医。”
  魏贺骁三步作两步奔到东苑,将程砚君放到床上,红药急急忙忙跟进来。程砚君向魏贺骁道:“快带小武去换衣服,他不懂,会得伤寒的。”
  魏贺骁抹了抹脸上的水,看了程砚君一眼方走出去。红药帮她褪下衣服,程砚君吃疼喊了一声。红药忙道:“小姐,伤到哪儿了?”
  程砚君道:“腰间磕到石头了。”
  红药褪下一看,叫道:“我的娘!”即便隔着厚衣服,还是磕破了一层皮,中间红肿得厉害,又青又红,周边都接近淤青。手肘也撞了一下,微微淤青。
  红药心疼得说不出话来,她帮程砚君换了套干净衣服。一个丫鬟端着姜茶过来,红药服侍着程砚君饮了,听说王太医来了,忙请进来。
  王太医把了把脉,开了药,道:“腰部受伤千万大意不得,若留下后遗症可是一辈子的事情。”红药听了一惊,忙问太医要怎么休养,太医一一交代。
  太医出去后,魏夫人方进来。程砚君虚弱地叫了声“娘。”
  魏夫人道:“砚君,你受苦了。”
  程砚君道:“娘,是我不好,没有照顾好小武。”
  魏夫人抚着她的头道:“傻孩子,怎么又把错往自己身上揽。小武没事,等明天他就过来看你。”
  程砚君笑着点点头。魏夫人帮她掖了掖被子,道:“等会儿让红药给你上药,揉一揉。这几天好好休息,刚才太医也说了,大意不得。”
  程砚君道:“娘,我知道了。”
  魏夫人吩咐了红药几句方出去。丫鬟也都退下了,红药阖上门给程砚君上药。程砚君忍着不喊出来。
  红药道:“小姐,疼就喊出来,不要忍着。”
  程砚君道:“我现在才发现东苑太小了。这么点事,何必喊得人尽皆知。”
  红药道:“那又如何?小姐你就是太善良了。”
  程砚君急道:“丫头你轻点。”
  红药笑了笑,道:“知道了。”
  魏夫人已吩咐下人将药煎下了,红药不放心,亲自去守着。
  喝完药,程砚君沉沉睡去。她只能趴着,睡得很不安稳。半夜醒过来,见红药伏在床沿睡过去了,便把她推醒。
  红药揉了揉眼睛,道:“小姐,怎么了?”
  程砚君道:“我没事,你回去睡吧。不然我也睡得不安稳。”
  红药道:“不行,我得守着小姐。”
  程砚君笑道:“我又不跑了,守着我做什么。快回屋里休息,我也睡了。”
  红药答应着出去了。

  柔荑

  在屋子里呆了十来天,程砚君终于忍无可忍了,自己踱步到北苑。腰伤好得差不多了,只是太久没走动了,就这么一段路竟感觉到累了。程砚君坐在亭子里倚着栏杆小憩。
  冬天的阳光果然舒服,程砚君不由得眯了眯眼。才睁开眼,迎上了一个冷冷的眼神,程砚君吓了一跳。她压了压惊,道:“散步呢。妹妹呢?”
  魏贺骁道:“看你的样子好得差不多了。”
  程砚君道:“是呀。恢复得挺快的。”
  魏贺骁嘴角一阵抽搐。“躺了十几天叫恢复得挺快,我倒闻所未闻。”
  程砚君瞥了他一眼,心道,一次都没来看过我的人有什么立场来嘲笑我。
  魏贺骁道:“以后不要带小武做那么危险的事。伤了他你担当得起吗?”
  程砚君一脸愧疚,道:“是我的疏忽,以后不会了。”
  魏贺骁狠狠瞪了她一眼,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程砚君心道,原来他还在怪我没照顾好小武。
  “蠢女人。”魏贺骁低低地骂了一声。为什么她从一嫁进魏府就不断惹他生气。
  “姑爷。”红药很不喜欢魏贺骁,但怕得罪了他反而让小姐难做人,还是恭恭敬敬叫了一声。
  魏贺骁见是程砚君的陪嫁丫鬟,嗯了一声,道:“什么事?”
  红药道:“药煎好了,找小姐回去喝药。”
  魏贺骁道:“她在北苑。”说着便走了。
  坏姑爷。黑面公。红药不知在心里骂了多少句。殊不知魏贺骁对她说了这么几句话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他基本上没跟丫鬟说过几句话。
  一个月来,魏夫人命膳房给程砚君熬各种补腰和壮骨的汤,晨起一盅,中午一盅,晚上一盅,以至于程砚君见到瓦罐就饱了。一个冬天过来,程砚君整个人都变圆润了。魏夫人越看越喜欢,禁不住笑道:“可以养个胖小子了。”
  饶是对此事毫不在意,程砚君乍一听还是红了脸。
  魏贺武道:“大嫂的孩子是不是叫我叔叔?”
  魏夫人笑道:“可不是。”
  魏贺武道:“那我要当叔叔。”
  程砚君道:“小武,你还小。”
  魏贺武道:“可是大嫂不小了。”
  程砚君的嘴角抽了抽。小武和魏贺骁果然是两兄弟,说话都带针。好在小武是童言无忌。正想着,抬头见魏夫人正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忙把目光移到外面,假装看风景。
  魏贺骁天天住李瑾儿那儿,魏夫人自己也清楚。想来魏夫人也就开开玩笑,不会拿这个为难她。只是不孝之中,无后为首。程砚君心中也有了打算,只是找不到合适的机会说。
  自从受伤以来,程砚君养成了起夜的习惯。这天夜里迷迷糊糊起来,觉得浑身燥热,便到屋外走走。听见万福儿在书房门口唤“少爷”,唤了好几声都没人答应。万福儿急得团团转。
  程砚君这才想起来,今天不知为何魏贺骁和李瑾儿两人拌嘴,李瑾儿把门扣起来,魏贺骁只好到书房去睡。
  程砚君走过去,道:“万福儿,怎么了?”
  万福儿道:“小的唤少爷上早朝,可是没人答应。少爷平常最警醒的,不可能听不到。”
  程砚君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里面没有什么动静,便推开门进去。万福儿点上油灯,程砚君走到藤椅旁一看,魏贺骁正缩着身子,被子裹得紧紧的。程砚君忙把手伸到他额上,滚烫滚烫的。
  程砚君吃了一惊,向万福儿道:“少爷烧得厉害,去宫里给少爷告个假。”
  万福儿答应着出去了。程砚君吩咐守夜的丫鬟打了盆水,将冷帕子敷在额上。魏贺骁睡梦中只觉得额上一阵冰凉,舒服极了,不想睁开眼睛。
  程砚君吩咐丫鬟过一会儿重新换帕子,自己到药斋找药。魏府有个药斋专供熬药用,里面放着几种常见药材以备不时之需。发烧这种常见的病,程砚君相当熟悉该用哪几味药。
  熬了好久,万福儿寻过来说已经入宫说好了,见程砚君被呛得直咳嗽,忙道:“少奶奶这边交给小的吧。”
  程砚君道:“差不多了,盛碗里端过去吧。”
  程砚君将手在水里浸了一下,在魏贺骁脸上、颈间、手上抹了抹,魏贺骁迷迷糊糊中握住她的手,叫了声:“瑾儿。”
  程砚君一愣,抽出手。她吩咐万福儿待药凉了就将少爷唤醒,天亮了马上去请王太医。又吩咐万福儿不要将自己来过书房的事告诉少爷。
  万福儿答应着,程砚君方回房,折腾了大半夜,现在反而睡不着了。
  李瑾儿晨起听说魏贺骁生病了,气便消了,她到书房把魏贺骁接回房里休息,守着他。
  魏贺骁笑道:“昨晚忙了一整夜,现在不躺会儿。”
  李瑾儿笑着摇了摇头,心里犯疑。她把万福儿叫过来细细问了,万福儿跟李瑾儿说了,又说少奶奶不让少爷知道。李瑾儿笑道:“我知道了,你去吧。”
  万福儿退下后摇了摇头,他不明白少爷为什么要对少奶奶这么冷淡。这个少奶奶虽然平素寡言少笑,但为人却极真极好,偏偏不得少爷的意,他真替少奶奶感到不值。
  王太医过来诊视后,道:“没什么大碍,只是少阳经虚所致。现在烧退了了,想是夜里已经服过药了。我再给你开一副益气中和的药。清清静静饿一两顿就好了。”
  李瑾儿道:“王太医,我最近总感觉有些疲惫,你能不能帮我看一下?”
  王太医把了把脉,起身笑道:“恭喜魏尚书,是喜脉。”
  李瑾儿听了喜上眉梢。魏贺骁翻身起来,拉着李瑾儿的手,道:“我要当爹了?”
  李瑾儿笑道:“是呀,相公。”
  王太医道:“我这就开几副安胎药。”
  魏贺骁笑道:“劳烦王太医了。”
  送走了王太医,魏贺骁把李瑾儿拥入怀中,道:“几个月了?”
  李瑾儿道:“这个月才开始觉得累,懒怠动。”
  魏贺骁笑道:“太好了。这下娘就不会再说什么了。”

  求休

  李瑾儿怀孕的事整个魏府人尽皆知,魏夫人也去看过李瑾儿,告诉她要如何养胎。
  红药唉声叹气,道:“不就有喜,至于吗?弄得鸡飞狗跳的。”
  程砚君笑道:“魏家大少爷的第一个孩子,能不高兴吗?如果是男丁就更好了,那是魏家长孙啊。”
  红药撅嘴道:“小姐,你就不急吗?”
  程砚君笑道:“你这丫头可是傻了?我有什么可急的。”
  红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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