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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儿-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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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鸦儿郁闷:“下不为例。”
  洛靖男拿眼瞟她:“对了,跟你说,天朝的老皇帝找到了,在南越皇宫的水牢里面,呵,这苏檀倒是藏人藏得深,上个月就打上了,才一个月时间,南越都亡了国了,带兵的你猜是谁?”
  “苏赞吗?”乌鸦儿说道这日思夜想的两个字,心都揪了起来。
  洛靖男点头:“真是厉害啊,他现在倒真是嚣张起来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接你回去。话说,这半年他连信都没一封。”一边说一边拿眼风扫乌鸦儿。
  乌鸦儿淡笑:“他说过他会忙一阵子,我愿意等他。”
  洛靖男作出一副被麻到的样子,嘴上啧啧有声:“你呀你,就是一根筋,我听说那个祝新舟作为军师可是寸步不离,孤男寡女,寂寞征程,难保不出问题。”
  乌鸦儿懒得理他:“你来就是跟我说这些?”
  洛靖男摇动着手中的杯子,低头道:“也不是这些,听说……听说有人在西昭境内见过南宫珈,我想知道……他是否来找过你……”
  乌鸦儿诧异:“倒真是没有。”
  洛靖男不甚在意的样子:“呵呵,没有就更好。”眼光望向另一处不知是哪里的地方。
  乌鸦儿有些惊诧,今天的哥哥,似乎有些不同,却又说不上哪里不同。
  **
  夜深了,乌鸦儿结束了一天的事物,终于可以舒舒服服躺在床上,回想一天发生的事情,想来想去还是想到苏赞身上,她闭着眼想到和苏赞过去的种种,自己笑起来,慢慢睡去。
  她做了一个令人害羞脸热绮梦。
  梦到了苏赞的手,轻轻抚摸她的身体,他的气息,在耳畔回荡。
  她真的闻到了那个味道,伸手去摸,却摸到了冰冷的硬物,像是钢铁的材质,她被惊醒,嗅到了血腥的味道。
  睁开眼,却看到那个日思夜想的人竟然就在她的面前,穿着一身银色铠甲,上面带着血渍,脸上有些落拓,却还是那样英俊。

  梦一样的人生

  乌鸦儿的心抽痛了,泪水涌了出来:“我是在梦中吧!”她微微含胸,言语都哽咽了。
  苏赞的泪水滴在她的脖子上,他弯身把头埋在她的颈窝,低低倾诉:“找到父王了,呵,哥哥也死了……师父也死了……呵,除了你我一无所有……”
  乌鸦儿抚摸着他略显粗糙的面颊,怔怔道:“你在说什么……”
  苏赞抬起脸来,滚烫的泪水烫着乌鸦儿的心窝:“和你想的一样,二哥是师父和娘亲的孩子,娘亲瞒着他,托他照管我,师父在十年前开始怀疑二哥的身世,一直暗中查访,半年前才得知,殊不知父皇早就知道了师父的存在,暗暗监视,得知真相,决定要杀了师父和二哥,结果却被二哥插在父皇身边的奸细透露给了二哥,所以反被二哥所囚,师父一直在暗处帮助二哥,二哥却害怕败露,派人追杀师父,师父一直躲着,直到上次救了二哥的命……谁知二哥不但不感恩……还认为这一切都是拜师父所赐,于是在路上就一剑刺死了师父……”苏赞说道后面就只是哽咽了。
  乌鸦儿知道他与玉髓生情深,此时除了出言安慰也没有别的选择,开了口却终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将他搂得更深更紧。
  “你父皇找到了吗……在哪里找到的?”她轻声在他耳畔呢喃。
  这温柔甜美的声音生生抚慰了苏赞受伤的心。
  “在闽越国的护城河地下,父皇下半身浸在水里,都生了蛆……太惨了……呵……二哥实在太歹毒了,我当时在京师得到了他逃奔到闽越寻求庇护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带着十万精兵就南下了……终于……终于……我亲手杀了他啊……我还记得小时与他一同承欢父母膝下……”苏赞几乎都要说不下去了。
  乌鸦儿轻轻的一下一下拍打着他的背脊:“好了好了,都过去了,你没有错,不要再想了……父皇没事就好了,没事就好了……”
  在她的抚慰下,苏赞声音渐渐低了下去,直到睡着。
  **
  苏赞醒来的时候,最先看到的是这室内吊着的淡蓝色的穹形帐顶,然后看到了一张美轮美奂的面庞,她已脱了少女的青涩,带着温柔带着缱绻如四月艳阳一般的照耀着自己。
  那长长的黑发蔓延在他的脸侧,像是她无尽的柔情缠绕着自己,地固根深。
  苏赞转了转脖子:“呵……穿着甲胄睡觉真难受。”
  乌鸦儿看了看窗外:“尚未天明,再睡会子吧。”伸手给苏赞除下身上装备。
  苏赞看着她那无限温柔却又不甚熟练的动作,只是傻笑。
  乌鸦儿嗔怪的拿眼瞟他:“笑什么呢,这是在?”
  “笑我媳妇儿真体贴呗!”
  乌鸦儿帮他脱了甲胄,又投了一条棉帕子给他擦脸。
  她穿着典型的西昭姑娘的睡衣:一件短短的背心,露着美好的腰线。窄窄的鱼尾长裙包裹着她玲珑的身材。
  她用一把插梳三下两下把那拖到地下的长发盘了起来,将棉帕子放在他的脸上,细细的擦着。
  没擦多久,就被苏赞用力一带,带进了怀中。帕子也不经意落到了地上。
  苏赞一只手想要伸到她的背心中去,却因为太紧,怎样都插不进去,一赌气,啪的撕开来。
  乌鸦儿觉得身上凉,像是三月春水一般紧紧依偎着苏赞那滚烫结实的胸膛,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也不知道怎的,眼泪几乎又要落下了。
  这一夜过得极其漫长却又极其短暂,无休止的侵占征伐,醉生梦死,鸾凤颠倒,天明的时候,乌鸦儿几乎累得要背过气去了。
  苏赞体贴的将她脸上汗湿的鬓发理了理,伏在她耳边喃喃:“不要睡……宝贝……不要睡……”却有一双从黑暗中伸出的手将她向深深处拉扯,很快就没有了意识。
  很久很久,她梦见穿好了铠甲的苏赞用力的抱着自己:“我就要走了……宝贝……”那冰凉的钢铁咯得她身上疼,哪怕是梦中,乌鸦儿都急急的伸出一双臂紧紧的拽住苏赞,指甲都要插到他的肉里去了:“不……不……”
  苏赞在她嘴上轻啄了下,无限不舍的道:“傻瓜,我只是带兵途经西昭,天明就要拔营了,我连夜奔袭八百里只为见你一面,现在不得不回去了……”
  乌鸦儿所有的睡意都没有了,大睁着双眼,里面灌满了泪水,看的苏赞好不心疼。
  乌鸦儿还想说些什么,吐出来的却是:“快去吧……正事要紧。”
  苏赞没有再看她一眼,转身跃出窗户。
  乌鸦儿身子一倒,仰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整个人渐渐没有了意识。这是一场春梦吧,像是她曾经每夜每夜做的一样,所以她有时候宁愿不睡觉,却又巴望着一闭眼就看到自己心心恋恋的那个他。
  呵……相思啊……让人愁断了肠……
  **
  吃早饭的时候,阿绫抱怨昨夜床铺摇个不休,害得她睡不着。
  乌鸦儿十分镇定的在吃粥。
  阿绫拿眼横他:“诶,我说,你房间就在我隔壁,你感觉不到吗?”
  乌鸦儿看着她:“也许是地震吧!”低头接着吃。
  阿绫诧异:“你……你不会是在说笑话吧,你……今天心情怎么这么好啊……”
  乌鸦儿擦了擦嘴:“没有啊。”看看沙漏道:“我该去门里了,还有很多事情等我处理呢,你在家里小心点。”自去了药门。
  **
  真是最热的七月中旬,恰恰逢着药门诸位生员的药学测试。
  诸位生员都两股战战,紧张不已。如果考试不合格是会和下一级的师弟妹一起重新修习,不是不丢人的,如果运气不好,第二次还是通不过考试,那就只有卷铺盖卷回家了账了。
  可是今日气氛十分诡异,一向美丽端方却严苛的掌门全程面带微笑。
  就连一个师兄傻呵呵的操作失误,连连爆了三个器皿的时候,她也只是带着笑容温婉道:“不要紧,再来一遍吧!”
  弄得一边监督的几位长老都面面相觑。
  掌门今天是怎么了?
  这一次的药学考试十分顺利,几乎大家都通过了,众人不禁在心里呐喊:掌门万岁。
  乌鸦儿监督过了药学考试,回到自己练功石室的时候,看到谢云深站在门口。
  她笑眯眯道:“怎么了?有什么事吗?”她早在昨日就布置了几本书给他看,让他有不懂之处就来找自己。
  谢云深摇摇头:“没什么,只是想要见见师父。”
  乌鸦儿看着他身后的石室,严肃道:“你知道这石室不是所有人都可以进来的吗?只有掌门指派的嫡传弟子才可以入内。”
  谢云深乖觉的低头:“徒儿并没有想要进去的意思,只是在这里等师父而已。”
  乌鸦儿点头:“那就好,如果没有什么事情,为师就要进去练功了。”
  她在下逐客令,聪明如他,不会不懂的。
  谢云深却不走,抬头看着她:“听说师父的夫君是天朝的一个纨绔王爷,是吗?”
  乌鸦儿抬抬眉毛,不知道他的意思。
  谢云深蜜金色的眼睛直直看着她:“那么你们已经很久没见了吧!”
  乌鸦儿看着这孩子:“你小小年纪怎么如此八卦?”
  谢云深一只手指拂过乌鸦儿的露在外面的锁骨:“那么,这是什么?”
  乌鸦儿低头,看到那里赫然是一个紫红色的吻痕,在心中大汗:早上怎么会没看到?
  谢云深一副了然的神情:“师父这样美丽优秀的女子,身边怎么会缺男人呢,徒儿早就听闻,天朝的公主面首如云。如蒙师父不弃,云深愿做公主的入幕之宾!”说完,他单脚跪了下来,仰着好看的面孔,冲着乌鸦儿邪魅的眨眨眼:“我会让您满意的!”就要伸手过来拉乌鸦儿垂在身侧的手。
  乌鸦儿只觉得天空轰隆隆闪过一记闷雷,就要将她生生劈做两半!
  谢云深那白皙瘦长的手还没有挨到她,她就扬手给了他一个嘴巴:“放肆!”
  也许是手劲太大,打得谢云深一个趔趄。
  乌鸦儿突然很后悔收了这个徒弟,她并不了解这个男孩,就将他收入门下,是不是太不负责任了。
  谢云深半趴在地上,嘴角淌出一缕血丝,随意的拿手臂擦了擦,眸子里透出一股邪气,他看着乌鸦儿笑了笑:“我给了你机会,不要不珍惜!”他眼中含着杀气,吓得乌鸦儿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却色厉内荏的道:“你既称我一声师傅,岂可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呢?你太放肆了,为师命你面壁十日,将药门门规抄上一千遍,不写完不能来见我!”
  谢云深恨恨看了她一眼,随即却笑了起来,转身走了。
  乌鸦儿打他的那只手还在不住的颤抖。她有些怕了,这个孩子不简单啊!她有些头痛,自己摆了乌龙收下了这样的孩子,这以后该怎么办啊!
  明晃晃的日头照在旁边的凤凰树冠上,斑驳的日光在她脸上闪烁,她突然希望刚刚的一切不过是场噩梦。

  有没有人被你忽略

  乌鸦儿心情沉重,练功的时候虚汗直冒,险些厥过去。
  她看着镌刻在石室之内数百年的壁画,探起身子轻轻触摸,心想着:“师父,如果你还在,你可以告诉我该怎么办吗?身为药门掌门。却不通天生掌,我真是无颜见你老人家啊。”她难过的双手合十屈膝跪在那石塌上;身子越发沉重,渐渐睡去。一轮清冷的月亮从缝隙中照穿过来。
  乌鸦儿白天也无甚精神,懒怠的很,褚淳本在跟她谈论着要不要扩建毒物养殖室的问题,看着她的脸色,渐渐说不下去了。
  “……掌门,你是不是生病了?”
  乌鸦儿摇头:“没有,只是累了而已。”
  褚淳看了她半晌:“再累也要顾惜着身体啊。”拽着她的手臂就往外走。
  乌鸦儿不解:“这是去哪儿?”
  “让洛师叔给你看看!”洛尘医术,药门之冠。
  “得得,我自己会去,你也忙得陀螺似的,我自去便是。”
  褚淳看了她一眼,还是不放心,叫了身边一个女弟子道:“陪掌门一起过去。”
  这女弟子蜜色肌肤,大眼尖颌,一副机灵像,是褚淳的第二个弟子阿罗,笑眯眯的对着乌鸦儿道:“掌门随我来。”
  乌鸦儿虽然贵为掌门,却是个路痴,辨不清方向,这点过去常被师兄弟们嘲笑,褚淳也深知她这一点。
  乌鸦儿其实平日里常去的也就是议事大厅,石室,住所,因为她不用授课,所以对各大师叔的所在也并不熟悉,若是没人带路,真跟没头苍蝇一般。
  那阿罗引着乌鸦儿一路分花拂柳,也不多说什么,乌鸦儿平日里言语并不多,也不爱笑,若不是十分了解她的人,只道她是个有些阴沉的女子。
  去到一处爬满了爬山虎的木楼前,就听到了一个清越的声音在说着什么,他的声音恬淡平静,让人通体舒服。
  阿罗笑了:“呵,想来是车捷师叔在代授医课呢,洛尘师叔祖肯定有事去了。”
  乌鸦儿神情点了点头,车师兄医术了得,并不在师叔之下,这么多年来洛师叔只此一个徒儿,情分如同父子一般。
  乌鸦儿远远看着车捷的侧影,看到满堂的弟子痴迷崇拜的样子,淡淡笑了笑,对着阿罗道:“还是不要打扰他们的好。我们走吧!”
  阿罗有些不舍,一双眼睛还黏在车捷身上,有丝失望:“现在就走啊?”
  乌鸦儿不由想笑,说不定这丫头一早就知道师兄代课的事情,只是巴巴想要上来望一眼他,刚才在褚师弟面前才不说。
  乌鸦儿顺着眼睛看那出尘的男子,不由想起许多往事。
  如果说南宫珈是一汪近在眼前冰冷的泉眼,那么车捷就是一轮远在天边貌似温暖的月亮。
  他优雅聪慧,对谁都挺好,却总是有着似近若远的距离,旁人与他开玩笑他从来都是笑的,但是你会觉得,笑过之后,他依然是他自己,笙歌过后,他依然独自活在他自己的世界里面。
  也曾有无数的师姐妹为他痴狂,他都只是笑笑,对谁都礼貌,却不让人靠近。这么些人里面做的最过火的就是阿绫。
  远远看到他,就一路小跑过去,故意崴下脚:“哎呀,车师兄扶我。”车捷似笑非笑的扶她起来。
  她顺势就如章鱼一般贴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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