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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出格格闹京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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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宁刚走回东院没几步,就被人拉到了角落里。定睛一瞧,原来是被她弄污了脸的酒儿。不爽的心情又愉悦起来。



“你干嘛啊。”玉宁笑着问道,还抬手去抹酒儿脸上未干的污渍。



“哎呀,不闹。”酒儿偏头并且抓住她的手:“有正经事呢。”



“你把我的手也弄脏了呀,哎,说吧,什么正经事?”玉宁看着自己的双手被黑色包裹,只能一阵哀叹:“你今天正经事可真多。”



“刚才和你说话那人,你可知道是谁?”酒儿认真地问道。



“不知道,只不过见过。本想今天和他叙叙旧,他那个随从真让人倒胃口,突然就没兴致了。”玉宁撇撇嘴,表示不甚关心。



“那人好似是出尘姐姐的相好,鄂伦玉堂呢。”酒儿在说这个名字的时候声音压得很低很低。



“什么?鄂伦?”玉宁听了这个名字立马抬头望着酒儿,表情里有些震惊:“是镶白旗旗下,朝廷八大贵族之一,御赐王爷名号的那个鄂伦家?”



“正是。”酒儿点点头:“云姐不允他们来往的……平常他都偷偷摸摸地,今儿个怎么还是大白天的就大摇大摆地过来了?”



“……大概是为了兑现他迟了五年的承诺吧。”玉宁皱着眉头,缓缓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云老板的宅院里,此刻正是一片欢笑声。



“呵呵,我就说嘛,看福生能够忍几年才娶我们灵书妹子。您瞧您瞧,灵书妹子刚过二十,他就忍不住了不是?”出尘咯咯笑着,取笑着站在大厅中央的两个人。惹得灵书一下就羞红了脸,窘迫不已。突然她觉得有人在默默抓着她的手,她抬头一瞧,看到自己的心上人正温柔地看着她以鼓励。



灵书幸福地笑了出来。



“你们能不能别这么明显呢。看得我真是嫉妒。”出尘笑闹道,一句话让众人都笑出了声。



“行了,别闹了出尘。福生,你打算何时与灵书成婚?”云姐笑盈盈地瞧着这么一对佳人,不由得心生感慨。



“回云老板,小的想年底之前,挑个日子,与灵书结成秦晋之好。”福生低头行礼道。



“年底……嗯,许是来得及。”云姐想了想说:“现在就可以让酒儿顶替她师傅的位置了。哪天咱们阁内弄个正式的日子,向客人们宣布此后酒儿便是贡阁的主人。对了,酒儿知晓她马上要挑大梁么?我怕她孩子心性,没个准备。”



“……我,我还没和酒儿说。毕竟那工作……”灵书踌躇了半天,心下一阵不忍。



“嘻嘻,灵书,我和你打赌。酒儿怕是早知道了。”坐在一边喝茶的婉柔笑道:“你们俩的秘密,她听得还少么?”



此话一出,在房内的众人都哄堂大笑。



这时,一个仆人敲门进来了。



“什么事?”云姐斜靠在小几上,心情愉悦地问道。



“回云老板……有位公子本是叫我带路来找出尘小姐,听说出尘小姐在您这儿。他便强烈要求我带他到这里来。请问合适不合适?”仆人弓着腰等着云姐的指示。



“哦?那就将他带过来吧。”云姐想了想,便允了这事情。



奴仆退出去后不久,便将那位公子及随从带了过来。



他刚在大厅站定,坐在一边的出尘吓得站了起来。福生的脸也沉了下去,灵书担心地紧紧挽着他,生怕他跳出来将那人给打一顿。



“怎么是你。”云姐震惊的表情一闪而过,语调又回归于平稳。



坐在一边的婉柔只是第一眼就认出了鄂伦玉堂,他与他儿时的轮廓很像。想当初她初入王府,忽伦王爷便带她四处走亲访友,以示她的重要性。她第一次见玉堂的时候他才十一岁,本以为也是今生最后一次相见。不想却在这里又碰面了。婉柔此刻正坐在大厅的一侧,她平静地坐着,打算静观其变。



“云老板,今儿个我来,是来求亲的。”玉堂立于大厅中央,说着,转头瞧向已经泪眼朦胧的出尘:“我要娶出尘。”



正文 第八章 鸳鸯玉碎(3)



“鄂伦公子,您明知道妾身不会答应的,何必要来讨这个不快?算来您也已经二十有八,家里怕是早已经妻妾成群了吧。”云姐笑盈盈地说道,只看到出尘的身子明显一震,表情也变得呆滞起来。



“云老板估计错了,玉堂确实是二十有八,却一直未娶。在下心里所念之人,只有出尘,别无其他。”说着,玉堂满腹柔情地瞧着自己的心上人。



“好一个别无其他,这五年你做什么去了?别说你不明白我指的是什么。”福生忍不住出了声。这男人他一直不喜欢,更不喜欢他接近自己待如妹子的出尘。他的家族赋予他的虽然是荣耀披身,对出尘来说,却是危机重重。他越走近出尘,出尘便越危险。



“这五年来我一直在努力操持家业,只求有朝一日,能成为国之栋梁,让出尘风风光光的出嫁。”玉堂答道:“确实这五年委屈了她,虽时有来见,却一直没提那个承诺。我想说,我没忘,出尘。虽然迟了五年,但是我定要将你娶回来。”



“你知道……我要的不是那些……”出尘说着,泪珠如珍珠般滚落下来。她转头扑在灵书怀里低声哭泣起来。



“……此事不是咱们能做主的,鄂伦少爷,并非妾身妄自菲薄,只不过咱们门不当户不对。实在让我难以认同此番提亲,虽然咱们出身贫贱,可是一位母亲关心孩儿的心是不会因为这个而改变的。”云姐瞧着哭泣的出尘一阵心疼:“妾身直说了吧,你们二位不适合。多谢鄂伦少爷对出尘之厚爱。”



“云老板!出尘与我已相好十一载,期间未做任何逾礼之事。我爱出尘之心,众人皆知啊!”玉堂说到这,抱拳向云姐行礼道:“还请云老板成全我两的缘分。”



“此事,您还未告知令尊令堂大人吧。”云姐说道:“还请鄂伦少爷回去吧,妾身有自知之明,妾身与妾身之女儿是鄂伦此等大家所不容之人……令尊令堂大人也不会应允的,所以,还请回吧。”



“……如果在下父母同意了呢?是否就将出尘嫁与我?”



“妾身请求鄂伦少爷莫做傻事,您也不想看到出尘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吧。”



玉堂一时语塞,转头深情地看了眼出尘道:“我会再来的。”



于是,他便拖着颓然的身影出了房门。



经过这么一段小插曲,本是热闹的房间突然沉默下来。只听得到出尘的饮泣声。



她委屈,她好委屈。



五年前,她看到玉堂随着军队归来欣喜若狂。随着大街上那千千万万的百姓一起瞧着这支威武之师。大家高呼着忽伦将军万岁,她却痴痴地瞧着走在将军白马一侧的玉堂。



那是她的玉堂,她曾经那么的认定。



可在这一刻,她却迟疑了。



此时的玉堂穿着白色的铠甲,黝黑的皮肤衬着如鹰一般的眼,手指上戴着的玉扳指,她曾见过千万遍。今天,却觉得是那么的刺眼。



出尘在那一刻,仿佛被人硬生生地顶着让她看她一直不想的事实:她与玉堂是两个世界的人。



回到勿返阁后,她落落寡欢。满脑子想着的都是玉堂和他的那个承诺。



其实,她从没想过玉堂会兑现那个承诺。因为有太多不可能。即便她怎么天真,她都明白太多的不可能注定了一场没有结局的戏。戏里,她注定守着个空荡荡的誓言;戏外,她守着这空荡荡的誓言飘荡在现实与虚幻间。



也许,只有见得玉堂一面,才能够解脱,才能够踏实。



她抱着这样的想法,等到了自己年满二十的生日。



玉堂,没来。



直到来年,那人才出现。



此后,又只有信,信,信。



出尘自己挣扎的好辛苦,她只要想到那承诺她便心疼,想到她之前的决定她便后悔。



那场仗,让玉堂成了内城的有为俊才。让她与玉堂更远。



可惜,玉堂却并没有察觉。



即便是刚才,他也没有察觉。



这到底是她的悲哀,还是他的不幸?



出尘哭着,之前的过往都涌进了脑子里,怎么也抹不掉。让她心底更加的难受。



“哎……好了,别哭了。”云姐瞧见出尘哭的这么伤心,心里头一阵烦闷:“各自回房吧,巧儿,扶你家小姐回去。”



听到云姐这么一席话,大家都默默出了房间。只不过刚还是欢庆的气氛一下子烟消云散了。



婉柔载着满心的担忧回到了屋里,抬头看到自己女儿正窝在烛火旁安静的看书。恬静的模样让人不忍心去打扰。婉柔心里不止一次地盼望,玉宁能够就这么平静祥和的长大,不会受太多的痛苦与世俗的纷扰。



“娘,回来了?”玉宁听到了开门声,却久久没听到来人进来。抬头一看,是自己母亲回来了。



“嗯,醒儿呢?”婉柔点点头,走到女儿身边坐下。



“我让她去睡了。前些日子我身子骨不好都是她熬夜照顾我,今儿反正也没事,我便让她先去歇着了。”玉宁看到母亲坐到身边,立马像小猫一样窝在了母亲的怀里:“娘,怎么在云姨那儿呆了那么久?”



“呵呵,你灵书姐与福生哥要结成秦晋之好了。”婉柔搂着自己的女儿心里一阵软软的幸福感袭来。



“哦?打算什么时候?”玉宁躺在母亲怀里问道。



“嗯,大概是年底。以后酒儿可不能总来找你玩了。”说着,婉柔点了一下女儿的鼻子。



“我和酒儿今天还在说这事情呢。她为自己师父高兴地不得了,此外,她也很高兴自己马上就可以有名字了。”玉宁想起酒儿今天一边洗脸一变兴奋的模样就觉得好笑。



“哎……”婉柔听后,只觉得这勿返阁内聚集的都是些苦命的人,不禁心下又担心起出尘来。



“娘,今天鄂伦玉堂有没有找云姨。”



玉宁突然的问话,让婉柔一阵惊讶:“你怎么知道他来了?”



“我和酒儿今天见着他了,意气风发的模样。我猜是为了出尘姐来的。还是为了他们的承诺。”玉宁耸耸肩。



“……承诺?”婉柔疑惑道:“他与出尘之间又什么承诺?”



“说是出尘姐二十岁时,他便来娶她。”玉宁想了想,尔后又补充道:“我是听酒儿说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这事儿云姨可是不知道的。”



“……二十……这承诺迟了五年啊。”婉柔摇了摇头,突然很是明白为何出尘会哭得那么伤心。



本不在乎这承诺能否兑现,但是心底里还是想着念着那微乎其微的不可能。那种等待,简直是种折磨。



“看来,云姨也没同意。”玉宁瞧着母亲的神色,把事情猜到了八九分。



“不是不同意,是同意不得。”婉柔轻轻说了句。



“嗯,也是。”玉宁点点头,又继续躺在母亲怀里看起书来。



女儿早熟的模样让婉柔心里很不是滋味,也只好静静地搂着她。母女紧紧依偎着,彼此相依靠,度过了这个有些惆怅的夜晚。



正文 第八章 鸳鸯玉碎(4)



自鄂伦玉堂正式前来提亲后,勿返阁的格局就变了。灵书已经不再是之前的灵书,在贡阁坐镇的是早已经因为出神的仿古画画技而得名的酒儿。酒儿刚挂牌第一天,就碰到多个文人雅客要来与之吟诗作对。弄得酒儿头疼不已,唯一的安慰便是她可以光明正大的品尝各种美酒了。更何况,她是个千杯不醉。即便作对输了,痛痛快快地喝酒,也没见她醉过。



于是如此一来,不会舞文弄墨弄诗词的灵书反倒比先前那个恬静的灵书更受欢迎。男人们仿佛都这样,标榜着男性自尊的无非是两件事:女人与酒。但是与酒儿拼酒的全都铩羽而归,这更让他们起了征服的*****。最重要的是,酒儿会很乖巧地给败北者仿上一两幅古画,且惟妙惟肖,客人们即便是失败了,也是愿意再来挑战的。



这种生活让酒儿如鱼得水。也让原本的灵书彻底放了心。只不过私底下,酒儿还是酒儿。



最大的一个改变,是商阁的歌姬出尘不怎么挂牌唱曲了。并不是出尘耍性子,而是自玉堂来了那次之后,她便整日恍恍惚惚,以泪洗面。憔悴的面孔,实在是难以面对观众。于是商阁空出的位置就理所当然的由羽阁的琳琅来填补空缺了。



所有的人都没有想到羽阁会这么快便代替了商阁如日中天的位置。但是玉宁想到了。自琳琅进阁的第一天开始,她便知道此女子一定会成为头牌花魁。不为别的,就为她身上那股对于好生活的渴望。



她的渴望是那么的明显。以至于她愿意为之改变一切。刚进阁内的她,已经是十五岁的年龄,本是不适合再练舞蹈。她却偏偏请求老板让她试一试,不想仅仅过了一年,她就让教她舞蹈的老师心服口服。



玉宁并不反感她对于好生活努力追求的劲头,但是她却对于琳琅敬而远之。那女子太狠,最重要的是,她能够对自己狠。这样的女人她瞧见过很多,因为在她曾经的内城生活中,几乎所有能够爬上王府内院主位的女人们,都对自己特别狠。狠到心痛也会麻木,狠到绝了自己的心。



比如,玉堂的额娘,鄂伦王府的大福晋。



有人说,她真正爱着的人并不是鄂伦王爷;有人说,她当初只不过是贵族麾下一个普通的婢女;有人说,先前鄂伦王爷订婚的人选并不是她。那些人说了很多,可是过了没两年这些传言都不见了。只是依稀还能听到。



玉宁见过这位大福晋。当时的玉宁是个稚子孩童,这位大福晋还将之抱在怀里亲热地抚弄她嫩嫩的脸蛋。笑得雍容华贵,做事做得面面俱到,很是得体。现在想来,玉宁就觉得这样的女人太可怕。她是可以笑着杀你,自己却不会沾上你的一滴血的人。



不仅玉宁,婉柔更是了解鄂伦家的这位大福晋。所以她不希望出尘嫁过去,她知道不会有好结果。可是眼看着这命运就要失去了应有的方向,她却不能相助。



玉宁与婉柔都选择了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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