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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剑山庄-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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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印说声不好,就近一把捞住鹰儿,大叫:“大家快些随我腾空,这山有点作怪。”说着已经飞起数丈。
  其余三人也跟着纵剑升起,在空中看时,适才所见青烟,越发浓烈,烟下已渐渐发出火来,猛然一声大震,半个山头崩裂下去,跟着四面一片倒塌之声,连连震动。
  心印方说要糟,正在捏诀放出一道佛光向山巅罩下,所闻梵唱四起,崩塌的山巅下面,一片强烈的佛光,照耀得大地通明,烟火顿消,四山崩震都止,又不由念佛。
  众人再看下面,才震塌下去的山崩已经露出半边峭壁,山石奇古苔痕宛然,峭壁中间又现出一座石洞,洞口突出石崖丈许,崖上却坐着一个清癯老僧,脑后现出数丈一圈佛光,正向四人笑着招手,心印忙率众人飞下,落在崖上,一齐跪下来。
  老僧笑着伸出一支手来摩着鹰儿头顶笑道:“畜牲还认得金光洞和旧主人吗?”
  鹰儿睁着一双怪眼看着老僧,似曾相识,只说不出所以然来。
  老僧笑道:“这也难怪你,三百年来,便老憎也如一场幻梦,你已历数劫,怎么还会记得?也罢,且都起来听我说:心印可告令师,就说雪山旧侣,幸得已出死关,鹰儿本我旧日守洞苍猿转劫,与我尚有数年缘法,就便留在此地,三数年后,冬至日,烦他来此,送我西行,再接鹰儿回去。诸葛钊、唐蕙现与老僧相见总算有缘,特赠灵符两道可留在身边,如遇魔劫自有妙用。”
  说罢从身上取两个黄麻小卷来,诸葛钊、唐蕙各自拜领。老僧又向张纪方笑说:“不久群魔历劫,你们各人虽都有杀孽,惟你与诸葛钊独盛,只不大伤天和,遥为我佛护法亦未为不可,这崖下有前辈仙侠寒铁老人所遗金精五千零四十八斤,可取去在令师未化去以前,练着作降魔之用,免得留在此地,时有煞气上冲,令我不安,也算是一件功德。”
  说罢看见心印似有敢言,又大喝遭:“咄,法门不二,你已在我门中,又生什么妄念,一切因果须自己解脱,你想求我作甚。”
  心印闻言如雷声震耳,连忙重又跪下道:“弟子实有请求指为之意,幸蒙棒唱,敬谢慈悲。”
  老僧点头道:“我佛自有玄机,不在口头禅,知道吗?”
  心印叩谢道:“知道,弟子知过了。”
  老僧又喝道:“本来无过,从何知起,你又错了。”
  说着携了鹰儿道:“你随我来,其余各人自己努力,有缘行再相见。”
  说罢,身子略起,佛光一闪入洞而去。
  心印也站起来向各人道:“神僧已去,我不必再在此地干扰,且和张道友去寻精金,再回灵阳谷内细谈吧。”
  他率众向洞口再拜,一同飞身下崖,直到峭壁下面,见所塌冰雪,直飞出去数十丈远近,壁下现出一处流泉,泉中寒气迫人,臆约可见金光闪动,心印手一指道:“神僧所指金精,必在水底,张道友一时决不易捞上来,待我取来奉赠如何?”
  张纪方上前一面申谢,一面下看泉底,果然隐隐有光,心印笑着,双手一搓十指尖上各发金光,向泉下一捞,取上一个铁匣来,那匣只见方五七寸大小,上面符篆累累,张纪方先向泉中叩谢过寒铁老人,又向崖上神僧遥拜叩谢指引,然后接了过去,揭下匣盏一看,原来却是一匣其薄如纸的小钢片,黝黑如漆,反而不见光华。
  心印道:“方才发光的不是金精本身,原来是匣上的符笈,此中经过和神僧来历,我都听恩师说过,天快亮了回洞再谈吧,此地也许神僧还有一番布置,我们不要耽搁了。”
  他率领众人纵剑飞回前山,刚才起身,果见身后金光一闪,仍是一片荒寒,适才所见峰壁寒泉全都不见,只半边山脊向里微凹,上面还是依旧冰封雪积,各人无不惊异。
  不一会已到子午洞,一齐落下剑光,进了后洞,同到石室落坐。卓和献上茶来,众人忙向心印叩问所以,心印道:“神僧法号孤云,过去劫中本汴梁人,靖康初年出家在有名的大相国寺,后因金兵南下,才行脚西南各地,发现此地有前仙寒铁老人,遗下金光洞府,便在洞内住下了,一住数甲子,寂然无事。直到我那恩师来此,才结为道侣,因我恩师所习密宗.并非大乘,神僧便欲渡化,恩师自恃神通,不特未允,反而时常戏扰,均被神僧以极大忍耐,极大定力战胜,最后竟说恩师一日不悟,他一日不去,便坐起死关来,直到我师徒因疾恶过甚,在雁岩小龙湫,被妖魔困扰,恩师触动无名,虽然斩杀极多,终因自身所习也非大乘,敌人中间,又有几个最厉害的老怪,几乎闹个同归于尽。幸而孤云神僧的师弟,寒云禅师赶来,用无上妙法,连几个著名魔头一齐渡脱,过才改修大乘。最近恩师静中悟澈因果,知道神僧心愿已遂,不久将登极乐,鹰儿本系神僧守洞苍猿,也因我恩师昔年一场戏弄,致被逐出,连转数劫,今生又转生苗洞,经我恩师设法渡化,特别送来此地了此一场因果。这个孩子因为夙根深厚.又是天赋异禀,将来还许与我们有若干缘法。只是杀孽特重,不在两位老弟之下,连我也不能跳出这圈子,方才便是因此向神憎有所恳求,神僧虽未见允,但是却有指点,数十年后,群魔应到,恐怕我们都不免要大开杀戒呢!”
  说罢神色愀然,绝非平日滑稽玩世的状态。
  唐蕙笑道:“你这贫嘴和尚,一向是好动惯的,怎么也一本正经起来,难道那老和尚佛光一照,连你也想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
  心印苦笑道:“立地成佛,我那有这大福缘,只能放下这柄屠刀便好。”
  唐慧道:“既然知是屠刀为何放不下来?”
  心印道: “树欲静而风不止,圣贤仙佛何尝能逃过劫运,我还是那句话,不管劫运如何,只有为所应为,既随劫运而来,便不得随劫运而流转,你也不必问,我也不必说,姑且他去吧。”
  说罢哈哈一笑,又向张纪方道:“老弟,你那所得寒铁金精非同小可,寒铁老人一生好锻,传有名剑数口。所余金精,并非渣滓,一经锻练便成利器,但是一时却无办法,最早应在令师出关以后,你那仙剑今日已遭妖人用寒碧金精蓝虬剑削伤不可再用,那寒碧金精蓝虬剑,便是老人最后铸成,曾经威震一时,不知如何宝物也会遭劫,被妖人得去,一向都用那邪法催动,也不知造了若干孽,但是本质绝未亏损,一经粹练,还不失为荡魔利器,适才??已收来,除去邪气,便用以相赠,结一因缘如何。”
  说着从袖中取出,众人一看,那剑长约三尺有零,剑鞘金柄古朴异常,心印抽出鞘,再看,通体深蓝隐泛金光,出鞘有声宛似龙吟,不蔡笑说:“此剑在寒铁老人手中,不知钦了多少妖邪颈血,辗转被阴阳童子得去,又不知杀了若干无辜,罡煞之气极重,如不历练精纯,遇上法力较高的敌人,便易被人夺去,我现在将密宗金刚守藏法,传给老弟,虽在我法当中乃是小乘家数,但习之极易,只一学会,寻常敌人,不问邪正决难夺取,经过一个期间,等老弟火候一到,便不用也可,老弟愿意吗?不过得此剑后,须以福德守之,不然蓝媚儿就是一个榜样,能否终守,这个就在老弟自己了。”
  张纪方正愁仙剑被毁,非待恩师出关不能复原,闻言大喜,连忙谢过又对天自誓,心印把剑交过去,并且传了金刚守藏法,笑说:“此间行将有事,老弟事外人,不妨自返川东,日后再图良唔。”
  张纪方道:“小弟此次幸诸位相助,得免大难,既是有事,何得置向事外,而且恩师现正坐关,便回川东也只是各地游行,并无所事,能留小弟在此地多学一点,不更好吗?”
  心印道:“既然如此,老弟愿和我们在一起,便请小住些时再说,好在此间禁制重重,决不会让外人进来,便在谷内练剑也好。……诸葛老弟,唐师妹,魔劫即将来临,适才神僧所赠灵符却不可一日离身呢!”
  说着向两人看了一眼,唐蕙不由心中一动,忙道:“难道那妖妇回去立刻就寻上门来吗?既如此说,人倒不如先行回去,在水晶原等着,那里设有小须弥阵,到底要好得多。”
  说罢便向诸葛钊使个眼色道:“师哥,请你送我一下,我们最好就在水晶原等他。”
  心印笑道:“不问在那里都是一样,只不要忘,师叔简帖神僧灵符便行了。”
  诸葛钊见唐蕙非常慌急,便也立起来向心印张纪方道:“小弟,暂且失陪,去去就来,如果竟不回来,但已经遇敌,还请二位援助。”
  说着跟着向外便走,卓和却好从外面走来,看见诸葛钊唐蕙要走出去,似欲有言,心印笑着从怀内取出一枚莲实道:“卓和你来得正好,趁正式主人在此,当面交割,免得又疑惑我偷吃下去。”
  说着将莲实交给卓和笑道:“这是唐师妹赠你的,大家都有份,本来你是两个的,一个已被我代送张老弟,这个你拿去。”
  卓和接过来,忙向唐蕙声谢。
  唐蕙只笑骂了一声,贫嘴,便走了出去,卓和还欲跟出去,心印已经叫住,命人安置张纪方,并说:“你那意思我知道,此刻事忙,等他回来再说。”
  诸葛钊虽然听见,并未留意,跟着唐慧一同出了后洞,各纵剑光就冰崖上空飞起,只见东方已经大明,并无异状,便将两道剑光联合在一起一同直向水晶原飞去,中途唐蕙笑说: “心印这贫嘴和尚,虽然口头讨厌,为人却是热心已极,尤其是为友急难,毫不迟疑,今天看他神色,大约我们的魔劫已是立刻将临,昨天我那大师姐也对我说了很多话,虽然她老是藏头露尾,也暗示着今朝必有意外,我只因张道友究竟新交,方才不便问你,趁着飞行之际,你何不把师叔的柬帖,取出来看一看,有什指示也好放心。”
  诸葛钊正欲取那柬帖,猛然一片乌云,疾如奔马,从西北角飞来。
  唐慧方说:“奇怪!”诸葛钊看时,那片乌云已在头上,一掠而过,似闻冷笑,再就空中四面一看,依旧晴天一碧,东方红日已经吐出地面,好似一个极大火轮,刚刚升上一半。
  才说得一声好景。唐慧忽又惊叫道:“师哥,不好了,你看这是什么所在?”
  诸葛钊再一低头,就此一转眼工夫,已非原地,仔细一看,只见一片穷山恶水,中间一条峡谷,黑沉沉的深不见底,谷外似有一片平地,却笼着一重薄雾,所驭剑光忽然直向下坠,正在惊异,猛听雾中有人冷笑道:“你两个既到老婆子这里来,为何见佛不拜,还不下来听吩咐吗?”
  说着浓雾一散,二人也已落地,只见谷口一对对旗幢伞牌,金爪钺斧,接连着数十对仪仗簇拥出来,执事多人,一式都是黑短道袍,奇怪装束,和前见妖人一般无二。
  接着十二对红衣少女,各捧符剑印节云帚提灯,一派细乐吹动,最先天空花雨缤纷之中,现出一顶黄罗宝盖,罩着一座风辇,辇上端坐着一个妖媚异常的少妇,身穿杏黄鹤道袍,头戴冕琉,宛然王者排场,一出谷口,仪仗一字排开,地下又涌出一片彩云,将仪仗人辇都捧起二丈来高。
  跟着武倩儿和另外一个红衣女子,各佩宝剑,每人一朵彩云,升在半空高叫:“唐慧、诸葛钊带到,请圣母问话。”
  坐在辇上的少妇便喝道:“唐蕙、诸葛钊,你两个倚仗慧因、万仓几个老鬼,专一欺负我白骨圣教门下,今天到此,还有何话说。”
  诸葛钊料定辇上必是鬼母潘涛,不由高叫道:“看你这样排场,想必是什么鬼母潘涛了,你倚仗邪术,创立邪教,专一害人,已是罪不容诛,纵容门下采补淫毒更是无耻已极,我虽未出师门,但一心向道,生死在所不计,你既将我和唐师妹请来,有何话说,不妨明言,这等装模作样想吓那个?”
  鬼母在辇上冷笑一声道:“我无非因你二人,虽在两个老鬼门下,骨格禀赋,尚有可取,我这师侄孙武倩儿,虽然跟你有不共戴天之仇,却仍爱你这付面貌,又跟唐蕙尚有三分庶母情分,打算先问一问你们,如果识相点,只肯投在我门下,略遂倩儿心愿,便可既往不究,并且还有若干好处,你既这样出言无状,我且看你,能有多大道行。”
  说着又向唐慧说:“你呢,难道也一样倔强吗?”
  唐蕙秀眉一扬也冷笑道:“无耻老鬼,亏你还自称一派宗主,武倩儿乃我父妾,她不守妇道,已是下贱无耻,你竟当人说出这种话来,岂不更加无耻之极。你既以前辈自居,有事就该向我们师长说话,才有道理,就算彼此必须一拚,不妨约期作一个了断也不枉是魔道中有名人物。为何趁我两人师长不在洞府,倚仗邪法将我两个未出门的弟子摄来,还敢强欲收入门下,我真替你害羞。今日这事,邪正既决不两立,无非胜者为强,还有什么话说。”说着,右肩一摇,白虹起处,伏魔剑早已出了手。
  鬼母连声冷笑道:“原来你这妮子,倚仗着老鬼这柄宝剑,便敢行横。不用说你这微末道行,便当年在那老鬼手中我也不惧,既如此说我且教你稍知厉害,再尝那蚀骨销魂阵的滋味,只你两人,在我的销魂地狱当中,能住上七日,我老婆子以后便决不再向你两人寻事,否则休怪我以大欺小,心狠手辣。”
  右手微抬,指尖上发出五道惨碧光华,直向那口伏魔剑光上面一挡,伏魔剑竟被震得退后尺许,鬼母连声冷笑未毕,诸葛钊雄精剑也自出手,一道金黄色光华,横扫过去,向那五道碧光一绕一缠。
  鬼母不禁微噫一声,面色骤变,右手碧光又起,一刹那时,十道碧光绕着雄精剑光,缠了个难解难分。唐蕙见状,心中暗喜,一面催动剑光也迎上去,一面从腰佩锦囊当中掏出一枚贝叶伏魔神梭来,此乃慧因师太采取南海神木练成降魔之宝,出手一点翠色寒星,打向鬼母当胸。
  鬼母在辇中忽见剑光下面飞来一物,身子一偏,正被打中肩头,一声雷震,神梭炸烈,黄盖飞去半边,冕琉袍服粉碎。
  她一声惨叫,飞起半空,怒喝:“两个小鬼竟敢暗中伤人,我不叫你们尝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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