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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有喜_派派小说-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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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意乱情迷间抬眼望他,竟有闲暇的心思想:他一定是在我不知道的时候看了《金X梅》,《玉X团》……学而不厌的四儿啊……
  攀着他的颈背,我嗷呜一声,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眼角分泌着泪珠,做这种事,果然太刺激心脏了,尤其是对象有了很久的积蓄……
  激 情过后,我整个人都歇菜了,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吃饱餍足的男人就不一样了,余兴未了地抚着我的后背,细细吻着我的眼睑,我闭着眼一动不动装尸体,哼哼唧唧地表示自己的不满……
  身体素质下降得厉害,若放以往,大战三百回合不成问题,柔韧性一流,持久力一流。现在果然是老了,一把老骨头动起来嘎嘎嘎嘎,没上几回合便腰酸腿软,完全跟不上他的速度,不行啊,要多锻炼身体才行了……
  “四儿啊……”我缓缓开口,“别摸那伤疤了,再摸也不会消失的。”
  他们这一个两个的,总爱摸我胸口那伤疤,心无杂念地摸,这让我很是伤情……
  乔四手上顿了一下,“你很介意?”他的声音有些低哑,显得分外性 感。
  我笑道:“我不介意啊,介意的是你们啊。要比伤疤,我哪里比得过你。”我闭着眼睛在他身上摸索,从胸口到后背,熟悉得就像自己的身体一样。“一,二,三……”
  其实不用再数一次我也知道,一共是十二道伤疤,包括刀伤、鞭伤、剑伤、烙印……
  所以我说暗门是个变态组织,这些伤疤远了的有二十年,近了的也有两年,对一个小孩子下那样的毒手,真该被人道毁灭了。
  我最后抚上他右后背上的羽毛烙印。
  乔羽,乔羽……
  糟糕,便这么想着念着,我就又情动了,某些相似的场景会刺激大脑自动反应,这样数伤疤,一下子就刺激我回忆起那干柴烈火的一夜,其实也跟刚刚发生过的事情差不多,只不过彼时没有我的熏陶,他还没有看过《金X梅》,《玉X团》,生涩地摸索着,最后还是在我的引导下才完成了最后步骤。
  这就是所谓的,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了。
  我们家乔四,那真真是个好徒弟啊……
  初遇我们家乔四那阵子,虽然他总是戴着半张面具,唇线紧绷,不苟言笑,冷若冰山,但从那双清亮的眸子里,我就看出了这人的本质,也是我活该,既然看出了他的本质,就不该招惹他来着。
  我和乔四的故事,就像话本里说的,女主人公给男主人公疗伤或者换药时,总是容易擦枪走火的……
  几乎所有变态组织都会用药物控制下属,暗门也不例外,其实我早该想到的,唐思给乔羽解毒时古怪的神情,两人仿佛达成某种协议般的默契,甚至唐思在一定程度上对乔羽的忍让……那种感觉,就像是说:他都没几天好活了,我何必跟一个死人计较。
  后来回了帝都,在宫中躲避追兵时遇见了燕离,若非燕离不屑帮他隐瞒,只怕他会瞒我到死。他就是那样一个人,如果说师傅擅长用微笑掩饰苦涩,那他就习惯用沉默面对煎熬。
  暗门的毒药和这个组织的存在一样,变态到了极点,没有解药,只有压制毒性的另一种毒药,每三月一服,否则毒性发作,痛不欲生,如肝肠寸断,万蚁噬心,刮骨抽筋,曾有人试图逃离组织,硬扛着这种折磨,终于还是选择了自尽。那种疼痛,便是晕过去了也会痛醒,用燕离的话来说,这种疼痛直接刺激神经,即便真的扛过去了,也很可能因为神经错乱而发疯……
  毒发那七天,燕离用绳子绑住了他,卸了他的下颚,以免他咬到舌头,又用四十九根淬了强麻药的金针刺入他的周身大穴,勉强抑制住一点药性。我被赶到门外,理由是怕我先扛不住发疯……
  我就坐在门外,听着屋内的声响,一颗心悬在半空。我无法想象那是一种怎样的痛楚,连掉颗牙齿都要哼哼唧唧上两三天的我,如果要承受那样的煎熬,一定会选择死了算了。而乔羽,用燕离的话来说,他是个忍习惯的人,说不定会创造奇迹。
  我恨恨地瞪他一眼,觉得大夫都是冷血的屠夫,说话没有人情味。
  毒发第一天,我抱着膝盖,在门外细细说着我童年那些事,算是帮他转移注意力吧,也不知道有没有效果,燕离说,第一天的疼痛是最轻的,后面一日痛过一日。
  第二天,我的故事便讲完了,这才发现自己的一生真是乏善可陈。
  第三天,我开始唱歌,凭着记忆唱童年自编的曲目,燕离说,你别加剧他的折磨了……
  第四天,我在燕离进屋的时候偷偷从门缝朝里看了一眼,只看到被绑在床上的乔羽,一动不动,不知情况如何。
  只剩下最后关键的三天,燕离将乔羽整个人浸在药水中,下面添着柴火煮,我瞠目结舌:“你要煮了他!”
  他鄙夷地看了我一眼。“你懂什么,这种方法能加速药性入体,镇痛!”
  彼时,燕离的身份仍然是伪装的宫廷太医,毒发第七天,正是关键时刻,突然传来消息,皇帝病危,燕离急匆匆被召走了,无奈之下放我入屋,让我照看着乔羽,并且无论如何不能冲动。
  我应承下了,按着他的指示添柴火,加热水。
  乔羽被他定住了身体,双目紧闭,尽管置身热水中,他的脸色依然苍白如纸,下唇轻颤,身体微微痉挛,好像很冷的样子。
  我轻轻唤了一声:“乔羽……”
  他好似听到了,睫毛颤了一下,却没有睁开眼。
  他的身体赤 裸着浸在药水中,只露出锁骨以上的部分,一些伤疤依稀可见。我搬木柴时一个扭头看到了他后肩上的羽毛烙印,忽地觉得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午时将近,他痉挛的幅度突然增大,脸色由白转红,我暗自心惊,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一声声唤他的名字“乔羽,乔羽……”
  他忽地睁开眼睛,双目赤红地盯着我,我吓了一跳,从地上弹了起来。“你还好吗?”
  他没有回应,或许根本没有听到我的问话,痛苦地闭上眼睛,再睁开时,头上的金针竟被体内真气逼了出来,我大惊之下后退了一步,浴桶便在这时炸开,倾斜下来的药水扑灭了火。乔羽只着一件衬裤,上半身布满伤痕和诡异的红点,那些红点如鲜血一般殷红,仿佛要往外钻出来。
  我被眼前景象吓呆了,以为乔羽狂性大发,怎知下一刻他便无力倒地,整个人蜷缩成一团,不住抽搐,喉间溢出模糊的呜咽,如受伤的小兽一般。
  我急忙上前扶住他,“乔、乔羽!”他的身体滚烫得灼人,我顾不上许多,把他扶上床,突然发现他的下颚不知何时归位,紧咬着下唇,生怕他咬到舌头,我随手抓起药包要塞他嘴里。
  “乔羽,张嘴!乖,张嘴,别咬到自己!”我也不知他有没有听到我的话,轻轻拍着他的脸颊,无果,只有扼住他的下颚骨,强迫他张嘴,将药包塞进去。他的下唇已经一片血肉模糊了。
  看他手脚抽搐得几乎从床上弹起,我又将棉被抱来压住他,他的模样,就像毒瘾发作的病人。后脑勺猛磕着床板,发出咚咚声响,上半身从床上弹起,被我死死压住了。他瞪着赤红的双眼,焦距不知落在何处,胸腔里发出诡异的声音,我按住他的肩膀,忍着恐惧和心疼,咬牙道:“乔羽,你撑着,就快结束了!撑过去,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他的双手在床板上抠着,入木三分,十指鲜血淋漓。我分不出手去制住他,只有在他耳边喊:“抱住我,抱住我!”
  他的眼神渐渐落到我脸上,但是仍然没有听到我的话。
  等燕离回来似乎等了几百年那么长,他一进屋就变了脸色,几根金针扎了下去,把我拎起来扔到一边去,吼道:“烧热水!”
  我没有时间多想,连滚带爬跌跌撞撞跑了出去,只知道烧热水,烧热水……
  待我烧完热水回去,乔羽已经陷入了昏迷。燕离满头大汗地闭目养神。
  我颤声问道:“他没事吧……”
  “等他醒来。”燕离闭着眼睛说,“如果没有疯,就没事。他意志坚定,精神力强大,或许能熬过去。”
  我松了一口气,“那热水……”
  这回他睁开眼睛了,说;“搬我屋里去,我要沐浴。”
  我:“……”
  看在他救了乔羽的份上,我没有与他多计较,把热水搬过去后,我又回去清理乔羽的屋子。扫地,拖地,换洗被褥,累得浑身酸痛,这才跌坐在他床前。
  千立放水的时候,我便一直觉得他很熟悉,有种微妙的亲切感。不明白他一个暗门少主为什么对我那么好,甚至要脱离暗门组织,直到方才看到那羽毛烙印,有些回忆才渐渐清晰了起来。那样华丽的烙印,我这辈子,就见过一次,小时候夜探大内时,遇到的一个满身伤痕的小公公……
  突然地,我想检查一下他的□……
  难道他就是我小时候遇到的那个小公公?难道说暗门变态到了极致,竟然会对下属施以宫刑?据我所知,公公的战斗力一般都是比较强的,因为他们比正常人少了一个致命弱点。有些阴招像是我比较喜欢使的猴子偷桃、天残地缺就对他们无效了。而且那谁谁不是说过“欲练此功必先自宫”吗……
  难道……难道……
  这个想法啮咬着我的心啊,可我实在太累了,于是闭着眼睛趴在床沿上睡了过去,心想,等醒来再看看吧…… 
无乐不作 。。。
  这一睡便睡到第二天天大亮,我迷迷糊糊睁开眼时,看着空荡荡的半边床,脑子一片混沌,身上穿着干爽的新衣服,应该是睡梦中被收拾过了,没有粘腻的感觉,我揉了揉眼睛,看着踏着阳光进来的乔四,挥了挥手。
  “早……”
  他回我极淡的一个笑容,我愣神了许久,才反应过来自己竟是做了一夜的长梦。这半梦半醒之间,我恍惚地还以为自己穿越回过去了,正疑惑着乔羽怎么跟个没事人似的还能跟我微笑,反而是我浑身酸痛得像被人拆开重组了一遍。还记得那时候乔羽虽然醒转过来,却仍是好几天下不了床,被拆开重组的人是他不是我,他几乎一根手指都动不了,那端茶送水,甚至帮他喂食换衣的人都是我啊!一开始他倒是真的羞涩地抗拒我的贴身服侍,但是哪里抵抗得了我的“霸王硬上弓”,我直接扒了他的上衣,拧干毛巾帮他擦拭上身,一边擦一边装作漫不经心地问:“我小时候见过你吧。”
  他的表情僵了一下,抬眼向我看来,眼中几乎不带一丝情绪,黑白分明的眸子深深沉沉地望着我,让我的心蓦地也沉了下去。
  他这么反应,我就知道是他了。
  闷葫芦,闷骚葫芦,伪冰山真闷骚葫芦!
  他有葫芦吗?
  我这脑子不知怎么长的,总是想着想着就想歪了,手上还擦拭着他的后背,眼睛就往某个地方瞄去了。“你到底是不是公公啊……”
  要不要趁着他反抗不能的时候把裤子也扒了?可是这一扒,我就得对他负责了……
  我一向是个行动先于思想的人,说白了就是做事不经大脑,几乎就在我说出上面那句话的同时,我没有拿毛巾的那只手就往某个地方探去了,一抓,然后道:“诶,你不是公公啊!”
  抬眼,某人的脸色岂是纠结二字可以形容……
  白转红,红转黑,黑转白……
  做完这件事,我便觉得自己不厚道了,脸上也有些发烫,低着头在他身上随意擦了擦,夺路而逃,下午再见时,我已经调整好心态了,他也像是豁出去了一般,心安理得地享受我的贴身服务。可以说,这一抓,具有历史性的意义,它掀开了我和乔羽关系的新篇章,从此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他是干柴,我是烈火。
  甚至于,他明明已经可以自己动手了,还是装成娇弱无力的样子沉默地看我任劳任怨——人不可貌相啊,看他长得一副老实样子,其实肚子也是黑的。
  我也是被他的外貌骗了,才会肆无忌惮地在豹子的爪子底下晃悠,帮他擦拭身体的时候,还颇为怜惜地数起他身上的伤痕。
  “一,二,三,四……”我一边擦一边数,有些数不下去了,顿了一下道,“好像比当年我看到你的时候,又多了一些。”
  他沉默了一下,回道:“有些好了,有些是后来添上的。”
  我抚着他后肩上的烙印问:“这个烙印,是什么时候的?”
  “记事以前。”
  也就是说,这孩子可能还不会吃奶就被施以极刑了……
  看他说得轻描淡写,我的心猛地抽了一下,指尖无意识地在那烙印上摩挲着,喃喃喊道:“乔羽……”
  他怔了一下,回头看我,四目相接。
  我又喊了一声:“乔羽——”然后愣愣地问,“你是不是,有点喜欢我?”
  这是比较保守的问法,实事求是地问法是:你是不是爱死我了?
  可那样问出来,我这么厚脸皮的都会不好意思……
  即便是用保守的方式问,我脸上也止不住发烫。
  彼时,我双手搁在他肩上,跪在他身后,他半转过身子,仍是用那种眸色沉沉的目光回应我,半晌没有说话,我咽了咽口水,正想说不是也没关系,他便突然凑了上来,蜻蜓点水地在我唇畔扫过。
  那时我便僵住了,傻傻看着他。
  怎么办?
  进攻?防守?撤退?
  关键时刻,我的大脑又运转不能了,许是看我没有抗拒,他便又继续方才的举动,只是唇瓣相贴,轻轻摩擦着,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转过了身子,两只手扶在我的腰上。
  我心如擂鼓地想,糟糕!糟糕!糟糕!诱惑又来了,诱惑又来了!坚守住啊!不要给敌人任何的机会!伟大的烈女型女流氓李莹玉,在这一刻师傅、陶清、唐思灵魂附体, 坚贞不屈地拍散一切爬墙红杏,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你不是一个人……
  “你不会接吻吧。”我蛋腚地说,嘴巴一张一合,唇瓣轻贴着摩擦着,近距离看着的双眼,情绪无所遁形,尴尬,渴望……我微微向后一仰,避开了他,看到那瞬间他眼底划过一种情绪名为受伤,搁在我腰上的手顿了顿,缓缓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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