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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有喜_派派小说-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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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意料之中,他摇头道:“不了,墨惟有事找我,我……先告退了。”说毕,稍一躬身,后退三步便要转身。
  “师傅!”我忍得难受,终于忍不住了,伸手扯住他的衣袖,压低了声音吼他,“你忍成习惯了是不是?想见我,便来,站在外面等我算什么?若我始终没有察觉,你是不是要一直等下去?我承认自己是想利用你的愧疚对你为所欲为,可是你一副逆来顺受的委屈模样实在让我窝火!”我暗地里咬牙切齿,恶狠狠道:“你给我进来!”他怔愕看我,没有防备便被我拖进了营帐,另外三人各自低头吃饭,不过桌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多出来一副碗筷了……
  我把师傅按在我身边坐下,冷冷道:“吃饭!”
  桌子是有点小,不像李府的圆桌那么大,摆上十七八道菜仍绰绰有余,不过有四个男人陪着我,所谓秀色可餐,就着这四张脸我就能多吃四碗饭!
  “吃饭吃饭,看我干什么,我没你们好吃!”我敲敲师傅的碗,喊他回魂。
  他皱了下眉头,下意识地喝止了我。“玉儿,饭碗不能敲。”
  这声“玉儿”,听得我心肝都颤了,多久没听到了啊,应是现下气氛正好,让他忘记了部分不愉快的事,仿佛回到了李府吧。
  我笑眯眯回视他脸上稍纵即逝的尴尬。“晓得了,乞丐才敲饭碗的嘛,跟着师傅有肉吃,不当乞儿。”
  早年没遇见师傅,我鞋儿破,帽儿破,碗儿破,衣衫褴褛满江湖唱着莲花落,敲碗吆喝卖艺不卖身,请好心大爷赏口饭吃……积习难改,跟着师傅后时不时地犯职业病,花了好长时间才纠正过来。过去这么多年了,我一点都没忘,记忆果然是好……
  我摇头晃脑暗自叹息着,用鼻音哼着“莲花落”的调子,唐思好奇问道:“你唱什么?”
  “丐帮谱曲,李莹玉填词,莲花落姐妹篇——菊花残!”我咧嘴一笑,“乔羽也会唱哦!”
  唐思斜睨乔羽,凉凉问道:“她教你的?”
  我替乔羽回答。“我小时候哼了一遍他就记住了,自学成才啊。唐思你要学吗,老爷我……我可以教你哦!”我挑挑眉,露出看上去很纯洁很无辜的笑脸,心里酝酿着淫词艳曲……
  不愧是跟我呆久了的人,唐思立刻就回答:“不用!”上下打量我两眼,“也只有乔羽那傻子才会被你这疯子忽悠。”
  乔羽脸上表情线条一绷,周围气压陡降。
  我心中警钟大作,立刻左右张望——还好,没有古董花瓶!松了口气,我安抚两人道:“三儿你不用吃醋,不然我编首新的情歌送给你?”
  “老子才没有吃醋!”唐思眼里冒了簇小火苗,“你哪只眼睛看见老子吃醋了!吃饭不许说话,都给老子闭嘴!”
  乔羽皱眉道:“你最吵,安静点。”
  唐思怒了,抓起碗。“轮到你管我了?”
  我哆嗦了一把,捧起饭碗后退一个屁、股位,扭头问左手边老神在在吃饭的陶清:“饭碗一个多少钱?”
  陶清夹了筷鱼肉放我碗里,眼皮都不带掀一下就道:“很便宜。”
  我满意地点点头,微笑对唐思道:“这个可以砸。”
  登时,把乔羽也得罪了,乔羽倒是什么都没说,唐思却奸笑着飘来一个闷雷:“不如改用转头?砖头更便宜,总归是砸在他身上,你不心疼。”
  三儿,你好毒!
  我急忙对乔羽表明心迹:“四儿,我绝对不是那个意思,我相信你的身法,他绝对砸不到你身上的!”
  唐思冷笑:“那你是不相信我的手法了?我可是唐门百年来XXXXX……”后面自我夸耀的修饰性词句不提,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所言不虚,他手中的碗就这么飞了出去……自然是没砸到乔羽,但是碗里的汤溅了他一袖子。乔羽默默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袖子,又缓缓抬头,看向唐思。
  唐思呵呵干笑两声,比了比五指:“手滑了。”
  我咽了咽口水,又往后挪了一个屁股位……
  乔羽面无表情地捞起袖子,拧干,拈起上面的菜叶,闻了下,大概是觉得味道太重,又起身回去换衣服了。
  唐思志得意满地吃饭,我挠着地板说:“三儿,你别欺负四儿老实……”说着,我的眼睛直愣愣地看着门外进来的人。
  唐思不在意地笑笑。“就是老实才要欺负,八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话音刚落,一碗菜汤当头淋下,站在他身后的乔羽,面无表情地说:“手滑了……”
  我刚说什么来着……老实……瞎了我的狗眼……
  唐思胸膛剧烈起伏着,抬手抹去脸上汤汤水水,闭上眼睛,深呼吸,深呼吸……
  “乔羽——”唐思一声怒喝,唐门百年来最XXXX的传人一出手,就是千手幻影铺天盖地灭绝神功,乔羽以慢打快,不甘示弱,胜负难分。
  那什么,不是说好了在家里可以动粗不许动武的吗!
  啊对了,现在不是在李府!
  眼看着两人一个错手,一个戳胸一个撩阴,我嗷呜一声,抱着饭碗钻入师傅怀里,“陶二陶二你快叫他们住手,好黄好暴力!”
  师傅闷笑一声抱住我,我偷眼打量陶清,后者依旧气定神闲处变不惊,三三四四不为所动愈演愈烈,不成了,要老子出马吗!
  我郁闷,我烦恼,我揪头发,我悲愤不已一声惨叫:“哎哟……我肚子,好疼啊……”
  这招,果然有效!
  反应最直接的是师傅,我就靠在他怀里,感觉到他身子一僵,右手立刻向我小腹探去。唐思乔羽刷地一声冲到我身前,齐声道:“怎么了!”
  陶清立刻抓住我的手腕,扣上脉搏,我半睁开眼睛瞅他。“你懂医术?”
  他皱眉道:“略懂。”
  我气若游丝地说:“还是把燕五找回来吧,你就算懂医术难道还会接生?”
  结果陶清还是一句:“略懂。”
  我:“……”
  你们都是那倾国倾城貌啊,老爷我就是那多愁多病身,没病都要装病,我容易嘛我! 
议和 。。。
  装肚子疼被识破,唐思揪着我的耳朵,恶狠狠地说:“以前装心痛,现在装肚子痛,连经痛你都装,真装上瘾了?”
  我拍掉他的手,往师傅和陶清的方向缩,寻求庇护。
  “这个……不是非常之时须有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嘛……”我弱弱辩驳一句。师傅揉了揉我的发心,叹了口气,“这句话,不是用在这种地方的……”
  陶清哼了一声,颇有威严道:“还吃饭吗!”
  唐思乔羽对看一眼,一别脸,相看两不顺,各自抱了饭碗远远分开坐着吃。
  啧,别扭个什么劲啊,真动武了也没敢往死里打嘛,每一招都留了回劲,分明是纯属发泄,互相喂招,不过这么一闹,气氛便不像刚开始那么尴尬了,我既躲进了师傅怀里,也就顺势靠着不走了。
  饭后陶清拉着唐思乔羽去做他们方才被我打断的未竟事业,师傅说要找墨惟,被我一把拉住了。
  “墨惟墨惟……每次都说要找墨惟那个狗东西。”我呸了一口,“师傅你想我对他好点就别总是拿他当借口!害得我听到这个名字就生理性厌恶!”
  “呃……”师傅望着我,默默地沉默了……
  我往他怀里又挪了几分,手下感觉,他似乎清减了不少,与我正是一对凹凸。以往墨惟说我在师傅面前就收起狼爪子变成小野猫,如今,大概是变成肥猫了……
  我准备了一肚子的说辞,正想与师傅叙叙旧情,便听到外面通报墨惟求见。
  咬牙切齿,闭眼腹诽了半晌,我睁眼怒道:“让他圆润地进来!”
  门外传来噗的一声笑,墨惟掀了帘子进来,还算恭敬地给我行了礼,我不耐烦地挥挥手,“坐下坐下,有话快说说了快走!”
  墨惟不分四季地挥着他的描金乌木扇,一派伪风流作态,这时听了我的话,稍稍端正了神色,合起扇子,师傅也推开了“柔若无骨”贴在他身上的我,神情一凛,问道:“你连夜赶来,可有要事?”
  墨惟正色道:“这几日来我一直心神不宁,遥看武夷山色,青山秀色中似乎隐藏杀机。昨夜摆了一卦,卦象显示,星沉地动,江山翻覆,乃凶兆!”
  呸,还胸罩呢……
  我摆摆手,不屑道:“墨惟,那套玩意儿不靠谱。隐藏杀机,是因为本来就有战争,卦象大凶,是因为你本就心神不宁,自然往不吉利地方向靠。你以前也看卦预测韩歆此生无后,定是断袖,人家现在妻子儿子都有了,你怎么说?所以说不准,不准!”
  墨惟苦笑着摸了摸鼻子。“易学博大精深,外人难窥其中奥妙,你若不信我也无法。但就当前战事来说,十分不妙。”
  “何解?我们可是占了上风的。”
  “是,至少表面上看来是。”墨惟神色凝重,“这两个月来,集结在南面边境的士兵已达十五万之众,这几年天灾人祸,国库空虚又裁减军备,全国兵力不过五十万,分散在诸个封国郡县不说,帝都能直接调动的兵力只有三十万之数,如今十五万囤积南方,北防空虚,随时可能腹背受敌。”
  “可北疆不是还有十五万士兵吗?”我不解。
  “不,帝都守卫五万,西南守军三万,北防只有七万,但即便是十七万也没用,没有能当重任的大将坐镇,一旦凉国发动攻势,两线作战,情况便十分不妙了。”
  我愣了片刻,回头看师傅。“他说的是真的?”
  师傅沉重地点了点头。“所以这个时候,不能内乱,要稳住徐立。”
  “不,我是说,凉国侵边的可能性有多高?”
  “取决于陈国在对闽越之战中的表现。陈国这些年虽然中落式微,但天朝上国威势仍在,凉国未探清根底必不敢贸然出兵,一旦我们掀了底牌,情况就危险了。”墨惟眉心紧锁,这一席话,把我原先的好心情打得烟消云散。
  我对国事的理解,不过来源于师傅和墨惟的言行,来源于国子监的小道消息,对凉国和闽越国的了解与普通民众并无区别,说到底,于国事我仍是个外行。
  “那你说该怎么办?”我虚心求教。
  “不能在闽越打。”墨惟坚定道,“退兵,议和。”
  “啊?”我愣住了,张大了嘴,“议和?那不是示弱吗?不是摆明告诉凉国我们不行了?”
  “不。”墨惟摇摇头,“如今我们占了绝对优势,这个时候议和,开出的条件对我们有利,也彰显我们上国宽宏的态度。而再打下去,我们未必能胜,且输不起。”
  “不对不对!”我打断他,“我们没有理由输,闽越国很快便会弹尽粮绝,他们的土地不到我们十分之一,人口不到我们十五分之一,兵力也只不到十万,只要破了九雷阵,还有何惧?”
  “但是卦象显示,地牛翻身,血光冲天……”
  “卦象不足信!”我仍然打断他,“闽越百年来不曾地震过,怎么可能这么巧?”
  墨惟叹了口气,继续分辩:“史书记载,闽越几百年前也曾地震过。山地之间自有运动而成山势起伏,运动自生能量,能量发诸于外故称地牛翻身。有些地方弱震不断,有些地方却是不震则已,一震翻天覆地。闽越山地便有此种可能。”
  我笑道:“你也说是可能。几百年一次,怎么会这次就碰上呢?走路怕天塌,睡觉怕地陷,这样还怎么做大事?”我轻轻推了师傅一下,“师傅你说呢?”
  师傅与墨惟同出一门,看上去似乎也同意墨惟那套说辞。
  “墨惟所言并非没有道理,我于易学、天象、地理造诣不及师兄,闽越会否地震,难以断言。”师傅垂下眼睑,思索着,缓缓道,“师兄你也只是从星沉地动之卦象做此推断,这番话要说服玉儿已是不易,更何况三军势头正劲,要为这个听上去有些荒诞的理由收兵,只怕多数人会不服。而议和之事,确实没错,理由,却不能是所谓‘百年不遇的地震’。”
  师傅,也赞成议和了……
  我苦恼地挠挠头:“墨惟,你跟陛下说过没有?”
  “尚未,我原想与东篱合计过再做打算。”
  “现在拿主意的人仍是他,问我也是白搭,再说,我们同意议和,闽越也未必同意。”
  “他们会,只要我们给出他们要的东西。”墨惟肯定道。
  “割地赔款,我们可干不出来。”我摇头。
  “不,只要通商。”师傅借口道,“开通从闽越到陈国的商道,甚至延伸到凉国。闽越物产丰富,但又有许多资源稀缺,几十年来,边防不振,关税却极重,故两国皆有掠边行为,后来几任皇帝甚至直接断了商贸往来,凉国与闽越国不能交易所需,或者说要绕过陈国,提高了风险和成本,闽越国国小,迫于生存才会与陈国开战。只要同意开通边贸,这一切便好谈。”
  听师傅这么说,好像又有点道理……
  我想了想,“闽越国要通商,可以。那凉国要什么?”
  师傅答道:“凉国在北方苦寒之地,有利有弊,有的国主要的是闽越的茶,陈国的粮食,而有的国主,要的却是陈国的土地,这个我们不能给,就只有战。如今的凉国国主野心不小,却也不敢太冒险,所以观望许久迟迟不动,让闽越打了头阵,只要解除了闽越的威胁,凉国便不敢妄动干戈,否则,便会同时烧起两边战火。”
  我摸着下巴,低头沉思了片刻道:“每多打一天仗便多一点伤亡,若能议和,自然是最好。墨惟你那套说辞正常人比较难接受,还是让我师傅和阿澈说。”天象地理,太过玄虚,不如师傅的国际关系理论容易理解,这国与国的关系跟人与人差不多。
  阿凉想抢大陈的房子和钱财,又担心打不过大陈,正好小闽肚子饿也想抢大陈几块钱,于是阿凉卖了把匕首给小闽,唆使小闽去打劫大陈,他就在一旁观望。只要大陈受了伤,他就和小闽联手,如果大陈还老当益壮灭了小闽,他就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大陈想不受伤,要么彻底打败小闽——这个不能打包票,要么跟小闽讲和,从他的百万身家里拿出几两银子给小闽垫肚子,这样阿凉就没辙了。
  你看,那么复杂的事,这么解释就简单人性多了,我脑子比较简单,接受不来太复杂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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