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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亭-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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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亭浅浅扬着嘴角,不依不饶的用手指继续点燃他身上的火花;他退到无可再退,只能仓惶按住了她的手,低低的喊:“青……青亭……”声音却沾染了□,在狭小的黑暗的空间里,如盛开的罂粟一般,迷了二人的心魂。
  “阿黎是我的,嗯?”青亭的手被摁住,可手指还能动,一圈一圈的绕着他的胸前打转。
  “嗯……”少年的回答氤氲暗哑,带了一丝隐约的哭腔,按住她的手也慢慢的懈了力气。
  青亭听到他带着哭意的软软回答,心里越发有罪恶的快感冒出来,伸出芊芊手指点了点他胸前的草莓,邪恶的道:“那这里是不是?”
  “……是……”阿黎的声音已经细如蚊蚋,似乎是极压抑极迷惘。
  “这里呢……?”青亭的手一路往下,快到某处时停了下来,依旧用指头在原地打转。
  “青亭……青亭……”少年的声音开始慌乱了,哽咽的意味也明显了起来。
  青亭轻轻叹息一声,不再逗弄他,张开手臂揽住了他,轻轻的拍他的背,温柔的道:“乖,宝贝,没事了没事了……”心里很为自己及时发作的良心概叹了一番,不过又忍不住为惊人的自控力得意了一把。
  
  可是怀里的少年却突然安静了下来,然后,在青亭差点横流成河的鼻血中,颤抖着牵引着她的手,放在了他欲望的中心上,“阿黎……都是青亭的……”,小小的一句几不可闻。
  青亭却为此濡湿了眼眸,紧紧拥着他,以吻封缄。
  
  温柔的引领着他,从男孩走向了男人。
  当激情过去,他带着淡淡羞涩,在青亭的耳边轻轻的说出那句话时,青亭的泪再一次失去控制。
  
  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想送给亲们一个新年特典,所以才下定决心去写一个H的……可是写来写去还是写不好……
经过一天辛苦的实践,发现:写H比写论文难。
有跟踪到这一章来的未满18的小p孩你看过以后自动保持缄默哈别说我带坏了你们
苦恼的抱头蹲下了
H,想说爱你不容易
                  羁旅知交态
  飞燕楼的姑娘们从来没有这么团结过——当然,迎春是不在团结对象之内的。
  原因很简单,迎春姑娘走了狗屎运,凭着一张丑得不加掩饰的素脸勾搭上了本国商业巨富之子,从麻雀一跃变成了凤凰。那个没什么眼光的裴公子还每日必来请安,吃的用的用马车一辆辆拖着往某人房里送,连银丝炭都送了一车,要知道现在可是连普通木炭都珍贵难求。
  于是一群觉得受到了侮辱的姑娘们,有一日联合起来把青亭堵在了中庭的过道上。
  “你凭什么霸占了裴公子?”头一个发言的一般是心直口快俗称胸大无脑的。
  青亭惊讶的道:“我没有逼他签卖身契……”
  “想不到妹妹有此等本事,倒是让姐姐开了眼界。”名花甲吃吃的笑,很和蔼的看着她,“可否告诉姐姐凭妹妹的姿色,是如何牢牢的抓住裴公子的心的呢?”
  此言一出,莺莺燕燕们瞧着青亭蜡黄的脸,全得意的笑了起来。
  青亭也笑了,谦逊的道:“迎春自是比不得姐姐的花容月貌,天生就是吃这一口饭的呀。”
  “你!”名花甲的胸不是特别大,因此顺利听出了青亭的弦外之音,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凶恶的盯着青亭。
  青亭可不管她,亲亲热热的拉了名花丙的手,道:“哎哟我还正想去找姐姐呢,就被这……人堵住了,”说着迅速的瞥了一眼名花甲,“妹妹得了些好的胭脂花粉,你也知道裴公子是闻不了这个味儿的,而且用在我身上不也是浪费么?这好水粉就该配好颜色,我瞧着姐姐最适合了~”
  名花丙开始还想推开她,竭力表现自己的矜持,听到她这么连捧带行贿的一段话,也就不挣扎了,也跟着瞥了名花甲一眼,优雅的道:“那我不收下可真的辜负妹妹的一番心意了,我们这就去取吧?”
  青亭暗笑:“那最好不过,我那儿还有好多用不上的绸缎,姐姐的身材肤色一定最衬那水红色儿了~”
  
  等送走名花丙,青亭站在门外含笑看着慢慢降临的暮色,不禁笑弯了嘴。突然听到有个带笑的声音在身后说:“姑娘要将我这飞燕楼闹得不安生了呢。”回头一看,正是笑笑。
  青亭睁大了眼睛,无辜的道:“我以为我可以做任何我想做的事情呢?”这可是你主子吩咐的。
  “那自然是。”笑笑又笑了,转身走开了。
  
  青亭搂着小怀炉坐在窗下,抿着嘴儿回想名花甲和名花丙的正式决裂,心里很不厚道的想,难怪俗话说被嫉妒是对女人最佳的奖赏哪。
  身后响起了轻轻的关窗的声音,青亭回过头,看见一身黑衣的歌德立在灯影之后,手中拎着个空空的袋子。
  连忙走过去把怀炉塞进他手里,笑道:“这么冷的天,还让你到处跑,真是过意不去,快暖暖手。”
  歌德摇摇头,把怀炉还给她,青亭不接,走开去把房中的火炉又添旺了点儿,用的却不是那号称“燃烧的白银”的银丝炭,只是普通木炭。
  “过来坐。”青亭倒了两杯茶,拍了拍火炉边的位子。
  “文师父回卫国了,就剩下我们两个啦。”青亭捧着热气腾腾的茶杯,神情有点恍惚,回想起那个胖胖的腹黑老头子,还是会舍不得。“歌德为什么不肯跟师父去卫国呢?别看裴少爷样子很好欺负,他答应了会护送周全的人一定不会有问题的啦。”
  是啊,小正太要是有他的样子那么纯良,就不会跑过来大发战争财,干这投机倒把哄抬物价的勾当了。
  不过就算不是为了那一句强作淡然的“刘宏志是踩着我熵家一百二十五口人的性命上位的”,青亭自然也是无条件支持他。他要成佛,她陪他打坐;他若要成魔,她也只好帮他擦拭一路血迹。
  像现在,他大车小车送来的物品,青亭眼睛也没有眨就收下了,转手全让歌德送去了贫民窟。在这样的是非之地,装清高对谁都没好处。
  
  歌德不做声,低头喝茶。
  “歌德,有一句话我本来是不愿意问的。”青亭转着手里的茶杯,看那本来干涸成一片枯叶的茶叶,在茶水中慢慢饱满舒展开来。
  “可是,因为我的懒惰,还有自以为是的‘尊重对方的意愿’……使得一个那么血腥的秘密,只能由他独自背负,夜夜在睡梦中都惊醒。……如果,如果我能早点问他,虽然不能帮到他,至少也能帮他分担一些痛苦。”有小小的水滴落下,在茶杯里激起微微的涟漪。
  “所以,”青亭抬起衣袖胡乱的抹了一把脸,抬起头来,神色严肃的对歌德说:“如果歌德也有不开心的往事,一定要告诉我,好不好?”
  歌德静静的看着她,半晌,点了点头。
  青亭笑了,不过很快就皱起了眉,叹了口气:“你不会说话,我不识字,要交流很难呢。”有了这个认知之后,突然觉得很无趣很沮丧,就趴在桌上不肯起来了。
  “你武功其实挺高的,怎么会被人伤成那样呢?我从来没有见过人受过那么多那么严重的伤。”青亭开始自言自语,手沾了茶水在桌上画小人。
  “可是你也真厉害,还能挺过来。要是我,找就自行了断了,我其实最怕痛了——喜欢的东西受到威胁的时候除外。我跟你说我有一回去厨房拿鸡汤——”说到这里,突然想起不久之前,也和某个人说过这件事,那人笑着回过头来说:“懂了。”
  他们都在忙啥呢,为什么连过来看看她的时间都没有?
  
  正在胡思乱想,突然有人敲门,原来是贺容,带来了白霖的一封信。
  “我不识字。”青亭趴在桌子上,姿势都没变一下。
  贺容:“……我念给你听。……,……。”
  青亭自然是不可能听出省略号来的,不过斜着眼睛看着他目光一直溜到了信纸的最下端,开合了无数次的嘴愣是没一次说出话来,心里也就明白白小三在信里面写的是些啥,大概十分没重点而且又肉麻,导致贺容一句也读不出来;看到贺容吃瘪的样子,心情好了些,勉强直起了身子,道:“他还好吧?”
  贺容冷着脸点点头:“皇上病重。”
  “病死丫的。”青亭接过他手中的信,看上面那写得并不怎么样的字。
  “这次我来是想和你谈一件事。”贺容脸上难得的表现出想要和谈的表情,眼睛扫了一眼歌德。
  青亭点点头:“说吧。”
  贺容脸上的青筋又跳:“此事事关机密,我想单独和你谈。”
  青亭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这是我的贴身侍卫。而且我和你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谁知道会出什么事……”
  贺容双目圆睁,眼看要暴怒得跳起来,青亭翻了翻白眼,扬了扬手表示妥协,道:“好吧好吧,我知道你对女人没兴趣——”
  贺容真的跳起来了,这次是恼羞成怒,扬手就要来打她,可是手还没碰到青亭的脸,就被一只带着黑色手套的手牢牢的钳制住了,歌德冷冷的看着他,周身散发出骇人的杀意。青亭留意到他停手的地方正是贺容的手筋,也就是说以他的速度,他随时可以废了贺容。
  
  青亭不由得乐的眉开眼笑,掏出小手帕很夸张的去给歌德擦汗,一边体贴的道:“打架很累是吧,不要累到自己呀,人家会心疼滴哦嚯嚯嚯~”歌德一抖,松了贺容的手腕,沉默的退了下去。
  贺容的脸青一阵白一阵,咬了咬牙,狠狠的对青亭说:“算你狠!”
  青亭装老鸨状,甩手绢。
  “我们想和裴家联手。”他说的下一句话成功的让青亭变回了良家妇女,支起耳朵听他说下去。
  “以霖儿在宫中和朝中布置的势力,加上裴家在野的财力,我们一定会合作愉快。”他见她在意,脸上添了几分得色,慢慢的坐下来,自己倒了杯水。
  
  “那你找裴家呀,找我干嘛?”青亭撇了撇嘴。
  “裴家当家的现在和刘宰相走得很近,”贺容看着她,“可裴少爷跟你走得比较近。”他的脸上浮起了狐狸般的笑:“而根据我们的了解,裴当家对他这个宝贝儿子,那是言听计从。”
  废话,打工的能不听老板的话么,青亭腹诽了一句,脸上却做出了害羞的神色:“你是让我吹枕边风?”喔呵呵,好有妲己的感觉。
  “霖儿说只有你能帮到他。”这丫的这会儿居然抬出了白小三,平时不是不乐意她和他有千分之一的接触么?
  “……那你得给我分析一下你们合作的利弊,我才好去当说客呀。我一介女流,又不懂这些勾心斗角的事情。”青亭想起阿黎身上背负的血债,突然觉得这也许是个不错的办法。
  “很简单,霖儿得天下之后,裴家自然是皇家庇护的天下第一商。”贺容说得很傲然。
  青亭冷笑一声,“快算了吧,鸟尽弓藏的事情谁没见过。而且以后的事情谁说得准,空头支票——呃,空口承诺谁都会。来点实际的。”
  贺容脸上的神经又开始跳探戈,咬牙切齿的说:“那你想怎么样?”
  
  “不知道。”青亭无辜的摊开了手,示意自己不是在耍他,淡淡道:“你当然得和当事人谈。按平时的习惯,裴家少爷应该快过来了。”
  果然话音刚落,远远就响起了笑笑真诚的笑声:“裴公子,您来啦,迎春正在等您呢!”
  
作者有话要说:H果然被大家取笑了……
仰天长叹 
                  思牵今夜肠应直
  青亭保持着趴在桌上的软泥怪姿势,花痴的看着阿黎和人谈判的样子。
  这小孩果然是双重人格。在她面前像个纯洁的小兔子,摸他一下都会红到脚趾头;可是一到别人面前,那绝对是个小狐狸啊,温温文文之中,那个算计那个精明,让青亭很笃定跟着他的话一定可以安稳当小富婆~反观对面的贺容,脸色从洋洋得意就一路差下去,大概他原本以为一个耽于女色、年纪又小的二世祖会很好糊弄,没想到和阿黎谈了二十分钟不止,什么威逼利诱的招数都用上了,才着急的发现力道好像打进了海绵里,什么进展都没有。
  
  贺容还在那里滔滔不绝,阿黎突然转过脸来,微笑着对青亭道:“青亭认为一个国家最重要的是什么?”
  青亭突然被点到名,楞了一下,直觉就要跟着孟子大大来一句“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可是马上意识到小奸商是在问一个国家中对他最有利的是什么,于是笑着答:“大概是农业、工业、国防、交通吧。”要不周总理当年要把这四块现代化掉呢。
  阿黎的脸上显出了赞赏的神色,微微颔首,对脸色发白的贺容说:“如此,还请阁下转告三王子,裴家有三个请求,三王子如能答应,裴家自当鼎力相助。”
  贺容咬牙道:“裴公子请讲。”
  “三王子只需允诺即位之后,裴家调(指手工业税)与租(指农业税)同,南北水运权交予裴家,裴家负责供应三成军需品——裴家可以保证将士冬装中,绝对不会出现黑棉……今年的军需品似乎全部是宰相大人负责的吧?”阿黎的样子无害又善良,可是连青亭都听到一抖,这小样太狠了。
  果然贺容激动起来,直道“荒唐”,眼看就要拂袖而去,不过听到青亭一句状似无心的话,却又停了下来,那一句是:“真不知他们拿峋王的天下心疼个什么劲……”
  
  他站在那里呆了半天,然后愤愤的道:“待我前去禀报三王子,再来回复裴公子!”
  青亭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又说了一句,果然那人又回来了。这回是:“为什么不试着同时和卫国交涉一下呢?”
  “你想让我们叛国?”他迅速的飙了回来,歌德不自觉走上了一步,还好他只是停在青亭的桌前,双眼喷火的瞪着青亭。
  青亭叹了口气,神色认真了几分,道:“只是让战争早点结束而已。现在主战的只有刘宏志一派,而且那是屡战屡败;昨天有消息说,一直按兵不动的卫国军队又开始发动了进攻,你们战败只是早晚的事……你看永春萧条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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