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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女儿行-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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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苦与他硬拼,伤了和气。”
  他一念及此,对莫良大声道:“快去请罗浮三侠,并把铁鳞蛟皮水靠带来,面交萧大侠与余少侠……”
  亨里斯剑眉一扬,厉声道:“以后如果再自恃有功,在外胡作非为,看本相能不能宰你。”
  余天平看他装得真像,一如火龙潭之事没有他的份似的,不由心中暗暗好笑。
  莫良应声去了,不一会捧着铁鳞蛟皮水靠头盔,引着罗浮三侠石英、徐一鸣、李弓进来。
  余天平待向莫良叫阵,杀他替孟萍波报仇,仔细一想,时地不宜,一来在对方重地之中,敌众我寡,杀了莫良,可能引起事端;二来罗浮三侠精神萎顿,创伤遍体,不宜再留,便向萧圣施了一个眼色。
  萧圣站起拱手道:“亨相盛情,萧某心领,华山会商,再图良晤。”
  亨里斯不依道:“萧大侠与余少侠远道而来,应尽东道之谊,罗浮三侠受属下冒犯,理该郑重赔罪,各位岂能不扰水酒一杯便走。”
  萧圣微笑道:“中原西藏虽有轸轸之分,但武学却同出一源,尤其亨相风华气宇令人心折,萧某正该多亲多近,无奈目下格于情势,彼此均有不便,如果华山会后,武林清平无事,萧某必来叨扰,平原十日之聚,恐还嫌少呢?”

  亨里斯剑眉飞扬,大笑道:“萧大侠快人快语,亨里斯恭敬不如从命。”
  他虽有心笼络萧圣,却也知不是一朝一夕之事。
  还有,他的名字及职位并未向外公开,亦曾严禁属下在华山会前不得泄露,萧圣如何知道?必须从速查明,所以不再坚留。
  萧圣等人告辞而去,亨里斯率众直送至大门外,拱手别过。
  萧圣等人过了孟家楼,刚走到一边是松林,一边是旷野的小道上,忽然一道白光向余天平射来。
  余天平伸手一抄,原来是张白纸。
  只听松林中有个稚嫩的嗓音,低低说道:“前行五里,备有马车,弟子怕露行迹,不远送了。”正是来时见过的小叫化。
  余天平扭头一看,来路上草丛中果然有人影疾闪,忙即道:“你们再鬼鬼祟祟地跟在后面,先得估量着有几个脑袋。”
  萧圣顺手抓了一把松针,反手一甩。
  只听数声惨嚎,草丛中闪出三条人影,抱头鼠窜而去。
  二人就着淡淡的月光一看,纸上用眉笔写着数行小字:“书奉萧郎平弟,探得天龙武国对家师有不利之图,已与秋妹兼程北上。
  “据闻九龙堡东王妃亦将率人窥探洛阳动静,君等亟宜与罗浮三侠赶回,以免惊动高堂。
  “田玉芳已被幽禁,伊人对余天平一往情深,我等本拟助其脱困,惟渠不愿。
  “渠称:东王目前对渠不至于过份为难,如就此判难,反而引起事端,知关锦注,特此奉闻。
  “临行匆匆,不尽欲言。”
  下款署着一个“红”字。
  正是董小钗外号的第一个字。
  众人前行五里,道上果然有辆双马篷车缓缓行着。
  一个衣衫破烂的车把式,一跃而下,横过五人身前,头也不回,迳向松林内跑去。
  一面跑,一面匆匆说道:“光化分舵敬备马车一辆,供各位前辈代步,请恕弟子不能亲自执鞭。”车把式说完,身形已没入林中。
  光化县又名老河口,是湖北省边境有名的小路码头,孟家楼正是光化县所辖。
  余天平候罗浮三侠上车后,与萧圣坐在车前,亲自执鞭。
  余天平道:“萧大哥,你怎么忽然想起亨里斯的名字来了。”
  萧圣含笑道:“小钗听田姑娘说的,她隐身厅外,用传音入密的功夫告诉我。”
  余天平道:“我们要不要去接应云姊姊?”
  萧圣道:“以苦师太的功力,只要天龙武国不用阴谋暗算,是奈何不了她的,还有,她最恨男人,我们赶去找没趣吗?”
  余天平叹了一口气道:“是的,东王妃率人窥探家中,九龙堡必定空虚,小弟趁机拜望天山一残前辈,顺便查探逍遥杖下落。”
  萧圣道:“好,家中有愚兄与百草夫人及罗浮兄弟,万无一失,你单人匹马,要多加小心。”
  余天平将铁鳞蛟皮水靠递给萧圣道:“石二哥伤愈后,请他跑一趟武当。”
  他跳下车,别过萧圣,投西而去。
  他记得九龙堡西北角上是片树林,就从西北角纵进堡去,驰入林中。
  不多久,已穿过树林,来到那日与管夫人及她手下激斗的地方。
  正待出林,忽听有人说道:“你又灌黄汤了,让王妃知道够你受的。”
  余天平脚步一缩,伸头一看,原来有两个黑衣汉子背对着树林坐着,手中还拿着个酒葫芦。
  肥汉喝完了一大口酒,咂咂嘴唇道:“怕什么?”
  瘦汉子道:“她有令不准巡夜之时喝酒,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手段之毒……”说到“她手段之毒”时,声音微变,流露出心中的畏惧。
  肥汉插口道:“她与铜禅师、铁禅师去洛阳了。”
  瘦汉子道:“她虽不在,还有藏边来的那些人,他们最瞧不起中原的人,被他们碰上了,一定在王妃面前搬弄是非。”
  肥汉长叹道:“我好悔也,如今有家难奔,有国难投,中原武林说我们是叛贼,而天龙武国又视我们如路人。”
  瘦汉子叹了口气道:“事到如今,只有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挨下去了。”
  余天平明白这两个黑衣汉子是中原之人,如今已生悔意,正想现身出去,开导他们改邪归正,转念一想,目前天龙国气焰正高,二人若是不听自己的话,岂非弄巧成拙。
  只听肥汉恨声道:“最可恨是铜铁禅师,他俩的武功好似是世间第一,不拿咱们当人看待。”
  瘦汉道:“这两个喇嘛确实骄狂得可恼,不过就武功而论,武帝驾前金银铜铁四个护国禅师个个不弱,虽较文武二相稍逊一筹,但在中原道上已是数一数二的了。”
  余天平暗暗庆幸,方才没有现身出去,因为二人对天龙国诸人的武功,推崇得很。
  二人口中的四个禅师,余天平已会过二个。
  一个是铁禅师,一个是不知名身形瘦小干枯的那一个,并且交过手。
  当下他暗忖:“你们说得天下少有,地下无双,其实我会过两个不过尔尔,有机会狠狠斗他们一下,免得他们以为中原武林无人。”
  此时瘦汉拉起肥汉,一路走了。
  余天平知道萧圣与百草夫人的能耐,听出到家中去的只是这么三个人,所以并不担心。
  他见二人已经去远,连忙向天山一残栖身之山洞驰去。
  凭借花木假山掩蔽,一直欺近洞口,始终未被人察觉。
  洞口炸塌处已经修补好了,余天平悄悄地走了进去。洞中虽然黑暗,还难不倒余天平这对夜眼,但走到原来天山一残打坐之处,却不见他的踪迹。
  余天平甚是关心这位行径怪异,面冷心热的残废老人,不知他是走了,还是遭到意外?
  他心中甚是焦急,脚步越走越快,约莫距离万载寒潭还有数十丈时,蓦地有个冷冷的声音道:“滚出去!”
  虽然山洞曲折看不见人,但余天平听出是天山一残的声音,大喜道:“前辈!晚辈余天平前来拜谒。”
  那冰冷的声音道:“滚出去!”
  余天平一怔,忖道:“他怎么连我也不见了?”
  半晌,那冰冷的声音道:“臭小子,你还不滚?”
  果然是天山一残,因为“臭小子”三字,正是上次天山一残对他的称呼。
  “晚辈特地来探前辈,前辈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余天平道。
  天山一残道:“臭小子!你就是唠唠叨叨讨厌。”
  余天平听他口气不再坚持道:“晚辈进来了。”
  抬足向内走去。
  天山—残喝道:“慢点。”
  余天平知道天山一残性情怪癖,不敢违拗,连忙住足道:“前辈有何吩咐?”
  天山一残道:“你一定要见老夫?”
  余天平道:“前辈恩同再造,晚辈来探望,只是一片孺慕之心,不应该吗?”
  天山一残道:“又来了,恩呀恩的,老夫最怕听这个字……”顿了一下道:“好!但老夫要试试你功夫长进了没有?如果没有长进,你还是滚吧!”
  余天平奇道:“前辈如何试法?”
  天山一残道:“尝尝老夫的漫天花雨。”
  话声一停,余天平眼前黄光闪耀,一蓬黄色飞针,罩向身来。
  余天平两只大袖上下翻飞,虽拂开了一半飞针,但还有不少钉在双袖及衣衫下摆之上。
  凝神一看,天山一残用回旋手法,绕过曲折山洞打来的竟不是飞针,而是草绳的屑末。
  因为天山一残的功力已达超凡入圣的境地,换过一个人,余天平自不会拂不开。
  天山一残道:“功力虽有进境,仍嫌不足。”
  余天平道:“晚辈萤火之光怎能与皓月争辉,在前辈手下……”
  天山一残道:“臭小子!没志气!用‘地动山摇’一招,老夫就奈何你不得了。”
  余天平大惊道:“原来……”.
  “来”字才出口,一大蓬黄色草屑又向全身罩来。
  这次草屑比前次多出两倍都不止,劲力比前次更强,如果让它射中,至少是皮破血流。
  精芒一现,乾坤剑已经出鞘,只见银虹如匹练般在余天平身前身后暴闪,无数草屑俱被扫落地下。
  天山一残哈哈大笑道:“老夫老眼不花。”
  余天平感激得眼眶含泪,半晌才道:“原来九派之围是前辈解的,奔雷三式是前辈赐的。”
  天山一残道:“古剑用古剑招,才能尽展威力。”
  余天平道:“前辈深恩厚德,粉身碎骨也难报万一了。”
  天山一残道:“又恩起来了……”顿了一下,又道:“老夫见九派数百人围住你们二人,愤恨如今练武的人品格低下,一气之下,才送给你们,老夫用不着的东西给你,算个什么了不起的事。”
  余天平明白天山一残的性情,知道多言无益,改口道:“前辈幽居山洞……”
  天山—残忙道:“洞府。”
  余天平心下失笑,口中说道:“哦!洞府,前辈幽居洞府,怎会知道晚辈在祁山有难?”
  天山一残道:“老夫头上有耳朵,腿上有脚,还有什么稀罕。”
  余天平知道天山一残不肯细说,改口道:“晚辈进来了。”
  天山一残叹了—口气道:“你硬要进来,老夫也没有办法,可是不准取笑老夫。”
  余天平纳闷道:“取笑?”
  还剑于鞘,举步走向内去。
  走到万载寒潭,才看见天山一残坐在潭边,背靠着山壁。
  余天平躬身下拜道:“前辈安好!”
  天山一残道:“能吃能喝,有什么不好。”
  余天平拜毕立起,眼光掠过天山一残两肩,大惊叫道:“前辈,您怎么了?”
  原来天山一残左右肩胛各穿着一根粗逾拇指的绳索,绳索一直穿进山壁之中。
  绳索是铁灰色,洞中昏暗,非欺近看不出来。
  天山一残道:“老夫自祁山回来,不小心中了那贱妇无色无味的迷香,醒来已被困在这山壁之上……”
  余天平道:“前辈甘心任这区区绳索捆着?”说着,伸出手去。
  天山一残哂然道:“区区绳索?”
  余天平双手一扯,绳索毫发无伤,再用十成真力试了一试,并未扯断,又向外拉,预备把绳索自山壁拉出来,仍旧无效。
  如今余天平两膀怕不有千百斤力,心中纳闷,怎的扯不断这绳索?
  天山一残笑骂道:“臭小子!老夫不如你?扯得断老夫不早扯了?”
  余天平道:“这是什么怪东西?”
  天山一残道:“这是天蚕丝编的,水火不侵.刀剑难断。”
  余天平听他说到“刀剑难断”,蓦地想起肩后乾坤剑来道:“晚辈这柄剑无坚不摧……”说时扬剑向天蚕丝斩去。
  天山一残道:“住手!”
  余天平一怔道:“为什么?”
  天山一残道:“你又来了,你害老夫还害得不够吗?”
  余天平才知他那救他就是害他的奇怪想法又来了。
  余天平想了一下道:“晚辈上次与前辈是两不相欠,对不?”
  天山一残点头道:“不错,谁也不欠谁的。”
  余天平道:“前辈在祁山救我,并赐我奔雷三式,晚辈岂不是欠了前辈的吗?”
  天山一残道:“你欠我的算了。”
  余天平学天山一残的口说道:“那么前辈是存心谋害我了?”
  天山一残失笑道:“好!好!说不过你,真是前世冤孽。”
  余天平挥剑斩去,果然前古神兵不同凡俗,天蚕丝应声立断,忙又斩一剑,另一根也断了。
  余天平拉开天山一残衣衫,只见他两肩下烂了两个窟窿,浓血长流。
  余天平不顾污秽,撕下衣袖,替他擦拭干净,涂上疗伤药膏,再包扎起来。
  天山一残虽未作声,但炯炯双眼却都在注意余天平面上表情。
  天山一残伸展了一下双臂道:“如今老夫欠你的了。”
  余天平奇道:“不是一次抵一次两不相欠吗?”
  天山一残道:“老夫说过,我报恩是加倍的,如今又欠你的,你存心害我,有什么好说。”
  余天平学着他口气说道:“你欠我的算了。”
  天山一残怒喝道:“放屁!你能比我?”
  余天平苦笑道:“那怎么办?”
  天山一残道:“老夫将逍遥杖上的武学传授与你。”
  余天平又惊又喜,无暇细想天山一残是如何知道逍遥杖上武学的,但想起了另一件事,就是他是终南派的传人怎能习丐仙的技艺,忙道:“晚辈不是丐帮门下……”
  天山一残道:“不妨事,老夫也不是丐帮中人,与你纵有传艺之实,也不能有师徒名份……”
  天山一残话声一停,似在回忆往事,半晌才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因为恩师与我也是师徒之实,而无师徒之名,恩师二字只是我自己叫的,他的想法高人一等,他认为收徒传艺光大武学,应为整个武林设想,不应限于门派,只要所传之人心性忠诚,资质超人,虽获得他的艺业而非他的门下,他一样地欣喜,一样地乐于传授,当年他是丐帮之主,而我又不肯投身丐帮,所以是有实而无名。”

  余天平回想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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